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怎麼才能將力量凝聚到一點上啊。”王棄雖然不知道麻衣老者的身份但是想來應該和大老頭二老頭有關,所以此時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教自己的人便請教起來。
“他們沒教過你?”麻衣老者一臉疑惑的看著王棄。
王棄歪著頭想了想肯定的說到:“沒有,彆說教這個了,就是其他的功夫大老頭二老頭都沒教過我,十八年來他們都隻是叫我挑水劈柴做家務,從來沒教過我,我和人打架都是靠著自己身體好取勝的。”
“不可能啊,兩老小子怎麼會不教你呢?”麻衣老者奇怪,但是還是決定給王棄演示一番:“你且看好。”
說完,麻衣老者抬起那油乎乎的抓過烤山雞的右手,拇指食指靈巧的握在一起瞬間彈出。
“嘭”
百米之外的一顆兩人抱的古樹驟然爆開化為灰灰。
王棄驚得半天都說不出話,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這,這,這……”
王棄想問麻衣老者,但是卻現怎麼也說不出口,結結巴巴的,這場景太震撼了,隨意的一個彈指威力竟然比自己全力一擊還厲害。
“這就是力量凝聚的結果,而我剛才所用的力量比你要小得多,但是因為我力量凝聚產生的威力卻是比你大。”麻衣老者得意的用右手捋著胸前的胡須,一邊解釋到。
王棄恍然大悟,他仔細一想剛才麻衣老者的這一招似曾相識,他曾經也見到大老頭用過,就是劈柴的時候,一劍將木頭刺為兩半,而且切麵光滑如鏡,此時才知道大老頭二老頭並不是沒教過自己,隻是教了自己沒現而已。
“請前輩收我為徒。”王棄想到生死未卜的大老頭二老頭,想到自己的身世,他必須變強,“嘭”的一下跪到地上。
“老頭子我不收徒弟。”麻衣老者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王棄,轉身走向一旁。
王棄這土鱉,見麻衣老者走開,心裡一急,虎撲向麻衣老者想要抱住麻衣老者大腿然後死皮賴臉的求,他是這樣想的。
可是麻衣老者根本不給他機會,而且做法還殘忍,在王棄撲向麻衣老者的時候,麻衣老者也不動作,站在原地,但是王棄在接觸到麻衣老者衣角的一刹那頓時感到一股巨力推向自己。
“啊”
一聲慘叫,王棄被推飛百米遠,撞在一棵樹上,疼的他慘叫。
“我說過了,不收徒弟就是不收,你不用再白費功夫了。”麻衣老者說完,看了看天邊剛剛升起的太陽轉身對王棄說到:“天亮了,我走了,你小子一切小心,既然選擇了修煉《玄武圖》我希望你能好好修煉將來能站在九州巔峰,那時你才有資格知道自己的身世,當然這得在你活著的前提下。”
“我會的,我會活著而且站上九州之巔的。”王棄一臉虔誠,雙手握拳,語氣堅定無比。
“哈哈,很像,很像啊!”麻衣老者大笑,而後消失。
麻衣老者的舉動讓王棄很是不理解,先是傳授自己《玄武圖》能說是因為大老頭二老頭的緣故,但是後麵說不收自己為徒的時候那堅定的語氣中帶著的哀傷讓王棄費解,現在麻衣老者臨走之前又說很像很像,更是讓王棄費解。
“難道前輩知道我的身世?”王棄突然想到,整個人如遭雷擊,急忙抬頭尋找麻衣老者的蹤影,卻什麼也沒現,麻衣老者早就消失。
望著天邊初生的太陽,王棄突然覺今天的陽光特彆溫暖和以為的陽光不一樣,讓自己感到很充實,相比較於以前那種跟著大老頭二老頭混吃等死的猶如空殼的生活,如今有了目標有了奮鬥的方向王棄感覺自己很充實,雖然如今這條路會充滿危險有無數的血腥充斥其間,但是王棄很喜歡,男兒在世應當如此。
……
王棄整理好行裝,其實就是那把自己打造的直刀和酒葫蘆,捏拳得意的笑道:“哼哼,‘鬆陽觀’大爺我說過不死的話會回來找你們的,你們等著吧。”
王棄自信無比,通過和麻衣老者的聊天中知道,大老頭二老頭兩人這十八年來給他喝的酒和藥液都是能增進真氣的,隻是因為王棄並未修煉任何功法將這些積蓄的力量引導融入到身體裡納為己用而已,經過一夜修煉《玄武圖》讓得原本積蓄了十八年的真氣元力得以引導,彙入四肢百骸聚於丹田之中,但因為修煉《玄武圖》需要海量的積累,讓得本該借助這十八年積蓄的力量衝擊到築基後期乃至金丹王棄,竟然隻是達到了煉氣第十層。
根據麻衣老者的說法,雖然王棄現在僅僅隻是煉氣十層,但是真氣元力的淳厚已經過了一般築基中期的修者。
況且王棄並不是真的是去鏟除人“鬆陽觀”一個整個門派,他此行的目的是吳長老,至於其他人王棄自認為自己還不能將他們全部擊殺,他的想法就是老子大難不死回來了不找你們“鬆陽觀”點麻煩那大爺豈不是很沒麵子,我打不贏你們一個門派,那我就悄悄的偷襲,搞死吳長老這個逼著自己跳崖的罪魁禍,至於其他人,等大爺成為金丹修士的時候再來找你們算賬,到時候大爺一個屁就能轟飛你們道觀。
深夜,月光在雲間時隱時現,很暗很暗,涼風不時的刮過讓人脊背涼。
“夜黑風高,牛鼻子你等大爺來收拾你吧。”王棄經過“鬆陽觀”山門躲過弟子的巡邏潛入了“鬆陽觀”內部,此時躲在一處山石邊。
“nainai的,這‘鬆陽觀‘這麼大,我上哪找那牛鼻子啊。”足足在這蹲了一個時辰王棄都沒敢動作,那不時從不遠處走動的巡邏弟子不是吃素的,王棄可不敢在沒有確定目標時隨處亂跑,那樣被現了就完蛋了。
“快點,快點,吳長老還等著呢,去晚了小命就沒了。”正當王棄不知道怎麼辦時,一道嬌媚尖利的聲音傳入耳中,王棄一聽就知道是三陽鎮上jì院裡的老鴇聲音,他還曾經去偷窺過人洗澡呢,對於這聲音熟悉得很。
緩緩的探出一個頭,正看到不遠處走廊上一名年齡稍大臉上脂粉厚實無比走路拚命扭動腰肢的老鴇,後麵則跟著三個容貌嬌美誘惑無比的漂亮女子。
王棄當場就流下口水了,不過很快他就擦掉口水一臉不忿的說到:“狗rì的牛鼻子,這三位頭牌今晚上都伺候你一個人了,你也不怕中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