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製作的牌照掛在了大門口之後,林晉文這才回到彆墅去休息,等到下午的時候,那名印刷廠的老板就打來電話,說是讓林晉文來取貨,林晉文聽到這個消息,心裡自然很是高興,要知道現在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樣子了,等到將貨拿到手上的時候肯定已經是天黑了,到時候他正好可以趁著夜色去張貼自己的廣告單。
打定了主意,林晉文便叫醒了還一直在睡覺的白爺,白爺在睡覺的時候,可是最不願意受人打擾的,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林晉文給叫了起來,心裡自然很是不爽,可是就在他準備將林晉文臭罵一頓,然後繼續睡覺的時候,林晉文卻對白爺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白爺雖然喜歡罵罵咧咧的,但是那老頭卻也不是什麼沒有良心的人,所以在聽完了林晉文的打算之後,也表示出了很高的興趣,嚷嚷著要讓林晉文立刻出發。
看到這樣,林晉文心中終於是鬆了口氣,畢竟現在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可是非常的不利,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將消息散發出去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當初林晉文還擔心白爺,但是現在看來,到時林晉文多慮了,反正現在白爺的心勁可要比林晉文要高得多。搞定了白爺這個不定的因素之後,林晉文三人便出發了,因為他們現在可沒有什麼交通工具,所以隻能是出門打車了,畢竟路程實在是有點遠,如果走的話還不知道走到什麼時候,再說了,那印刷廠的老板也不可能等待他們那麼長的時間。
這一次林晉文他們三人的運氣不錯,或許這裡是那些出租車司機經常來會等候乘客的地方,剛出門就有一輛空車在外麵等候著,林晉文他們便上去講好價錢,然後說了地址,三個人便坐車離開了,一路上,那出租車司機的在看他們三人的眼神倒是有些奇怪,估計那出租車司機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樣看起來根本不協調的三個人是如何組合在一起的,但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們具體是怎麼在一塊的,那是他們的事情,出租車司機隻要負責將他們全部送到目的地,然後收取自己的車費就行了。
按照那印刷廠的老板給林晉文的地址,出租車停了下來,付了車費之後,林晉文不禁又是一聲歎息,現在他們剩下的錢,估計也就能夠支撐個兩三天,兩三天一過,如果還沒有什麼進賬的話,那麼就隻能上街去乞討了,不過這並不是林晉文希望看到的,好歹他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如果讓他上街乞討的話,他也張不開那口。
到了印刷廠門口,林晉文給那印刷廠的老板打了個電話,說他已經到了,那印刷廠老板讓他等一會兒,十分鐘之後,從廠子裡麵走出來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走了出來,林晉文連忙走了上去,說明了來意,然後那職業裝女人就帶著林晉文走了進去。這會兒辦公樓裡麵都已經下班了,那職業裝女人帶著林晉文走到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口,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職業裝女人將門推開之後,邀請林晉文三人走進去。
林晉文走進去之後,看到那印刷廠的老板腆胸迭肚的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麵,根本不用看,就能夠想象得到對方的身份,林晉文這時候連忙換上了一副笑臉,迎了上去說道:“章老板,打擾您了,讓您等這麼長的時間。”
“沒關係,沒關係,林老弟呀,當初要不是你,老哥損失的可就不是那麼一點點錢了。”那章老板也是站了起來,寒暄的說道。
林晉文聽到這話,心裡麵不禁一熱,看來這章老板還是挺念舊情的,也確實當初如果自己大意一點,這章老板當初的損失可就大了,不過也正好,既然結下了這樣善緣,那麼今天這事情也是林晉文收獲善果的時候了。
那章老板說完了之後,便轉身對站在旁邊正在端茶遞水的創職業裝的女人說道:“小麗呀,去叫人幫張老弟把東西放在門衛那邊,等會兒他們回去的時候也好拿一些。”
“嗯,好的。”小麗答應了一聲,然後便扭著纖細的腰肢推開門走了出去。
現在既然事情都已經辦妥了,林晉文他們待在這裡也似乎沒有了什麼意思,而且林晉文也知道,像章老板這樣的人,夜生活根本就不會跟他們這樣的人沾上邊的,所以等到那小麗走了之後,想要借口也離開,但是沒有想到,那章老板卻從辦公桌後麵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包林晉文以前根本就不敢想象的好煙,然後對林晉文說道:“林老弟,我記得你原來在公司裡做的不錯呀,怎麼現在又改行乾這個了?”章老板走過來之後,在林晉文的旁邊坐下來人,然後遞了根煙過去。
