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倔強的少年(1 / 1)

臧道 Z調 2768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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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道

茫茫星空之中有一塊神奇的陸地——天臧大陸,其麵積浩瀚無疆,生機百態,星羅棋布地散布著數萬個國家。濃鬱的源氣充斥著整個大地,源氣,即本源之氣,乃天之所賜,地之所孕,生命之根,臧者之本。受源氣的影響,人類體魄強健,壽命較長,普通人平均達到了一百五十歲。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人類崇拜強者,向往強者,人人都在拚命地煉體、鍛身、修習臧術,以求某天可以出人頭地,成為一個強大的臧者。 臧者,藏也,存天地之所予,搏天命之所束;鑄就己身,心合天地,神遊於外,斷鎖解魂,以命搏天。煉皮、鍛骨、固血、凝氣、通脈、孕臟六個階段是每一個臧者行走在臧術道路上的必經之途。

煉皮,是入門階段,即鍛煉筋皮肌肉,達到表皮堅韌如銅,肌肉韌性十足。

鍛骨,負重奔跑、重擊木樁、岩石等方法配以藥物淬煉骨骼,從而讓骨骼如鐵一般的堅硬。

固血,即加固身體血液循環,刺激內臟活性,擴大機體的承載力。

凝氣,凝結身體自行吸收外界的少許源氣,在身體經脈中形成氣流,成功之後變被動為主動,加速身體對外界源氣的吸收,強大自身。

通脈,在幾條主脈之外另行用臧氣衝破身體內部各大穴道,拓寬臧氣運行通道。

孕臟,則是溫養孕育臟體器官,使之更加堅韌,修複能力越加強大。

渡沙城位於大楚國的北部,占地十餘裡,是一座人口隻有十多萬的小城鎮。北靠三千裡九龍嶺,其山勢險峻,層巒疊嶂,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南鄰萬裡滄江,最深處足達百丈,延綿無邊,浪濤滾滾。渡沙城就坐落在滄江渡口上,地理位置還算優越,來往商船貿易一直不斷。

一夜春雨過後,渡沙城清晨的空氣顯得格外清新,渡口上早起的工人製造的喧鬨聲卻破壞了清晨的寧靜。走在青石鋪築的街道,沿街商鋪林立,酒肆、茶館、手工製品等絡繹不絕。在城鎮中心街道上,一個還算有些氣勢的臧術學館矗立在那,門頭掛著一個大大的紅色牌匾,上麵鑲刻著四個黑色大字:洪家臧館。裡麵“嘿嘿喝喝”的叫聲不斷響起,在不算熱鬨的街上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一個三十多歲像教頭模樣的黝黑大漢手中拿著一根教棍,在兩百多個孩子中來回走著,時不時對著那些喘著大氣,趁他不備偷懶的孩子敲上一棍。這個黝黑大漢名叫洪烈,是洪家臧館館主宏峰的三弟,老二叫洪楊,兄弟三人十多年前來到渡沙城落戶,並開了一家臧館,也是這個城鎮上唯一一家,所以在這個不大的城鎮上名氣很大。

轉眼太陽已經西斜,懶洋洋的餘暉照著大地。人行漸漸多起來的街道上,一個身穿灰色長衫帶著補丁的少年,麵色平靜地走著,看其方向應該是那家臧館。少年名叫風逸,今年十三歲,父母早亡,與小他三歲的妹妹風鈴相依為命。在這個不大的城鎮,風逸還是有些名氣的。當然不是鄰裡姨婆口中懂事能乾的好孩子,而是因為在小鎮上他是有名的刺頭,外號“瘋子”,不服管教,是附近有名的孩子王,誰見了都心顫三分,因常常狂揍附近玩耍的孩子而聞名。

轉過一道街口,風逸麵無表情地走進去對著臧館校場大喝一聲:“小爺我回來了!有沒有喘氣的出來招待小爺。”

“嘩啦啦”一陣喧鬨,原本還在認真修煉的孩子滿臉興奮地圍上來,高呼:“老大威武!老大萬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洪烈看到風逸的出現腦門頓時黑線閃爍,怒喝一聲:“小雜種!你有完沒完?都三個月了,你每天都來找揍。你不煩我煩啊!”

“廢話少說,大個子今天你要是不把小爺揍趴下,你就沒種!”風逸囂張地斜視著洪烈。

洪烈胸口劇烈起伏,深呼吸數次才壓下心中怒火。洪烈性格暴躁直爽,口無遮攔,臧術已經練到凝氣階段,在這一畝三分地也是響當當的高手,能讓他忍氣吞聲沒有發作,看來是遇到了克星。

自從三個月之前年節那天,臧館裡麵有幾個小子欺負了他的妹妹,之後被這小子追打數條街。不是打不過,是不能打,也不敢打。和一個撕拉扯咬、撩陰鎖喉、板磚菜刀無所不用無所不通的人動手,沒有一定境界的覺悟絕不敢動手,沒有十足的膽氣隻能望風而逃。那幾個小子躲到臧館後也沒有擺脫挨打的命運,被脾氣暴躁的洪烈直接扔了出去。自此之後每天傍晚風逸都要來一次。理由是:你不跟小爺道歉,小爺天天來,你揍得小爺很爽是吧?那小爺天天讓你爽個夠。

洪烈實在沒辦法了,每一次揍得風逸爬著回去,第二天又是生龍活虎地出現,自己已經儘力,再深揍這小子就沒命了,兩人無冤無仇自己怎麼可以下重手,要是給打死了自己那個缺心眼的大哥也會把自己給料理掉,又拉不下臉道歉就這麼耗了三個月。最讓洪烈吐血的是,這小子越來越能挨打,也越來越能打了。原來幾個碗口大的拳頭下去,這小子就起不來了。而現在,半個時辰是不可能解決戰鬥的,自己也會時常掛彩,讓那些小猴子當大猴子看。

“我求你了小祖宗,我認輸總可以了吧?您老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洪烈開始崩潰了,自家兄弟每一次在一起喝酒時都會嘲笑他,實在是不堪忍受。

“不行,要不道歉,要不繼續給小爺鬆骨。快點,彆磨蹭!小爺皮癢得一宿沒睡好覺。”風逸小手伸到背後使勁地撓著。

“我~~~你~~~”洪烈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話,自己十分好麵子,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彆人在背後指穿脊梁骨啊!

“小子!不要欺人太甚!惹惱了烈爺讓你~~~~”實在是氣蒙了,洪烈蒲扇般的大手指著風逸在空中顫抖。

風逸不再多說,小手在背後一插一拉一個比洪烈手中教棍更有殺傷力的板磚出現,對著洪烈狂衝而去。

“媽的!又是這個!你他媽的能不能換一個!”洪烈驚懼地看著風逸手中的家夥什哭喊道。

“劈了啪啦”,隻見場中風雲變幻,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打人的一臉鬱結,痛苦不堪。被打的滿麵紅光,精神振奮。

“啊!我的鼻子~~”

“操!寶貝差點被廢~~”

“小子彆動!看烈爺的拳頭~~”

洪烈悲慘地、憤怒地、絕望地叫喊在校場上回蕩,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他受到什麼慘絕人寰的虐待。路過的行人一陣陣搖頭歎氣:唉!又開始了!

時間是漫長的,過程是複雜的,結果卻是肯定的,一個大黑熊踩著一個小豬頭定格在最後結束的一幕,旁邊觀眾熱情似火掌聲不斷,對著場中高呼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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