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將人類體質提升的陣法,在我們那裡隻有‘皇天城’裡有。我就是受過那個洗禮的。”左青青道。
我立即羨慕的道:“我也要。。。”
左青青卻一副“白癡”的神色,道:“這裡沒有的,同學。。。”
我收起書,說:“我又沒說在這裡。。。”然後老實跟著左青青去吃飯,我埋單。
當我將燃木刀法的運氣圖譜看了一遍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功夫不是一般的困難。我立即懷疑自己能否連的成。
我跟左青青說了。左青青說可以教我。於是我就開始了第二次虐待受訓。當一個月後,我終於可以發出勁氣將一段小枯枝燃著了。
我高興的將自己的成就演示給左青青看,左青青卻什麼話也不說,直接抬手將一棵倒下的枯樹燃著。
我剛想說點什麼,卻聽見一聲“你們在乾什麼?!”,接著就看見了看山的大爺氣衝衝的走了過來。那眼神,仿佛要將我們吃掉。。。
左青青見情況不妙,大叫一聲,拉起我就跑。
我被她拉著,隻得順從的往山下跑去,臨走還不忘記施展下自己那略有小成的燃木刀法,順手將大爺腳前的一段枯枝點燃,隻見一縷青煙彌漫,枯枝著了起來。
大爺利馬停下腳步,嘴裡大罵:“臭小子,你彆跑……”同時用腳踩熄枯枝。
而我們早已在大爺踩火的時候逃離的遠遠的。
到達山下。我噓一口氣,道:“想不到你挺有經驗的……”
左青青問:“什麼?”
我說:“做壞事的經驗啊。做了就跑,恩,絕對是老手……”
左青青一臉寒色的盯著我,兀自攥著我左腕的手一下用力,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左青青一臉得色的看著我說:“怎麼樣?服了嗎?”
我疼的隻顧點頭。想,這女人手勁也忒大了點。
左青青鬆開手,說:“你一大男人,這點疼就大喊大叫,如果進了‘神泣’陣,不知道你還會怎麼樣呢……”
我頓時大感興趣,問:“那什麼陣真的那麼厲害麼?”
左青青點點頭,說:“憑空將人類體質提升5倍,你說呢?”
我似懂的點點頭,又問:“那麼?很痛苦?”
左青青促狹的笑著,說:“神泣便是因為神進了此陣接受磨練也會痛苦的哭泣而得名的,你說呢?”
我立即想到將來自己在陣裡承受著非人的痛苦,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不由得一陣膽寒。喃喃道:“那,打死我,我也不要進……”
“放心,打死你,你也會進的!”左青青忽然來了一句。
於是在某天,我,莫驚風,就被某個惡毒的女人拖著扔進了“神泣”陣,我臨死前那乞憐的一瞥,非但沒有換來她的同情,反而令她發出好一陣陰笑。
一陣火燎般的疼痛,我抬起手腕一看,腕上一圈紅色印記異常明顯。
我將手伸到左青青麵前,說:“你看,都紅了……”
左青青看一眼,感覺自己真的太用力了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修煉的是火屬性的功法,現在還不能自由控製,所以……那個……”
我“哼”一聲,將袖子往上一卷,露出胳膊,準備看下傷勢是否蔓延,以便準備發現胳膊上哪怕有一點的異常也要逼左青青賠償,賠償的當然是至少一個香吻了……
就在我一臉淫笑的想入非非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左臂上冒出一個圖案。
是一條青色小蛇。
我“啊”的一聲大叫。左青青鄙視的看我一眼,說:“就那點傷值得叫兩次嗎?”
我搖搖頭,隻是指著自己的左臂不說話。
左青青走近了,搭眼一看,也是嚇了一跳。
女孩子怕蛇是很正常的,隻是,一條畫在胳膊上的蛇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畫在你胳膊上。
左青青半晌沉默不語。竟似給嚇著了。
我推她一下,道:“同學?”
左青青沒反應。
我又推她一下,卻仍沒反應。
就在我絞儘腦汁想該怎樣去喚醒她的意識的時候,左青青突然說話了。
左青青說:“風,你那印記是自己畫的嗎?”
我茫然的搖搖頭,說:“不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的……”
左青青上前用手在那圖案上一摸,我立即感覺到那柔軟小手帶給我的舒爽。正當我要準備享受這種舒爽的時候,左青青卻突然停了。
接著我就看見了她的臉色已然變的異常難看。
我即使再笨我也知道是因為我胳膊上的這條小蛇。可是,小蛇又不是我刻上去的,乾我鳥事啊?但,這句話我不能跟左青青說,因為一旦說了,迎接我的將是一頓海扁。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的兩頭不討好。我是不準備說話了的,但左青青那寒著的臉突然一湊,道:“你怎麼不說話了?”語氣之陰冷,難以想象。
我是真的鬱悶了。我還不明白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呢,憑什麼就要遭受這種精神強奸。於是我一挺腰,輕咳一聲,準備發表我的不滿。以我的不滿將左青青批駁的啞口無言。
我輕輕道:“同學,我們是不是該吃飯去了……”
左青青冷哼一聲,道:“吃飯還早。你先交代下你跟圓滿樓的關係……”
圓滿樓?我一下暈了,我連嶽陽樓這種天下聞名的樓都還沒去過呢,我憑什麼知道什麼圓滿樓?!
