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父親入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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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記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不可憐!”驕傲的口氣,加上趙依依一臉的倔強,她隻想豎起自己渾身的尖刺,讓這個男人離自己遠一點。

“我不會放棄的,我相信有一天你會答應做我的情人,一定會!”包紮好了傷口,鄭雲帆小心地放開趙依依的手,目光裡那種難以言喻的情感灼烈地看著趙依依。

“永遠彆想!”咬著牙,看著鄭雲帆走出自己的房間,趙依依的心裡蔓延著怒火和羞憤。那一夜他摸進自己的被窩,把自己壓在身下,他滾燙的手摸遍了自己的全身,唇還想去親吻自己的臉頰,如果不是自己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一夜自己怎麼可能保全自己。

這個男人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他看似溫潤爾雅,卻是一個禽獸,無時無刻不想把自己吞進肚子裡,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把自己脫光之後倉皇而逃,他的目光還有自己當時的無助和恥辱,她永遠深深的記在心裡。

不安的趙依依將門反鎖了起來,蜷縮在床上,接著月光看著模糊不清的房間,寂寞,空虛,害怕統統朝著自己湧來,她想要尋找一個依靠,一個可以讓自己不害怕的地方。

明亮的眸子忽然閃出一道光芒,下了床打開衣櫃找了一條純白色的裙子換上,悄悄地下了樓換了一雙布鞋離開了鄭家。

還是那家酒吧,無助的她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唇角一抹淡淡的媚笑,引來了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眼光,搖曳手中的紅酒杯,讓燈光把這杯紅酒襯托的絢爛,加上她媚眼如絲的笑容足以讓男人心花怒放。

“小姐,一個人喝酒很悶,不如我們喝上一杯吧。”一位穿著休閒裝的男人拿了一瓶紅酒,兩個酒杯坐到了趙依依的旁邊,倒了一杯酒聞了一下遞給了趙依依。

“好啊,反正我也很寂寞,一起喝吧。”趙依依大方地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這酒好澀,一定不是什麼好酒。

“小姐,你真的很漂亮,我們應該會有很多話題可以聊。”男人的手搭在了趙依依的大腿上,反複的摩擦,手心越來越熱讓趙依依嫌惡地推開。

“你的手,不規矩。”笑著,魅惑的唇吐出紅酒的氣息,挑逗著男人的神經,看著男人的眼睛越發的明亮,看著自己如狼似虎。

“我還有很多不規矩的事情,我可以慢慢說給小姐你來聽聽。”這個男人湊到趙依依的耳邊,他口臭的味道馬上竄進了趙依依的鼻子裡,趙依依隻是皺了皺眉,沒有發作。

“有多不規矩?能現在說給我聽聽嗎?”眼睛微微地眯起,笑容越發地嬌媚動人,手摸上男人有些油膩的臉,雖然男人長得不醜,卻讓趙依依覺得厭惡。

“我……啊?” 忽然,男人原本喜悅的臉上顯出一絲驚慌,身體畏畏縮縮地向後退,最後站起來逃掉,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感受到自己的身後站了一個人,他的氣息冷得讓人後背生涼,他的呼吸似乎自己都能清楚地聽見,哪怕這個酒吧裡還有音樂在響起。

不轉身,不回頭。即使這樣她依舊知道,能散發出這樣冰冷氣息的人是誰,趙依依想如果還有第二個人能與他身上的冷厲媲美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太平間裡的死人。

“你就這麼喜歡在男人的懷裡投懷送抱嗎?”把背對著自己的女人強行拉進自己的懷裡,自己疲憊的從辦公室回來就看見這個女人的一身雪白在昏暗的酒吧裡格外的紮眼。

原本應該清純的扮相,卻因為她媚眼如絲勾魂攝魄地摸上那個男人的臉頰時,讓人心中一股無名火冒,自己碰過的女人怎麼可以被彆的男人覬覦。

冷冷地站在這個女人的身後,可是這個女人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覺自己的存在,竟然沒有回頭的意思,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是,因為我很寂寞,我需要一個男人來給我安慰。”微笑著用手摩挲著男人似乎跟他一樣蠢蠢欲動的胡茬,酥癢的感覺從手心蔓延到了全身。

