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隨口罵道:"胡琬這個騷貨嗑藥之後又開始發騷了,真該找個男人治治她。"
顧文斌也說道:"連我們樂哥都收服不了的狐狸精,真不知道這個騷貨將來會便宜了哪個小白臉。不過胡琬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會嫁人,估計即使勾搭上她,也會有被帶綠帽子的危險。"
說完,兩個人都淫蕩地嘿嘿笑了起來,莫樂也想起了舞池裡正在瘋狂舞動的女孩的名字,胡琬,小圈子裡標準的狐狸精,不過卻是一個帶刺的玫瑰。胡琬爺爺曾經是江武市的市委書記,在江武市正正乾了三十多年,門生故吏遍布江武市大大小小各個部門,而且雖然她爺爺現在退下來了,不過餘威人在,胡琬家裡不管是父母叔伯,還是七大姑八大姨,全部都是當官的,最低也是政府的公務員。因此,當初莫樂的母親季玥特意叮囑莫樂,這個小圈子裡麵,彆的女孩或許用錢啊什麼的得到了,不過胡琬不能碰,除非是正正經經的交男女朋友,不然會很麻煩。莫樂雖然肆無忌憚,但也不傻,知道胡家的背景,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對這個女孩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很可能會捅一個大馬蜂窩,直接造成胡家和莫家以及莫家背後的季家對峙。到時候對雙方都不好。
莫樂剛剛開始的時候對胡琬感興趣,還裝模作樣地追求過一陣,不過胡琬油鹽不進,於是原來那個沒有一點耐心的莫樂很快放棄了。心想女人脫了衣服床上,不都一樣,最多三個洞,何必為難自己熱臉去貼胡琬的冷屁股呢,那些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孩多好玩,隻要一摞鈔票砸過去,想雙飛就雙飛,想三英戰呂布就三英戰呂布,那多自在,要是真娶了這個妞,說不定會像自己老爹一樣,被母親管的嚴嚴實實的,連秘書都全是男的,那簡直生不如死啊,而偏偏胡琬有這種能力。
"大家都靜一靜,樂哥來了。"蚊子首先喊道,其實不少人已經注意到了莫樂的到來,那個唱歌的也不長了,不過胡琬依然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對莫樂到來引起的短暫騷動絲毫沒有感覺。
莫樂在一個中間的位置隨意坐下,一群人立刻湊上來噓寒問暖,莫樂帶著微笑熟練地附和著,而一些女生甚至毫無顧忌地將豐滿或者不豐滿地胸部往莫樂胳膊上直蹭,蹭的莫樂火氣直往上竄,最後不著痕跡地將身邊幾個女孩推開,他隨意看了看,在對照記憶,發現這裡一共二十一個人,男人十個女人十一個,而記憶力,有七個女孩都與原來的莫樂發生過關係,而七個女孩裡三個的固定男朋友竟然是這裡的其他三個男孩,這讓莫樂一陣汗顏,不知道如果被這些男孩知道自己女友被自己睡過,他們還會不會如現在這般笑料相向。既然要與現在這幫人保持良好的關係,那麼以後就不可能在碰那幾個有男朋友的女孩了。其他幾個……嗯,莫樂想到,其他幾個也算了吧。
這時候,胡琬終於從瘋狂的扭動中停止下來,讓一直擔心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會不會被扭斷的莫樂鬆了一口氣。胡琬臉色緋紅,是那種不正常的紅。顯然是嗑藥之後劇烈運動造成的。胡琬隨意將披肩的長發攏到身後,從桌子上找到一根皮筋兒,在身後紮好,然後一個高蹺的馬尾辮就形成了,雖然少了披肩發的嫵媚,卻多了幾分爽朗和陽光氣息。莫樂覺得胡琬這個形象可比剛才一臉頹廢,在舞池瘋狂扭動的女孩子強多了。莫樂看著那張紅潤的瓜子臉,記憶力浮現出胡琬的一些資料,貌似胡琬曾經有過一個男朋友,是高中的同學,兩個人一起考上了江武大學大學,於是胡琬就興匆匆地將男友帶到家裡讓父母過目,胡琬的父母對女兒沒有什麼特殊要求,他們如今在江武市如此龐大的權勢,當然不用利用女兒做出政治聯姻之類的事情。那些事情對於如今江武市的胡家來說,隻能是錦上添花而已。
胡琬父母對那個男孩沒有什麼不滿意,但也沒什麼特彆的感觸,隻是覺得隻要女兒喜歡就好。接下來,聽到胡琬將男友帶回家的胡琬的親人們,一古腦湧向胡琬家,一起幫胡琬鑒定男朋友。胡琬開始還很高興來著,至少父母認同了,那麼兩個人就不會有什麼阻力了,七大姑八大姨們的意見,胡琬隻是聽聽而已,他們沒有決定權。最後一大家子人在市委家屬小區的胡家彆墅吃了一頓午宴,當天下午,胡琬領著男孩離開市委家屬院,之後男孩立刻就提出了分手,胡琬很生氣很崩潰,在馬路邊大庭廣眾之下,讓男孩說清楚,男孩說道你們家與我們家的差距太大了,我不想一輩子都活在壓力當中,所以我們不合適。胡琬抬起手,卻沒有將第二個巴掌扇到男孩臉上,隻是冷漠地說了一聲滾,然後扭頭返回家裡,將自己鎖在房屋裡,三天不吃不喝,最後一家人破門而入,才將已經虛脫到昏迷的胡琬送進醫院。
出院後,胡琬就變成了莫樂現在看到的這種樣子,一隻真真正正的狐狸精,喜歡勾引男人,但卻讓你永遠也彆想得到。以胡琬家的背景,整個江武市,沒有人敢對她用強,連莫樂都不敢。因此她從沒有像莫樂那樣帶過什麼保鏢。卻長期出入各種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卻自始至終,毫發無損,堪稱奇跡。因為所有的場子的老板都得到過一句警告,如果胡大小姐在那家場子出了事情,那麼那家場子以及場子背後的老板,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這些事情,全部都是跟莫樂有一腿的一個女孩告訴他的。莫樂正在回憶著,這個時候,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模樣,穿著整齊的小西裝,一副端莊的樣子,不過莫樂知道,隻要自己花錢,這裡的大部分女人都可以隨時拉上床。女服務員站在門口,問道:"請問各位還需要什麼服務?"
