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有問,陳東如實奉告,“他們是已死很久的孤魂,身份高但是修為低,下麵的判官爬功高震主不敢收留,所以一直沒轉世投胎,但修為低總被人欺負,還說,那珠子是鐘馗得道時用來煉鬼的,能幫助他們修行,所以要了去。”
許晴一跺白襪小腳:“哎呀,那我們虧大了,這麼好的東西可是求之不得,我說怎麼看都像是法寶呢。”
“確實是法寶,但咱們暫時用不上,再說我的九龍玄氣以後自己也能煉出來,所以就送了他們。”
“傻蛋,你築基沒成,根本煉製不出法寶來,充其量也就是上乘的極品法器而已,那威力可是差了天地,都怪我,也吃點泥巴跟你打個商量好了。”
陳東捏捏妹子的俏臉安慰:“沒事沒事,我又不傻,雖然那東西送了它們,但是四鬼也給了我一條絕對值錢的消息。”
“什麼?”
“你聽過天雷竹嗎?”
唰!
許晴雙眸一下亮了,下一秒,她突然捂住陳東的嘴,四下仔細打量一下,這才勾勾手指示意陳東靠近自己的耳朵,小聲一點再說。
有些東西叫小秘密,有些則是大秘密,有些,隻能叫天機了。
天雷竹許晴哪能不知道,那東西據傳生於西周,薑子牙的打神鞭就是用這東西煉製的,不過後來失傳了,有秘典傳聞中記載,說三藏西去求經的時候,在嘉峪關懸崖下找到了一株,一路艱難帶到了天竺國,也就是今天的西印度。
從此以後,淨土之上才能生長天雷竹的傳聞不翼而飛,唐王李世民甚至誇下海口,早知道有這東西,豁出去自己的王位也要和禪門換一株,此物至剛至陽,天性雷火精純,隻要豁出一口底氣就能用此物操控九天神雷降落凡間,是一切道法修者和所有邪物的克星。
在一張保存完好的老子所做畫像中,老子李丹為禪宗主教釋加牟尼親自畫了一副唐風大作,上麵在雍容的佛祖金蓮之下,就有一株狀似玉米的東西,那就是還沒完全成長起來的竹筍,分明就是天雷竹的幼年嫩芽。
傳說中的東西,此刻聽陳東說的如此輕鬆,許晴的小心肝就跟一百頭小鹿奔騰踏步般,五脊六獸來形容都有些蒼白。
陳東聽了天雷竹的來曆,也是心驚肉跳,這好像比和許晴啪啪還過癮,不行,說啥弄一株,回來溫室養殖。
“這麼說,我一定要湊合一下了。”
許晴激動:“等等等等,四鬼都知道,會不會有彆人也知道。”
陳東搖頭:“我看未必,他們是無意中發現的,更何況那東西是他們的克星,所以逃的遠遠的,今天我能把他們摯愛的鎮邪珠子送給他們,作為隻是被驅使的小鬼來說,他們幾個好像很感激,一定是這個原因才告訴我的。”
“那還等什麼,耗費點玄氣吧,咱們衝出去快去拿。”
陳東也點頭,倆人收拾一下,把躺椅收進許晴的儲物手鐲內,妹子拎著自己的軟甲戰靴忍痛散出玄氣,嗤嗤消失,再次出現已經恢複原本身形。
強行恢複身材,是需要耗費很大一部分玄氣的,不到了時間自動複原要浪費,但陳東顧及著天雷竹,也拚了。
嗖!
變大,他抽空扯個蛋往裡麵看看,還行,跟著變回來了。
嘿嘿一笑,他發現竟然也有人退出了修行狀態,正在自己的車旁收拾衛生,與許晴倆人對視一眼後,二人已經心有靈犀,裝作對話少許驅車離開。
在他們走後,張家的八重境界者張道陵和某人對視一眼,疑惑道:“許晴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早就離開?”
某大姐微笑搖頭:“誰知道,年輕人不心疼修為,耗費這麼多玄氣去忙活彆的,是不知好歹罷了,彆管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家裡的小搗蛋在幼稚園被人家咬了一口,心疼死我了,待會一定給那家孩子兩巴掌,還有那幼稚園老師也得揍。”
看奔馳掠出,帶走一條升騰的土龍,張道陵微微歎氣:“哎……可憐的幼稚園老師,不過這樣的以後吧孩子送去哪人家也不敢收呀。”
他嘿嘿一笑,從袖口甩出一柄短劍,那東西被其二指一點刷啦變大,長兩米寬一尺,就跟衝浪板一樣踏實無比的漂浮在地麵上半米高空中,老頭子輕輕踩上去,用二指一點四十五度角天空,嗖嗖掠去,瞬間就剩一點模糊軌跡肉眼根本無從察覺。
彆克停在機場中,許晴下來後搖晃著柳腰,笑吟吟的鑽進寶馬中,伸手拍拍昔日自己的坐駕,摸摸陳東換了的坐墊後笑道:“你老爸也真行,真皮的座椅非說坐著冒汗,這夏涼墊子花了多少?”