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有他冷冽的氣息,都讓趙依依情不自禁地開始喜歡,這種冷冽,這樣深不見底猶如黑洞可以吸人魂魄的黑眸,總是讓趙依依無限懷念。

“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可以滿足你。”他的語氣帶著隱怒,目光直直地盯著趙依依的眸子,不讓她的眼有逃開的機會,性感的唇一張一合之間溫熱的氣息就噴在了自己的臉上,讓趙依依的渾身都不自覺的緊張。

“因為,你讓我感到害怕......”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酸楚,鼻子一酸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小鳥依人地鑽進冷煜軒的懷裡,眼中殘留一絲皎潔。

“彆怕,我不會吃人。”打橫抱起趙依依,低頭看見她猶如小獸一般的眼睛,純淨的眸子裡總是讓人情不自禁地讓人生出憐惜。

酒吧的音樂忽然變了,變成一首《寂寞才說愛》。看著兩個人就這樣坐上了電梯,消失在酒吧所有人的視線裡。

電梯裡,趙依依揚起自己的腦袋,一口咬在了冷煜軒的唇上,由淺到深地吻,糾纏著彼此口中的丁香,彼此緊擁,似乎想把對方揉碎,不過彼此都明白對方的心事緊閉著,不過是喜歡身體的歡愉而已。

倒在淡白色的床單上,身上的裙子一點一點地褪下,嘴角微微地笑著,勾上冷煜軒的脖子,順著一路向下到了冷煜軒的領口。

解開冷煜軒襯衣的紐扣,一粒......兩粒......三粒......用手探進他結實的胸膛,能感受到他胸口的熱度,把臉貼上去還有能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冷煜軒低沉的呻吟充滿了讓人不能拒絕的誘惑,趙依依抬起自己水靈的明眸,笑了。

“名字,不過隻是一個代號,你可以給我取一個你喜歡的名字。”雙手順著胸口挑逗他胸口的紅果果,再順著往下摟住這個男人的腰,調皮地看著這個男人。

“那麼我應該你給你取名……妖精!”他低頭,將她香甜的丁香小舌含在嘴裡,由溫柔到霸道,一點一點地深入,渾身的烈火在燃燒。

褪去對方身上的最後一絲牽掛,看著彼此,一瞬間室內變得沉默不語,冷煜軒的眼底依舊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而趙依依也用自己的微笑掩飾自己所有的情緒,兩個充滿迷霧的人在黑夜裡交纏。

手順著她高聳的地方一路向下,輕輕托起她的臀,讓腿間貼近他的堅硬,喉頭再一次咽下,趙依依忍不住輕輕地用食指的指腹虎摸他的喉頭。

“我若是妖精,你應該叫什麼呢。”輕輕地嚶嚀一聲,感覺到男人的堅硬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吐出,淡淡的馨香從她的身上散開。

“願意做我的情人嗎,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一次次地攻城略地,讓身下的女人發出羞人的聲音,激烈的戰鬥讓他眼眸中散發著淡淡的情欲。

“你說呢。”一邊低低的發出嚶嚀,一邊笑著摸上他的臉頰,手正想摸上他的唇卻被冷煜軒的手製止,趙依依收回了自己的手。

原來他是不允許彆人摸上他的唇,這就是他的底線嗎?心底蕩起一抹詭笑,眸子裡沒有一絲情緒,隻是本能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歡愉。

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沉沉睡去,趙依依悄悄的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他的房間,此刻天已經蒙蒙亮了,路上已經開始有環衛工人開始打掃街道,而出租車已經停在路邊休息。

站在市裡一座鐵橋上,望著江山慢慢升起的太陽,仍由早晨清晨的風吹在自己的臉上,繚亂了自己的發絲,仰起頭綻開一個淡淡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看日出,依依。”身後子墨的目光呆著複雜的情緒,說出她的名字時有一種淡淡的哀傷蔓延。

“子墨哥哥,你也來看這美麗的日出嗎?”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她轉身,太陽的光把她的身上渡出一層光暈,纖瘦的身體仍由早上的風吹起她的裙擺,讓她給人一種淡淡的溫婉氣質。