於是我堅定的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接著我又問:“那是什麼?”
左青青看著我的眼神,半晌,似乎確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圓滿樓。歎一口氣,道:“圓滿樓是我家最大的對頭。一直以來,跟我們皇天城作對。”
我點點頭,等待左青青繼續往下說。
“他們自詡天下,標榜功德圓滿。其實背地裡作了多少壞事。雖然不知道對於其他幾家,但隻對於我家,他們就絕對稱不上什麼功德圓滿。我看倒是惡行圓滿……”
我又點點頭,同時想,左青青未免太以己出發了點,人家對你家不好就成壞人了?對頭嘛,就是要對著乾的,不然哪叫對頭……
“還記得我十三歲那年。爸爸跟熾雪城來的客人商談重要事情。結果四處遊玩的我發現有三個不明人物以‘擬態風隱’術藏在院子裡一棵樹上,正試圖接近開會的密室。於是我放出法術使他們現行。竟然是個女孩子跟兩個老頭。”
我立即條件反射的道:“那女孩子漂亮嗎?”
左青青狠狠的白我一眼,我於是不敢再言語。
“我就跟那女孩打了起來。那女孩子的功夫雖然不錯,可她畢竟不是我的對手。就在我要將她擒下的時候,那兩個老頭突然出手,用‘龍繞穴’將我製住。我登時動彈不得。那女孩子突然陰險的一笑,竟然將我倒吊在了樹上。直到我發出警告,媽媽才趕過來將我解救。可那女孩子已經逃之夭夭。”左青青說到這裡極為氣憤的加重了語氣。
“她自以為跑了就沒事了。可是我放在她身上的‘千裡牽’還是幫助我找到了她的蹤跡。原來她就是圓滿樓的人!從此皇天就跟圓滿樓交惡了……”
左青青說到這裡,停下來,以示講完。
當後來我得知了確切版本後,我才知道,當時左青青是被脫了外衣倒吊在書樹上的。我也就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會這麼討厭圓滿樓。
“好,走吧。”左青青道。
我看看自己胳膊上的印記,說:“那我這個呢?”
左青青說:“應該是青蛇咒記。回去我幫你消除……”
當左青青著手為我消除的時候,我們發現原來並不象左青青說的那麼簡單……
第二天,左青青開始著手為我拔除咒記。
於是我興衝衝的趕過去。大為期待的問:“怎麼樣?要開始了嗎?”
左青青奇怪的看我一眼,說:“這次倒積極的很,你要知道可是會疼的……”
我一聽,納悶了,道:“怎麼會疼?”
左青青從口袋裡掏出四根銀針,比量著針尖,道:“你說用這個東西紮進肉裡會不會疼呢?”
我大驚,道:“原來……原來不是……”
左青青一看我神色,立即似乎察覺到什麼,逼問道:“不是什麼?”
“啊。沒什麼……咱們開始吧。”我遮遮掩掩道。
左青青聽我這麼說更加認定了有問題,於是一臉寒色,隻是瞪著我。我無奈的道:“我……那個……原來還以為要象揚過與小龍女修煉****一樣呢……”
左青青卻是沒看過《神雕俠侶》的,疑惑的道:“他們怎麼了?”
我立即大喜,裝作一本正經的道:“啊,沒什麼,隻是他們修煉的時候必須要選擇一處僻靜的地方而已……”
後麵的“然後就要脫掉衣服,裸身相對”卻省略掉了。
左青青“哦”一聲,道:“你說的也是……走,我們去後山……”
為什麼每次都是那個倒黴地方?!可是,在左青青淫威之下,我不敢說什麼,隻能乖乖跟著。
在後山上一處不曉得哪朝遺留下的石碑上坐定。左青青立即準備為我拔除。
在針尖即將**我胳膊的時候,我突然道:“STOP!”
左青青一抬頭,問:“乾什麼?”
我轉過頭,說:“請讓我先轉頭閉眼。OK,GO!”
左青青“哼”一聲,似乎覺察到銀針下落時候激起的勁風,接著一陣刺骨的疼痛,我“啊”一聲大叫了出來。
“同學,你是不是紮過勁了?”
