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上麵真的太陡了,顧尚便說:“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下去吧。”
其餘三人覺著有理,就下長城了。
這長城上難,下就更難了。
這階磚特陡,一不留神摔下去就得要斷手斷腳的了。
於是陸成清和顧尚很有默契地分彆挽起陳洽影和梁小晴的手,一步步地向下走。
上去大概是用了半小時,而下來則用了差不多一小時,可想而知長城的陡峭。
下來後,陳洽影舒了口氣,道:“哈哈哈哈,我就是好漢啦。我們都是好漢了。”
梁小晴也興奮地點點頭,兩人彆唱著好漢歌勾肩搭背地向外走去。
陸成清和顧尚隻好頗感無奈地對視一眼,一起跟著走。
經過的人們無不感歎——好一對好基友啊,一輩子啊。
長城地處偏僻,是沒有大餐館的,四人隻好等專車來接送去全聚德吃上一次正宗的北京烤鴨。
全聚德可謂是座無虛席,正當梁小晴擔心沒位置的時候,來載他們的人就把他們帶到一間包間——原來早有準備。
這虧得顧尚和他們說了要早早包起一間全聚德的包間,這才避免了四人要餓著肚子等座位的尷尬。
全聚德的烤鴨就是好吃,吃得陳洽影不住感歎:“為啥不是生在北京啊,天天吃這麼美味的烤鴨。”陸成清笑道:“要是你生在北京,你怎麼會遇上你老公我?”
陳洽影抬頭望天花板道:“切,遇不上就遇不上唄。”
陸成清“委屈”地說:“唔唔唔,魂淡。”
看得梁小晴汗了一下。
突然顧尚在她耳邊輕聲說:“放心,我比這烤鴨好吃多了。”
好吧,不可否認——梁小晴的臉又紅了。
說這些也不分分場合,尚真是的。梁小晴在心裡說道,但是卻有一絲甜蜜滲出。
酒足飯飽後,四人就進行下一項旅程了。
去哪裡好呢?
梁小晴想了想,以前讀書的時候就很渴望去北京的清華大學瞧瞧,現在已經工作了,但是對清華的愛慕之情依舊不減,要不就去清華大學吧。
她把這個建議提出來,其他三人都覺得建議挺好,就都同意了。
就坐著專車去往清華大學。
來到清華大學經過西門,門外是烏泱泱的人在排隊。
梁小晴縮縮腦袋說:“啊這麼多人啊,要不我們彆去了吧。”
而司機卻帶著她們從東門開著車進去了,一路暢通無阻。
梁小晴不禁感歎——怪不得說出門旅遊要在當地有朋友啊,看看多方便啊。
司機先帶著他們來到了最著名的荷花池。
知道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嗎?裡麵的荷塘就是這裡。
不過梁小晴他們來的是大白天,頂多算個荷塘日色。
不過荷塘日色也是極美的,原本炎熱的氣息被荷葉和荷花的陣陣清涼吹散不少。
走著走著,走到一塊石頭前麵,梁小晴看了看這石頭,覺得石頭相貌挺搞笑的,就招呼顧尚過來,說:“尚,幫我和這石頭照張合影吧。”
顧尚便拿出相機為她拍了一張。
梁小晴又拿過相機對著荷花池一陣猛拍,然後還要裝作很有感觸的說:“快樂的是他們,我什麼也沒有。”
顧尚覺得好笑,就說:“怎麼會沒有。你還有我。”
梁小晴瞄了他一眼說:“有你有啥用啊,你又不是快樂。”
顧尚說道:“但是我會成為你快樂的源泉。”
梁小晴抿抿嘴唇,輕笑道:“好,我快樂的源泉,咱們下一站吧~”顧尚點點頭。
梁小晴道:“那我去叫洽影。”
陳洽影正在擺著搞怪的造型拍照呢。她大言不慚地說:“我要讓這為世人所熟知的荷花池,永遠記得我這搞怪精。”
陸成清哈哈大笑,道:“好,永遠記得你這搞怪精呢哈哈。”
陳洽影鄙夷地說:“笑啥啊笑啥啊。”
陸成清隻好憋著笑。
下一站,司機帶著他們去到了古月堂,還怕他們不知道,特地解釋說:“ 古月堂建於清道光,與工字廳西院一巷之隔,總建築麵積約670平方米。初建時是園主的專用書房。梁啟超、朱自清等都曾在這裡居住。現在是學校各總務機關所在地。可有名氣的呢。”
幾人照了幾張相,便離開了。
然後就來到了“自清亭”。
自清亭原本是叫做迤東亭,後來為了紀念朱自清才改了的名。
雖然梁小晴他們並不是朱自清迷,但是對於這位愛國文者還是十分尊敬的,照了幾張相方才離開。
司機又開著車,逛了清華大學一圈,便又從東門出去了。
離開了清華大學,已經是夜幕降臨了。
四人都覺得有些疲憊,就隨便在酒店裡吃了飯想回去睡覺了。
顧尚等著梁小晴洗完澡,自己再去洗,可是等了老半天也不見梁小晴出來。一直很淡定的顧尚有些急了: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要不進去看看?