陳東豎起一根手指,讓美女自己猜去,他可不能說是花了一百多塊買的,許晴這妹家裡有錢,打死隻能往上猜,絕對想不到是她平時一頓早茶的錢換來的。
寶馬開出飛機場,朝著北國溫泉的方向開去,繞過一個小鎮子已經是晚上六點,就算是挖寶,也要填飽肚子,陳東停下車弄了一些速食的,端著熱騰騰的無名緣米粉回到車上後,許晴迎麵就給他親了下。
“啵,好乖哦,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個的?”
“嘿嘿,再給香一下,我以後經常陪你吃這些。”
“想得美,大排檔的東西好吃,但你以後不能寵著我,這些東西對身體有害的。”
“那你還吃。”
“就和對你一樣,明知道糟糕,卻還舍不得踢開。”
“我去,大姐你還是饒了我吧,感覺愛上你就掉進了坑裡。”
“那你也休想往外爬,搞定這單,抽空去見見姐的爹媽。”
醜女婿總要見丈母娘的,陳東小心肝突突跳,雖然知道無法避免,但還是七上八下放不開,倆人一邊吃一邊聊,趁此機會,他也摸清了許家那倆老家夥的愛好,為以後的好印象弄清所有障礙。
許晴人美,性格更是好,可惜飯量讓陳東頭疼,嬌滴滴的妹子彆的就吃一兩口完事,可麻辣燙米粉這類的有害食物,卻吃光自己的還過來他那份裡奪走一半,完事後陳東開著車,許晴開了車窗將米粉的小桶扣在倒車鏡上,用衛生筷子一下下節奏的敲著哼哼著……
“爺爺那年才十八呀,奶奶的花轎就抬進了家,結婚那天我沒趕上呀,也不知道在乾啥?”
陳東聽的想笑,把許晴伸到自己懷裡的腳丫扒拉開,問:“這哪學來的破歌?”
許晴用筷子敲下陳東的頭:“該打,什麼叫破歌,這可是我爺爺教我的,是潘老師唱的一首,真真實實反映了爺爺當年的新婚幸福,他們那年代苦中作樂,和奶奶結婚的時候正好十八歲,我從小就唱的。”
“那你爺爺……”
“你爺爺,是咱爺爺,在爸媽麵前不許說你你你的,要咱咱咱,懂?”
陳東開著車急忙點頭:“懂了,咱爸媽跟前,我一定要說咱爺爺咱奶奶,對不?”
許晴坐起來,在陳東右側臉頰上啵的來了一下,感覺有些紮,在副駕駛前的工具箱摸出剃須刀,一下下給他刮完,這才又用粉唇試了幾下,爽的陳東把車開的一頓一頓,後麵不停響起彆車的喇叭聲。
一司機大哥超過去,實在沒忍住開了車窗對他大喊:“憋不住路邊開道下解決了再開,我特麼也跟著你跳舞了。”
陳東在車窗內點頭,一轉方向盤嗚嗚跑下了小路,嚇得那超車的大哥急忙刹車,停下看好久,發現寶馬不是掉下去而是朝著小路跑了,這才鬆口氣給了自己一巴掌:“嘴賤,真掉道下摔死了你特麼賠的起麼?”
陳東和許晴倆人咯咯笑,許晴跪在自己的副駕駛上往後看,發現公路上那輛黑色轎車刹車燈還亮著,咯咯笑不停:“你壞死了,拐彎那麼快,那家夥肯定以為他把你刺激瘋了,現在肯定還心跳呢。”
陳東扁嘴:“切,我車上和妹子爽,他嘟嘟個屁,沒嚇尿那算他腎不虧。”
許晴忽然想起什麼,嚴肅的用指槍對準陳東的太陽穴:“警告一下,和我處朋友,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我要約法三章。”
“說,儘量辦到。”
“第一不準和彆的妹亂來,車上開房野戰都不行,第二不準勾搭彆的妹,第三不準備彆的妹勾搭。”
“暈死,一個意思啊,浪費兩章,你放心,記得我對付合歡派玲兒那招不,關鍵時刻我自己玩自己,絕對不給彆的妹機會,東東保證,不是儘量而是一定。”
許晴聽的心花怒放,媚眼如絲又撲上去賞賜幾個香吻,不是今晚有事肯定給了。
陳東一邊開車一邊舌吻,他到現在才知道,女孩子的小嘴味道各有不同,高中的時候喝完酒,趁著班花喝高了親過半小時,那花姐除了酒精味道,還有點苦,許晴肯定平時愛吃甜食,甜絲絲的,而且小舌頭靈活的就跟舞劍一樣,實在不行……今晚先不去找那竹子了,先把自己褲子裡這珠子弄趴下再說。
在許晴委婉勸告下,他算是饒了小乖乖,倆人熱乎完,重新開車來到準確位置,隨後,熄火隱藏修者的氣息,等很久沒發現意外狀況,這才下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