“是麼?應該正好紮進肉裡啊……”左青青一臉無辜的說。
我認真的對她說:“同學,我敢確定你是紮進了骨頭……”
左青青看一眼,道:“怎麼會?”
“我看看……”左青青說著,一下將銀針拔出,我“啊”一聲又叫起來。
“不好意思,還真是紮到了骨頭。我們重新來過……”左青青一臉竊笑的道。
我暗暗道一句“你狠”,腦袋卻毫不猶豫的轉了過去。
“啊”!“啊”!“啊”!“啊”!隨著四聲尖叫,四根銀針終於全部插了進去。我鬆一口氣,轉頭來看左青青是怎麼做的。
隻見左青青輕輕的撚動著插在蛇身七寸上的一根銀針,同時左手懸浮在上方,散發著淡紅色光芒,使得另外三根針一起旋轉。而在四根針之間,青色煙霧彌漫,發出“嗤嗤”的響聲。
“這是什麼?”我道。
左青青卻以為我問的是她用的手法,輕輕解釋道:“這是我們皇天左家的火炎氣,這針法是我娘教我的。叫做‘四門鬼針’。是一門失傳的手藝。”
“四門鬼針”?名字倒有趣。
又過了半晌,青煙竟然越來越重,甚至遮蓋了左青青左手發出的淡紅色火氣。
我感覺可能出了意外,於是小心的問:“怎麼了?……”
左青青卻神色凝重,好半天,卻突然撤下銀針,我胳膊上於是就隻剩了濃濃的青煙在彌漫。
“不好……”左青青道。
我一下慌了。這個不好畢竟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如果發生在彆人身上,我當然不會慌。我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左青青擦一把臉上的汗,道:“這個可能不是青蛇咒記……”
“那是什麼?”
“用鬼針拔了這麼久,卻不見一點消退,而且我的施力越大,這圖案散發的煙霧也越多……這分明是它自身在抵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左青青一下頓住。
我急了,道:“是什麼?快說啊……”
左青青嚴肅的道:“是跗骨之蛆……”
“那又怎麼樣?”我不明白。
“跗骨之蛆是圓滿樓三級禁咒,距離五級禁咒隻有兩層……而五級禁咒圓滿樓總共才用過不到十次……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左青青歉然道。
我一下從石碑跌坐在草地上。五級才用過十次,三級自然就是很高的禁咒了……娘的,不就是說我直接OVER了嗎?!
“風,其實,這個跗骨之蛆不會危害人的身體,但……會帶給人一生黴運……”左青青又道。
日,怪不得我會高考落榜。怪不得我一進這個學校輔導員就跟我過不去,怪不得我第一年就掛掉四門課,怪不得……
不傷害身體,娘的,還不如傷害身體呢……精神永遠比物質重要。
“風,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跗骨之蛆……我需要確定下。”左青青道。
我一聽,立即充滿期待,隻盼左青青是判斷失誤。於是靜聽左青青要怎樣去確定。
“圓滿樓的心法都是有圓滿之意的,所以他們的三級以上禁咒全部都有回旋的氣道。以氣固形……我一會發出炎光華打在你手臂上,如果它被吸收了就證明是那個……”
“如果沒有,就證明不是……”我迫不及待的道。
“對。”左青青點頭。
我毅然伸出胳膊,道:“來吧。”
左青青猶豫一下,嘴唇嗡動,接著右手指上聚出一段赤紅色光華,我一看,乖乖,簡直跟岩漿一個顏色……可是為了自己終身幸福,還是咬牙閉眼轉過了頭。
左青青一聲叱喝,就感覺到一股異常熾熱的氣體撲麵而來。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可以吃烤豬蹄了……
“嗤”一聲,果然好痛。皮膚似乎被燒焦般變的烏黑,一道熱到極點已然成冰涼的氣體直透筋脈,於是,鑽心的痛……
左青青雙手變幻,接連變化十餘次,終於將一道光芒罩在我胳膊上。熾熱感立即消失。
我大喜,剛要歡呼下,卻猛然看見自己胳膊皮膚竟然又恢複了以前的顏色,而那條青色小蛇依然盤旋詭異……
我終於無力的倒下。承受了如此痛苦,最後卻還是確定了那個不確定的猜測。
跗骨之蛆……我黯然念一聲這名字。感覺自己似乎昏了過去。
“風,你醒醒……醒醒……”左青青搖晃著我的腦袋道。
我慢慢睜開眼,有氣無力的說:“我這一生都已經完了,難道現在連裝暈會也不行嗎?”
左青青鄭重的看著我,道:“風,現在還有個辦法能解除你身上的詛咒。隻是……”
我一聽還有辦法,大喜過望,忙道:“姐姐快說……”
左青青白我一眼,道:“誰是你姐姐……恩,你還記得當初給你下咒的人是誰嗎?”
