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無用,我隻能收起自己的擔心,我提醒過後,曹燕薇出事的幾率已經變得很小了,畢竟人在有了提防之後,就很難被暗算到。
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我打起精神,就去幫忙了。
推開客人的包房,進去後,那客人隻是輕微的瞟了我一眼,倒也沒說些什麼,她指著茶幾上的果皮屑:“把這些倒掉,你就不用來了。”
隻要客人沒有責備,對於還讓不讓我過來,都已經不重要了,此時我那提起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我點頭應了一聲,趕緊跑到客人麵前將茶幾上的盛放果皮屑的盤子端走,笑嗬嗬的又說了一句:“玩得愉快!”
這話是三姐囑咐我說的,至於為什麼每次離開的時候必須說上這句話,我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
將盛放果皮屑的盤子拿到外麵的垃圾桶旁邊,又將裡麵的垃圾倒了進去,就準備將盤子拿到後麵的廚房,好讓清潔阿姨洗趕緊。
剛提起腳還沒走多遠,就從一處包房裡聽到陣陣讓我興奮的聲音。
聲音的主人是小王,小王的聲音特彆的亢奮,欲仙欲死的,好似那島國愛情動作片裡的女主角,那些女主角愉快的時候叫喊,都知道是假的,可這會兒,我卻從小王的嘴裡聽到了這種久違的聲音。
她的聲音可一點都不像作假,完全屬於達到了頂峰,不過,從這間包房裡還有一道男聲,那聲音的主人我也熟悉,好像是那天和小王交談的張少的聲音。
想起裡麵是張少的聲音,就讓我擔憂起來,剛才那些佳麗在談起張少的時候,表現得特彆的厭惡,然而又無可奈何,因為這張少是邦哥的人。
想到這處,我的心一下子沉了,我慢慢的靠近,包房裡的聲音就出現在耳邊。
“媽的,你這騷狐狸今天怎麼回事?這麼帶勁!不行了,再下去老子都快成僵屍了,快住手,三八快點住手,還不住手,老子先給你一巴掌。”
“打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人家還沒有玩夠嘛!”
“求你了,彆來了好嗎?老子都快死了!”
“不嘛,人家還沒有玩夠,好熱啊,還是好熱,快點給寶貝降溫,寶貝好癢的。”
“死三八,彆舔了,再這樣老子打死你,媽的,要你給曹燕微下藥,你這死三八自己卻偷著吃,為了在老子麵前表現,你這又何必呢?”
“痛!痛死老子了!救命,救命啊!”
小王今天怎麼這麼賣力,不像是平時的她啊,難道是,我的腦中突然蹦出三個字“曹燕薇”
就在這時,突然三姐的嗬斥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你停在客人包房前做什麼?”
當這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的時候,差點把我心臟病嚇出來了,腦子裡急速的思考,立馬是轉身,發現三姐站在某間包房的門口。
我忙道:“剛才手裡的果盤打滑,就掉到地上了,撿起來後,有點好奇包房裡在做什麼,就停下了腳步,沒想到剛停下,三姐你就出現在我後麵,我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謊話的最高境界是亦真亦假,讓對方摸不著頭腦,,三姐應該是剛出現的,又見我嬉皮笑臉承認了錯誤,就笑罵著說:“下次彆這樣了。”
說完這話,我急忙的轉身就走,不願意多停留那麼一會兒,以免三姐起疑心,至於三姐在我身後什麼樣表情,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來到後廚,把盤子放到清洗台後,這才把提起的心放了下來,而後我來到休息間坐下休息了陣子,閉上了眼睛思慮了下,今天夜裡上班才幾個小時而以,就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如果後麵再出現這種事情,我可就有些著不住了。
不是我的身體著不住,而是我的心理承受不住驚嚇。
好在,時間過得飛快,接下來的時間裡並沒有出現特殊的事情。
此時天色已經漸亮,曙光撒在大地上,望著天際的一線白,所有人都來了精神,可三姐在招呼佳麗到休息間的時候,小王卻沒有在其中。
小麗,你和小王比較要好,就由你去尋找一下,可能是在廁所裡,也可能是陪客人在包房裡睡著了。”三姐斟酌再三,指著小麗喊了一聲。
佳麗們陸續離開,連曹燕微都早早離去,最後隻剩下我和三姐時,小麗帶著小王回來了,小王的樣子明顯虛弱得很,我清楚小麗究竟是從包房裡找到的小王,還是從其餘地方尋到的小王。
小王的身上明顯帶著傷痕,應該是被人毒打了一頓,不難想象,那毒打小王的人應該正是張少。
三姐見到小王這幅難堪的模樣頓時心驚不已,臉皮都在跳動,可能是猜測她身上的傷勢是被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打的,所以三姐急急忙忙跑到門口攙扶,把小王扶進屋子裡坐下後,三姐沒有去詢問小王情況,反而是拽了一下小麗身上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向她使了一個眼色。
小麗十分懂趣,自然是明白三姐的意思,她心疼地瞅了眼小王,唉聲歎氣了聲:“那我就先走了。”
小王低著腦袋默不作語,隨後又憔悴地抬起腦袋瞟了周遭,緊接著急忙把腦袋埋進了胸部,生怕有人見到此時臉上的神情。
在小麗扭著豐滿的肥臀離開後,三姐這才坐在小王身邊詢問情況:“怎麼回事?”
“沒,沒事的,隻是......”小王支支吾吾的,不想說出實情,她輕揚腦袋,望了眼眉頭緊鎖的三姐,我這兩天身子不舒服,我想請假休息一陣子。”
在這話落下時,三姐倒也沒有去為難小王:“嗯,也好,你就先休息兩個星期吧,如果覺得可以來上班,那就來,芳姐歡迎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