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宇內篝火冉冉,紅瑞本是北方女子,習慣了冬季裡的寒冷天氣。如今在火堆旁烤了一會火,頓時覺得額頭開始冒汗,身體開始發癢起來。
這廟宇內外也無男人,除了身旁的顧曉妮,就是後院的兩個牲畜。紅瑞也無顧忌,徑直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從外麵看紅瑞穿的倒是挺厚實,可脫了一件外套後,便看到裡麵薄薄的一層內衣。雖然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可身材保持的非常好。也許是久經人事,被男方灌溉了過量雨水滋潤的緣故。她胸前飽滿的尤物,隨著她脫掉外套的擺動變得跳躍起來。
“妹子,這裡也無外人,你看姐姐的身材還算好吧。”紅瑞雙臂放在後麵,故意把胸部挺了起來。更是凸顯一輪傲人的曲線美來。
“嗬嗬,妹妹雖從未到過北方。倒是聽說過北方美人多豪爽大氣,敢愛敢恨,更是不乏許多英雄豪傑。可惜妹妹是個女子,若是男子,指不定會被姐姐的嫵媚和身姿打動,從而愛上姐姐這副嬌美迷人的身段。”顧曉妮撲哧一樂,這紅瑞好生奇怪,自己不過和她初次見麵,她倒是放的開。
這也不奇怪,本身北方人性格粗獷,遇到投緣之人,三言兩語下肚,覺得彼此言語對口,便把對方視作知己。既然當做了朋友,那才是無話不說,無語不暢談。
男人之間喜歡高談闊論,說些天下大事,其實更喜歡私底下討論女人來。同樣的道理,這女人之間混的私熟後,也會談論兒女私情,家長裡短來。
“妹妹一看就沒經曆雨水滋潤,雖然五官精致,但略顯青澀。這男女之事,本是人倫天意,不過看妹妹氣質不俗,想必是心高氣傲,普通男人看不上眼吧。”紅瑞繼續打趣道。
幾杯酒下肚,顧曉妮的臉色也略顯緋紅,這私密的空間裡。也無外人,僅僅是自己和一個路過的北方豪放女,說道男歡女愛,除非生理有缺陷,否則無論男女都渴望求知。
隻不過顧曉妮的身份特殊,她也無暇去追求。每個人因為經曆的不同,對於感情和愛的理解含義自然不能共同比較。
可說道實質上來,聽的紅瑞三言兩語敘述,顧曉妮這顆少女的心思,也不由被對方說動。
“看姐姐言談舉止,都是婦人行徑,莫非早早承受了男人的甘露,不妨說來給妹妹聽聽。”顧曉妮倒也無所謂,隻當做一個無聊的話題。
“姐姐我年輕時,可不比妹妹差。街坊鄰居給提親的,四鄉八親上門做媒的,可真是把我們家的門檻都給踩破了。不過我命苦,自由沒了娘,全靠爹爹一個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他也希望把我嫁給一個富人家,自己也能順便享受後半生的富貴。可惜天不作美,偏偏讓我遇到一個大騙子。他長相倒也不俗,可惜身無分文,是個十足的窮光蛋。我這身子被他騙了後,他也無錢娶我,居然直接落魄跑路。好在姐姐我聰明,遇到一個有錢的傻瓜。不過他年齡略大,雖然手裡有些錢。可因為早年不愛惜身子,把自己的身子搞垮了。我嫁去後,倒也不如和那個沒良心的一般快活。這也許就是姐姐的命吧。”紅瑞一口氣吐露出來,倒也不覺得丟人。
“人世界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姐姐如今這是去哪裡,莫非是尋到了當年那個丟棄你,沒良心男人的地址,便拋棄現在的老夫君,和那男人苟合去。”顧曉妮嬉笑問道。
“要是真的倒也好,我這老夫少妻生活在一起,這白天倒還好過,可每當夜裡時,一個人孤枕難眠。身邊雖說有個男人陪伴,可終究因為年老體衰,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我這是去南方,是因為那裡有個遠方親戚,他家的兒子要成親娶媳婦。四周也沒親人照應,我尋思反正一個人在家挺孤單的,倒不如去你們南方散散心,解解悶。要是有福氣,在路上遇到一兩個美男子,也能飽嘗南方男人是啥滋味。”紅瑞說起這騷話臉不紅,心不跳。