我再度躺倒,說:“不好意思。我連自己什麼時候中的都不知道,還談什麼誰下的咒……”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功力比我低的人,我還是可以強行化解掉的……”左青青解釋。
我一下坐起,說:“肯定是比你低的人。”
左青青道:“你怎麼這麼肯定了?”
我道:“因為我需要活命。”
“可是,如果是功力比我高的人種下的,你會被我的功力反噬的……”左青青擔憂的道。
“會很疼嗎?”我道。
“不止……可能會波及筋脈,氣入肺腑,而致癱瘓……”左青青嚴肅的道。
我一驚,癱瘓……那可是比一生都倒黴更嚴重的事情。但是,一生倒黴似乎又不會比癱瘓好到哪裡去……良久,我終於鄭重的點了點頭。
左青青沉吟良久,道:“做是可以做,但,後果我不能保證。你確定?”
我再次點頭。
於是左青青雙掌合什,似老僧入定般,半晌頭上冒出氤氳輕氣。而她一雙手掌也漸漸轉成赤紅,絲絲冒著熱浪。
我是心裡一陣恐懼,娘的要是這火勁打入我的體內,那我不直接被OVER?!眼睛透露出的害怕促使我的嘴唇一陣嗡動,我知道我要說的是“慢”。可是,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越害怕,腦子越不聽使喚,我的腦子不聽使喚的時候說出的就是一句完全變了樣的話。
我說出的就是:“快!”
僅僅一字之差,卻造就了不同的結果。
當左青青手掌隱隱泛出血色而她就趁機雙掌一揮,將全部火勁打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就後悔自己剛才的SB了,所以在以後的漫長人生裡,我再沒有允許自己的腦袋出現過這種情況,當然,當我麵對某個女生的時候我還是又犯了一次的。但我保證,除那次以外,絕對在沒有。
左青青噓一口氣,一下癱坐在地上。剛才顯然耗費了她不少功力。
我卻沒有閒心去觀察左青青怎麼樣了,因為我現在就猶如置身於熔爐中一樣,全身發燙,似乎被融化了般難受。而且最為要命的是那種熱氣還帶著如針尖似的鑽勁,一下一下的刺著我脆弱的神經。當後來有左家的長老給我介紹左家火炎勁的厲害之處時,我是毫不猶豫的點頭讚同。實踐永遠出真知。
火勁仍舊用力的擴張在我的身體裡,尤其是左臂,似乎左青青專門設置了勁氣的運行軌道,幾乎全部的火勁都集中在了那裡,將我左臂燒的紫紅,而且還在不斷的腫脹,看的我異常懷疑它會不會隻要一戳就會爆裂,如鳩伯智那般爆體。
就在我考慮著該不該自己戳一下,以便結束這種痛苦的時候,左臂上的紫紅色突然退卻,一股淡淡的青色重新開始彌漫。而退卻的紫紅色則竄向我七經八脈,因為我可以明顯感受到那種氣體在筋脈裡奔竄的痛楚。如同數十條滑溜的泥鰍,在我細微的筋脈裡肆意遊走。每一下動作帶來的都是死般的疼痛。
終於,我忍受不住,“啊”的狂叫一聲,似乎全部宣泄,一瞬的腦子空白與全身筋脈的劇痛,我暈倒過去。這次,是真的暈倒。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後山草地上,隻是夕陽已然西下,左青青卻似乎也因為過度勞累,就趴在我身邊不動著。
“左青青……”我搖晃著左青青大喊道。
好久,左青青慢慢醒來,麵色之憔悴讓人懷疑剛才受到反噬的是她而不是我。
左青青醒來,一看見我,就大叫道:“啊,風!你還活著!”
我一聽,傷了,貌似我就應該死的?!我道:“不好意思,同學,我就是還活著。”
左青青這才察覺到自己語言失誤,道:“我以為……以為……”
“恩。”我活動下身體,似乎比以前都感覺良好。“OK。我沒死,但是……”
我伸出左臂,青色小蛇依舊在,更加詭異,甚至多了幾分囂張。娘的,我暗暗想,如果要我知道是哪個混蛋給我下的咒,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可是,當我後來終於遇見了給我下咒的人時,我卻沒有動。原因就是--我打不過她。
“不好意思。風,我實在無能為力了。如果‘四門鬼針’到達第三重境界‘起死’的話,我或許還行……但……”左青青道。
“哦?”我奇怪的問。“那你是第幾重?”
左青青低低道:“第一重‘存陽’……”
我暈,第一重……我立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風,我會回去問下我娘的,她一定有辦法的……你放心。”左青青道。
我不再抱希望的點點頭。攜著左青青的手下山。
當第三天的時候,左青青發來信息說要我下去見她。
我興衝衝的跑下樓,看到左青青,道:“怎麼?想我了?是不是一朝不見,倍加思念?”
