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看三姐,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儘管發泄完之後心裡舒服多了,但是想到剛才我哭的像個孩子,就覺得有點尷尬。
然後我擦了擦眼角,說道:“不好意思了,三姐讓你看笑話……”
三姐拿手背探了探我的頭,說道:“你還不好意思了,怕什麼嗎,這裡又沒有外人,再說,誰也有個傷心的時候不是。”
三姐的安慰讓我變得舒服了許多,眼角掃到床頭上還擺了一個果籃還有一束鮮花,我心下疑惑,這肯定不會是三姐買的,那麼還有誰來看過我呢?
我轉頭看向三姐,想要知道答案,還沒張口,就看到三姐眼神複雜的說:“你之前沒醒的時候,曹燕薇來看過你,這些東西也都是帶來的。”
我一愣,這個答案是我沒想到的,曹燕薇竟然來看過我?心裡麵莫名的有些喜悅,我又抬頭看了看那些鮮花,隻覺得分外的鮮豔奪目,嘴角不自然的就揚起了笑容。
見次情景,三姐隻能暗歎一聲,卻又無可奈何。
感情的事情最是複雜難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曹燕薇到底抱著怎麼樣的想法,要說喜歡她?但又覺得她神秘而難以接近;要說不喜歡,但是跟她相關的點點滴滴卻都讓我記憶猶新,我意識到自己對曹燕薇的感情確實是不一般,但是諸多問題橫亙在前,讓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抱著這種猶豫不定,複雜難明的心情,我的身體慢慢好了起來,沒兩天就已經可以出院了。
本來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實在拗不過三姐的堅持,就又多觀察了幾天,直到確保萬無一失。
整天在醫院裡麵躺在,感覺身體就像是要生鏽了一樣,走出醫院大門,伸了個懶腰,隻覺得渾身舒暢,似乎空氣也變得好聞了許多。
回到家,三姐讓我好好的洗了一個澡,說是把從醫院帶出來的晦氣全部衝走,對於這種說法我一向是不信的,但是幾天沒洗澡確實是渾身難受,好好洗了個澡,徹底的放鬆一下身體,這個晚上,一夜無夢,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就醒了過來,看看時間,才六點鐘,以往這個時候差不多正是下班的時候,穿好衣服之後就到樓下去跑了一會步,這次生病讓我驚覺自己儘管年輕,但是身體也是需要多鍛煉的。
出了一身大汗之後,渾身舒暢,就準備往家裡去了,一想到昨天三姐來接我出院,沒有去會所,今天這會也差不多該醒了,就順道去買了一些豆漿油條帶回去。
我推開門走進屋,正好見到三姐從房間裡走出來,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絲質睡意,挺拔的雙峰,和窈窕的曲線,都在其中若隱若現,帶著朦朧的誘惑和美感,在加上男人早上特彆容易興奮。我隻覺得一股邪火從下身竄了上來,小兄弟在褲子上頂得生疼。
“這麼早就起來了?”三姐看到我,有些驚訝,然後走過來,看到我手上提的早飯,伸手來接,邊問道:“我看看買了什麼?”
我順勢將手上的豆漿油條都遞給三姐,說道:“買的豆漿油條,也不知道你愛吃不愛吃。對了,我先去上個廁所,三姐你先吃吧。”
我逃命似得往廁所奔去,生怕在呆一會就被三姐發現我身體的異樣。
三姐嗯了一聲,然後坐在沙發上,就吃起了早餐。
而我,進了廁所之後,光速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打開蓬頭,溫熱的水一點一點將剛才跑步出的汗水從身上帶著,我閉著眼睛,任由水流打在臉上,腦子裡麵三姐的影子揮之不去。
邪惡的火焰在身體裡麵燃燒著,一陣抽動之後,我終於戰勝了這邪火,邪火被我用力逼出體外,打在牆上,最後隨著水流慢慢衝走。
等我推開們走出廁所,三姐急忙過來,嘴裡嘟囔著,“你可真夠久的!”我一驚,以為三姐發現了什麼,她接著說道:“我也想上廁所,可憋死我!”原來沒有被發現,我心下暗鬆了口氣。
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準備把這兩天攢下的衣服拿去洗了。從客廳走過的時候,正好三姐從廁所出來,看到我端著一堆臟衣服,眼前一亮說道:“你要洗衣服?”
我點點頭,三姐忙換上衣服討好的笑容說道:“正好,我也有些衣服該洗了,我可愛的弟弟,不知道能不能勞煩您幫我順帶洗了呢?”
我還能說什麼呢?隻能答應下來。見我答應,三姐急忙跑到屋子裡,不一會就抱著一堆的衣服出來。
靠!我一臉無語地指著三姐,“三姐!你管這叫一些?”不知道三姐到底攢了多少衣服,跟她這一比,我的反而更像是順帶一些。
三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而擺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嗲嗲的說道:“人家也不知道嘛,就是一天換一件,就又這麼多了,平常又忙的要死。麻煩你了~好不好!”
還能說什麼呢?我伸手接過三姐的東西,就準備去清洗了,聽著三姐從背後傳來的謝謝啦的聲音,一陣無語。
我把三姐的衣服分了分,能用洗衣機洗的分到一堆,要用手洗的分到一堆。將外套之類的衣服往洗衣機一塞,看著眼前盆子裡麵的內衣內褲,我不禁一陣臉紅。
也不知道三姐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竟然把內衣內褲也拿給我洗。拿起這條蕾絲的黑色小內內,隻有我巴掌大,我伸手甚至從上麵發現一根不長不短的毛發,這一發現,讓我不由的有些想入非非,幻想著三姐穿上這條內褲該是怎樣一副動人的模樣。
我正不可自拔的陷入幻想之中,碰的一聲門卻打開了,看到三姐在站門前,我腦子一下子懵了,心裡麵隻剩下一個想法,就是完了,被三姐看到了,這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