顧尚有些躊躇:平時雖然總說讓梁小晴吃了他,可也隻是說說而已,現在如果衝進去……
但是為了梁小晴的安危,顧尚管不了那麼多了,就一把拉開了浴室門。
進去見到梁小晴正歪著頭:原來是睡著了。
顧尚搖搖頭,輕歎道:“這隻小懶豬,如果是我不進來,怕是要著涼了。”
就過去抱起梁小晴,柔滑的觸感讓顧尚不禁呆了。看到梁小晴安靜地睡著,顧尚歎了口氣,把她抱到床上。
幫她穿好浴袍,顧尚剛想去洗澡,梁小晴就不安分地動起來。
並嚷著:“我不要,好熱。”
顧尚好笑地在她耳邊問:“不要什麼啊”
梁小晴嘟起嘴唇,嬌滴滴地說:“不要穿衣服,熱。”
顧尚看到梁小晴嬌憨的模樣,終是忍不住,壓了上來。
為梁小晴解了裕袍。
梁小晴卻還在睡夢中,含含糊糊地感覺到有塊熱鐵貼著自己,熱死了。
就挪動起來。卻不知這挪動讓熱鐵更熱了。
迷迷糊糊中感動脖子有些東西,梁小晴睜開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顧尚正壓在自己身上,無可避免地驚呆了。
顧尚感覺到身下的人兒醒了,卻仍不想停止。
一邊吻著梁小晴的鎖骨一邊說:“小晴……”
梁小晴被他吻得呼吸急促,道:“啊?……”
顧尚道:“可以嗎?”說著咬了咬她的鎖骨。
梁小晴無語:我說不可以你會停嗎?
就“嗯”了一聲。
顧尚聽到,如釋重負。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正當他分開梁小晴大腿,梁小晴不住呻吟時,門突然響了。
顧尚並不想管,剛想繼續,門又敲得急促起來。無奈,梁小晴隻好抽身穿好衣服並去開門。
一開門原來是陳洽影,梁小晴問道:“洽影,這麼晚了,怎麼了呀?”
陳洽影道:“啊啊啊,陸成清這個壞蛋,我不要和他睡。”
陸成清從另一間房跑出來,說:“好嘛好嘛,乖,回去睡。”
陳洽影噘 起嘴,說:“哼,不回就不回。”
陸成清壞笑道:“那我隻好……扛你回啦。”說著就把陳洽影抱起,回了房間。
看了那麼久,原來是夫妻兩個耍花槍啊。
梁小晴無奈地聳聳肩回房。
在房裡的顧尚早就聽到是發生什麼了,看到梁小晴回來,壞壞地說:“小晴,繼續吧。”
梁小晴看到冰塊帥哥竟然有這一副壞壞的樣子,憑空打了個冷顫,說:“不,不了。我睡覺。”
說完爬上床就閉起眼睡了。
顧尚看著她的睡顏,無奈地歎了口氣,抱著她便睡了。
第二天他們又遊了北京故宮,天壇等,一天下來又是累壞了。
顧尚他們剛想上車,突然有個電話打給顧尚。
顧尚接了後,問:“怎麼了?”
來電話的是青任,聽他口氣有點著急,說:“公司有些事,你必須回來處理。”
掛了電話,顧尚對著隔壁的梁小晴說:“小晴,我想我們要回去一次。”
梁小晴問:“怎麼了呀?”
顧尚說:“公司有些事必須我首肯且出現。”
梁小晴笑笑道:“好呀,那先回去。”
兩人便立刻辭彆了陳洽影和陸成清,上了飛機。
回到來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顧尚問:“小晴,要不先送你回去吧。”
梁小晴想了想,顧尚應該挺趕時間的,就說:“不了,我跟你去你公司吧。”
顧尚想了想,點點頭。
到了祈盛公司門口,兩人剛想進去,突然一個人從後麵跑過來,嘴裡嚷著:“你這個搶了顧總的賤女人!”說著一把刀插過來,顧尚下意識伸手去擋,可是未時已晚。刀插進了梁小晴的腹部。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顧尚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把梁小晴抱上了車,往最近的醫院開去。
一路上闖了不少紅燈,還超了速,讓人驚歎不已。
來到醫院,就看到穿著白大褂的於何。
於何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醫生,看到顧尚抱著渾身是血的梁小晴,二話不說就把他們帶到急救室。
幸虧,急救成功。
這次的意外雖然措手不及,但好在梁小晴身體底子比普通女孩好得多,耐扛得多,再加上事發當時一直到最後一刻她仍然懂得如何躲開致命的傷害從而最大程度上保護自己,所以得以順利度過危險期,各方麵生命體征都逐漸恢複到正常水平,終於轉到了普通病房。
於醫生心理壓力也非常的大,生怕一個不小心梁小晴出點狀況首當其衝遭殃的就是他這個主治醫生。他可是知道顧尚的脾氣的。
等了大約兩個星期,顧尚天天守在病榻前,可是青任依然要拿文件給他處理,顧尚隻好抽空在室外處理。。
趁著這個空檔,於何對青任說:“你說小晴要是醒不來怎麼辦?”