左青青麵無表情的搖搖頭。
我道:“同學,沒必要這麼麵無表情吧?”
左青青接著說出一番話。她說出的那番話讓我一下認為她就應該如此麵無表情的,甚至她的反應還淡了點。
左青青說的就是,“我們分手吧”。
關於與女朋友的分手,我是曾經設想了無數瀟灑的結局的,但沒想到,它來的還是如此悲傷。
雖然悲傷,我終於還是說出自己以前就模擬了幾十遍的話。
左青青說:“再見。”而我就裝作無所謂的一轉身,說:“不好意思,永不見。”
在轉身的一刹那,我覺得我還是有責任問一下她分手的理由的。不然萬一以後有人問起我是怎樣分的手,我卻說不出來,那豈不就丟人了?
於是,我停住腳步,麵帶微笑的問:“同學,能否麻煩你給個理由?”
左青青猶豫半晌,終於說出了她的理由。而她的理由一下就讓我火冒三丈了。
左青青說的理由就是:我娘讓我這麼做的……
我聽完就火了,你娘?!我張嘴就想罵,但是忽然想到我是絕對打不過她的,當然,我連左青青都打不過。
我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慢慢的道:“你娘的理由是什麼?”
左青青她娘的理由就是:我們不是一類人。
我自開始學習曆史開始我就知道人類都是從猿猴進化而來的。神?神不過是能力強了點?除了那個他們比我們多出了一個腦袋?或者一隻耳朵?不是一類人?靠,搞笑!
我仍舊儘量禮貌的道:“同學,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你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讓你娘給你決定?”
“我從小就聽娘的話……”左青青低頭小聲道。
我一愣,左青青這樣性格的人會聽她娘的話?笑!
“告訴我真正的理由吧。”我順手搶過一哥們剛剛掏出準備吸的煙放在嘴裡。
那哥們一愣,然後怒目相向。
我淡淡看他一眼,道:“哥們,借個火……”
那哥們再愣,突然豎起大拇指,說:“有意思……”說完給我點上。
我衝那哥們一點頭,那哥們一笑,走掉。
我深深吸一口煙,然後重重吐出,道:“說吧。”
左青青猶豫好久,是的,好久,終於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回去後問了我娘關於跗骨之蛆的事。我娘追問我為什麼要問。我就……就把你的事情告訴了她。結果……”
“結果你娘就直接否定了?嘿!好母親……”我譏諷道。
左青青似乎終於忍不住了什麼,急促的道:“我娘說,你其實是圓滿樓的奸細!”
我一下呆住。怎麼會一下演變成這樣?奸細?我娘的連圓滿樓門口朝哪都不知道呢!我想解釋,可,突然發現自己是不可能解釋出什麼的。因為我連那青色小蛇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
以苦肉計誘引左青青,然後對左家的功夫進行偷騙,最後達到削弱皇天城的目的,我有腳指頭都能想到左青青她娘是怎麼說的。
既然解釋不了,那就走。天涯何處無芳草!於是我轉身走掉。隻是背影忽然間顯現的蒼白無力。
半個月過去,左青青沒有給我發一條信息,我也沒有見左青青一次。左青青帶給我的悲傷仍然如水般蔓延著。我必須承認,在擁有了那個跗骨之蛆後,我是倒黴了許多。
濤子在聽說我失戀後,就極力慫恿我去玩夢幻。夢幻新區。
這個已經扔下近一年的遊戲,嗬,倒可以再玩的哈。於是我答應。
於是,某天。(鏡頭轉……)
準確的說,從我逃離課堂到走至這座矮牆前是15分鐘零11秒,我必須翻牆出去,因為這裡近。
我謹慎的靠近那麵牆,之前曾傳聞有某位仁兄翻過去之後利馬被擒,我不想被擒,所以我要小心。我靠近了,好象沒有危險,但當我騎上牆頭時,我發現我錯了,下麵站著個男人,他正在衝我笑,我也想對他笑,可是理智卻告訴我,現在最好的動作是轉身,然後逃跑。就在我將要做出第一個動作時,牆下的人突然說話:"現在是不是好爬多了?”我並沒有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我還是想要逃跑。他又說:“這個牆是我砸的,看,是不是好爬多了?”我看看牆又看看他,突然領悟,原來他是網吧的人,為了方便我們上網,把學校的牆開了。。我心裡將他罵了個半死,嘴上卻說:“果然是偉大的工程,以後我們黎民百姓的生死全靠這堵牆了,做出這件事的人一定是個N有魄力的人。”
