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從我出生後,和白安堂都是聚少離多,見麵時除了刻意的問候和詢問,好像就沒有彆的話題,而我那母親,為了能時時刻刻拴住白安堂的心,則是與他常年定居國外,在我看來她似乎一直在害怕什麼,好像她現在的白氏主母的位置隻是偷來搶來的,除了常年不能見麵,相較於白安堂,她還算是個合格的母親,定期打電話慰問定期郵寄東西定期飛回來看望自己,但畢竟讓我從小生長在情感單薄的地方,我對感情也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對現在的我來說,女人隻有兩種,一種消遣,一種利用,至於那些對我沒有一點價值的女人,從來便入不得我的眼,那麼徐晴是哪種呢,在得知她近乎變態的感情後,我勉強把她劃分到可利用一欄,但我知道,這種女人我不屑碰,就像毒蛇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被咬一口。
白安堂現在呆在家的時間明顯增多,而每次都碰巧是紀霄來拜訪時,看著他們明明沒有血緣關係的兩人卻親如父子地聚在一起,談論時事討論企業發展,我承認我嫉妒了,心中的不甘像是汩汩而來的泉水,我砸壞了去年白安堂送我的一套白瓷茶具,仆人都戰戰兢兢低眉順目地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我重重吐了口氣,意識到這是多少年以來少有的爆發,似乎從那個紀霄莫名其妙闖進自己的生活後,自己的性格真是越來越難以控製了。我揮了揮手,讓仆人趕快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乾淨,自己朝花園走去,坐以待斃不是我的習慣,我還是喜歡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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