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旺子,你是在怪朕嗎?皮癢了是吧。”司空鴻宇故意做出一副要打架的樣子,不過越是這麼做小旺子就越是想笑。他跟著司空鴻宇二十多年了他家主人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也就小孩子脾氣,性格比較執拗其實爺本性不壞。
“你笑什麼,朕的樣子很好笑嗎?”
“不,不是。爺,那您選下來的那十五位秀女怎麼辦?”
“統統封為才人,那位叫白菲卿的封為白嬪。把白滿川叫來,朕要她做貼身丫鬟時時刻刻跟著朕。”哼,朕就不信這個女人會不動心。
“小旺子,你說她真的對朕沒意思嗎,如果沒意思那乾嘛做好吃的給朕?”
“哈哈”小旺子終於忍不住了“我的爺啊,那次是你自己聞著味闖進梁才人的房間誤打誤撞看見了白姑娘做的醋溜土豆絲。”
額,這個小旺子真是不給麵子“小旺子,誰是你主人,你乾嘛幫著外人說話。”
“嗬嗬,爺,不好意思。奴才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論你個頭,還不快去把白滿川叫來。”
“哦對了,爺。剛顧著跟你說話忘了跟你說正事了。白姑娘讓蓉兒姑姑請走了。”
“蓉兒?你是說母後把她帶走了,可是朕不是一直讓你守著嗎,怎麼還是讓母後捷足先登了。”
“爺,您說得倒輕巧。奴才隻是個奴才哪敢跟太後搶人啊。不過爺不一樣,您可以親自跟太後要人啊。”
哼,讓朕去跟母後要人,那豈不是便宜白滿川了。她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朕去親自請。算了算了,就她那種性格應該討不了母後的歡心吧。等她哪天被母後趕出來了再把她調過來,看她還敢不敢這麼無禮!
然而這隻是司空鴻宇的個人想法。事實上太後對白滿川非常器重,她還特地詢問了蓉兒“蓉兒,皇上真的冊封了所有秀女?”
“回太後,是的。除了白滿川。”
“這個皇兒永遠跟哀家這個做娘的唱反調從小就這樣。哀家叫他往東他偏偏往西。哎。”
蓉兒心想:皇上的脾氣還不是隨了您的性。你們母子兩都一樣誰也不讓誰。
“蓉兒,白滿川還在宮裡嗎?”
“太後,奴婢知道您器重白滿川這丫頭,所以特地留了個心眼讓她暫時住在奴婢那裡以便太後隨時召見。”
“哈哈哈,蓉兒啊。你可真了解哀家。對了上次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回太後,這個白滿川是永州人。他的父親是永州知縣白璐。”
“這麼說來她是千金小姐。一個千金小姐能做出如此美味的家常菜來確實難得啊。”
“隻是皇上不喜歡她,太後打算怎麼處置這個白滿川?”蓉兒一臉疑惑不知道太後要乾什麼。
“你去看看哀家宮裡還缺什麼丫鬟沒有,給她安排一個。”
“有是有,是前院掃地的。隻是她好歹也是千金小姐,這麼做會不會太委屈她了?”
“那就讓她呆在哀家身邊做個貼身丫鬟吧。這樣一來就能見到皇上了,哀家就不信這種傾國傾城出水芙蓉般的麵容還比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好,那奴婢去找把白滿川叫來。”
“嗯。”太後躺在榻上等待著白滿川,一想起第一次見到這丫頭的時候就覺得她非池中物。隻可惜皇兒怎麼就看不上呢?難道這麼一個清澈明亮的丫頭還比不上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在哀家看來那些嬪妃各個臉抹厚粉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反而滿川這丫頭素麵朝天又不失傾國傾城。想著想著胸口突然喘不過氣來呼吸極為困難感覺要窒息了。太後臉色慘白伸出雙手拚命掙紮“來,來人啊。來……”
因為太痛苦了太後根本喊不出聲來,所以根本沒有人發覺有什麼不對。幸好此時白滿川及時趕到,她看見太後倒在榻下臉色慘白像是出了什麼事。二話不說,立馬上去扶起太後仔細一看用手使勁推拿她的後背反反複複好幾次太後才有了些氣息。臉色也好一些。這時宮女們趕了過來“出了什麼事,你是誰為何在太後寢宮裡?”
白滿川立刻站起身擋住太後,然後迅速放下門簾將宮女隔在外麵。做好這些事後她才解釋道:“太後有些話要單獨跟我說。你們沒事就退下吧。”
這話一出,幾個宮女就不樂意了“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說話。你把太後怎麼樣了為何不讓我們看?”
宮女們吵吵鬨鬨偏偏白滿川的話他們不信,而最有分量的太後此時實在太虛弱無暇管這種破事。幸好蓉兒及時趕到才屏退了宮女。她立馬衝進去看太後“太後您舊病又發了?奴婢剛從王太醫那裡取了藥快點服下吧。”
太後吃了藥整個人感覺好多了,她感激地看了看白滿川“滿川,謝謝你。哀家今天不舒服,你先下去吧。哀家要休息了。”
白滿川沒有多說,隻是彎了彎腰後就退下了。
蓉兒看了看白滿川遠去的背影讚歎道:“這丫頭真是又聰明又善解人意。”
“是啊,她處理的非常好。既保全了哀家的顏麵又隱瞞了哀家的病情。如此善解人意處事冷靜確實是個聰明人。”
第二天太後特意召見白滿川與她共賞禦花園,偏偏在這麼美好的地方居然遇到了幾個討厭的女人。看他們一個個雙手叉著腰一副高傲的樣子,說話不帶臟字卻是句句刺耳。哎,這種事在宮裡常有,太後也懶得管這種破事準備拉著白滿川離開這裡。
偏偏這個時候白菲卿居然看見了他們。她快步上前推開了白滿川然後自己扶著太後殷勤地將她拉過來“太後,臣妾不知您在這裡有失遠迎真是該死。”
太後強露微笑說道:“各位嬪妃都在賞花啊,那你們繼續吧。哀家不打擾你們姐妹之間聊家常。”太後正欲離開豈料白菲卿緊緊挽著太後的手不打算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