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妃一個優美的轉身,身上的衣帶七零八落,而且遠遠地就看到她身上的雪白肌膚,還有紅色的肚兜了。
李詩遠有點害怕了,他往後接連退卻,因為他知道,這夢妃似乎是在試探自己,況且即便不是試探,他也斷然不敢和這女子好上。畢竟這是皇帝的女人,隨時隨地都有殺頭的危險。
清風徐來,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月光淡淡,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遍布李詩遠的全身。他還沒有說話,隻看到夢妃將手往李詩遠的肩膀上一搭,笑嗔道:“討厭的家夥,人家都已經這樣了!”
“啊?夢妃娘娘,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李詩遠慌忙跪下,裝作緊張的樣子,表現出一股忠心不二的表情。
那夢妃上下打量著他,卻見此刻的李詩遠略帶幾分豪氣,比不得那些宮裡的太監,柔柔弱弱的宛如一個女子,在夢妃的眼中也並非是討厭女子。隻不過,在這皇宮之內,女子的待遇似乎很差,但凡是女人,皆是奴隸的命,即便是她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在看這麵前的小太監,她突然有一種熱流融入心頭,可是很快就冷卻了。
“哼!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奴才的命!”
言罷,隻見夢妃往床上一靠,一陣微風吹過,那個白紗幔很快落了下來,朦朦朧朧之間,近乎看不到此刻的夢妃的模樣。
李詩遠瞬間感覺到一陣淒楚,而且還帶有一些恐懼。心道:“完了完了,保不定我這小鳥也被她給閹割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這瘋婆娘不會真的像彆人說的那樣,陰晴不定,凶殘野蠻吧?不是吧,我還沒有玩夠呢,我還沒有結婚,還沒有買房買車呢?完了,這次徹底完了······”
他想著,腿竟然不聽使喚,瞬間跪了地上,泣道:“夢妃娘娘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夢妃一揮衣袖,問道:“哦?我倒要問你,你這奴才哪裡該死了?”
李詩遠腦袋一轉,突然之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似乎沒有做錯什麼?可是,那瘋婆娘分明是生氣了,難不成她強奸自己未遂,而且又有邪念?不管了,先救命要緊。
“奴才不應該不識趣,奴才應該學會逗主子開心!所以奴才該死!”
他也不知道怎麼著就說出這樣的話,或許看得電視劇太多了,那些宮裡的太監做錯事都這麼說,有的還張嘴。對了,反正將錯就錯,張嘴巴!
想罷,隻見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起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子的功夫,他便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熱,而且好像是有一些辣椒油抹到了上麵,瞬間眼淚就被逼了出來。
“好了!你這奴才倒還知趣!小林子!”
夢妃忽然應了一聲,似乎身上的氣消退了,也似乎她開始對自己麵前的這一個太監有了些許好感。
李詩遠聽到夢妃再叫自己,慌忙答道:“喳!”
他也不敢抬頭,不過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邊又一次飄來那一陣芬芳,那是一種讓李詩遠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味道,不管他在現實世界中聞到過多少女人身上的香水,似乎都無法與這夢妃身上的香水有可比之處。
儘管沒有看清楚夢妃長得到底是什麼樣子,但是隱隱約約間,在李詩遠的腦海中已經勾畫出一個美人的模樣,那是一個身著紅豔衣物,身上不允許夾雜一丁點汙穢的女子。雖然有時候風騷些許,那都是這麼多年宮闈生活所逼迫的。
試問一個被男人拋棄的女子,她又怎麼會高興起來。那一個男子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得罪,明明是他有錯在先。自己不僅不能怪罪,而且還要百般討好,極儘巧語之能事。
“嗚嗚······”
有哭聲,而且是嗚嗚咽咽的哭聲,聽起來好像是憋屈的聲音。在這間偌大的屋子裡,居然看不到一個服侍的丫鬟和太監,僅僅隻有自己在這裡。可想而知,這一位皇妃是多麼的孤傲,甚至很極端。
“夢妃娘娘有心事,假如可以的話,讓奴才給您解悶可否?”
李詩遠說話小聲小氣的,生怕那句話惹怒了這一位女子,因為伺候主子就像是伺候老虎,這還是一位母老虎。
不過,在他的心裡,隻要將這一位母老虎伺候好了,那源源不斷的財富也將應運而生,他便不會在這裡被人瞧不起,甚至任人宰割了。
“狗奴才!有你什麼事!出去!”
突然,聽聞這夢妃一句訓斥,李詩遠的身子站不住了,猛地緊了一下肩膀,那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於是應了聲“喳”,便退出了宮門!
走出這間偌大的夢鑾宮,他的心好像是被釋放了一樣,整個人又一次恢複了精神。一路上皎月如洗,還可以聽到幾聲蛙鳴。
他對著天際長長歎了一口氣,自語道:“哎,這到底是什麼皇宮?娘娘不像娘娘,公公不像公公,自己又打又罵的,這是做哪門子孽?自小都沒有被爸媽這麼罵過?那老師還是經常被自己罵的,怎麼這會子突然要到這裡遭罪?瘋婆娘,臭婆娘,活該那該死的老龍王不理你,讓你生不出龍子龍孫。我看我應該想辦法出去,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一長,沒病也會憋出病來。這裡的公公一個個變態加無賴,我上廁所都要躲著他們,省的被發現。洗澡什麼的不就更加麻煩?這可怎麼辦啊?該死!”
“小林子,你這是往哪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