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起身坐起來,不想她剛想起身卻無法動彈,她感受到似乎她的手腳已被綁住,她隻能躺在這個床上,什麼也不能做。
原本以為,之前丈夫那麼粗暴的對待她已經讓他消氣了,誰知道醒來後會是這個樣子。
“相公,相公。”範錦麗呼喊著張二狗,想要他把自己解開,想跟他好好解釋解釋。
“吱丫~”門被打開了,一臉陰霾的張二狗走進房間,看到範錦麗的表情,整個人竟比之前還要恐怖。
“相公,你能幫我解開繩子嗎?我想好好的跟你解釋解釋昨天的事情。”看著張二狗的表情,範錦麗不自覺的縮了縮,許久,終於還是鼓起勇氣開口。
“昨天?嗬!”張二狗嘲諷一笑,真沒想到她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跟她的那個奸夫有關,真是~“怎麼,一醒來就想著你的那個相好,連我這個老公都不知道避避嫌嗎?”說著,張二狗的表情愈是陰霾。
這幾天,黃立這個小子一直在到處打聽著範錦麗的名字和住址,似乎是要向她求親的意思。嗬!要是黃立那小子知道她不僅僅是結了婚,而且是現任丈夫僅僅花了幾百塊錢買來的,那表情,相信會很精彩。
“相公,我跟黃立真的沒什麼的,隻是因為我在田間暈倒了,他碰巧經過,就把我送到醫生那裡,僅此而已。相公,你要相信我。”範錦麗急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憑她丈夫的脾氣,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隻怕她往後的日子將更加難過。
“黃立?”張二狗聽到黃立的名字從範錦麗的嘴中說出,隻覺得越是氣憤,“你口口聲聲說跟人家沒有關係,你們之間是清白的,可你卻這麼親切的喊出他的名字,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原本以為不再存在的自卑感在範錦麗說出黃立的名字之後再一次湧現在他的心間,張二狗以為,那隻是小時候不懂事才會有的亂七八糟的情緒,現在的他,除了有些殘疾之外,彆的條件都不比彆人差,甚至還比彆人優越,他又怎麼會自卑呢。可是,他現在竟然有自卑的感覺,為什麼呢?
“相公,是他救了我,要不是他及時把我送到醫生那裡,我現在早就死了。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知道自己救命恩人的名字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了。”範錦麗掙紮著想要把繩子掙開,然後好好的跟張二狗麵對麵的交談,就她們這樣一個站在,一個被綁在床上的方式交談,彆說會談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隻怕會讓事情越來越嚴重。
“啪!”重重的巴掌聲在範錦麗的耳邊響起。
範錦麗的動作和話語讓張二狗情不自禁的給了她一巴掌,而在這一巴掌中,他忘記了之前的糾結,同樣也把之前的疑問拋之腦後。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張二狗,想要從張二狗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沒等她找到什麼端倪,張二狗便轉身離開房間,留下範錦麗一人在那裡望著已關上的房門許久。
張二狗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凳子上,一人看著那隻打範錦麗的手許久。
他知道他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之前也會動不動就毆打範錦麗。
可之前毆打的目的隻是為了讓她聽話,與其說是拿她出氣,還不如說是在她麵前立威,畢竟恐懼也是一種尊重,因為害怕你,而不敢在你麵前造次,至少這樣,她就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他。
可是今天,他竟然會因為她幾句話而打她。他知道在彆人的眼中,他易怒,脾氣暴躁。可是隻有他知道。那隻是他的保護傘,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不讓彆人看不起。事實上,他有多冷靜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沒有做過讓自己失控的事,而今天這一巴掌,是個意外,是個不可思議的意外。
張二狗再走進房間時,範錦麗已睡去。他走到床邊,看著臉上清晰的巴掌印而懊惱,複而再看到範錦麗手腕處因掙紮著想要送來繩子的磨痕時,眼中的懊惱不複存在,隻有熊熊的怒火包圍著他。
他氣呼呼的走出房間,片刻,他再次走進房間,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時他的手中多了一盆水。毫不猶豫的,將盆中的水潑到範錦麗的臉上。任著那水把枕頭澆濕也無動於衷。
雖然現在已不是寒冷的時節,可任誰被這麼一盆水從頭潑下來,那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睡夢中的範錦麗隻覺得一片冰涼,她悠悠轉醒。她硬生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在看到丈夫一臉陰霾的站在床邊時。
張二狗慢條斯理的解開衣服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慢慢的,扣子全部被解開了,他緩緩的脫下身上的寸衫,將其丟在地上。接著鬆開皮帶扣,脫下褲子,任其丟在地上。不一會兒,整個人赤果果的站在範錦麗麵前
範錦麗隻覺的雙唇冰涼,在丈夫的動作中,絕望籠罩著她。
張二狗,一步一步向她走近。此時的他猶如惡魔,在一步一步的把範錦麗拉入地獄。
“我仔細想了想。”張二狗說,“你之所以會紅杏出牆,一定是我平常太溫柔了。滿足不了你,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說完毫無預兆的撲向範錦麗,一把撕開她的衣物,毫無前戲的進入她的體內。
她隻覺得下身一片火辣,不多時,便被張二狗攻占。
她機械的隨著張二狗的動作,眼前一片黑暗。
以往,即使他再怎麼對她拳腳相向,卻不曾這般侮辱她。可這次,竟然因為一個男人,一件她已經再三解釋清楚的小事這麼對她。
範錦麗無神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便暈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張二狗仍在趴在她的身上重複著之前的動作,不知饜足。
終於,他釋放了以後,便用她的小褲褲擦拭著已經釋放的昂揚,把它丟到範錦麗的身上。
之後幾天,他們除了每天吃飯睡覺,都在重複著那件事,他不知饜足,而她被迫跟隨。
這樣的日子日複一日的重複著,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