“我是在這裡等你的,玉清告訴我,那天是我誤會了......”他的目光帶著愧疚,他的手裡提著一個保溫壺,身上穿了一套白色休閒裝,讓他看起來瀟灑俊逸。

“玉清,是一個好姑娘,不要辜負她。”趙依依笑著,走進了子墨,眸子裡沒有任何的情緒,隻是這淡淡的語氣讓人失望。

“那麼你呢?你就忍心讓我負了你嗎?你一定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對不對?告訴我,是不是你家裡人在逼你做什麼交易?告訴我,依依......不要自己扛!”把這個自己從小嗬護的女人摟進懷裡,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夠給她溫暖,希望她能把自己心裡的苦楚說出來和自己一起分擔,亦如當年自己搬到她家隔壁第一次見一樣。

“我同樣負了你,子墨哥哥放手吧.......為了我不值得。”掙脫開他溫柔的胸膛,抬起自己的頭,用純淨的眸子看著這個嗬護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男人,殘忍地露出一抹微笑,把他拒絕在自己的心門之外。

“不值得?那麼你把自己的身體托付給那個冷如冰山,少言寡語的冷煜軒就值得嗎?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意外死亡了三個老婆了嗎?你想做第四個?”當昨晚看見她把頭埋在冷煜軒懷裡落淚的那一刻,子墨的心一瞬間猶如被人紮了一刀,看著自己的女人躺在彆人的懷裡,而那個男人是一個可怕的孤煞星。

“即使我嫁給了他,死了,殘了都與你毫無任何關係,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於我,而放棄了愛你的玉清,子墨哥哥不要再糾纏了,你這樣隻會讓大家一起痛苦。”趙依依激動地看著她,或許她太高估自己掩埋心事的能力,終於還是忍不住吼了出來。

“依依,告訴我,你究竟有什麼樣的苦楚,要讓你這麼做,告訴我。”手裡的保溫壺落在地上,緊緊地抱著趙依依纖瘦的身體,想要把自己的溫暖傳給她,不再讓她一個人扛。

“我沒有苦楚,我隻是不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我喜歡像冷煜軒那樣的男人,有挑戰,做事狠戾,可以讓我覺得刺激。”哪怕再喜歡這個溫暖的懷抱,趙依依還是無情地推開,轉身跑開,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淪陷在子墨的柔情裡,而忘記母親自殺帶給自己的仇恨。

風吹進眼裡一粒沙子,淚伴著風落下,看不見身後的男人撿起保溫壺,裡麵是他親手為趙依依熬的粥,以前她最愛喝的皮蛋瘦肉粥。

子墨哥哥,拜托你,一定要狠下心來報複我,求求你,一定要讓鄭家從此沒落,一定要......咬著牙,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隻知道自己迷失在了這座城市,望著自己不熟悉的樓房,望著自己不認識的馬路名字,趙依依蒼白的臉又一次仰望天空,望著天上的雲彩,希望能看見媽媽的臉。

繼續漫無目的地走,抬頭,才發現自己走到了子鍵的旅館,走進去,子鍵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來似的,從廚房端出了一份早餐。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會來,所以給你準備了一份早餐,沒想到你真的來了。”子鍵的眸子透這笑,臉上那種大男孩的氣質讓趙依依輕輕一笑。

“隻有在你這裡我才能感覺到輕鬆,謝謝你子鍵。”趙依依喝了一口牛奶,嘴角殘留著牛奶的白色印記,子鍵用紙巾為她擦掉。

“其實你可以一直過得輕鬆,隻不過你選擇一條讓自己疲憊的路而已,如果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子鍵,欲言又止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沒有辦法回頭的,我決定的事情隻有一直向前,絕不後退。”趙依依的眼中是堅定的,不留給自己任何退縮的理由。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就好。”子鍵低頭苦笑,他不敢再看趙依依的眼睛,隻是低頭逗弄著懷裡的貓咪豆豆。

豆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用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趙依依,那目光又讓趙依依想起了冷煜軒那雙難以讓人看透的眼睛。

“我會的.......”趙依依低頭吃東西,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她的身影看起來隻讓人覺得很落寞,陪著她的人都被她拒絕到了千裡之外。