原來是有人看到莫樂來了,於是主動將服務員招來,想要點一些昂貴的,隻有天堂才會有的一些紅酒。在莫樂沒來之前,可沒人敢點這些東西,因為一旦莫樂不來付賬,他們可就要當褲子付賬單了。說不定還會被召來家長一頓暴訓,在天堂,即使有很大背景的人,也很少敢賴賬。甚至連掛單打白條的人都很少,能夠有底氣在天堂會所打白條的,那隻能說要比天堂會所背後靠山實力更加強大,而且故意找天堂會所晦氣的那種人。目前,這種人還真是不多,敢當麵打人家臉,並不能得到什麼好處,還會被人嫉恨,顯然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莫樂知道自己被召來其實也就是付賬的,如果自己錢包裡沒有那些信用卡,或許在這些人當中,最多也隻是混個小弟跟班的角色。隻好說道:"大家隨便點,我請客。"
"嗷嗚……"
"樂哥萬歲。"
然後是一個清麗而嫵媚的女聲道:"都閉嘴,小莫子你不就有兩個臭錢嘛,得瑟什麼!"
雙胞胎姐妹林思雯和林思語聽到莫樂要求主動付賬,知道這真是個揮金如土的主兒。覺得自己在天堂門口對莫樂有些怠慢了,正有些後悔,突然聽到這個女生毫無掩飾地譏諷,剛剛產生的悔意又煙消雲散了,覺得莫樂在小圈子裡的地位其實沒那麼大嘛,一個女人都敢赤果果嘲諷莫樂。這對可憐的女孩,他們的父母讓她們來走迂回路線,卻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將小圈子裡的人背景摸清楚,讓兩個女孩自行發揮,因此注定了這一對有眼無珠又有些市儈和自以為是的女孩是兩個悲劇。
眾人都向那個女聲看去,原來是剛剛恢複過來的胡琬,此時這個紮起了馬尾的女孩剛剛點燃一根煙,見眾人都將視線注意到她身上,優雅地吐了一個煙圈,然後肆無忌憚的向眾人拋了一個媚眼,顛倒眾生。然後突然說道:"既然小莫子請客,那我先來點。"
"切……"
"呸,琬姐太沒節操了。"
"喪屍啊喪屍啊。"
"……"
天堂裡的公主少爺可沒有一個簡單的主兒,被派去一個包間之前,都對這個包間裡的人有一定的了解,要不然,出現狗眼看人低之類的糗事,被天堂會所炒魷魚已經是最簡單的懲罰了。眼前這個公主大概知道這些青年們的身份,看到彆人隻是起哄,卻沒有說其他什麼,於是微笑著將燙金的菜單遞給胡琬。胡琬不點對的,隻點貴的。專門點了兩瓶價值兩萬元一瓶的紅酒,天堂的紅酒都是背後的老板直接在歐洲法國等地自己開的酒莊自釀自賣,因此不會存在一些夜總會拿假酒糊弄顧客的情況。但同時也更加昂貴,比外麵的市場價格甚至要高上十倍以上。
其他人沒有胡琬這樣放肆,都是幾個人商量好,然後點了一些零食小吃和飲料酒類之類的。最後那個公主才將菜單遞給莫樂,莫樂看了看,上麵一碟瓜子都要上百塊,坑死了。估計這一晚上在這裡消費額肯定超過六位數,怪不得這些富二代們這麼熱衷拉自己來這裡呢。磕著一百塊一碟的瓜子,那也是身份的象征啊,回去跟其他人一吹,老子在天堂會所咋地咋地,也是一種資曆。莫樂隨意翻了翻,就不忍心再往下看下去。隻是掏出錢包裡唯一一張信用卡,放在菜單上,遞給那個臉上帶著一成不變的微笑的公主,道:"就這些了。"
公主接過菜單和信用卡,然後向眾人鞠了一躬,退出了包廂。一群人看到莫樂付賬之後,心裡都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可從來沒有來過天堂,猛然一進來,都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慨。然後眾人再次狂歡了一起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中央的茶幾上,明目張膽地擺著兩個小盒子,花花綠綠的藥丸。莫樂隻聽說過搖頭丸之類的,對這些東西卻不知道,看著幾個女孩吃糖豆一般,撚起一顆藥丸放進小嘴裡咽下,然後跑到小小的舞池裡一陣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