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無比鬱悶,往往一些人你越是不想理他,他還就會生生的纏著你,就好比身後這位。
“你有什麼證據?你乾嘛非這一個問題纏著我?”
“那你敢在我麵前脫光光嗎??你是第一個質疑我說的話,我還就非要弄清楚了。”男子已經沒有笑了,一字一句認真的對身前的人說。
飛雪徹底的被雷到了,若不是親耳聽到,打死自己也不相信穿著白衣,看似舉止端莊的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口氣忍不下去了。
猛地轉過身便對身後的男子狠狠一拳,男子沒想到飛雪會這麼生氣,被打的一個趔趄一下子退了好幾步,表情有點痛苦,但抬起時就隻剩下笑,飛雪有點晃神,微之也是這樣愛笑,總是笑著,但微之的笑令人舒心
男子一個幻步瞬間就到了飛雪眼前,一下子扣住了飛雪的手腕,“想和我比試嗎?”,說完男子臉色一沉,“你沒有內力,和我比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我從來不會改變我的想法,從來不會。”飛雪一個反身就掙脫了出來,“而且,指不定是誰命喪黃泉。”一絲冷笑浮現在了飛雪姣好的臉頰。
“女孩子可不要這麼凶哦,小心以後嫁不出去。”男子一邊說一邊施展輕功向林間飛去。
飛雪麵無表情,“道這樣就能難住我?”隨後掏出天蠶絲,把它當做繩索,在林間依然如輕功一樣飛行自由。
“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男子好聽的聲音回蕩在清晨的林間。
“你趁現在後悔,向我求饒,我興許還會放你一馬。”飛雪絲毫不甘落後。
“哈哈哈哈······你追上我再說吧。”
林間鳥兒都因這兩個不速之客而四散驚起,一白一黑前後都快速向前飛去。
“你難道不敢和我比?用輕功想要逃到哪裡去?認輸就早說。”飛雪一邊說一邊不停下手中的動作,但她清楚的知道這種比試於自己是不利的,自己擅長野戰,以前很多次都是在郊外暗殺的。
剛說完,白衣就向飛雪這飛來。飛雪也收回天蠶絲,緩緩下落在地,心想還是在地上有安全感。男子也落在了地上,林間微風吹過,拂起了男子額前的發,一張臉更顯英氣。
飛雪抽出了腰間的軟劍,這曾是她要求常年身處在外的那對古代父母幫她弄到的,劍氣四溢,其實這還是她第一次用劍實戰。
“難道我們一定要刀劍相見?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負一個小女子。”男子似乎是略顯無奈的拿出了自己隨身的簫。
“我是男的,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是很認真的,今天就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眼角冷光一閃便衝了上去。
飛雪手中的劍也被她揮成了日本忍術中的劍術,這也是當時在“地下界”的必須練的一門,這樣可以混淆,會讓人誤以為是日本武士殺的。而忍者這種超人的本領是從小經過艱苦的特殊訓練獲得的,訓練的種類有五種,即平衡、靈敏、力量、持久及特殊技巧。還有徒手搏鬥,投毒解毒等。化裝術更是忍者的特長。忘了兒時的自己到底哭了多少回,才終於學會了忍術,成為了一名地下界少有的忍者。
“你這是什麼邪劍術,招招致命。”男子有些懊惱的看著她。
“這不是邪術,是專取你命的忍術。”說完毫不留情的向前砍去,那支簫不知是質地良好還是男子在用內力保護它,簫竟然毫發無傷。
飛雪再一劍揮了下去,男子持簫擋住,飛雪左手趁機拔出了彆在小腿處的彎刀,抵上了對方的脖子,一切已成定局。
“怎麼,還玩兒嗎?”飛雪嗜血的眼睛在這一刻格外亮,卻看得人有些心寒。
“我的確低估你了,你——贏了。”男子垂下了眸,顯得有些落寞,飛雪心軟了軟,那神態像極了一個人,她漸漸放下了刀。
“以後不要隨意開人玩笑,下次你就不這麼走運了。”飛雪抬眸惡狠狠的說道。
“我沒開玩笑,你心裡明白。不如交個朋友吧,我叫蕭塵。”
飛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人,他讓人有熟悉的感覺,神態也讓人恍惚間認為是那個人,雖然麵貌有所不同,但依然可以在他身上看見那個人的影子。曾今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難道一切都是夢中注定,這就是那個夢中的人說的,讓我在這一世得到自己以前所未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