和豆豆玩了一會,趙依依眼看著已經是中午時分,起身離開,子鍵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趙依依離開的背影,忽然有一種離彆的失落感。

趙依依回到家裡,就看見家門口停著警車,趙依依飛快地跑進家門,看見大家都聚在大廳裡。趙依依的到來讓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你是趙依依嗎?”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趙依依,然後用很官方的口吻問趙依依。

“是,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趙依依看向了父親,看見他的手上赫然帶著手銬,心中忽然升起一種預感,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父親鄭國光涉嫌謀殺你的母親趙夢馨,我們需要你陪我們到公安局走一趟。”警察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感情,隻是在看著趙依依蒼白的臉色時,唇角動了動,或許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

“好的,我跟你們去。”突如其來的消息,讓趙依依一下子覺得腳下不穩,她看向了父親,父親的臉上竟然沒有任何的驚慌神色。

跟著警察來到了公安局,趙依依坐在椅子上,一個年輕的女警察給趙依依接了一杯水,並且把一個檔案袋遞給了趙依依。

打開檔案袋,裡麵是當初母親自殺時現場的照片,還有一些書麵的鑒定報告。趙依依顫抖的手險些拿不穩那些照片,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她不明白,母親當初已經判定是自殺,為什麼會在三年之後又被判定為他殺,並且殺人的是自己已經恨透的父親,究竟是怎麼樣的深仇大恨,能讓父親這麼的對母親下狠手。

“讓你過來重新回憶當初的案子我們知道會讓你很痛苦,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前幾天接到了一封舉報信,裡麵有一個錄音帶,裡麵錄下了你母親臨死之前和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經過處理,不能判斷是誰的聲音,不過你的母親在裡麵提到了你父親的名字,並且明確說你父親逼迫她自殺,所以我們才把你請到這裡來,讓你說說當時的事情。”警察坐到了趙依依的對麵,她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同情,語氣也儘量地平緩溫和,可是她給趙依依帶來的震撼是無法估量的。

“你是說,我的母親是被我父親逼迫自殺的,而不是當初判定的因離婚為情自殺。”趙依依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一定要逼著母親自殺,她不明白。

“是,從錄音帶上麵顯示,你的父親和你的母親有什麼事情起了爭執,你母親被你父親脅迫著自殺,並且這盒錄音帶應該是從無限竊聽器上麵翻錄上來的,對方用了很高的技術手段破換了男人的原音,我們感覺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警察看著趙依依越發蒼白的臉色,儘量放緩了語氣。

“我不知道,我隻記得我媽在自殺之前讓我出門旅遊,等我在國外接到你們電話的時候就聽說我媽自殺了,在那之前我媽和我父親像平時一樣,根本沒有什麼反常,我也是在你們判定自殺之後,才知道那段時間我爸媽正在鬨離婚。”趙依依敲著腦袋,拚命地回憶著以前的那些事情,可是仍由頭敲痛了也回想不起以前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不要這麼激動,你放鬆下來,我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所以我們並不強迫你一定要找出什麼不同,你可以先回去,然後慢慢回憶看看有什麼事情被你忽略了。”警察安慰著趙依依,將趙依依麵前的檔案袋收了起來。

趙依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公安局,隻是在公安局的門口一抬頭就看見了玉清和子墨正在著急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依依,你還好吧,我和子墨一聽說了你的事情就立刻趕了過來。”玉清牽著趙依依的手,拉著趙依依上了車,擔心地看著趙依依。

“我看我們還是先把依依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看她的臉色很難看。”子墨一邊開車,一邊說著,眼中的焦急神色一點也掩飾不了。

“不,我不去醫院,我想找一個地方靜一靜,你們在前麵讓我下車。”趙依依僵硬地抬起頭,拒絕了他們的好意,硬是下了車。

“依依,你這樣我和子墨都放不下心,讓我們陪著你吧。”玉清追了過來,拉住了趙依依,眼底裡多年好姐妹的情感全部在此刻顯露了出來。

“放心,我沒事。”趙依依笑著拍了拍玉清的手背,然後從玉清的手中抽離,飛快地跑開了,仍由子墨在他的身後拚命地喊她的名字。

趙依依不停地跑,不停地跑,隻希望把自己以前的記憶都嘔出來,找出一個父親一定要殺掉母親的理由,因為在趙依依心裡從沒想過父親會殺了母親,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想知道的,這樣的真相太過殘酷。

