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幾日裡和弘曆遊山玩水,跟弘曆講解現代人的生活方式,教會弘曆許多現代武器,並且讓他看了曆史大劇,看八國聯軍是如何進攻紫禁城,慈禧太後把持朝政,最後是如何夾著尾巴逃離。弘曆不禁惋惜;“母權當道,暈皇無能,大清如何不滅。”白揚道;“你也彆這麼傷感,萬世都有定局,都有老天爺安排著呢?”弘曆傷感道;“或許真是如此吧!”
白揚突然說道;“我說皇上,總不能一直叫你皇上吧!乾脆我幫你起和現代人新名字好不好。”弘曆道;“你不用老叫我皇上,就叫我弘曆吧!”白揚道;“也行吧!我以後就叫你弘曆好了。”
兩人早早吃過午飯,白揚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說是有人發現了黑色集團行蹤,白揚趕著去了解一下情況。
弘曆欲跟著一起去,白揚要他等電話再去,不知道情報是真是假,要弘曆斷後對自己有個照應。
弘曆在旅館等了三個多小時,始終不聽白揚有電話回來,跟他打電話又不接聽。弘曆心煩氣躁,索性帶上門出去溜達。
弘曆路過長陽大街的時候,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飛馳而來,跟著有人大叫一聲,弘曆急忙奔到近前,隻見汽車將一個老婦人撞倒在地上,地上散落的都是蔬菜。
老婦人去菜市場購菜誰曉得橫穿馬路被麵包車撞個正著。
麵包車司機回頭看了一眼老婦人,加大油門衝了出去。
弘曆見此情景,拔腿便向麵包車追去;“停車,趕快停車!”開車的司機見有人追將過來,油門踩到了底。
弘曆健步如飛,追過一輛又一輛車和麵包車在長陽大街上演了一場人車追逐。
弘曆憑借著矯捷的身手,猶如一陣風似的在馬路上狂奔,遇攔跨越,越車翻躍,身手了得,與麵包車始終保持三丈左右的距離。
這時麵包車橫穿一個十字路口,車體剛過去,紅燈亮了,左右車輛紛紛起步行駛,弘曆奔到路的中央突然被一輛橫穿而來的快遞車撞個正著,當車子撞到弘曆身體時,汽車已經采取了緊急製動,即便如此,還是將弘曆撞出一丈開外。
開車的是個女司機,嚇得已經是麵無人色。急忙走到弘曆跟前;“對不起,您……您沒事吧!”
弘曆沒有站起身,先看那輛麵包車,早就沒了蹤影。
弘曆沒被車體撞傷,可是滾落在馬路上身體擦的獻血淋漓。急忙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沒事。”
女司機見弘曆眼角擦傷一片,想用手撫摸又不敢,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疼吧!不然我送你去醫院包紮一下吧!”弘曆笑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女司機心裡萬幸碰到了好人,便道;“這車來車往的,很危險的,你怎麼這麼急著趕路?”弘曆笑道;“剛才有輛麵包車撞倒一位老婦人,他不下來看看老婦人的傷勢就算了,居然還要逃離現場,簡直太無理了。”
女司機對弘曆油然而生敬佩之情;“原來你這是在做雷鋒啊!在追逃跑的肇事車輛啊!可是人家好歹是燒油的,你徒步怎麼能追得上的。”弘曆道;“這算什麼,當年我們深山狩獵,徒步追馬,徒步追箭,那都是手到擒來。”弘曆說的倒不假,當時還曾經追過箭,箭的速度是相當快的,他們射出箭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徒步追上接到手中。腳腕上還綁著二十斤的沙袋。等取下沙袋的時候,更是步伐如飛。
如果不是弘曆受過此等訓練,又豈能追出這麼久,麵不改色氣不喘。
弘曆說罷,見女司機一臉驚奇之色,知道說了她也不懂,便道;“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女司機道;“你去哪裡?不然我送你一程。”弘曆道;“不需要了。”
弘曆回到起點處,見老婦人還在地上躺著,顯然已經不能自行站起來。弘曆撥通了120急救電話,將老婦人送到了醫院,檢查結果是老婦人右腿韌帶斷了,需要住院治療。
老婦人躺在病床上聽見醫生說的話,一把抓住了弘曆的手掌道;“你不能走,你撞了我,我要你賠,我要你賠償我。”弘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險些送命去追肇事司機,回來又將她送往醫院,她居然反咬自己一口,辯解道;“老太太,是我救了你哎!你不感謝我便罷,乾嘛要冤枉我。”老婦人道;“就是你撞的我,不然你身上怎麼那麼多擦傷,是你撞了我摔在地上,你彆想逃我告訴你,我跟我女兒打電話,你彆想走,把你手機給我。”弘曆道;“老太太,你這是無理取鬨知道嗎?”老婦人道;“你給不給我手機。”弘曆不情願的把手機交給老婦人。
主治醫生鄙疑的看著二人,無奈的笑了一笑,說道;“弘先生,您看您需不需要交一下藥費,我們好給老太太上藥。”弘曆微怒道;“她不是我撞的好不好,再說……我身上也沒裝錢啊!”
