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激動的五體投地,把老頭往地上一放,大搖大擺地走上台階,兩個石獅子的中間,伸手就要去開門,忽然門開了,再出來一個長著八字胡的乾瘦中年人,上下打量了路飛一眼,冷哼道,你這個土裡土氣的臭小子,到相爺的府上來乾什麼?如果不想被打出去,就趕緊給我滾蛋,這裡從來不給要飯吃的。
劉飛冷哼一聲,心說這是我家,還能讓你給欺負了,他用手指著對方的鼻子,剛要怒罵一聲狗奴才,卻猛然被後麵的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像拖死狗一樣給重新拖到街上,老爹瘸著一條腿,力量還這麼大,在劉飛的耳邊對她說道,你弄錯了,這座大房子旁邊那個小木房,才是咱們的家,這是周城城主相爺的房子,你不想死就趕緊給我閉嘴。
劉飛重新尷尬起來,視線調轉到了一邊,重新挪移了視線以後,看向旁邊的一個愛啪啪的小房子,頓時臉紅脖子粗,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比之前的破廟還有要矮。
他歎了一口氣,就在對麵台階上,這個乾瘦的家夥用斜眼望著他們父子倆,鼻子裡麵還冷哼道,兩個窮鬼,窮人就罷了,還長了一對受窮的眼睛,就連自己家門都找不到,我要是你們就找個歪脖樹上吊算了。
劉飛怒了,剛想上去理論,卻被老爹重新拽回來,他壓製住自己胸中的怒火,先說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這個相爺府買下來,然後讓這個家夥給自己當下人,每天自己就拚命的吃,拚命的拉,讓他一天給自己倒十字馬桶。
心裡這樣想就舒坦多了,劉飛當即先走了幾步,倒數邊推開自己家木屋的門,不過,院子中卻傳來香豔的一幕。
就在他家的小院中,是個一個男人正壓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拚命的掙紮,裙子已經被撕破,露出了雪白的大腿,這一幕看得劉非熱血沸騰,他用手一指那個長滿胡須的男人,放開那個女人,我來!
對麵的中年人,恨恨的望了一眼劉飛,在此刻被打擾了雅興,讓箭在弦上的他,險些憋死。
就在此刻,脫了魔爪的女人,帶著一臉淚痕拽著自己的裙子跑向大門,衝到劉飛生前之際,忽然刹住腳步,抬起自己溫香的小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劉飛的臉上,還罵一句無恥。
劉飛劉很冤枉,而記得就在十幾秒之前,明明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他救活了一個姑娘,沒有被人家糟蹋,可是為什麼對方要給自己一巴掌呢!難道就是因為那句我來?
她揉揉自己被打紅的臉,臉上的香氣讓他心裡難以平靜,好美的姑娘,十七八的年紀,身穿一身鵝黃的紗裙,那種哭起來也淒慘的美,讓劉飛的心難以平靜,就在朦朧的視線中,對麵一個中年人和自己說了好多句話,他都沒有聽清楚,直到老爹在他臉上重新打了一巴掌之後,才將劉飛從胡思亂想中震驚過來。
老爹,你乾嘛打我?
不把你打醒了,我擔心你今天晚上就站在這裡睡。
你們兩個囉囉嗦嗦的乾什麼?穿的和乞丐一樣,怎麼隨便亂進人家的屋子?
提起這茬兒,劉飛就怒了,對麵的這個混蛋,竟然想霸占那麼漂亮的姑娘?你長得和那個北天王有一拚,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握緊拳頭,上去就是一拳,天獅打架,從來都是站遠一些,用自己的法器對付對方,中年人完全沒有料到劉飛竟然用拳頭對在了自己的鼻子,在嘩嘩血流流淌之際,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
中年人怒了,退後兩步,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指著劉飛的鼻子,臭要飯的攤事兒了,竟敢亂闖我家,還動手打人,而且壞了爺的好事,我立刻到相爺府去告你們,除非你能陪我50兩黃金,不然你們休想走出主城。
他剛剛說完,臉前又是一黑,不過這一次臉上卻多了一條印子,對麵老頭子的拐杖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有些人就該收拾,隨便的亂闖民宅,竟然還賊喊捉賊,這裡明明就是自己多年前花錢買下來的,以備不時之需,現在這個混蛋,隨便闖入,卻還在裡麵乾苟且之事,老頭子的拐棍兒險些都摔斷了。
被兩次都打在臉上,中年人怒到了極點,用手指著劉飛和父親的鼻子,讓我這就要出門去告官,但卻被劉飛重新抓住,他的身體現在特彆強橫,對方即使掙紮也掙紮不過他,被按在身下,又是一頓胖揍。