青任沒有說話。
於何卻已經打了個冷戰。
看著梁小晴的臉蛋,於何忍不住說:“小晴,快起來吧。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話太誠心了,梁小晴竟然緩緩睜開眼睛。
青任瞪大眼睛看著於何,許久跑出去告訴顧尚。
梁小晴還不清醒並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門突然被用力推開,顧尚跑了進來。
用力抱緊梁小晴。
眾:“…………”
顧尚說:“要去全身檢查。”
然後看了一眼於何。
於何趕忙推了輪椅來讓梁小晴去檢查。
這個檢查,連B超都照了。
每一份身體報告於何親自過目,於何把重點都放在了腹部的刀傷上,這天晚上他終於放心了,對眾人建議道,她的身體各方麵特征都已經穩定了,目前靜養為主,回家靜養也可以。
於是顧尚便載著梁小晴回家了。
路上,梁小晴問:“是什麼時候的桃花債啊?!”
梁小晴變身母老虎。
顧尚道:“她是祈盛的員工……我也不知道她對我……而且這些人太多,沒留意……”看,這就是有個帥得人神共憤的老公的悲哀,桃花債是一波有一波。
不過梁小晴可是進得了廚房,鬥得了小三,母老虎中的戰鬥機。
一句話…那就是彪悍人生不解釋 !
梁小晴從遐想中出來,發現顧尚去的都不是東風路,就問:“尚,是載我去哪裡啊?” “我家。”“額???”
顧尚說:“要不我不放心。”
好吧,顧大帥哥最強大了…
於是顧大帥哥就開始照顧病人的生活。樣樣事情都得跟著梁小晴,連梁小晴要去洗手間,也要抱著她去。
為此,梁小晴抗議道:“我是中刀腹部受傷了,又不是不能走,又不是腿部受傷又不是殘疾了,尚你哪用抱我去洗手間……”
顧尚帶著肯定的語氣,說:“要。”
梁小晴道: “不要,等人家真的殘廢了再抱嘛……”
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妙了,果然顧尚看過來,道:“不要再做讓我心疼的事了。”那眼神愧疚,心疼,無奈,讓梁小晴的心不由地抽搐了一下。抱緊顧尚,忽然喊道:“哎喲,我的肚子。”
這些天梁小晴無聊得要緊,又不能打電話給盧倩,就打電話給田音。
田音剛從日本回來,一接電話還沒等梁小晴說話,自己就滔滔不絕地說上了,說在日本玩了什麼,吃了什麼,梁小晴決定嚇嚇她。
就說:“田音,我被刀捅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才說:“小晴,你開玩笑的吧……”
梁小晴帶著萬分認真的語氣說…:“真的。”
電話那頭的田音炸了,問:“什麼!!!怎麼回事!誰乾的!姐帶上人把她給平了!”
梁小晴哈哈大笑道:“哈哈,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事啦。”
田音說:“你在哪裡,我來看看你!”梁小晴就把顧尚的住址說了。
田音知道地址後便風風火火地來了。
顧尚是住在高尚住宅區,門衛一定要確認身份才讓田音進,田音罵了他一頓未果,隻好讓梁小晴打電話到保安那裡,才能通行。
顧尚的家是複式樓,一棟隻有兩戶。顧尚樓下是一對已經退休在頤養天年的老夫妻。
田音來到時,梁小晴正攤在沙發上看電視。
田音說道:“瞧這姿勢,腹部還很疼 嗎?”
梁小晴搖搖頭,道:“不疼,就是不能碰到傷口。”
田音放下包,坐下說:“我說現在的人也忒瘋狂了吧,暗戀一個人竟然要殺了他女朋友。”
梁小晴:“額……”
田音繼續說:“不過顧尚的家挺好看的呀,有品味!”
梁小晴點點頭:的確是挺好看的。
田音說:“幸虧這次沒什麼大事,要不我就宰了顧尚。”
暴力女王啊,梁小晴汗滴滴。
梁小晴便徹底成了寄生蟲,每天都窩在顧尚的家,反正顧尚會把她照顧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