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來到偏廳,劉昊嶼正在訓話:“你們三個在天哥這裡給我好好的乾,要是有什麼差池,我饒不了你們三個……”
“嗬嗬,昊嶼,事情剛忙完,讓你們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我客氣的說道。
“我們坐了也沒一會兒,沒事的。”劉昊嶼微欠著身子,滿臉堆笑著說道。
其他三個人紛紛點頭,喊道:“天哥好。”
我壓了壓手,說道:“都坐吧,以後是自己兄弟了,不必這麼客套。”
三個人連忙點頭稱是。
狼仔站在一邊,麵容威嚴的看著他們三個人,他們三個人多少有些渾身不自在。
“那不行,天哥,交情歸交情,可這規矩不能亂。”劉昊嶼在旁邊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從桌子上的雪茄盒裡麵抽出根雪茄,這可是正經八倍的古巴雪茄,遞給了劉昊嶼,劉昊嶼恭恭敬敬的接了過去,我又拿出三根遞給其他人的時候,他們都不敢接,我看了看劉昊嶼。
“天哥賞的就拿著吧,今天你們好福氣,這雪茄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三個連聲道謝,接過了雪茄。
“昊嶼,這三個人我先用一段時間,具體天數我也不好說,總之,事成之後完璧歸趙,還另有重謝。”
“天哥,還是那就話,想用多久就用多久,喜歡的話就留下來,跟著您乾事要比在我那裡有出息的多,不少人正嫉妒他們呐!”劉昊嶼的二郎腿剛翹到一半就縮了回去。
“昊嶼你的話言重了,都是街麵上混飯吃的,互相多照應吧。”我的身子向後靠了靠,目光轉向牆邊的壁鐘。
“哦,天哥,我那邊還有些事情,人我給您送到了,這任務也就算完成了,該回去了,改天找您喝茶。”劉昊嶼識相的起身告辭道。
“真的有事?”我問道。
“真有事。”
“那就不留你吃飯了,改天再約吧。”我也站起身,和氣的說道。
“一定,一定。”
“狼仔,代我送送昊嶼,我樓上還有點事情,你們三個先坐,我一會兒就下來。”說完,我徑自上了樓。
狼仔送劉昊嶼出來,劉昊嶼上車之前伸出手要告彆,一看是狼仔,撓了撓腦袋,悻悻的打開車門,一腳油門走了。
其實我並不是要故意看時間送客,而是每個星期六上午的11點05分我都要打個電話,一個非常重要的電話。
關好書房的門,我打開書櫃其中的一個抽屜,掏出一堆文件之後,伸手在最裡麵摸出一個手機,開機之後看著時間正好的時候,撥了過去。
還是老習慣,等待音響了五聲之後,對方才接了電話,熟悉的聲音從聽筒裡麵傳來:“老板,您好。”
“最近有什麼新的消息嗎?”我問道。
“x市的西郊……”我認真的聽著對方的彙報,一個字一個字的記在了心裡,等他說完之後,我說道:“在外多加小心。”
“知道了,老板。”
“再聯絡。”
“再聯絡。”
收拾好書房之後,我再次來到樓下的偏廳,三個人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他們的對麵站著不苟言笑的狼仔。
見我來了,三個人連忙起身道:“天哥好。”
“坐下吧,我都說了,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太拘束。”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稱呼?”
“我叫賈三。”
“我叫翟二。”
“我叫馬七。”
三個一一報上名號,我心中暗暗記了下來。
“是這樣的,我請三位來是想讓你們加強團隊協作的能力,你們要充分發揮自己的特長,我給你們10天時間,也許不到10天,這段時間裡,你們可以互相學習,互相幫忙,努力提升自身的技藝,並互相彌補各自的不足,10天後,我再找你們。”說完,我看著對麵坐著的三個人,一臉的嚴肅。
“我會安排你們的衣食住行,你們的任務就是最短時間內提升自己,加強配合,優勢互補,明白嗎。”看著三個人有些茫然,我接著補充道。
“明白了,天哥。”
“那好,我這就安排人送你們過去。”
安排好三個手藝人之後,我來到餐廳,桌子上已經擺好幾個看上去不錯的小涼菜,我見廳裡無人,偷偷的捏了一口鮮筍,“嗯,味道還是老樣子。”
“又在偷吃,你小子總也改不了這個臭毛病。”大雷端著一盤小菜走了過來。
“嗬嗬,我也納悶了,為什麼每次我偷吃都會被你發現呢?你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我接過大雷手中的盤子,放在了餐桌上。
大雷笑著說道:“古話說得好,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老獵手的眼睛。”
“是這麼說的嗎?”我皺著眉頭問道。
“嗬嗬,百度一下不就知道了。”大雷轉身鑽進了廚房。
滿滿一桌子的菜準備妥當,我與大雷迎麵而坐,還是老規矩,每人一打啤酒,狼仔坐在我的旁邊,什麼都不管,悶頭開吃。
“嘭”的一聲,大雷熟練的咬開酒蓋,仰脖就是一通猛灌。
我也不甘示弱,同樣咬開一瓶啤酒,與他對乾起來。
“啊……真爽。”空空的酒瓶往桌子上一墩,大雷一抹嘴,擰扭著五官大聲的說道,“好久沒有喝冰鎮啤酒了。”
我一瓶啤酒下肚,暢快的打了幾個酒嗝,揉著肚皮說道:“我也好久沒有這麼喝酒了。”
“阿天,來,嘗嘗這個。”大雷指著一盤腰花說道。
我夾了一口放進嘴裡,腰子的臊腥味迅速占據整個味蕾,我不禁的道了一聲:“地道,這味真地道。”
狼仔一聽我說,趕忙也夾了一塊,放進口裡沒多久就捂著嘴跑進了洗手間。
“哈哈,他吃不慣這個味。”我笑道。
“哈哈,很少有人像你這樣喜歡臊腥味的。”大雷看見狼仔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嘭”的一聲,大雷又啟開了一瓶,舉著酒瓶問道:“阿天,怎麼樣?再吹一瓶?”
“來就來,誰怕誰呀!”
我們兩個人將第二瓶啤酒一飲而儘,“呃…….”酒嗝聲共同響起,我和大雷相視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