我迅速翻過牆,不理那個正在自我陶醉的男人,跳下牆另一麵的土坡。“煞筆。”我終於忍不住小聲罵了一句,那男人馬上反應過來,問:“你說的什麼?!”我匆忙說道:“沒,我說要是可以一定叫您簽個名。”他竟然馬上掏出筆,問我:“簽在哪裡?”我大驚,不過馬上冷靜的說道:“不用了,您的偉大形象已經簽再了我的心裡。”他看我一眼,說:“小兄弟,以後如果我紅了,你跟我合影優先。”我“昂”一聲,趕快逃開。後來,事實證明,他紅了,升任了網管,從此我每次上網都可以得到一瓶可樂。
我看看時間,11:40,還不晚,給濤子打個電話後,走向網吧。
濤子在電話裡抑製不住的激動,“我們會擁有一個嶄新的明天!”他很肯定的說。我笑笑,掛掉電話,走進網吧,交錢上機。
我看看四周,沒有什麼很好的位置,角落裡有個女孩子,長長的頭發,旁邊有個空位,於是我坐下。我瞄那女孩一眼,不錯,漂亮。比左青青漂亮。電腦屏幕上打開著4個夢幻窗口,我知道,她跟我一樣,也要去衝新區。
我從容的打開遊戲菜單,然後看時間到了12:03分,又從容的打開夢幻,對著新開的“桃花源”一點,小卡一下,進去了。再看旁邊的女孩,4個窗口上都還沒顯示有"桃花源”這個區,她不知道12:00以後才會出現新區,她打開的早了點。當然,我不會告訴她,因為她要是上去了就會把我擠下來。
當我掙紮了1小時後,那女孩似乎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她看我一眼,說:“同學,你很壞。”我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很可愛,於是對她說:“還可以。”她不再理我,努力的點擊,想擠進新區。
4個多小時,我升到20J,這時那個女孩驚呼一聲,終於進去了。她建好號,然後轉臉,對我說:“你應該帶我。”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你自己知道。”於是我加她好友,她遊戲中叫“一一”。
“白玉京?”她問。
“昂,有何不妥,美女?”她說的是我遊戲中的名字。
“請叫我一一。我叫莫依一,所以我叫一一。”她說,“你又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我輕輕吟道。
她很認真的看我一眼,說:“你好有才。我認為。。。我不要叫你白玉京,你叫做書生。”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我並沒有覺得這個外號有多好聽,於是也很認真的跟她爭辯。
經過近一小時的口舌後,我發現我還是要叫“書生”,所以很沮喪的轉頭去玩自己的遊戲,但是,這時,我驚訝的發現我的白玉京已經掛掉,正在跟白無常很親密的聊天。
她看見,似乎很高興,說:“正好,你有空帶我了。”
我卻非常遺憾的告訴她:“我不是龍宮,我是五莊。”
晚上9點,我準備下機,等我把夢幻關掉後,我對一一說:"我覺得你應該把手機號給我。”
她反問:"為什麼?”
"因為我有個你聽了以後絕對很激動的秘密要告訴你,但,隻能在晚上10:30。”
她沒有多猶豫,把手機號給了我。於是我走掉.我記得走的時候我還問了她一句話:"我是不是真的很有才?”
她竊笑著點點頭,我很嚴肅的對她說道:"那好,你以後叫依依,依戀的依.沒有理由,因為我真的很有才。”
不顧她詫異的表情,我瀟灑的走出去,至少我自己認為還是很瀟灑的。
晚上10:30,我準時將那個秘密發給了莫依一.她聽過後果然很激動,還直接打過來了電話,在她甜美的聲音裡,我知道了原來女生也很會罵人。
我給她說的秘密就是——我是龍宮。
晚上11點,左青青準時發來了信息,她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去給她送數據線,我借口還沒找到,她卻發來信息說如果你這個人可以不在心不在焉,除卻某些因素,絕對可能是我理想中的夫君。很明顯,現在的我不是。
我看了立即鬱悶,既然都分手了還說這個做什麼?絕對,可能,兩個詞矛盾的如我的心情。“你娘不同意,咱又是奸細,咱們是不可能的。”我是很想把這話發過去的,但,忽然覺得沒意思。於是作罷,隻發一串省略號給她,她了解,我對她的話又心不在焉了。
第二天一早,宿舍裡的劉棟剛戴上墨鏡準備出發去濱州見自己的女朋友.我問他:“你可不可以不戴這個玩意?”
他問我:“為什麼?”