殺豬般的喊叫聲引來了隔壁的人,相爺府的一幫下人手裡拿著扁擔和燒火棍,衝到了劉飛的家裡,拽開了兩夥人之後,劉飛的老爹忽然從懷裡摸出來一張地契,雖然隻是薄薄的一張紙,卻可以證明這裡是劉飛的家。
這一下挨打的人無話可說了,其實他本是這座城裡麵的極品無賴,由於在前些天不小心噎住了相爺女兒的把柄,這些要挾把對方騙了進來,想進行非禮,繼而坐上相爺家的駿馬姑爺,雖然年紀有些差池,但這並不耽誤對方的計劃,相爺府有的是寶貝,據傳甚至都有返老還童丹,隻要相爺的女兒到了手,整個相爺府就都是他的。
可惜的是,計劃是完美的,但現實是殘酷的,劉飛的一頓胖揍,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到現在,原告成了誣告,相爺府的那幫家丁也並不好惹,把他帶入鼎新暴打了一頓,扔到了旁邊的胡同裡,讓其自行爬著回了家。
新家靜了下來,夜晚涼風習習,收拾了一通的劉飛坐在院子裡,和老爹正品著茶,從穿越到現在,隻有今天最滋潤,茶葉的清香讓其清醒了許多,就在此刻,忽然,大門上的銅環被人敲響。
這麼晚了,能有什麼人來到呢!劉飛是兩世為人的人,更何況今天暴打了一個地痞無賴,恐怕對方是對方安排人要來報仇了,他擺擺手,示意老爹先進屋去把門鎖好,想了想,將手邊的一隻茶壺,重新充滿了開水,就這樣按在手邊對著大門的方向叫道,進來吧,門沒有鎖。
大門吱嘎一聲被打開,隨著香風的飄來,一條倩影站在了他家的大門前,在月色下,劉飛一下激動起來,沒錯,就是白天的那個妹子。
人家穿越來,一般第一天就有肉吃,自己多吃苦受累多少天了,到現在終於有肉腥了。
他哈哈一笑,小跑著迎了上去,卻不料剛到大門前,忽然有人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感覺到腮幫子火辣辣的痛,劉飛怒了,睜開眼睛,看向這條倩影的身後,竟然還有一個發育不算完全的小妹子,此刻,他正揚著自己的手臂,指著劉飛的鼻子。
你這個混蛋,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路是割了自己的舌頭,這樣你出去就不會亂說了,第二條路就是,趕緊娶了我們的郡主。
無非心裡咯噔一下,心說糟糕呀!第一條路自己肯定是不會選的,但是第二條路的好處未免也來得太快了,他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上了心頭,難道這個郡主已經被人玩兒爛了?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對方會輕而易舉地送上門來?想到這裡,他把視線下移,看向了對方的小腹,但是自己還沒有修煉到能看穿人衣服的地步,也看不到人家小腹裡麵的凸起,不會是想讓自己做個現成的爹吧!
劉飛微微皺眉,退後兩步,讓二女進來,這才環抱雙臂冷哼一聲,你們是找我嗎?我記得我們還不認識,順便說一句,我可不是吃軟飯的男人。
美女身後的小丫頭,十分的刁蠻蠻橫,在四個竟然把自己袖子擼了起來,完全是一副要打架的狀態。
好男不跟女鬥,又飛冷哼了一聲,走向自己家的院子,卻不料身後腳步聲陣陣,跟來,換了一身紫紅紗裙的少女,竟然跟在了自己的身後,但是他礙於麵子,也帶著少女的嬌羞並沒有說話,隻是那個小丫頭不依不饒。
我們已經打聽過了,你們爺倆是逃難過來的?既然已經找上門了,那麼我就明說吧!那個地痞無賴手裡麵有我們小姐的短處,所以他總是步步緊逼,你倒是不用擔心彆的,我們家小姐也算是名門之後微香門第,還有一點要說明,我們家小姐還是清白身,如果沒有什麼意見,你們明天就可以入贅到我們相爺府,像你也不在家,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們小姐做主。
聽到這裡,劉飛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他瞪著倆眼珠子問,不是說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嗎?這麼快會不會太草率了要不我們今晚就洞房吧!
小丫頭抬手就要一巴掌,但這一次,劉飛卻主動的伸出了手,把小丫頭刪了,一個360度打轉,就在此刻,自殺群的郡主忽然開了口,她怒斥道,不許你打他,青青是我的丫鬟,隻有我有權利打他,現在隻問你一句,這門親事你們答應不答應?
劉飛心裡麵很清楚,這個相府的千金,無非就是要擺脫那個地痞無賴的糾纏罷了,不過真的希望他是清白的身體,自己可不希望當一個現成的爹,不過說到底,是又如何?安排人把肚子裡麵的打掉,自己可就平步青雲了。
想到此,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和小丫鬟笑了一下,真對不起了,我的隻是正常的反應罷了,好好好,咱們就說定了,不如今晚上我就搬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