顧曉妮抿嘴偷樂,都說女人沒成親前,對於男女之事是十分忌憚。等成了親之後,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即便是三五個閨蜜談論起來。也是用些術語代替羞澀,可到了紅瑞這個少婦階段,可真是沒什麼不敢談論的。仿佛天地下最邪惡的事情都經曆過,還懼怕什麼其他事情。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紅瑞從一開始聽顧曉妮講話,就知道她是個雛兒。對於她這樣的小女子,因為沒經曆過雨水灌溉,自然不明白其中的樂趣。可這也是野外廟宇,自己即便是說破了天,也無法準確形容其中的樂趣來。
“姐姐久居北方,可曾聽過血獴教嗎?”顧曉妮突然把話題一轉,直接提到了血獴教上麵來。
“倒是聽聞過,聽說這個教會十分詭異。碰到天災人禍時,它們會出來捐錢捐糧。有時候也會做些打家劫舍,和官方作對的事情來。我們那裡也有不少人,秘密加入教會。”紅瑞盤腿坐在一旁,顯然她的興趣不在什麼教會身上。三兩句話說完,便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男歡女愛上麵。
顧曉妮看她語言開始放浪,可畢竟雙方都是女人,也不存在什麼褻瀆和挑逗之意。也許是她饑渴太久,看情形要真是遇到男人,指不定是她先主動上前撲到對方。一想起她剛剛進入廟宇時,那副驚恐的表情。顧曉妮真的很難和現在的模樣練習起來。
天色漸進變黑,顧曉妮把攤子鋪在地上,和紅瑞和衣躺在地上。雖說兩人相擁,比較暖和一下。可外麵不是刮進來的寒風,和飄落的白雪,讓廟宇裡麵的氣溫開始下降。
紅瑞也把脫掉的厚實外套重新穿了起來,她也是個實誠人。既然吃喝了顧曉妮的酒菜,自己到也主動躺在過風口的位置上,替顧曉妮遮擋不少風雨。
廟宇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在這風雪交加的晚上,完全被嘶吼的風聲所遮掩。紅瑞斜著身子,把兩條腿彪在一起,斷斷續續又開始賣弄自己的風騷。
紅瑞毫無武藝,這耳力自然普通,無法從風聲中辨認出其他雜音來。可顧曉妮則不同,她耳尖眼明,立刻知曉對方至少有三個人,而且武藝不俗。
“這三人究竟是誰,是上次在路上設伏追殺自己的黑衣人。還是和綁架邢芯的血獴教的同夥。”顧曉妮不敢大意,一個機靈立刻從地上爬起。
“妹妹莫非是要小解,這外麵天寒地凍,你可要小心滑倒。”紅瑞隨口一說,也沒當會事情。
如果這廟宇內隻有顧曉妮一人,她會立刻熄滅篝火,然後隱藏起來。隻是那後院的馬匹,如何隱藏。
不過事情緊急,聽著外麵的動靜,對方已經來到廟宇大門外,並且翻身下馬,眼看就要進來,自己是躲還是逃倒是個難題。
“關黑子,你們可從那店小二那裡聽明白了嗎,顧曉妮確實是朝這個方向而來?”外麵響起一個男人粗大的嗓門,莫說顧曉妮聽到明白,就是一旁躺在地上的紅瑞都聽得真真切切。
“妹妹,這外麵的男人是衝著你來的。聽聲音比較粗魯,估計不是什麼善類,你先躲入後麵的佛像內,千萬不要露麵,讓姐姐來對付他們。”雖然紅瑞是和顧曉妮初次見麵,可在這緊要關頭,還是挺身而出。她雖然不知道顧曉妮一身武藝,卻有如此膽量,也算俠肝義膽。
“那妹妹先謝過姐姐,妹妹先藏入後麵靜觀變化。若是有危險,必定挺身而出搭救姐姐。”顧曉妮猜測對方是在路上追殺自己的殺手組織,和小刹當初的那幫人應該是一夥的。