麵對章老板的問題,林晉文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畢竟這事情說起來的話的確是有點複雜,甚至於連林晉文當初都沒有想到,自己隻是為了買一套房而已,到最後卻惹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難以預料,當然了,林晉文也知道,這話是不能夠給章老板說的,而就在林晉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正好看到了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而且還在打呼嚕的白爺,頓時心中便有了主意。
林晉文看了看白爺,然後對章老板說道:“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三個月前開始,我的運氣就十分的不好,不但業績上不去,而且還給公司增添了很多的麻煩,然後有一天我就碰到了我師父,我師父說我這幾個月裡運道不好,有惡鬼纏身之象,於是就出手幫我化解了一下,但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來調整,可那時候我已經在公司裡待不下去,直到一個月前我終於因為某些事情而被公司解雇,最後我師父看我可憐,就收我為徒,將他的一身本事都儘皆傳授給了我,而現在我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所以就隻能跟著師傅乾這個了。”
章老板一聽,眼睛都有些發亮了,他們這些人家財萬貫,而且基本上都是很惜命的那種,所以他們對於這些神鬼之說往往就十分的信任,一旦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基本上都會往鬼神方麵去想,以至於在寺廟裡或者是道觀當中,一擲千金的事情也是經常的發生,但是像章老板這樣的人,若真的是遇到了些不好的事情,請來的所謂高人,十有八九都是江湖騙子,或者走行的神棍,根本就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
而現在,章老板看這樣眼前的三人,鄭海燕和林晉文這兩個看起來還像是正常人的不算,光是那白爺的用一身行頭,雖然說是破爛了一點,但是看起來倒也有些真本事,如果真的有什麼本事,那麼以後肯定會遇得到的,況且自己現在掙的錢也不算少了,自己若是出手幫助他們一把,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肯定會幫助自己的,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與其讓那些江湖騙子給拿走了,還不如試一試這林晉文是否真的有什麼本事。
雖然描述起來真的不少,但是在這章老板的腦海裡也就一刹那的事情,隻見章老板笑了笑,然後對林晉文說道:“想不到林老弟竟然會拜這等高人為師,真是可喜可賀呀。”說完了之後,便握起雙手對林晉文作揖之後,又繼續說道:“到時候老哥我若是遇到什麼事情,林老弟可一定要出手相助呀。”
“粗淺皮毛,不足掛差,不足掛差。”林晉文看到章老板恭維自己,連忙放低了自己的姿態,笑著說都:“若是章老板有事情,隻需要讓人打電話給我,我肯定會立刻就到的。隻怕是我才疏學淺,莫要耽擱了章老板的事情才是。”
“哈哈,林老弟真的是謙虛了,隻是希望林老弟日後若是發達了,不要忘記老哥我就行了。”章老板笑著說道。
跟這章老板一番談話下來,林晉文覺得這章老板的人真的不錯,起碼沒有那種驕橫跋扈的樣子,畢竟當初在公司當業務員的時候,他林晉文也算是見過不少老板,而像章老板這種心態平和之人,當真是少之又少。
“章老板真是客氣了。”說完之後,林晉文看了看這辦公司當中擺設的西洋擺鐘,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那晚上的事情也就彆做了,於是林晉文正要準備說明自己的意思,可是還沒有開口,辦公室外麵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章老板說了聲進來,隨著門被打開,那名叫小麗的職業裝女子便走了進來。
“章總,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他們的東西都放在了門衛。”職業裝女子小麗對章老板十分恭敬的說道。
章老板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林晉文說道:“林老弟,老哥我一會兒還有事情,有幾個老板談合作的項目,這會兒正好到了飯店,一會兒小麗帶你們去吃飯,所以我也就不虛留你們了,咱們以後再好好聊聊。”
林晉文聽了之後,正好合了他的心思,本來林晉文就打算是要走的,然後出去再吃點東西,但是現在章老板既然已經說了這話,林晉文自然是滿口答應,關鍵也是林晉文現在也真的是囊中羞澀,能節省一分是一分,能節省一毛就是一毛,這些錢還能夠去乾點彆的東西,所以就點了點頭,對章老板說道:“章老板,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林晉文說完之後,便伸手拉了拉旁邊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假裝睡覺的白爺。
“要吃飯了嗎?”白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然後對林晉文說道。
