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提刀(1 / 1)

重生之換魂人生 阿喜 3663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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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下一本《數據結構》,莫樂知道,這本書就需要大量的聯係和思考了,靠死記硬背是完全沒作用的。兩本書看完,再加上大量的訓練,基本上已經擁有了一個程序員的自我修養。莫樂覺得將這個周期定位一個月,他是喜歡做計劃的人,魂穿前的大學時代,他既要努力學習,以最優異的成績修滿所有學分,又要為了生活費和學費去打零工,因此,是一個很善於安排時間的人。一個月時間,足夠自己將這兩本書吃透了。

晨曦的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然溜進臥室,剛好照射在女孩臉上,女孩睡夢中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過了一會兒,才在頭疼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臥室。

她叫胡琬,女,二十三歲,身高一米六七,體重四十五公斤,自認為無理想無道德無文化無紀律的四無腐女,夜場女皇。

很幸運,她生在一個家世顯赫的政治世家,當彆的孩子開始對那些高高在上大腹便便的官員們產生敬畏之心的時候,她發現她的周圍全是官,爺爺是官,奶奶是官,爸爸是官,媽媽是官,叔叔是官,伯伯是官……她是天之驕女,從小到大學習成績都名列前茅,周圍隨時都可以聽到各式各樣的恭維,她覺得自己從不驕傲但其實心裡異常傲嬌,她覺得自己享有的一切都是習以為常的,卻不知道彆的孩子是多麼的羨慕和嫉妒,她覺得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因為所有事情似乎都按照她的意願在發展。

很不幸,她生在一個家世顯赫的政治世家,當彆的孩子在一起過家家玩丟手絹老鷹捉小雞的時候,她已經發現了彆的孩子對她的刻意疏遠。那些孩子都知道她身份特殊,處於各種情緒,可以孤立她。她沒有知心的朋友,沒有說體己話的閨蜜。隻有懷著各式各樣目的接近她的人,大人小人男人女人,光怪陸離,百鬼叢生。高中的時候一個男孩向她表白,寫了很多自己清秀的情書,雖然她認為那個男孩成績沒有自己好,字跡也沒有自己漂亮,甚至覺得那些情書都很幼稚,不過,自己終於有人愛了,不是麼?於是她接受了,於是,將男孩帶回了家,於是,男孩自卑地主動與她分手了。於是,她覺得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了,於是她開始揮霍青春,忘記過去。

她認識了一群同樣肆無忌憚揮霍青春的二世祖,於是就有意無意地鑽進這個圈子,狐狸精一樣勾引著這些血氣方剛的孩子。然後在他們欲火焚身的時候,將他們一腳踹開,哈哈大笑。她覺得那群孩子很有趣,整日追逐著各式各樣的欲望,於是,她像是參觀動物園似的,穿梭在各式各樣的直立行走的"動物"之間,肆無忌憚地罵他們畜生,狗屎,然後看他們不敢發作的樣子。他們當然不敢發作,他們就得忍著,因為你們乾不過姐的爺奶爹媽叔伯姨娘七大姑八大姨,嗬嗬。

一天晚上,她突然發現一個以往一無是處地二世祖富二代,竟然改邪歸正了。這在小圈子裡,可比見到老鼠追殺貓狗改了吃屎還要奇異的事情。於是她又想起了自己的那個不爭氣的男友,想起男人的可惡,善變與下半身思維,於是她喝醉了,她毫無顧忌地當自己灌醉,因為她知道,就是自己爛醉如泥,這些家夥也沒有膽子對自己怎麼樣,於是她沉沉醉去。

不知道是善緣還是孽緣,反正,就這麼荒唐的開始了。

胡琬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間完全陌生的臥室裡,卻並沒有怎麼驚慌,但是聞到這個床上竟然有男人的氣息,她心裡感到一陣厭惡。心說那群無良二世祖不會真的膽大包天把自己睡了吧,不過稍稍檢查之下,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異處,隻是長筒靴子被脫掉了。於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自嘲道自己一個在很多人眼中的浪蕩女,還在乎什麼貞潔。

穿上長筒靴,拉開窗簾,打開玻璃門走到陽台上,俯視整座城市,依然是清晨,太陽似乎沒睡醒一樣,顯得紅彤彤的。城市上空彌漫著薄薄的霧氣。胡琬發現自己處於一棟三十層高的公寓樓的最頂峰,陽台很大,有些好奇,這裡不是酒店,那會是哪裡呢。向一邊走去,發現這裡原來也是一間房子,輕手輕腳地拉開玻璃門,掀起窗簾的一角,向裡望去,發現這是一間很大的書房,一個男孩或者說男人,穿著寬鬆的家居服,似乎是一套籃球服,真專心地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麼,桌子上攤著一大片草稿紙,一本打開的書。電腦發著淡淡的光,是一個調試程序的界麵。