“妹妹不要說胡話,那幫人語氣深沉,不是什麼好人,你如何對方了他們。讓我來對付,不管出現任何情況,你都不能露麵,否則會被對方抓住的。”紅瑞眼看對方就要走入廟宇內,連忙督促顧曉妮趕緊藏起來。
“大哥,這裡是個破敗的廟宇,好像裡麵還有燭火,應該是討飯和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居住所在。裡麵必定臟亂無比,讓小弟先進去把這幫垃圾驅趕出去,在讓大哥進去把。”關黑子雙拳一抱,身子直接走入廟宇。
等他進入裡麵,正看到紅瑞端坐在篝火旁。
雖然紅瑞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婦人,可北方水土好養人。那俏麗的臉蛋,豐腴的身材在火光的照應下,顯得格外光彩照人。
“好個美麗風騷的小少婦,為何會在這風雪夜滯留在這廟宇內啊。”關黑子兩眼色迷迷的盯著紅瑞鼓鼓的胸脯淫笑道。
“這位大爺,我是北方人,來這裡走訪親戚,因為第一來這裡,路況不熟悉。結果走錯了道路,又加上天上刮風下雪無處可去,便隻好在這廟宇中暫時躲避。”紅瑞低頭輕聲回複道。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女人即使內心在好色,也不會主動勾引男人。她們更希望做個守候者,被動來承受雨水之歡快。
關黑子三人一起,他自己來到廟宇內打探情況,帶頭的大哥躲在一處屋簷下,另外一個兄弟則是在廟宇內外打探起來。
“大哥,這廟宇的後院有兩匹馬。”從後院跑來一個粗壯的漢子,對著前麵躲在屋簷的青衣漢子嚷道。
“這位大爺,那兩匹馬都是小女子的,還請大爺手下留情,不要奪取。”紅瑞連忙解釋起來。
“關黑子,你在裡麵搞什麼貓膩,有人隻管趕出來,難道是你家親戚啊。”站在外麵的粗壯漢子看關黑子進去有些時間,可卻沒有任何動靜,心裡有些不爽快起來。
話音剛落,關黑子立刻從裡麵跑了出來。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後,徑直跑到青衣漢子麵前,身子恭維的附在對方的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青衣漢子原本冷峻的臉色,聽完關黑子的報告,臉色微微一顫,繼而露出一絲淫蕩的笑意來。
“你小子還算老實,等我先嘗嘗北方女子的味道如何,然後你在進去爽一把。”青衣漢子哈哈一笑,也不理會粗壯漢子的喊聲,一甩身後的披風,徑直朝裡麵走去。
“大哥,那裡有兩匹馬,裡麵應該有人啊。”粗張漢子有些不滿,按理來說這裡麵要真是兩個女子,他一個人獨占兩份,不讓自己先特黑心了。可誰讓人家是大哥,似乎天生就有選擇的優先權。
“趙令,老大去裡麵爽爽,你彆不識抬舉壞了老大的好事。”關黑子冷冷一笑,故意用話來刺激對方。
趙令不是傻瓜,老大生性好色他早已明知。如今三人一路奔波辛苦,在這風雪之夜本就無處可尋顧曉妮,如今偶遇其他女人,也算是鐘告慰。隻可惜老大喜歡吃獨食,而且平日裡還偏向關黑子,這讓趙令從心裡不服氣起來。
可不服氣歸不服氣,他也不敢公開叫囂。因為三人中,他的武藝本來也屬於最差的,真要觸怒了對方,被關黑子一頓暴打。等青衣男子爽完後,還會狠狠教訓他一頓。
青衣男子進入廟宇內,果真看到篝火旁有一美豔絕倫的少婦,正端坐一旁。她頭發烏黑盤結在頭上,微微發福的臉蛋表明久經人事,那豐腴的身材不是毫無美感的胖,而是略帶一絲韻味,看的青衣男子兩隻眼珠幾乎都要瞪了出來。
“美人,風雪夜一個人在這廟宇中不怕嗎?”青衣男子故作關切,來到紅瑞身旁俯下身子輕聲問道。