白爺的回答確實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白爺越是這樣,章老板越是在心裡舉得白爺可真就是傳說中真正的得道之人,但是這會兒他又不好在說什麼,隻能是站在旁邊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師傅,章老板留咱們吃頓飯,你快起來吧,一起去吃飯。”林晉文對白爺說道,剛才林晉文已經對章老板解釋了,這白爺就是他的師傅,而現在既然是在演戲,那麼就必須得演全套的才行。
“師傅?”白爺顯然被林晉文的話說的有些發懵,但是要知道白爺是誰,那可是老江湖了,立刻就從林晉文的話反映了過來,然後站了起來,對章老板說道:“章老板真的是客氣了,那麼我師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老師傅你也是客氣了,快讓小麗帶你們去吃飯吧。”說完這話,章老板擺出了個請的姿勢,旁邊的小麗立刻走了上來,在距離林晉文他們大約一米半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像門的方向伸了伸手。
“來,這邊請。”小麗對林晉文三人說道。
林晉文和章老板又寒暄了兩句,自然也都是些謝謝的話,隨後三人便跟著小麗出去了。
到了餐廳之後,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在吃飯的同時,相互之間說著一些話,從坐在這裡的人數上看,這章老板公司裡的人還真是不少,相比也能夠掙很多錢吧,說實話,看的林晉文那真是一個羨慕。但是這樣的事情也隻是僅限於想想而已,很快便被肚子的饑餓拉回了現實當中。
小麗將林晉文三人帶到了一個空閒的位置上,然後很是客氣的詢問三人都想要吃什麼,林晉文三人這時候也都餓了,自然也就沒有客氣,再說了之後,小麗讓他們都等一等,然後便走了出去,應該是幫林晉文他們去要吃的東西了,果然每過多長時間,就有人推著一個餐車走了過來,到了林晉文他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從餐車上拿下來的東西,自然也就是林晉文他們所點的東西。
“剛才我們章總吩咐過了,說是這一次的東西,全都是贈送給你們的,不收任何費用,這事情我已經給保衛科的人說過了,到時候你隻要說是章總說的,就可以拿到東西了。”小麗依舊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對林晉文說道。
聽到這東西不要錢,林晉文的心裡頓時又是一喜,要知道林晉文現在最缺的是什麼東西,那就是錢呀,為了前的事情,林晉文確實已經苦惱了很長的時間,而今天來找章老板,本來隻是想要借著以前的麵子,弄點便宜的東西,但是讓林晉文完全沒有想的是,這章老板如此大方,不但請他們吃了頓飯,而且還將東西免費送給了林晉文,這讓林晉文的心裡對章老板自然是無限的感激。
小麗在交待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後,說了句幾位慢用之後,便也就離開了,畢竟看人家小麗的樣子,肯定會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耗費下去,林晉文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在小麗臨走的時候,自然又是說了很多謝謝的話。
這頓飯吃的還真是不錯,起碼比他們平時吃的要好得多了,而且按照白爺的吩咐,還上了一瓶酒,喝的白爺也是一陣陣的讚不絕口。等到林晉文三人吃飽喝足了之後,天色早已經暗了下去,林晉文三人覺得時間上也差不多了,便離開了飯堂,然後去了門口的保衛科,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後,那保衛科的人也沒有為難林晉文他們,林晉文他們很快就收到了自己的東西,對那保衛科的人感謝了一番之後,林晉文三人便來到了大街道上。
鄭海燕雖然已經來到了這個城市足足有幾個月了,但是他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那座破廟當中,對於城市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交集,說的簡單的一點,就是將鄭海燕放在任何一個地方的話,恐怕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所以林晉文覺得,自己還是和鄭海燕待在一起比較好,萬一鄭海燕走丟之後,再出點什麼事情,林晉文恐怕心裡會後悔死。至於白爺,林晉文根本就不用擔心,這白爺隻要不騙彆人就阿彌陀佛了,誰能夠把他給騙走了,再說了,白爺的這一身本事可不是誰都能有的,而且在城市裡也是很熟悉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白爺。”林晉文對白爺說了一聲,白爺眼皮子微微往上一挑,看了林晉文一眼,倒是沒有說話,林晉文感覺到有些尷尬,便笑著說:“白爺,要不今晚你受點累,咱們分頭行動,早點將這事情弄完了之後,咱們早點也就能回去休息了。”
