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詢問胎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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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色漸晚,他們從痕王府中跑出來,這身上無任何吃的。王天一個人去抓野味回來,而謝承歡與趙硯北就坐下來等。

月亮爬上了樹梢,夜間的溫度越來越低。

謝承歡兩隻手交叉在前麵,坐在這冰冷的石頭之上。

夜空裡除了那一輪彎彎的月牙,沒有半點星辰在空中,這景象十分寂靜。周邊有一點動靜,便能清楚的知道。

昨天夜裡也這樣冷,謝承歡不禁想到那個多麼溫暖的胸襟。

父王是否在生她的氣呢?氣她放掉趙硯北。

忽然特彆想見到那個男人,謝承歡起身向趙硯北的方向走去。

他蹲在那裡正拿著木棍在點火。瞧到火堆前麵忽然出現了一雙小腳。抬起腦袋問:“你有事嗎?”

“在你的胳膊上麵那個胎記,有著這樣的隱情?”

周圍沒有其他人,趙硯北便揭開綁在胳膊上麵的那布巾問“你說的是這個嗎?”手指向那個楓葉的胎記。

“你知道還問。要不是想清楚這個,怎麼會救你們出來呢?”瞧到火燃起來了,謝承歡蹲下來,將雙手伸了出來靠近火源,好讓自己不那麼冷。

雲洛國之秋,向來都很冷。在夜間,溫度就會下降很多。重生過後,她一人就在那小院中生活了八年時間,謝承歡感覺自己是越發的怕冷了。特彆是像這樣的夜裡,越發的想要得到些溫暖,想要回到王府中。

“我為何要讓你知道?你得清楚你現在的處境,無資格問這麼多。”趙硯北挑了下燃起來的火堆,那火燒燃得更加旺盛。

“我很清楚。不過就算是你不講,我也可以知道。那胎記估計是北戰過皇族的特有胎記吧。”在瞧到趙硯北十分驚訝的表情過後,謝承歡就更是確定她那猜想。不過她不僅僅是想清楚太極,還有要找的那人是什麼身份。

謝承歡鈍了鈍又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名叫王曦薇之人?”

“王曦薇?不知道。”趙硯北並非說謊之人,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並不知道這個人。

不知道?在她身上也有那個胎記在,那麼自己的母親也應該有的。北戰過皇族是姓‘趙’,可她的母親卻姓‘王’。也許為了不讓他人知道,母親之前改過姓。

她與趙硯北都有這個胎記,那他倆肯定有血緣的關係。還可以更深一層次的講,她與北戰國都能有聯係的。

謝承歡忽然很想瞧瞧北戰過皇朝那族譜,若能看一下,找到母親真實身份便簡單許多。

謝承歡沒準備繼續追問,母親都選擇改掉姓名,想必也有她不可說出之因。這樣繼續追問的話,如若牽扯出來未知之事,謝承歡也不清楚怎樣解決。那她倒不如等回了王府問自己的父王。

對於眼前在趙硯北,謝承歡瞧了瞧。不管這人跟自己究竟有何聯係,謝承歡沒準備相認。 。

現在隻需要謝雲痕這一位親人在身邊就已足夠。

“我走啦。”謝承歡站起來轉過身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趙硯北見她要走,一急便按住她,但沒想到剛好碰到承歡受了傷的地方,血有一次流下來,承歡痛得直咬牙。

趙硯北立馬鬆開,一個箭步擋在承歡正前方。

“小屁孩,你可是我的一個保命符呀,你這一走,那七王爺就可以隨時都殺了我的。常言道送佛都要送到西的嘛,你還是先跟我一起回北戰再說。”趙硯北雖然口裡這樣講,不過心裡想的什麼就不知道了。

謝承歡雖說不怎麼聰明,不過也不算笨。當然不會信他嘴上講的,繞過趙硯北,繼續走。

“我勸你呀,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瞧到趙硯北把手抬起來,謝承歡不緊不慢的這話,卻使他放下手來

“好,我就動手了,那你坐過去,然後和我一起回北戰國。”

謝承歡瞧著擋住去路的這個男子,說:“彆,我得回去,你是攔不住我的。如若你不想死在這裡,勸你還是讓我走吧。”

“荒山野嶺的,誰人幫你呀?就算是我死在了這兒,那也要有人來取我命呀。”趙硯北抱住手臂,昂著腦袋。

“若是本王來取呢?四皇子!”一個清而冷的嗓音忽遠忽近,叫人聽著不知道此人身在何方。

謝承歡聽出是謝雲痕之聲!

伸出腦袋左盼右顧的,一片黑色的晚上,隻能聽到聲音,看不見人。

王天一回來就聽見了這聲響,被嚇得手上拿著的那兔子都掉在了地麵,跑走了。

快速來到趙硯北的邊上,王天小聲說道:“四皇子,現在怎麼辦呢?”

清楚謝雲痕關心承歡,趙硯北打算又一次挾持承歡來威脅七王爺。

不過開始是因為承歡自導自演的,這次怎會這麼容易呢?地上一滾,滾到距趙硯北好幾米遠的地方。

此時,兩個身影出現在承歡跟前。

一個便是她的父王,另一個就是嚴曉。

謝雲痕用手輕輕摸了摸承歡的額頭,然後溫柔的說:“下次不要這樣了。”

聽見謝雲痕說著話,謝承歡明白謝雲痕絕對清楚她故意幫助趙硯北逃走的事情。知道了還不責怪她,使她對謝雲痕的感覺更加好了。父王並未因為她犯下了錯而責備她,反而悄悄的跟著,在危急時刻立馬出現。

一下就撲到了謝雲痕的懷中,謝承歡欣喜道:“孩兒不敢了,父王彆生氣。”

不清楚是否由於年齡不大的,而導致承歡感覺心智也跟著降低了,剛剛那句話居然還有些撒嬌的意思。

撥開遮到承歡眼眸的頭發,謝雲痕低下身抱起承歡。

“拍馬屁是無用的,回去再懲罰你。”

才剛講完,謝雲痕就對嚴曉道:“將他們拿下。”

“遵命。”聽到謝雲痕的吩咐嚴曉立刻拔出腰間的劍,迅速上前與趙硯北打了起來。

謝承歡摟著謝雲痕道,“父王,我想睡覺了。”

“那在父王懷中睡一會吧,等拿下他倆,咱就回去。”

謝雲痕臂膀寬大,硬朗的胸膛讓人感到安全。在這溫暖的懷抱中睡意十足的承歡特彆想睡覺。

朦朧的月光照射在他俊美的麵部,十分迷人,承歡暖暖的閉上雙眼。

------題外話------

為何承歡會是第一個懷疑母親與北戰國之間有聯係,而並非謝雲痕呢?——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謝承歡覺得謝雲痕那樣的男子,壓根不會被戴綠帽子的,這樣強勢之人。加上在潛意識中,謝承歡是想要這樣一個父親的,因此才會猜想母親的身上也有這樣的胎記。

何況,這個生她的女人她知之甚少,因此才會猜疑,現在謝承歡就隻是感覺母親是北戰國皇室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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