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嫻兒!你受苦了!”
洪天聽完洪濤的述說,唏噓不已,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閨女,雖然當男迫不得已將她送入了尼姑庵,但是自己也是迫不得已,畢竟江湖上那麼多家族看著呢。
如果按照規矩,向紅文嫻這種未嫁先孕的女子是應當要沉如河底的,隻是在老爺子的力保之下,去了尼姑庵似乎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隻是沒想到這一走就再也沒機會再見。
“太爺,您也不用太過傷心!”洪濤也連忙安慰道:
“娘請在世的時候常常說最對不起的就是您老人家,此生也沒有機會儘孝,這是他最大的心結了!”
“嫻兒這孩子!”洪天摸了摸眼角偷偷留出來的幾滴老淚,又說道:“你娘就是太多善良,致死也不說出那個負心漢是誰,如果當時這個懦夫敢站出來,即便他是一個乞討的乞丐,我也敢將嫻兒許配給他,隻是這懦夫終究沒有站出來!”
洪濤也沉默了起來,對於害了自己娘親一生,卻又上娘請念念不忘的父親也是好奇不已。
“好了,濤兒!”
洪天仿佛一下子就從你女兒的感傷中走了出來,立馬又回複了那種威嚴,說道:
“既然回來了,那麼你就要努力修煉,你們三代弟子的人物就是修煉,修煉不停的修煉。”
“孫兒明白!”洪濤連忙答道。
洪天又感歎了一聲說道:
“這中州鎮看似平靜卻不平靜啊!”
當洪濤豎起耳托要聽下文的時候,洪濤卻又不說了。
“好了說的多了對你因也無益,你還是加緊修煉才是,所幸你娘這幾年也沒有放任你,你因該也又了後天三重左右的實力,雖然算不得什麼高手,但也總該加緊修煉!”
洪天很明顯對洪濤的實力沒有多大的期望,隻是象征性地鼓勵了幾句,便也走了。
洪天走了以後洪濤總算能舒一口氣,不由得身子一軟又做到了地上。
這洪府的人看人都好像帶著敵意,洪濤感覺這裡的人甚至都不如森林裡的動物,起碼森林裡總有對自己善意的動物。
“哪來的野種?”
洪濤剛從議事大廳出來,他最擔心的事情就已經發生,這種大家族的排外他能想到。
所他他沒有理會這小子的謾罵,看都沒有正眼看他們,便徑直朝前走去。他對自己母親的府宅還是很感興趣,隻是不知道半年後的族比到底多厲害,他計劃去問問自己的親舅舅,或許他是唯一一個不排斥他的人吧。
“野種,叫你呢?聽不到嗎?”
洪濤不想惹事,可並不代表事情不惹他。
一股勁風直指他的後背,他輕輕一閃便躲了過去。
“哼,洪府不是什麼雜種都能來的地方!”這個少年繼續說道。
洪濤看這個少年的實力起碼有了後天五重的水平,在;這個年紀也已經是高手級彆了。
“誌山哥,加油,打死這個雜種!”
“誌山哥,好厲害!”
“打死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雜種!”
“雜種!”
雜種這個詞聽一次洪濤就忍了,聽兩次也就算了。
可是這些和自己相仿的人一聲聲惡語,自己好像今天才剛剛進入洪府,並沒有得罪誰,既然這樣欺負人,那洪濤就不能忍了、
一位的忍讓隻會讓人覺得是懦弱,自己可不想以後走哪都是大罵雜種的聲音。
所以他這次沒有在繼續忍讓,而是利索地轉身。
“砰!”
一拳揮出,和背後襲來的這隻拳頭撞在了一起。
“嘎巴!”
骨肉撞擊的聲音都發了出來,可想著一拳的力氣。
“哼!雜種,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砰!”“砰!”“砰!”
一連三拳,每拳都被洪濤結結實實地接住,畢竟掄起基本功來,洪濤好事有一定信心的。
“都在乾什麼?”洪文遠忽然出現在了院子裡,對著圍觀的人群大聲嗬斥道:
“要有本事半年後族比顯威風,在這裡欺負人是什麼道理!”
說完這些青年都深深地低下了頭。
“誌武,你又皮癢癢了是不是?”洪文遠看著朝洪濤出手的這名青年厲聲嗬斥道:
“我我看看你族比能在誌白手下堅持幾招?”
說道誌白,偷襲洪濤這個青年仿佛說道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更是將頭深深低下。
“你才是真正的廢物,你看看誌白,什麼時候把大好的時間放在了欺負弟弟身上,活該你此次被壓一頭!”洪文遠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大聲罵著洪誌山。
“知道了爹!是孩兒錯了!”洪誌山笑聲地唯唯諾諾道。
洪文遠也沒理催頭喪氣的兒子洪誌山,而是看著一堆小輩喝道:
“再讓我看到你們誰無端端地欺負濤兒,小心不打斷你們的腿聽到了嗎?”