白爺聽了之後,搖了搖頭,林晉文心裡嚇一跳,還以為白爺不願意動手,正要準備在勸說白爺一下,不想林晉文還沒有說話,白爺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哎,我老頭子平日裡也不見個好吃好喝的,乾活的時候就少不了我老頭子,哎,誰叫咱老了沒有用了。”說完這話,白爺走上前去,腳尖往地上的箱子下麵一伸,輕輕地往上一挑,那箱子傳單和小廣告就穩穩地落在了白爺的肩膀上,白爺一手扶著,什麼話都沒有說,選了個方向,便走了出去,留下了林晉文和鄭海燕大眼瞪小眼。
“白爺……”鄭海燕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剛才的那一箱子傳單和小廣告少說也有數十斤,雖然說鄭海燕平日裡在家裡也會做一些粗活,身上也有些力氣,就剛才那箱子,彆說是像白爺一樣用腳尖給挑到肩膀上,就算是用上雙手,也肯定不會是那麼容易,因為自從鄭海燕認識白爺以來,看到的白爺都是白天睡覺,晚上也睡覺,隻有吃飯的時候會睜開眼睛醒來那麼一會兒,但是現在白爺的表演絕對是在鄭海燕的心裡造成了足夠大的震撼,這讓鄭海燕的嘴巴長大的老大,差不多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對於林晉文來說,剛才雖然也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就適應了過來,畢竟林晉文也算是見過白爺真本事的人,心裡自然知道彆看著老頭子身材不高,瘦的跟個螳螂似得,沒有多少力氣,不過仍舊被白爺剛才的那一手給鎮住了。看著白爺慢慢的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林晉文拍了拍鄭海燕的肩膀,示意他們也開始吧,總不能看著白爺一個人去乾活,畢竟這一切都是為因為林晉文。鄭海燕點了點頭,林晉文倒是沒有白爺的那一手,隻能彎腰用雙手將箱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和鄭海燕便走了出去。
現在的街道上人還是很多的,現在林晉文這樣的行為,可是會受到城市人譴責的,而且說實話,林晉文也能夠體會到那些張貼小廣告的人的心情,畢竟都是為了生活,但是現在林晉文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也會去乾這樣的事情。心中感慨了一番之後,由於現在街道上的人比較多,所以林晉文和鄭海燕還隻能先去一些比較背的,燈光昏暗的小巷子,畢竟因為這樣的地理條件,也不容易被人給發現了。
林晉文和鄭海燕現在可是第一次乾這樣的事情,所以心裡麵是直打鼓,緊張的都不得了,生怕給彆人發現了,所以當他們在找到了個好地方準備張貼小廣告的時候,趕緊的貼上了之後,就跟做賊的似得逃跑了,而鄭海燕的情況還好一些,畢竟是空人一個,沒有什麼負擔,但是林晉文就不行了,扛著那麼重的箱子,剛才看到鄭海燕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跑掉了,林晉文還以為鄭海燕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就趕緊的追了上去,結果自己還差點摔倒了。
鄭海燕跑了一段路,似乎感覺到已經安全了,這才停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從後麵狼狽不堪的林晉文,再往林晉文的身後看了看,發現似乎並沒有人跟上來,便又朝林晉文跑了過去,到了跟前之後,趕緊的將林晉文身上的箱子幫忙拿下來。
林晉文剛才可真的是累的夠嗆,將箱子放在地上之後,半彎著腰,兩條手拄在膝蓋上,氣喘籲籲的就跟跑了十多公裡地一樣,可是剛才他確實隻是跑了一點點的路程,應該還不到一百米,或許這也是這麼多年來,林晉文一直做辦公室,並沒有多少運動的緣故吧,再加上剛才事出突然,林晉文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鄭海燕就直接給蹦了出去,所以林晉文才會出現剛才的樣子。
“晉文哥哥,你沒事吧?”鄭海燕跑過來,看著林晉文氣喘籲籲的樣子,輕聲的問道。
林晉文現在真是累的都快趴下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但是林晉文現在又不好責怪鄭海燕,畢竟鄭海燕從小都是在大山裡的小村子裡長大的,現在又才剛剛來到城市,所以膽子上比較小,又是第一次乾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會出現剛才那樣的情況。
林晉文深深地喘了口氣,又休息了好一會兒,然後這才算是緩了過來,對鄭海燕說道:“海燕呀,你剛才這是乾啥呢,都快把我給嚇死了,你彆這樣一驚一乍的,都快要把我給嚇死了。”林晉文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但是現在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是想到什麼就直接對鄭海燕說道。
好在鄭海燕的心裡並不是在意這些東西,畢竟林晉文在鄭海燕的心裡可是占據了很大的地位,而現在鄭海燕被林晉文說了一通,鄭海燕的心裡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對,於是就對林晉文說道:“晉文哥哥,我不剛才不是故意的,因為我也沒有乾過這樣的事情,而且我在電視上看到,在敢這樣的事情要是被抓住的話,是要被關進看守所的,我不想被關進看守所,不然的話,我爹可就沒有人照顧了。”說著說著,鄭海燕的眼睛就有些發紅,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心裡感到愧疚,還是因為出來了這麼長的時間,心裡麵有些想家了,所以才會這樣的說的。
