元昊在一個四五丈寬的小亭停下了腳步,而小亭中已經站了近十人之多想來都是和自己一樣。“依賴兄之言我們此次真有可能進入功法房?”
一名矮小的青年人有些懷疑的說道,而他旁邊的那位稍高一點的青年卻歎息道:“這也是道聽途說而已,不過進去功法房是肯定有幾位的,隻是要
看運氣了,但是話說回來我們不過是低下的仆役而已,到哪裡都是一樣的。”青年說完撇了矮子一眼便不在言語,而這矮子到也沒有繼續追問。
一旁的元昊可將這二人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心中也自有些異樣的波動,聽到功法房還好,可那仆役二字卻讓他迷惑起來。
為了弄清個究竟元昊決定上前一問。
“聽兄台剛才所言之意這裡是小收錄仆役之地?可我在進此之前沒看到有關此事的標識和牌子啊?”元昊十分恭敬的走到那賴姓青年身旁客氣
的問道。
賴姓打量了元昊幾眼卻為說話,但一旁的矮子有些驚訝的說道:“怎麼?你連這都不知道嗎?”元昊輕搖了下頭並對這矮子也是一禮有些慚愧
的說道:“小弟是第一次到這小塹山來,因為無法識彆各門之道,才誤入到此地。”矮子聽完隻是微微點頭到沒在說什麼,那賴姓青年卻仍是一言
不發,不過元昊心裡則已清楚,這裡哪是什麼求功法之處,而是人家小槧山招收仆役的地方,元昊表麵未有任何變化可心裡則早已亂成一團,暗
道:“功法沒有求成到是要給人家做一年的仆役。”
這歸根到底還要怪那豔麗女子,現在也隻能暗中罵其一頓了。
稍微冷靜了片刻元昊覺的還是不妥絕不能就這樣簡單的做一年仆役必須的想些辦法。
可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又該如何是好呢?
元昊經過一番的思索後決定,還是要想辦法離開這出去後裡功法的事在想其他辦法,如果無法逃走就想辦法從這裡弄部功法至於方法嗎自然
是不擇手段,實在不行就一邊作仆役一邊修行自己手中書卷的那三層界之力,反正這裡界之力充沛可以讓自己多多嘗試,雖然這都不是什麼好主
意但眼下隻能先這樣打算著,到時候在隨機應變。
元昊的異常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這人群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名女子,看樣子也是來做仆役或服侍的,元昊自然是視而不見。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的時間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抬首望去枝縫間可見那將落的殘陽,那種感覺讓元昊忘卻了一切,手指間突然多了幾分潤
滑感元昊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將袍袖握到了手心,這間袍衣可是母親親手為自己縫製的,自從六閣城被異族開始圍攻起他就一直穿
著,現在一撫摸起竟突然的想念母親。
也就在元昊思緒正濃時四周突然變的安靜下來,元昊急忙轉身望去隻見在亭子的一個角落竟多了一個肥胖中年,而這個肥胖中年正是元昊在
門口遇到的那肥胖中年。
而這肥胖老者正是小槧山的管理長老曹信。
曹信隻是在人群大概掃視了一眼並沒有說一句話。
又過了片刻一道紅光閃過,又一名中年飛落至曹信的身旁。
曹信則麵帶微笑的走了過去,道:“張兄…”對麵與其同職位的張火也很恭敬的回了一禮。“怎麼?胡星延前輩沒和張兄一起來嗎?”曹信有些疑
惑的問道。張火微撫短須竟然使用傳聲術道:“半個時辰前元城方麵來了一位前輩,具下麵弟子所說這位前輩還是我們胡前輩的舊友,可能是因此
而耽擱了吧。”
曹信點著頭雖然心中疑惑但前輩們的事自然還是少過問的好。
“曹老弟,這些人當中有的是已經在我們小槧山呆過一年的,有的則是新來的,我看我們不如在胡前輩來之前先將這裡的規矩給他們說一下。”張火用商量的口氣說著,畢竟往年都是由胡星延主持,而現在天色已晚此事又不宜耽擱免的出什麼差錯。
曹信隻是略一思量便點了下頭,隨後大步上前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後道:“既然你們已經加入到我們小槧山仆役門就要遵守我們這裡的規
矩,首先,你們不得輕易離開此山,因為你們的身上已經被我種下了本山獨有的玄法符印,該印記中蘊含了和小槧山共有的界之力,隻有身在小
槧山的領域內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但是……一旦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離開此印記就會立即發作,到那個時候你們也就會因為無法承受這種力量而爆
體而亡,所以誰都不要打逃跑的念頭。”曹信的聲音時而冰冷時而嚴厲,猶如一根根利刺深入每個人的心間,而元昊之前逃跑的打算徹底被粉碎。
曹信將之前的表情一收轉顏微笑的說道:“不過你們放心,隻要你們遵守規矩好好辦事不僅每個月可領取一定數量的界力草和界力石就是我等也不
會為那你們的,等你們到此的期限一到那個印記也就會自行消失掉的,你們都明白了吧?!”
曹信的目光掃過下麵的每一個人確認沒有任何異樣才袖袍一揮,緊接著十幾道白光從他的袖口竄出並分落到每個人的手中,等眾人將手中之
物拿好後曹信才說道:“這上麵是各個地方的規矩你們都拿好了。”
這一切妥當之後曹信才退身回到了原處。
而眼前的這十幾人有的將落入手中的紙卷小心的收起有的則直接打開閱覽了起來,元昊握手中的紙卷發起呆來,他知道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
東西。
又過了片刻後那些正自閱覽紙卷的人紛紛停了下來,天空僅剩的光線已經無法在讓他們看清上麵的字跡,不過這些人在收起紙卷的時有的愁
眉苦臉有的則不斷的搖頭甚至還有人露出吃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