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引那個不知道真假的道士出來,我讓這個假道士出馬,去各處逛逛,順便也製造點困難,他帶著墨鏡,彆人看不全他的臉,而且在闖禍後留下話柄“不服去俱樂部那裡拿我寶貝去啊。”
為了讓他不留破綻,我邀約一幫同學來幫我演場戲,這幫同學都是我的室友們,我請他們吃了頓飯,這群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就為了哥們義氣,全都過來幫我,一個個都是猴精和戲精。我先讓道士擺攤,然後讓同學們去他那裡算命,期間一言不合就發生爭吵,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彆人的關注。而又不可以太過激烈的爭吵,以免警察叔叔會出現。
“喂,我剛才給你的錢都白花了,你說得一點都不準!”我的一個同學先開始叫起來,“怎麼不準了,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好意思承認,反倒誣賴我,你看你的這些同學,不是都對我算的交口稱讚嗎?怎麼就你一個人不接受?”道士緊接著回答道。
“準什麼準,我看出來了,你就是要訛我的錢!”同學接著說道。“我一個小道士,沒什麼本事,就出來幫人算算命,你怎麼能說我要訛錢呢!”道士又接一句,這下場子熱了起來。也有圍觀群眾走走停停地來圍觀,這個時候就開始適可而止了。
“怎麼了,你不服氣啊?”我的同學說道。
“不服氣,有本事把我押在台球俱樂部裡的寶貝取回來,我不是為了你們這點小錢!”道士接著說出了我重要安排的環節。雖然我們叫它賭場,但其實門麵上是大型的台球俱樂部,隻有常客才知道有地下賭場,所以我讓假道士這麼說。
道士說完,我就聽見有些人邊走邊看熱鬨邊議論紛紛,看來效果是起到了,流言蜚語越來越多,有的說是大寶貝,有的說是俱樂部出事了,有的說道士是假算命,有的說是假道士,等等等等。果然流言還是這些群眾散播得快。
之所以製造這些流言蜚語,其實想讓有心之人上鉤,那些對於大寶貝感興趣的人會做出什麼反應,而那個放法器在賭場的道士,是真還是假,是否聽到這些流言蜚語會重視起來,然後出現,然後就能被我們找到。
這個辦法果然是有效的,就在流言傳來傳去的第3天,我埋伏在賭場對麵的高樓上,拿著望遠鏡,在這裡很容易能看到賭場的前門和後門,晚上我的眼睛也能看清楚,我倒要看看,有沒有什麼人起了不軌之心,被那個所謂的大寶貝吸引過去。
而且我已經告知任大哥,如果有人在賭場裡明著或暗著提起那個放在賭場裡的法器,就請他幫忙,來個甕中捉鱉。任大哥早就在賭場派了各種眼線,不是專門為了我的這次行動,而是這麼大一個賭場,總有攝像頭也拍不到的地方,由於涉及錢財,魚龍混雜,賭場是警衛最森嚴的地方,堪稱小警察局。
在我和任大哥嚴密的看守下,還是有人聞訊而來。一共抓住了四個,都是夜黑人靜的時候悄悄進入賭場的小偷,被任大哥的警衛一一捕獲。然而我在等著現身的道士卻一直沒有出現,難道他已經不在這裡了,去了遠方或是去閉關修煉?好多猜測和猜想在腦袋裡快要炸開了。
我生病了,頭暈得很,這幾天都沒有怎麼合眼,吃不好又著了涼,不顧小狐的勸說熬了兩個夜晚,終於實在堅持不住,累病了。小狐很擔心我,我也什麼都顧不上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睡得很深很沉,在夢裡,仿佛遇到了某個人,他對我說著什麼我聽不清,隻是想抓住他,卻怎麼也抓不住。
夢醒了我滿頭大汗,連忙去洗了洗臉,看看日曆,一看不要緊,我昏昏沉沉睡了2天,假期已經要到頭了。我隻有最後一天的時間了。假期完畢,我需要去大學上課,還要執行特工任務,抽時間來辦這件事的時候就很少來了,我拜托任大哥,是否有可疑的人會光明正大地出入賭場,甚至是否正式的邀請過什麼人和朋友,這些人裡麵有沒有可疑的人員,如果明天再沒有線索,就隻好想彆的辦法了。
事不遂人願,那個道士一直沒有出現,任大哥那裡的人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懷疑的。難道那個法器就放在那裡不動了嗎,那個道士為什麼出現後又消失不見了。
一天天過去,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天天發愁他再不出現該怎麼辦。小狐的傷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我也害怕她一旦好不了,不僅不能練功,還不能幻化成人形而一輩子寄養在我身體內,我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她的個性,是不會願意拖累我的。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敢去想了。
終於在假期結束的前一天,我們又發現了蛛絲馬跡。那件法器有動過的痕跡。任大哥跟我說“我記得很清楚,那件法器尖銳的地方是朝向裡麵的,可是今天打開門看見它的方位變動了。而我和我的手下們都沒有發現有人進來過,而且外麵戒備森嚴,視頻監控和警衛員都沒有發現異常,是誰,用什麼辦法能進來呢?”