看到鄭海燕的樣子,林晉文也不好去責怪了,隻能是好言好語的勸說了一陣,鄭海燕這才止住了即將都快要流下來的眼淚,聽了林晉文的一番話之後,這時候鄭海燕的心裡這時候也好受一些了,然後這才重新抬起頭,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對林晉文說道:“晉文哥哥,我以後保證不會像剛才那樣了。”
林晉文摸了摸鄭海燕烏黑的頭發,然後說道:“海燕彆這樣說自己,你這樣和我跑出來,我本應該不讓你受苦的,可是現在,不但讓你跟我在破廟中住了好幾個月,而且現在還讓你跟我這大半夜的貼小廣告,真是委屈你了。”
林晉文的話讓鄭海燕的心裡頓時好受了不少,鄭海燕對林晉文笑了笑,然後這才說道:“晉文哥哥,我沒有一點的委屈,跟著你出來我是自願的,哪怕是再苦再累我也願意,隻要你不嫌棄我就行了,我什麼都不奢求的,我隻要待在你身邊,我就已經滿足了。”
聽完鄭海燕的這些話,林晉文的心裡早已經是十分感動了,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鄭海燕,這個從大山深處的小村子裡走出來的姑娘,是多麼的純真,雖然和林晉文原來的女朋友林夢瑤相比的話,無論是學識還是長相或者是身材之類的,都相差了不少,但是現在鄭海燕說出來的這些話,確實讓林晉文聽完了之後心中那可是非常的感動,甚至於林晉文可以感覺到,鄭海燕的樣子慢慢的浮現在了自己的內心深處,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顯,而林夢瑤的樣子卻似乎在慢慢的淡去,但是林晉文知道,自己絕對是不會忘記林夢瑤的,即使已經真的沒有了林夢瑤的影子,但是林晉文知道,林夢瑤的影子已經穩穩的在自己的心中烙了下來。
這似乎是一種矛盾的心裡,但是仔細想起來的話,卻又並不矛盾,畢竟人不能一直都生活在悲痛當中,況且還有這麼一個好的姑娘在等著自己,所以林晉文覺得,自己是不應該辜負這樣的一個好姑娘的。
一時間,林晉文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突然對著張海燕的額頭親了上去,雖然隻是輕輕地一吻,但是鄭海燕卻好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差點蹦了起來,轉身正打算逃走了,但是卻一下子被林晉文拉住,然後鄭海燕就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個非常暖喝的地方,嚇得鄭海燕趕緊閉上眼睛,等到過了好久,這才緩緩的將眼睛睜開,入眼處一個寬闊有力的胸膛,嚇得鄭海燕想要從這胸膛上離開,但是卻被兩條猶如鋼絲繩一樣的手臂抱著,根本就無法掙脫,無奈之下隻能再次躺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林晉文和鄭海燕都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兩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林晉文習慣了鄭海燕柔軟的身段,鄭海燕則習慣了林晉文寬闊有力的胸膛,似乎原本兩個人就應該如此一樣,此時此刻,兩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好像天地間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可是就在這時候,在他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
“古語有雲,男女授受不親,況且現在可是眾目睽睽,你們這樣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林晉文和鄭海燕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頓時都嚇了一跳,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撒開了手,此時的他們就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鄭海燕感覺到自己的臉好燙,心也在劇烈的跳個不停,林晉文的情況似乎也是差不多,於是當兩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的時候,卻發現那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和他們相處了好幾個月的白爺,但是縱然林晉文和鄭海燕跟白爺生活在一起好幾個月了,但是這樣的事情被他們撞見,兩人始終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這時候,林晉文和鄭海燕卻驚奇的發現,原本白爺拿走的那箱子小廣告已經不見了,難不成白爺因為那箱子實在是太重了,所以隨便找個地方個給扔了,但是這樣一想似乎又有些問題,這東西怎麼來的白爺自然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