我告訴他,戴著這個的他真的很象一隻癩蛤蟆,他鄙視的看我一眼,說:“嫉妒。”然後走了。
後來,他從濱州回來利馬把墨鏡扔掉,問他怎麼了,他一臉無辜的說:“我在車上遇見個老大爺,他問我是不是在麵粉廠工作,我想肯定是我看起來很成熟,大爺肯定覺得我是已經工作了的成年人,於是我就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問大爺您怎麼知道的?那老東西卻說他村裡的驢也戴這玩意!”我們聽後哈哈大笑,從此卻是誰也不敢戴墨鏡。
中午,我拿了數據線給左青青送去,通過這段時間,我知道左青青這個人,倘若我再不給她送去,她肯定敢在男生樓下點著我的名要我給她送去。其實她還是算溫柔的,隻是急了就不會溫柔了。而她的不溫柔正好觸及我男人的某些尊嚴底線。所以,分手也罷……於是,突然發現,自己想開了。
左青青麵無表情的接過數據線,似乎我欠了她很大筆錢似的。我忍不住說道:“喂,同學,至少給句話吧,好象我哪裡得罪了你一樣。”
她卻說:“你自己知道。”
笑話,我真不知道。
“昨天晚上的煙花是你放的吧,跟那天一樣。”
我霎時臉色蒼白,嚴格的說左青青已經不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沒必要隱瞞,但我必須承認我還是有些在乎她,所以我很肯定的說:“不是。”
她看我一眼,轉身走了。
其實將一個女人跟另一個女人比較是很賤的,但我還是把左青青跟依依比了下,比較完,我認為依依比左青青溫柔多了,我很喜歡溫柔的女孩子。
到了網吧,我發現依依在,她看見我很高興,叫:“書生!”
我答應一聲,問她:“沒有課?”
她“恩”下,興奮的說:“快上夢幻,我要跟你連友好去。”
我上去組了隊伍跟她去刷友好。
我在上麵發消息問她:“莫依一,你是不是沒有男朋友?”
她回複:“好象是。”
我發:“請不要好象,請給我肯定的回答。”
她回:“是。”
我卻還不放心,又問:“真的?你確定?”
這次她沒有回複,而是直接將臉對著我說:“書生,我確定。”
於是,我對她說:“那麼請嫁給我吧。”
我的話嚇倒了一大批上網的同學,其中有個哥們湊過來問我:“哥們,你多大?”
我告訴他我20。
他馬上說:“好象法律允許的結婚年齡是22吧。”
我故作高深的說:“沒事,咱上麵有人。”然後不理會那哥們疑惑的眼神,繼續問依依:“你願意嗎?”
依依憋住笑,對我說:“我願意。”
我輕輕伸過右臂攬住她,說:“好,從此莫依一成為本人夢幻西遊唯一合法妻子。”
依依卻突然問:“書生,萬一哪天我不見了呢?我會不會還是唯一?”
我鄭重的說道:“會,如果你不見了,我封號。”
依依聽了似乎又想哭,我忙跟她說:“美女,你答應了我不再哭的。”她點點頭,背過臉去。
這時候,很不湊巧的,左青青看見了。我真不知道今天怎麼會這麼多次遇見她,而且還是在我玉人在懷的時候。
她寒著臉說:“是不是就這樣決定了?”
我明白她說的是我決定了要依依做我的女朋友,於是說道:“煢煢白兔,東走西顧。人不如新,衣不如故。”
左青青聽了掉頭就走,依依卻抱住我說:“書生,你真好。”
我心虛的摟緊了她,說:“我會好一輩子。”其實,剛才那句詩的正確版本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依依聽了我這句話,不可避免的終於哭了。在我後來的回憶中,我跟依依交往的這段日子發現依依真的很愛哭。
安慰了依依,我突然決定帶她去看電影。
走到學校,依依說:“書生,我想騎單車。”
我很無奈,因為我沒單車。然而似乎真的是上帝眷顧,一個男生跟女朋友正在吵架,那男生將手中單車一扔,說:“你送我的又怎麼了,我不要了!1塊錢,誰愛要誰拿走。”
我知道機不可失,趕緊上前掏出兩塊錢說:“哥們,我要了,1塊錢太便宜了,兩塊錢吧。”趁那哥們沒反應過來,推了車子就走。
從此我跟依依有了輛看上去還算新的單車。
我帶著依依從宿舍樓轉到教學樓,然後又從教學樓轉到宿舍樓,渾然忘記了要去看電影的事。
依依覺得我夠累了,說:“書生,回去吧。”說完,她下了車子,我將車子扔在宿舍樓下,送了依依回去。
依依走的時候突然對我說:“書生,我要看你寫的情書。”
我說:“現在沒有寫那個的了吧。”
依依卻固執的說:“我要,我想保留一個你喜歡過我的證據。”這個理由我沒辦法反駁,於是答應。
我去超市買了很漂亮的藍色信紙,很工整的寫下一首詩“楊花爛漫裡/你斜倚著思念/門簾邊的玉手好久了/於是/你放下/我經過/你側耳傾聽卻又低頭/我轉眼凝望又繼續前行/在想象裡/我們錯過
我將情書用藍色的信封裝好,第二天給了依依。依依看過很憂鬱的問我:“書生,我們為什麼要錯過?”
