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有些發愣,這妹子和自己明顯混熟了,竟然半葷半素的,他猶豫一下回應:“額……湊合吧。”
“呸,本姑娘雖說不是第一次,但你就不能加點形容詞之類的,什麼一吻無二呀……”
陳東本來想打趣的,但聽說許晴不是第一次,立馬又糾結了:“彆扯,正經的,第一次和誰?”
“我家老麥。”
“你家傭人?”
“屁,我養的鸚鵡,我不用嘴去喂小米,它就不肯吃東西。”
陳東鬆口氣,擦擦汗想問真假,但還是忍住了,在女孩子麵前不能太在意,要裝的無所謂,這樣她們才不會在將來的日子裡拿捏你,這可是男神寶典裡的重點課程。
可惜,他第一次施展就碰到了對此免疫的女神,許晴把一切看在眼裡,不知為何感覺今天的菜味道比較甜。
倆人吃的不亦樂乎,許晴小口小口的吃,每一下都小心放進嘴裡,根本碰不到香唇,陳東則是甩開腮幫子大嚼,偶爾還不忘用餐巾擦擦,“香,小時候的味道,尼瑪現在我是明白了,不是小時候的菜香消失了,而是都進了大館子,那些小菜館的都廉價更是糊弄人。”
許晴讚一個:“嗯嗯,沒錯,小時候我記得衣服料子也很結實,老爸教我練功的時候怎麼磨蹭也不破,現在那種衣服,隻有到特貴的店麵裡才找得到,平常的店鋪,沒得比。”
“你小時候就練功?”
“三歲半,老爸扯著我的小辮子逼著練,心疼的老媽直掉眼淚,不過那時候我不懂老爸的苦心,直到現在才明白。”
“明白什麼?”
“最起碼將來嫁人了,老公不敢欺負我。”
“嗯……當你老公最少要上十份保險。”
“那我給你上二十份,有沒有興趣?”
“我無所謂,早晚要娶老婆,隨便啥樣的都行。”
“死去,你倒是想,當我男票,沒我的修為高休想,其次還要帥一點,幽默一點,乾淨一點,迷人一點,對我好一點,會煮飯一點點,洗衣要拿手一點,我不習慣機洗的。”
陳東耷拉頭,感覺剩下的菜一瞬間沒了胃口,“當你男票,肯定死的快一點。”
“還沒回答我呢?有沒有興趣?”
“我想在想通了,今晚不去修煉了。”
許晴給陳東個白眼,站起身伸展腰肢,將絕對完美的柳腰和小腹不經意間展示一下,的確有用,瞬間就吸引了飽暖後的陳東。
陳東舔舔嘴:“那啥,吃飽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你們這種有錢人肯定在酒店常年包房的,你也累了吧,這就過去,你休息我站崗,你不是喜歡手洗的衣服嗎,你身上的穿了一天,我幫你洗乾淨。”
許晴咬唇輕笑:“沒品,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現在不可能啦,看你以後的表現,成老他們都不看好你,在任何修行者的眼中,隻有具有天賦和靈根的人,才有機會修行的。”
“哼,那我就讓他們看看,我這個普通的柴禾能不能燃起通天大火。”陳東抓了一塊東西塞進嘴裡大嚼,感覺味道還不錯,抓了許晴的筷子把魚頭再次夾過來開吞,讓美女飽嘗了一下什麼叫大胃屌絲。
沒辦法,許晴隻能重新坐下來苦等,她平時最討厭人家吧唧嘴,也許是家人經常不在一起吃飯,傭人也不敢和自己一桌吃東西的緣故,家裡對她來說總是冷冷清清,現在,麵對吃相嚇人的陳東,她內心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踏實。
拖著香腮,美女微笑看著陳東將整個鯉魚頭吃乾淨,還有滋有味的吧骨頭也嚼了一遍拍拍肚子後,這才抓了一張餐巾遞過去:“擦擦嘴巴,我可不想被你這副模樣親一下。”
“嘿嘿,那我以後是有機會了。”
“和我家老麥對半吧,等等,你聽……”
許晴說到這,眼神回過去看向門外,就連陳東也聽到了,外麵的樓道和大廳裡一頓紛亂,好像很多人在同時奔跑逃竄一樣。
難道著火了?陳東吐出嘴裡的魚刺,急忙闖到門口開門去看,大廳裡並沒有煙霧,但卻有一夥人,儘管李東南在一旁笑著陪襯,卻仍是霸道囂張的挨個包間翻查,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晴晴,他們是什麼人,好像在找人?”