主治醫生笑道;“那你們先解決一下糾紛,待會去前台交錢就是了。”言下也是肯定要讓弘曆去交這個錢了。
弘曆心裡暗氣卻說不出來片言隻語。
老婦人跟女兒打過電話,把手機交給了弘曆,手掌緊緊的掐著弘曆的手掌,指甲嵌進了他的肉裡。
弘曆也是沒了半點主意,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好心辦錯事,居然惹了這麼一茬。
弘曆再次撥通了白揚的電話,電話剛接通,就聽見白揚劈裡啪啦一頓臭罵;“你乾嘛去了,打電話多次你都通話中,你乾什麼呢?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情報,晚了就來不及了,你現在在哪裡?快點回來!”弘曆無奈道;“惹了茬子,你快點來醫院一趟吧!”白揚道;“你不是讓人碰瓷了吧!現在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你彆管她,直接就走。”弘曆道;“關鍵我走不了,彆人拽著我呢?”白揚道;“哎!你呀!那人訛你多少錢啊!”弘曆道;“醫生說她腿上韌帶斷了,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錢。”白揚道;“你呀!真是成是不足敗事有餘,你等著我,我一會就到。”
弘曆剛放下電話,隻見一個女人慌裡慌張的跑就病房,對著床上的老婦人滿為掛懷;“媽,你怎麼樣?你要不要緊啊!”這時老婦人鬆開了拽著弘曆的手,摟著女兒不覺哭泣起來;“女兒呀!媽媽腿斷了,怕是以後都不能走路了。”女人為之震驚,不過這種震驚在臉上一閃而過,安慰道;“不會的媽,醫生一定有辦法讓你恢複到以前的樣子。”弘曆這時背轉著他們,不過聽見了老婦人如此誇張的話語,忍不住轉過身來說道;“不過韌帶斷裂而已,又不是骨折,哪有那麼嚴重。”老婦人惡狠狠的盯著弘曆,對自己女兒說道;“就是他女兒,就是他把娘撞傷的。”從弘曆開始說話的時候,女人就看見了弘曆,不禁站了起來。
弘曆也注意到該女子,不就是開著快遞車撞到自己的那個女人嗎?真是機緣巧合,她會是老婦人的女兒。
該女子在快遞公司上班,正是老婦人的女兒蘇敏。
蘇敏也出乎意外‘撞’自己母親的會是他。便道;“是你啊!你這是……”突然聯想到開車撞到弘曆之後,弘曆就是因為一個老婦人被撞冒死追逐肇事司機才被自己撞到。那他口中的老婦人會不會就是自己的母親?
蘇敏道;“你就是因為我媽才會去追麵包車的吧!”弘曆也是格外驚奇,世間既然有如此巧合之事;“我也沒想到你會是她女兒,現在你母親死活賴我,要我賠付醫藥費,我真後悔自己這麼做了。”蘇敏微微一笑;“不會的。”蹲下身來對老婦人說道;“媽,你跟我說實話,撞您的是他嗎?”蘇敏最了解自己母親了,最愛無理取鬨。遇上事了耍瘋賴皮是她最大的特點。
老婦人看出兩人之間似乎認識,心裡盤算著好不容易訛個主居然認識自己女兒,看了一眼弘曆,沉聲道;“我不知道你們認識。”蘇敏不悅道;“媽,你怎麼能這樣,他認識我怎麼樣,他不認識我又怎麼樣,你怎麼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家呢?”老婦人咕噥著嘴,似乎理背也不反駁。
蘇敏道;“你知不知道人家為去追撞你的麵包車被我給撞傷了?”老婦人一陣驚愕,看著弘曆身上的擦傷怎麼也料想不到是被自己女兒所撞。
老婦人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蘇敏道;“媽,撞你的人跑了,是他們的不對,可是我們也不能把一個好心幫我們的人訛詐呀!”蘇敏說完便站起身來道;“不管怎麼說,也謝謝你為我媽,如果不是你,說不準我媽還躺在馬路上,我叫蘇敏。”說著伸出右手欲和弘曆握手相知。
弘曆看著麵前潔白如雪的手掌,還沒作任何反應,白揚突然衝進來替弘曆和蘇敏握在一起。笑道;“我叫白揚,這位救你母親的大英雄叫弘曆,是我鐵杆兄弟。”蘇敏急忙把手抽了回去,看著這個白揚一臉狡猾的樣子,心生厭煩。
原來白揚早就到了門外,聽見了弘曆和蘇敏的對話,知道了一切的白揚更是麵對蘇敏這個又嬌又魅的妞特感興趣,對弘曆是又妒又恨。
蘇敏去交了醫藥費,非要給弘曆的擦傷包紮,弘曆婉言謝絕了。
蘇敏道;“我媽全靠你了弘先生,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頓飯,一來報謝你救我媽二來也算替我媽向你賠禮道歉。”弘曆難為道;“啊……”弘曆急於尋找黑色集團,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眼神掃向白揚,不知道他有什麼計劃。白揚忙說道;“好好好,我們二十四小時都有時間,隨時恭候蘇小姐的電話。”蘇敏眼神看著弘曆道;“那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說著拿起手機笑道;“我們電話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