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飽含痛苦的悶哼讓洛清堯頓了頓,可隨即,又加了三分的氣力,來回的兩鞭子下去,自然的,女孩的喊叫聲更大了。
這就疼了嗎?
洛清堯心也是一疼,那我的果果麵目全非,鮮血一地的時候,疼不疼?
回憶中的血色席卷而來,單鳶的痛哼更像是一味興奮劑,洛清堯的暴虐愈發高漲。
鞭子帶風,鞭鞭落在身上,似乎都可以聽到皮開肉綻的聲音。
終究,洛清堯停了手,轉身開了燈,不出意外的,倒在地上的女孩早就看不出白皙,裹在身上的白紗也染成片片血色,紗都破碎了,更不要提人了。
“單小姐可還好?”洛清堯拿了一張濕巾,仔細的擦拭自己手中不存在的汙濁,漫不經心,“如果撐不下去,就滾蛋,六千塊一樣給你,畢竟,單小姐也是不容易……”
單鳶咬牙,她不明白麵前容顏清致的男人為何句句話都帶著諷意,她疼,很疼,疼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可骨子裡的倔強還是讓她開口:“自然……可以。”
洛清堯有一瞬間的詫異,卻又笑了,格外諷刺:“單小姐為了……還真是撐得住啊,洛某佩服,如果單小姐撐得過畫中兩小時,薪酬加倍。”
錢,可是好東西,哪怕被看不起,單鳶也可以不在意,硬氣的起身,疼的抽搐,可依舊勾唇笑:“我怎麼配合你?”
洛清堯冷眼看著女孩的強撐,毫無憐惜,伸手解開自己襯衫上的兩顆扣子,擰了擰脖子,逼近,在單鳶欲要閃躲間握住女孩身前的美好。
“先生,請自重!”單鳶感到真真切切的害怕,伸手推搡靠的愈發近的洛清堯。
“自重?”洛清堯反聲,嗤笑,“單小姐,你穿成這幅樣子明明就是邀我來犯,何來的自重?”
“你……”單鳶結舌,咬牙卻無力反駁,卻不料男人突然的用力,將她推倒在地,鞭傷的疼痛再一次傳到骨子裡,“啊……”
“你以為,我口味那麼重?”洛清堯居高臨下,分外鄙夷,“血跡斑斑,抱歉,我沒胃口,你就這樣躺著吧,我要開始了。”
單鳶握手成拳,卻發現自己悲哀的不敢說什麼,這可是她的金主啊……
畫室重歸寂靜,隻餘下唰唰的落筆聲,單鳶深而沉的呼吸聲。
腦子越來越沉,到了最後,單鳶終究撐不下去,合上了眼。
悠長的呼吸聲讓洛清堯從自己的世界裡抬頭,看到地上狼狽幾近赤著的女孩,嗤笑:“單鳶?”
什麼是“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投”?
既然是你自己找上門的,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痛不欲生”!
再次醒來,夜幕已深,畫室裡獨留她一人。
單鳶掙紮著起身,可伴隨意識回歸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眉吸氣,那個男人呢?
起身,蹣跚走了兩步,單鳶的目光被畫架上的畫吸引——
森冷的白月,墨藍不平的洶湧,金色而又泛著銀的沙灘上側躺著一個少女,片片血色,隱約可見破碎的白紗,少女偏著頭,可海藻的黑發遮擋,隻餘下些許的側顏,以及一雙絕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