許晴也湊過來,從門縫往外看看後美眸眯起:“咦?怎麼是葉秋生?這家夥什麼時候跑地麵上來了。”
葉秋生?這個名字很熟悉,陳東略微想想後忽然想起那家夥,不過他再次看看人群中的陪襯之人,還是覺得有些陌生。
“怎麼看著和縮小版的不一樣?變大了我還真不適應。”
許晴:“葉秋生和我修為差不多,他陪著的那個中年人已經築基了,是個高手,不過,這些人不像是來找人,你看——+”
美女用手一指,陳東順其看去也是有些迷糊,就在此刻,對麵的葉秋生也看到了許晴和陳東二人,再次確認一下笑吟吟先一步過來,將翻查每個包間的手下丟在身後。
他對許晴點點頭:“許家二公主哇,你怎麼也在這?”
許晴用手指指身後包間桌上的一片狼藉:“吃東西嘛,你們這是……”
葉秋生回身看看,警惕一下周圍這才壓低聲音靠近陳東和許晴:“秘密,但你不是外人我就說了,蘇家的長老不是堪輿大師嘛,他推演天機算定九天真仙已經羽化,誰能在今天黃昏前吞了他幻化的九龍魚眼,此人可就能在修途中平步青雲,你認為那些家族的老不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人其在自己脖子上?”
許晴:“哦?這麼說,要將此人扼殺了?為什麼我們家沒收到訊息?”
葉秋生用手遮住乾裂的嘴巴:“這不是天機嘛,收不到自己手下就殺了此人,誰能吧這麼大的秘密隨便告訴彆人,我和你關係不錯才對你實話實說的。”
許晴:“切,是你不信這語言吧。”
葉秋生瞟了眼陳東:“你信不?”
陳東聳聳肩:“無稽之談,扯蛋的玩意,再說莫州臨海,這麼多魚誰能如此幸運。”
“就是。”葉秋生無奈的 歎口氣,做個鬼臉和倆人拜拜,走到自己屬下和上頭麵前,重新擺出一副狠辣麵孔,指揮著小跟班繼續搜索,對每個包間每個大廳桌上吃了魚的,一個也不放過。
所有吃了魚的,幾乎都被那個中年人探出手指輸入玄氣探查一番,目的,就是找到吞了九龍玄氣的人,蘇家長老堪輿之術通天,絕對不會算錯,如果不懂修煉的普通人吃了頂多強健一些罷了,若是被敵方的修行之人得到九龍玄氣,那慘了。
許晴也不太信這些預言一類狗屁,抓了卡遞給服務生,倆人和焦頭爛額的李東南打個招呼,走出開車離去。
李東南本來陪著日本客商,可是這葉秋生和蘇家的管家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隨便動動腳掌,莫州這塊地麵就要地震,他不敢拒絕隻有一桌桌對客人賠禮道歉,希望早早送走葉秋生這幫煞神吧。
不過,事情終於結束後,他通過打聽這才知道,原來不隻是自己的這家酒樓,幾乎整個莫州,今天黃昏都被掀個底掉,一股神秘的力量竟然控製了整個莫州,吧幾百家上檔次的酒店酒樓酒家統統清查一遍,甚至還沒上桌的魚市都被查探了一遍,對此,莫州的警方和黑勢力都龜縮不出,顯然,在之前已經被勒令過。
查到這個消息,李東南鬢角唰唰流汗,幸虧沒鬨翻,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樣的鯉魚能惹的整個城市天色大變……
陳東吃的挺舒坦,困困欲睡的開著寶馬,本想去酒店主動給美女洗裡邊的罩啊之類的,卻沒料到許晴這妹能折騰,竟然纏著他去遊樂場,說什麼小時候隻顧著練功,最大的願望就是玩個遍,現在有了人陪伴當然不能錯過。
結果,夜空下過山車上灑下一片飯雨,陳東剛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幸虧晚上沒人就他們倆,下來後許晴塞給遊樂場保安幾百塊,扶著雙腿發軟的陳東到水塘邊又吐了一個回合,這才給送回去。
美女離開了,陳東有心送,卻抱著馬桶離不開,妹子能折騰真要命啊,那過山車……哇!
不能提不能想,隻要回憶那感覺,他就又要吐,就這樣迷迷糊糊折騰了一夜,等第二天醒來後,卻發現老媽王瑩正在窗口上看熱鬨。
下方小區出口,一溜的車堵的結結實實,有人打電話報警有人怒罵,著急上班的司機們被前麵一輛咖啡色寶馬堵住,誰都出不去。
王瑩一邊往塑料袋塞飯盒,一邊嘻嘻的笑:“嘻嘻,看見沒,好車啊,堵的好,反正咱家沒有。”
陳大山:“你看你,這都什麼思想啊,不過也確實氣人,你說開好車就要有好德,弄個車堵在……誒?那車怎麼看著這麼熟悉呀,我看看車牌。”
他從三樓往下看看,陡然一拍大腿對小屋裡就喊:“小兔崽子,東子,你乾的好事,昨晚是不是開車回來的,那好像是我未來兒媳婦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