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呂小胖一直都是很不著調的那種,忽然這樣子,估計是有事。
“解放西街,光頭餐廳,二樓。芙蓉廳。我才來這吃飯,偶然聽到了一點不好的東西。你趕緊過來。”呂小胖焦急的說。
“到底什麼事?”蘇逸塵皺了皺眉頭,問。
“我不方便話說,你來自己偷聽一下就知道了。”呂小胖語氣裡滿是緊張,匆忙的掛斷電話。
蘇逸塵皺了皺眉頭,拉過一件大衣,咚咚咚就跑下樓。
今天自己運氣這麼好,雙飛之後,奸情被老媽撞破,最後又來個人給自己打小報告!
見蘇逸塵飛奔下樓,頓時吸引了老媽的注意力。
“逸塵,這麼晚了上哪去?”老媽問道。
“買彩票!”蘇逸塵丟下這句話,就隨手關上了門。
老媽還想問什麼,可是關門聲已經回答了她。
解放西路,光頭餐廳,二樓,芙蓉廳!
蘇逸塵冷峻的拉開跑車的門,刺啦一聲就開了出去。
不出一分鐘,又倒了回來。
坐的士!
自己開車過去不是告訴那裡的人自己來了麼!
蘇逸塵攔下一輛的士,丟出一張老人頭:“師傅,解放西路,光頭餐廳。三分鐘。”
“好嘞!”
見到百元鈔票,司機也格外有乾勁,一輛大眾愣是被他開成了蘭博基尼。要知道這裡離解放西路不過二十塊的車費啊!一下子就翻了五倍!超值啊!
蘇逸塵先打了呂小胖一個電話,問了一下芙蓉廳在二樓的具體位置,就不聲不響的繞到了飯店的後麵,手指一摳,居然就能在水泥牆壁上留下幾個洞洞,就這樣,想攀岩一樣的爬到了二樓,芙蓉廳窗子外,留下一個竊聽器,戴上耳機,就優哉遊哉的在街上逛街去了。
蘇逸塵當然不會笨到去貼著門偷聽,一則不安全,二則被顧客服務員什麼的碰到,不好。好歹他也是獵人學院出身,自然不會乾那種沒格調的事。
“安叔,這件事我一個人搞不定,所以才會叫你幫的,事後,股份的事,好商量!”一個熟悉的聲音說。
蘇逸興!
蘇逸塵臉色一黑,隨手拐進一家咖啡店,坐了下來。
安叔那頭沉默一下,直奔主題:“股份的事,怎麼分配?”
“我七你三!”蘇逸興大大咧咧的說出了自己心意。
“我三你七?”安叔似乎有點不滿。
“我六你四!”蘇逸興沉默了一下,才艱難的說。
“五五。”安叔冷冷地說。
那端陷入沉默。
這時,一個服務生剛準備過來,蘇逸塵擺擺手,示意等會,又撥通了呂小胖的電話,叫他來自己呆的這家餐廳。
“憑什麼五五?”蘇逸興那邊似乎有點不爽了,語調高了幾分。
“憑你這事做不來。如果不願意五五,就另找高人把!”安叔冷冷一笑,硬邦邦的回答。
蘇逸塵一笑,心裡直罵自己哥哥傻。人家年紀比你大了兩圈,要是有野心來做這件事,怎麼會要得少?你現在這件事已經叫安叔知道了,豈又還能另外找人?現在落得一個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結局。
父親在公司的股份占八成,一下分給安叔一半,也就是四成。若安叔隨便再弄到一點股份,那公司還是蘇家的麼?
蘇逸塵又是自嘲的笑笑,怎麼自己哥哥就是這麼看自己不順眼?以為自己是好惹的麼?不過自己是不想兄弟爭鬥,叫爸媽受傷罷了。
“好,就這麼說定了!”蘇逸興那頭語氣裡滿是不舍,可是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是待宰的羔羊。安叔能弄死自己,弄死他,自然也不在話下。
呂小胖很快就趕到了,蘇逸塵揮手叫過服務生,示意呂小胖隨便點。
呂小胖聽到這麼大的事,能立馬通知自己,說明對方完全把自己當弟兄,無論如何是比自己那哥哥強了。
呂小胖隨便點了一杯咖啡,彆的也不敢多點。他隻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家夥,碰到這種關乎人命的事,不免有些渾身不自在。
“小胖。”蘇逸塵隨意喝了一口咖啡:“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一些事。從今以後,有我蘇逸塵在的地方,就會有你呂小胖的容身之所!”
雖然蘇逸塵說得很平淡,可是渾身漸漸流露出的霸氣,另其渾身不由得一震。
現在的蘇逸塵,自然是不用怕幾個小混混,可是若在以前呢?
估計是因為自己從獵人學院回來,給了自己的哥哥莫大的壓力,他才不得不把本來放在自己30歲那年執行的計劃,整整提前了十一年。
“沒~沒!”呂小胖渾身這挪挪,那動動:“謝謝蘇哥。”
“你還聽到了什麼。”蘇逸塵笑笑:“小胖,沒事的,彆緊張。”
“他們說,要在高考前就對你動手。大概是在五月末,六月初。”小胖低著頭,小聲的說出自己聽到的東西。
“知道了,到時候,可能我需要你要幫我一點小忙。”蘇逸塵想了想,說。
“幫忙可以,可是蘇哥,我們能不能下次再談?”呂小胖一臉的焦急之色。
“怎麼了?”蘇逸塵揚了揚眉毛。
“前陣子,我得罪了一個小幫派,今天去吃飯,聽到了關於你的內容,然後下樓差點就撞倒那個幫派頭頭的懷裡,我趕緊跑到廁所躲躲,又放心不下你,就給你打了那個電話。後麵我以為沒事了,一出來,結果發現那個幫派頭頭在滿酒店找我。我小心翼翼的逃,可是還是被他們發現了。隻好跑著躲起來,又接到你的電話,出來的時候好像又被發現了。我估計不用多久他們就能找到這裡來,咱還是快走吧,蘇哥我不想連累你!”
蘇逸塵麵色凜然,心裡卻是一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在考慮我,自己要是不幫幫他,拿自己算什麼?
“查,把水泥地掀開也要找到那家夥!媽的,玩了老子的女人還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