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難道我多想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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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去,不免擔心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少伯不說話,眼睛一直看著我,如此深沉的眼睛,我不知如何是好,但也隻能這樣看著他,想從他的眼中獲取些答案,奈何一見到他的眸子,見到的都是滿滿的情意,這讓我感到莫名的害怕和疑惑。

周圍的田裡到處種滿莊稼,風兒微微一吹,使它們都輕輕地彎了腰,各自都碰觸著同伴的身體,樹上的葉子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音,青蛙也在呱呱亂叫,在這樣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些許鄉下間的安寧。

有了這些聲音的陪伴,讓我們這兩個此時不開口的人也不會感到冷清,可依然會感到尷尬。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說些什麼話的時候,一聲女聲開口適時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氣氛:“瀅兒,少伯,你們這是……”

我偏轉過頭,看見屋簷下夷光正抬頭看著我們兩個人的這角落。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了上次少伯那樣對我之後我心裡總是感覺對不起夷光,所以現在即使我和少伯之間沒發生過什麼事,我也不敢輕易看向夷光。

但是這屋簷下的姑娘就不這麼想了。屋頂的一男一女二人坐在一起,男的玉樹臨風,女的花容月貌,仿若一對情侶一般,這女子身上還披著男子的鬥篷為她遮風,任誰看了都會羨慕這二人。隻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就變成了嫉妒,隻是那嫉妒很快就被掩蓋了,取而代之的是擔憂的神情。

“瀅兒,少伯,你們兩個怎麼在那上麵呢?這雖不是什麼極冷的天氣,但萬一要是著涼了的話那可如何是好。大娘剛才還在找你呢,原來你在這上麵啊!”

“哦哦,我馬上下來。”我移動著身子,雙手扶著放在剛才我上來的梯子的上方的兩根粗粗的竹竿,想順著這梯子走下去。

“慢著,不用這麼麻煩了,我送你下去好了。” 少伯伸手製止我。

“嗯?”

“啊……”

少伯在我想要下去的瞬間叫住我,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我橫抱起來,整個人輕身一躍,就落在了地麵上。

“這……”我馬上跳離他的懷裡。

“瀅兒,少伯,你們二人怎會在這屋頂上?”夷光開口。

“……”

“……”

回答她的皆是我們二人的沉默,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說,連我自己都沒辦法弄出頭緒的事情讓我怎麼解釋啊。

“怎麼了嗎?”

“是我看見趙瀅姑娘坐在這屋頂上吹風,擔心她的身子,所以拿了我自個的鬥篷給她披上了。”少伯打破沉默,先開口說了話。

“是這樣啊。那瀅兒你可彆著涼了,還是快些進屋裡去吧。”

“好。”

我應著夷光,繞過他們的身旁就想離開,不過我突然想到了……

我將肩上的鬥篷拉下來:“這鬥篷還是還你吧。”

“不了,趙瀅姑娘還是披著吧,等到明天再還給少伯也不遲。”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也不拒絕。因為如果我拒絕了,反倒顯得我不識好人心了,加上夷光還在旁邊呢,她要是問起來我為什麼拒絕的話,這也不好解釋,乾脆就將這鬥篷繼續披在身上,轉身進屋去了,明天再還給他也不遲,反正也不急。

我剛想進屋,就看見菼執站在門口。

我感到奇怪,他什麼時候在那裡了?

不過我在意這個乾嗎?他站在那裡就站在那裡啊,關我什麼事!

我不理他,就往房間裡去了。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我故意放慢了腳步,結果發現他並沒有叫住我,該死的,你好歹叫住我一聲,向我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就這樣看著我進房算怎麼回事啊!不過算了,他自己都不想說了,我再去問他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她此刻停在他的麵前問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導致他作出那樣的舉動,問出那樣的話,或許此時的菼執就會一時心軟告訴她事情的始末,也不會導致後來讓事情發展的措手不及。

她也因此錯過了身後的那兩個男子深沉和猶豫的眼神,反倒被旁邊的女子看出了一點端倪出來。

這一夜村子裡的這四名俊俏男女都在各自思索什麼,反反複複皆不能安眠。

天上的雲朵沒有了太陽的照射,看起來黑黑的一片,逐漸將月亮掩藏於身後,仿佛在暗示著重大事件像這月亮一樣被雲朵所覆蓋,一旦被揭開,不知將是怎樣的結局。

隔天一早我起床就聽到了一個令我十分震驚的消息:菼執和少伯家裡的生意出了一點問題,他們兩個要趕回家去處理生意上麵的事,可能要離開這村子一段時間。

說是這麼說,可是這一離開說不準就什麼時候能回來了,因為好像他們家裡的生意遇到的麻煩很大,要解決好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這說不準就幾個月不會來村子裡了。而且他們說是回家去解決麻煩,可誰知道這一去會不會再回到這村子裡呢?

畢竟少伯來到這村子裡居住也隻是權當是度假罷了,這度假也要有個期限,不能一味的不工作,不定回到這家裡住更好的房子,享受更好的條件不比窩在我們這小村子裡強啊。

菼執也是看在少伯是他的好友的份上才一起在這裡住了下來,若是說他們把事情辦完了之後就不會來了的話,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這電視劇我也不是白看的,一些人仗著有錢有勢拋棄人家姑娘的事也是有的,這少伯要是像電視劇演的那樣把夷光拋棄了那怎麼辦?

還有菼執……雖然對我隱瞞,可是心裡隱約舍不得他離開……

在我聽到這麼一個消息的時候,我腦子裡的想法飛快地轉動跳躍,然後提著裙子向村子口跑去,昨天和他們聊天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跟我提到過這件事,非要等到他們完全離開的時候才讓我知道他們已經不在這村子裡了嗎?連離去的消息都要讓我從娘親的口中知道。

什麼時候你我竟生疏至此了?

少伯昨天晚上的這句話說的又何止是我和他?我和菼執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什麼時候我和他竟生疏至此了?還是說,我們倆之間根本就沒有熟悉到那種地步,難道是我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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