“這位大爺,那後院的兩匹馬乃是小女子所用,家境不富裕,還望高抬貴手。”紅瑞看青衣男子長得高大威猛,體型健碩,一雙粗大的手掌上青筋暴露,也能猜測出他是個外家高手。必定武藝不俗,如果這三人當真是來尋找顧曉妮去,那顧曉妮的處境豈不十分危險。
“小美人,你冷不冷啊?”青衣男子蹲了下來,故意依偎在紅瑞身旁,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盯住紅瑞的胸口,恨不得現在就吞了對方。
“這位大爺,這麼晚不也是來到小廟嗎,不知所謂何事。難道三位大爺是官差,例行公事去稽查在逃疑犯。”紅瑞故意問道。
“當官差有什麼好,每個月就那麼些散錢,還不夠老子喝酒,老子可是有背景的組織。說出來怕嚇你一跳。”青衣男子本來是想進來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可沒想到和對方聊了幾句,雖然自己色相畢露,可似乎對方根本不當回事。他到也沒心情,直接用強。索性也和毒發攀談幾句,全當做會個夜情人了。
“大爺不是官差,可口氣卻比官差大,難道是某個王府裡的人嗎。”紅瑞不是傻子,她此刻故意勾引青衣男子把話說出來,讓躲在佛像後麵的顧曉妮有所了解。
“我是哪裡人,還真的不方便告訴你。看你一個人從北方來,不是老公不疼愛你,就是死了老公。我原本倒像直接和你做一夜露水夫妻,可這一番言語交談後,到覺得你有幾分討人喜愛的地方。你若是想要榮華富貴,隻需應了我的要求,把我伺候的舒服些,我便讓手下兩個草包滾到彆處住宿,今晚我倆好好享受良辰美景。”青衣男子說著把手搭在紅瑞的肩膀上。
“大爺說笑了,我是有夫君之人,雖然他年齡老邁,可終究是拜過天地進了洞房的夫妻。他未死,我如何做出舍棄他而去的事情。”紅瑞話雖這樣說,可情欲的種子在內心早已萌芽。她到希望對方來個用強,自己順手推舟倒在他懷裡,假裝抵抗不利,也好隨了自己的心願。
“既然如此,做不成長久夫妻,還是先做個苟合的野情人在說吧。”青衣男子一把推到紅瑞,身子撲了上去。
還沒等青衣男子退去紅瑞的衣服,卻發現對方的雙腿已經盤結在他的腰腹,勾的他動彈不得。
“小騷貨,嘴裡說著為夫君遵守婦道,可骨子裡又巴不得老子狠狠乾一場。”青衣男子被紅瑞一勾搭,這下身更是如虎狼般暴怒起來。那鼓鼓的下體早已支撐起帳篷,恨不得隔著衣服,便搗入進去來個痛快。
紅瑞雙腿夾著青衣男子的腰腹,腳後跟不時拍打著他的屁股來挑逗他,雙手更是不安分在他脖頸處掛差著,顯得經驗十足,隻是聊聊幾下把青衣男子體內原本暴漲的欲望之火,更是鼓脹起來。
“還是少婦知道其中的樂趣,與其被動遭受羞辱,倒不如主動縫合來享受其中的樂趣。”青衣男子三五下便將自己和紅瑞的衣服退去,一番香舌糾纏後,便準備直搗黃龍府。
“大爺,如今我們也算半個夫妻了,為何還對我遮遮掩掩。難不成你是專門和官府為敵的強盜土匪不成。”紅瑞身子一偏,躲過了青衣男子的刺探。
若是一開始青衣男子采用強迫方法,根本不會在乎紅瑞的感受。可偏偏兩人閒談了幾句,到有幾分淺薄的交情。
“我們是白府的人,奉這老爺的密令,來追殺顧曉妮,如果事情成了,老爺會賞賜我們很多金銀珠寶。”青衣男子穿著粗氣說道。
“那你們為什麼要追殺顧曉妮,難道是有血海深仇不成。”紅瑞被對方撩撥的春心蕩漾,也把持不住,任由對方肆意進入自己的體內。
“那是老爺的事情,我如何得知。”青衣男子隻是一條鷹犬,被主人喂了幾塊骨頭肉之後,自然讓他去咬誰,他就去要誰。
躲在後麵的顧曉妮聽得明白,難怪蒙麵人綁架邢芯,既不索要錢財,也不害命,果然是想把邢芯當做誘餌來。隻是這紅瑞膽子也太大了,居然真的和對方來著廟宇內在進行苟且之事。隔著佛像,顧曉妮第一次聽到男女歡愛時,那應淫聲浪語來,臉部也緋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