究竟是誰,在趙依依母親被殺的那天跟她有這樣的對話,卻在三年之後才把錄音帶寄到了公安局,這個幕後的人難道是有什麼計劃,難道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越是想不通,趙依依就越想知道答案,可是越是這樣趙依依就越是停不下自己的腳步,終於絆倒在地上,原本手上的手腕浸出了血。

手被人狠狠的踩著,趙依依抬頭,看見了鄭楚楚一臉憤怒的眼神,就這樣被揪著頭發被提了起來,臉上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被拖進了巷子。

“看見老爸進了看守所,你高興了,你快樂了是嗎?”鄭楚楚抓著趙依依的頭發使勁地朝著巷子裡的牆上撞,趙依依掙紮著站了起來,想要掙脫鄭楚楚的束縛。

鄭楚楚因為學過跆拳道的關係,趙依依在她的手裡猶如一隻任人宰割的小雞,對於趙依依的抵抗,反而讓鄭楚楚更加的瘋狂。

“妹妹,夠了!”就在趙依依感覺到頭昏眼花的時候,鄭雲帆的聲音忽然響起,鄭楚楚鬆開了趙依依的頭發,用腳狠狠地踢了一腳趙依依。

“哥哥,你眼看著父親被抓緊牢裡,你還要袒護這個女人嗎,要不是這個女人我們一家人生活得多好。”鄭楚楚嫌惡地看著趙依依,眼看著又要朝趙依依的臉上打過來,卻被鄭雲帆捏住了手腕。

“不是她的錯,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回家安慰媽。”鄭雲帆擔心地看著趙依依,此刻的趙依依已經昏了過去,鄭雲帆把趙依依抱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車上,和鄭楚楚回到了家裡。

當趙依依醒過來,鼻子裡全是黴味,睜開眼隻看見昏黃的光線一搖一晃的從頭頂的鎢絲燈裡發出來,頭有些昏沉,仔細看周圍的環境,竟然是家裡的地下室。

趙依依爬了起來,正想起身去敲門,門就被打開了。鄭雲帆的手裡端著晚飯,走了下來,搬來一張小桌子把飯菜擺在了趙依依的麵前。

“為什麼把我關起來,你們又想耍什麼花樣!”手腕傳來的痛楚讓趙依依皺了皺眉,看著鄭雲帆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吃飯吧,把你關起來是怕你做出對父親不利的事情,因為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恨父親。”鄭雲帆一邊把飯碗推到了趙依依的麵前,不去看趙依依的目光。

“你是害怕我查出什麼和你們有關聯的事情,所以才把我鎖在這裡吧。”趙依依冷笑了一聲,端起飯碗吃了一口飯。

“你知道因為父親的突然坐牢,加上段家和我們所有的生意往來都被切斷之後,鄭家正麵臨前所未有的危機嗎?如果你這個時候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們鄭家這麼多年的基業就會被你葬送,對不起,我隻能把你關起來。”鄭雲帆坐在趙依依的對麵,兩手握成了拳頭,緊緊地捏緊。

“這是我最想看到的。”趙依依笑著,覺得今天的飯格外的好吃,看著鄭雲帆緊緊抿起的雙唇,心裡更加的高興。

“我沒想到你這麼的沒心沒肺,原本還以為……”鄭雲帆看著趙依依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忍不住訓斥她。

“我一向這樣,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見,何必這樣的假惺惺。”看見鄭雲帆的表情,趙依依越來越想笑,索性低頭吃飯。

“這是你的真話嗎?你真的不在意父親是被冤枉的?你真的不在意鄭家一夜之間沒落嗎?”鄭雲帆似乎還不死心,追問著,眼中夾著著一絲異樣的情緒。

“冤枉?好笑,證據確鑿的事情隻讓我恨不得他立刻就死,鄭家和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你們在乎罷了,我姓趙不姓鄭,讓你失望了。”冷冷地抬起靈動的眸子,眼底的厭惡此刻更加的明顯,趙依依嗤笑一聲,興趣盎然地吃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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