“聽到了!”
“知道了,大伯!”
“嗯,大伯!”
稀稀拉拉的回答聲傳來!
“誌山你呢?”洪文遠盯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洪誌山連忙答道:“聽到了爹!”
“聽到了就行,都散了吧!”洪文遠說完揮了揮手。
一群少年如獲大赦地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濤兒,要是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和你大舅提出來!”
青年門走了以後,洪文遠走過來看著洪濤說道。
“嗯,知道了,謝謝大舅!”洪濤答道。
洪文遠也並沒有多家李輝洪濤,而是轉身走了。
洪濤一路打問,跌跌撞撞總算到了洪文辰的府宅,著洪府太大,走著他差點迷了路。
院子裡洪文辰正在仔細地輔導著一名妙齡少女練功。
隻見著少女纖細的身影仿佛一直靈巧的燕子,仿佛整個天空都是他的舞池。
她修煉的赫然也是和管家頭領修煉的功法一樣。
“燕子刀法!”
隻是這女孩並沒有使用長刀,而是赤手空拳,僅憑身法便看起來比管家頭領高出了不知一籌來。
“燕兒,休息一下吧!”
洪文辰滿意地看著眼前這個少女。
她正是洪文辰最疼愛的女兒,洪誌燕。
無比俏麗的外表並不能掩蓋她實力高強的光環。她的容貌雖然不如當初的小姨紅文嫻美麗,但是也在中州鎮算得上前幾名,而且她可以練習功法。
並卻成就並不低。
在偌大的洪府,除了宏文協的兒子紅誌白,接下來也就數洪誌燕最厲害。
她小小年紀已經到了後天七重的境界,和後天八重的紅誌白僅僅差了一級而已,所以洪文辰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了自己女兒的身上。
畢竟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證據也就隻有那一處府宅,他不允許宏文協將其拆除。但是老爺子既然說族比第一能獲得那處宅子,所以他一定要讓洪誌燕打敗洪誌白。
但是難度何其之大,洪誌白從小就被他爹宏文協灌輸各種天才地寶,畢竟宏文協管理者偌大的洪家的錢財,買些藥材很是便捷。
反觀洪文辰,雖然每個月也有銀兩,但是總歸負責的不是錢財這一塊,所以天才地寶這一塊洪誌燕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後天的層數之差雖和先天不同,但是那也是差距,不管多大,差距總歸是有。
“濤兒,你來了?”
看著進入院子的洪濤,洪文辰說道。
“舅舅!”
來到了這裡,洪濤總算露出了一絲輕鬆,畢竟是自己的青舅舅。總不會去罵自己雜種去。
雖說自己天性淡漠,但這一聲聲的雜種總歸是不好聽。
“你就是洪濤?”
看著甚至比自己還要漂亮的洪濤,洪誌燕脆生生地問道:
“誌燕表姐!”
洪濤也連忙轉身打了個招呼。
“一看就軟綿綿!”
不知道是嫉妒洪濤的長相,還是也有排外心裡。
反正,洪誌燕第一影響對洪濤並不好,雖然洪文辰已經反複交代過她。
一個男孩子長的比女孩都漂亮,偏偏看上去好弱不禁風,這讓義務為尊的洪府看不下去,畢竟好看又不能當飯吃,特彆還是男孩子。
“嗬嗬!”
洪濤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燕兒休得胡說!”
洪文辰一半臉笑聲嗬斥道。
洪誌燕隻好狠狠蹬了洪濤一眼,撅了撅嘴,將可愛的腦袋扭到了一邊。
“濤兒,我在門外看你也有後天三至五重的實力,稍後你自行到我書房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功法,挑一挑,學學吧!那裡八品以下的功法不少!”
洪文辰明顯沒有將洪濤的功力放在心上。
畢竟,在十七歲,後天五重也算不錯,但是離真正的天才還總是差許多。
他的滿心希望還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洪濤隻能苦笑一聲,畢竟自己的功法確實低微,從小到大隻是自己的師傅教自己苦練基本功而已。
而且他們都說錯了,洪濤的基本功最大極限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基本功有後天七重的實力。
或許自己和洪誌燕打起來並不是她的對手,但是論基礎,洪誌燕卻是拍馬也趕不上洪濤。
總算能學功法了,試問基本功提升起來比練習功法難度大了十倍不止,總算能學功法,讓洪濤都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