胡琬淺淺的眉毛一挑,認出了這是莫樂。這家夥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這是他的家?\t輕輕放下窗簾,沉浸在代碼中的莫樂竟然沒有發覺。胡琬輕手輕腳地走回臥室,然後從臥室裡出來,發現旁邊就是書房的門。走到一層,大致上看出了這棟公寓的全貌,是一棟二層的複式公寓,大約兩百多平米。胡琬明白這是莫樂市區的小窩,怪不的起來時,聞到床上有……嗯,很讓人討厭的男人氣息,真惡心。胡琬心想,自己沉睡的時候,莫樂不會對自己做過什麼很惡心的事情吧。這個家夥可是一個荒淫無度的大色狼。逛到廚房,長筒的小牛皮靴將地板敲的噠噠直響,胡琬心事飛轉著,於是從廚房的架子上取下一把菜刀,掂了掂,嗯,不夠氣勢,於是換了一把長一點的專門剔骨頭的尖刀,然後再次走上樓。如果莫樂對自己做過什麼惡心的事情,胡琬不介意當場將他切了,也算是為民除害。至於後果,胡琬從來不去想什麼後果。

輕輕推開書房的,走到莫樂身旁,胡琬張牙舞爪地在莫樂身後比劃了幾下,發現這個呆子竟然完全沒發覺,捏著一支水筆在一個很袖珍的建議本子上寫著什麼。最後感覺有些沒趣,心想桌子上這些東西真的有這麼大吸引力嗎?

胡琬走到莫樂身邊,在莫樂肩膀上使勁兒拍了一下:"喂,著火啦?"然後走上前輕輕一跳,坐在莫樂旁邊的桌麵上,很囂張地用足有一尺長的剔骨刀修著長長的指甲,這是胡琬從電視上看到過的一個畫麵,據說很有氣勢。

莫樂是真的嚇了一跳,然後看到身邊的胡琬,鬆了一口氣,正想打個招呼,突然發現胡琬手裡的長刀,頓時渾身一顫,蹭地一下站起來,將椅子擋在自己和胡琬之間,道:"琬姐,你……你這是要乾嗎?"莫樂心想剛剛胡琬要是動手,或許一刀給自己來個透心涼,或許最後還會反咬自己一口,說什麼迷X之類的。到時候自己可真是要哭去了,好不容易換魂重活一次,那麼長的剔骨刀,不死也得重傷啊,這妞也太不講理了吧。

胡琬很滿意自己現在的效果,不過她覺得自己骨子裡還是一個很講理的人,所以看到莫樂躲在椅子後麵,並沒有什麼表示,而是像古代老佛爺似的,問道:"小莫子,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莫樂道:"是啊,琬姐,你昨晚喝醉了,我們想要的用你的手機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人來接你,沒想到你電話沒電了。我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丟在酒店房間,於是我就把你帶回來了。"

"哦,"胡琬應道,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聞道:"那你……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什麼很齷齪的事情?"

莫樂不解道:"什麼很齷齪的事情?"

胡琬將長刀狠狠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咚的一聲,然後道:"你說什麼很齷齪的事情,不要跟我裝傻,不然我切了你。"

莫樂一陣大汗,將椅子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道:"琬姐,你看,我一整晚都在看書,有筆記為證啊,我對燈發誓,我隻是給你脫了鞋子。然後什麼都沒乾啊。"眼前這個女人手拿長刀,而且似乎有些神經質,再加上昨天晚上直接敢罵自己狗屎的性格,莫樂完全相信,這個瘋女孩會給自己來一刀,因此儘力解釋。

"琬……琬姐,你能不能先把那玩意方向,太危險,小心割傷手指。"

胡琬看莫樂畏畏縮縮的樣子,有些意興闌珊,她不知道莫樂其實不是畏縮怕她,而是不想不明不白地被人砍上一刀,那多冤枉。不過胡琬還是將刀往桌子上一扔,莫樂也隨即鬆了一口氣。雖然這具身體很弱,不過對付一個手裡沒刀的小女子,莫樂還是有把握的。

胡琬似乎看出了莫樂的心思,輕蔑地瞥了一眼道:"你以為我拿刀就對付不了你這繡花枕頭鑞槍頭了嗎?哼哼,忘了告訴你,我初二的時候拿個全國中學生跆拳道比賽的冠軍,彆看你長的一副高高大大的樣子,姐對付兩個你沒問題。"

莫樂搜索了一下記憶,發現事實確實是這樣,有一次在夜場,一個不知底細的小青年想要對身材火辣的胡琬動手動腳,被胡琬二話不說抬腳踹在命根上,飛出去了幾米遠。胡琬喜歡穿高跟鞋,據說那一腳之後,那個小青年從此適合練《葵花寶典》了。不過莫樂看到胡琬的神態,也知道她不會對自己動手了,看胡琬撚起桌子上一個自己昨晚裝訂的筆記本,隨意翻看。莫樂急忙將椅子推過去,討好道:"琬姐,您坐椅子上看,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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