我為了更好的了解現場情況,我和任大哥一起來到了地下的珍寶間,裡麵全是賭場裡的的人用來抵押的東西,那個紫色的法器就在麵前,房間裡也沒有什麼窗戶和暗道可以走,這時我體內的小狐開始難受了,我隻好離這個珍寶間遠一點。
“任大哥,還有彆人最近幾天來過這裡嗎?”我問道。“沒有人來過,外麵就是我的臥室了,隻有清潔工來打掃過,其他什麼人沒事都不允許進來的。”任大哥說道。
“清潔工?他打掃您臥室的時候會不會......”任大哥聽到我這麼說就要手下去把那個清潔工叫過來,“你來親自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可是她是個女的,我先跟你說明白。”我聽了楞了一會,隻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女清潔工穿著清潔服走了進來。 “大哥,您找我?”清潔工問。“哦,叫你來沒有什麼事,就是想了解下今天早晨你打掃房間時的情況,你來說說。”任大哥對清潔工說道。
“今天早晨您一大早就出去了,於是我拿著吸塵器和拖把就進來打掃了,您知道那吸塵器有點不太好用了,就想跟您反映換個新的來著,但是打掃完了我又忘了這件事,沒來得及反饋......”清潔工說話有點囉裡囉嗦,一直在說她怎樣打掃的事,找不出個重點來。
任大哥擺擺手說道“讓你說的不是這麼細節的地方,你想想你進來的時候,當時有沒有異樣的情況,或者有沒有可疑的人物的出現?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在公司,你都可以反饋一下。”
“可疑的人哦?那倒是沒發現,我打掃完畢就鎖上門走開了。公司裡可疑的陌生人也沒有見到過,不過除了一個快遞員給我送了點東西就離開了,其他就沒有了。”清潔工說道。
“哦?你說說那個快遞員,你見過他嗎?還有他又給你送了什麼東西嗎?”任大哥繼續問道。“那個快遞員哦?見過,給我送過好多次,很樸實的一個小夥子,我網購的東西都是他給我送來的。”清潔工搖搖頭說道。
珍寶間一向除了任大哥進去,就沒有其它人進去過了,我也是第一次被允許進入珍寶間的人。清潔工也隻是在珍寶間外麵的臥室打掃。這麼幾番下來,我高漲起來的希望又被無情的現實潑了一盆冷水。
很奇怪,就是蒼蠅都很難進入的地方,還有什麼途徑能夠進入,並且改變了那法器的方向,看樣子應該是有人進來過,而且想要拿走它,隻是半途而廢沒有繼續。那個珍寶間是需要任大哥的指紋才能解鎖,這就更不可思議了。
“看來現在不止你擔心了,我更擔心了,是什麼人闖進來過,又是怎麼動過那件法器?”任大哥愕然,他號稱小警察局的包圍措施竟然也會有漏洞讓人鑽空子進來,而且還是對於彆人來說那麼私密的地方。也沒有人能證明任大哥的話是真是假,雖然我相信任大哥,他沒有必要故弄玄虛,但是警察不會相信沒有證據的事情,也不會立案偵查,因為沒有丟失什麼東西,畢竟隻是任大哥的一麵之詞。
難道遇到高人了?那人不僅沉得住氣,還很可怕的是行動無所顧忌,又能分辨妖怪,並且想要治它們於死地的人。這麼危險的人物,早應該在江湖上流傳開來,為什麼又神秘的跟毫不存在一般?實在是令人費解。
小狐突然跟我說“小白,我覺得那個清潔工很眼熟。”“什麼?”我心裡跳了一下,你確定?難道你以前見過她嗎,我問道。“好像在哪裡見過......哪裡來著”小狐有點記不清楚了。“沒關係,小狐,認真想。”我用意念跟她說。小狐沉了口氣,努力在想,過了一會,她似乎有些唏噓,然後告訴了我一件事,我聽了雖然毛骨悚然,但依然算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