我讓依依看信紙背麵,她看後電話裡的聲音明顯高興了。
背麵寫的是“突然不經意地轉身/敲開竹扉/我遇見了你”
這,就是我第一封擁有自主版權的情書。
周末依依說要騎單車溜著玩,我下樓去看,單車竟真還在,我之所以說竟,是因為我沒有給它加任何鎖;我說真,是因為我把單車放在了全校最凶的一條狗身旁。為了跟它混熟,我用了10個肉包子。我自己從沒一次吃過6個以上肉包子。
依依纏著我繞了半個城市後,我們回到了學校。正好學校超市在舉辦卡拉OK大賽。依依經過時,再也不動了,象個小孩子樣膩著我說:“書生,我們唱個吧,唱個吧。”
我隻好點頭,問她:“要唱什麼?”
她說:“你說吧。”
聽她的語氣,是會唱很多歌的,我卻隻會周傑倫的,想了好久,終於想到一個男女合唱的<<珊瑚海>>。於是我說:“珊瑚海。”依依突然用一種極為熾熱的目光看著我,說:“書生,你怎麼知道我想唱這個?”
我一聽,倒,我不知道,但我還是裝出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說:“我當然知道。”於是我這句話換來一個輕吻。飄飄然裡,似乎又覺得自己那理想要實現了。
好不容易等一個唱的跟難產樣的哥們結束了,我跟依依趕緊上去。
我唱“轉身離開,分手說不出來”,依依唱“你有話說不出來”,我卻忘了下句,於是唱“歌詞真的已說不出來”,看看台下竟然沒有人聽見,大喜,跟著依依唱“海鳥跟魚的相愛隻是一場意外”,然而我又忘了,隻好瞎唱,反倒是依依唱的很投入,終於唱完,台下一片掌聲。我當然知道沒我什麼事,掌聲是給依依的。
我跳下台,還沒轉身去接依依下來,一個哥們就把我拉在了一邊。我看那哥們,好酷的發型,讓我忍不住想到了大便製做的洋蔥。想到洋蔥是因為那發型簡直就是洋蔥,想到大便則是因為黃黃的顏色讓我想不到其他東西。
我問那哥們:“啥事?”
那哥們沒說話,先給了我一支煙,我一看“藍將”,我一向是“白將”以下不吸的,所以接過。那哥們給我點著後,才說:“哥們,有才,即興創作的能力很高。”
沒有人在聽到誇獎後會說自己其實不行,我笑笑,說:“過獎了,哥們。”
那哥們接著說:“所以我們樂隊決定請你寫個歌詞。”
我聽過沉吟好久,那哥們以為我不願意,就苦著臉說:“我們樂隊不行,主要原因就是沒有好的歌詞,所以請你一定要拯救我們一把。”
我覺得拯救彆人會是件很快樂的事,而且早就對校園裡那些低劣的歌詞深惡痛絕了,於是答應。
後來我回到宿舍翻出我以前想進軍歌壇時寫的一段歌詞(當然,後來理想破滅),改了下,給了那哥們。
歌詞是這樣寫的“夢裡蓮花,一朵漂逝誰相思。斜倚珠簾,老珠斷落誰如泣。淒眼長望,人不曾來。雨聲纏綿處,將心情打濕,心碎成癡。可記得,你燃烽煙誰人淚,失落眉眼儘為此憶。可記得,你弱如花誰人淚,,一去躊躇夢斷甲衣。(你走之後,我離去,故園小地滿荊棘。我走之後,你離去,北方戰地浴寒曦)”,是古典的那種,至於為什麼這麼短,原因很簡單,我隻會寫這麼短。
那哥們拿到後,十分高興,當即征詢我的意見:“你說該譜個什麼風格的曲子?”
關於音樂風格我隻知道一種--RAP,但是我不想在合作夥伴麵前展示我的孤陋寡聞,所以作出很有深度的樣子說:“京劇加RAP。”
那哥們聽過後一拍大腿說:“高,實在高!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然後他又問我:"我們是不是該加點什麼背景音樂?”
我說:“那簡單,為了突出江南的氛圍,加兩聲癩蛤蟆叫。”
於是在學校的文藝晚會上,廣大同學們聽到了京劇加RAP,另外夾雜著癩蛤蟆叫的歌曲。這首歌使我們,也就是我還有那哥們的樂隊,一舉成名,我也得以進了校文學社。
我跟那哥們聊完後,不見依依,往台上一看,隻見依依正在跟一個帥哥合唱一首我從來沒聽過的歌。老實說,那哥們唱的比我好多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在豬叫。
依依跟那帥哥唱完,台下掌聲雷動,結果當晚最佳歌曲就是他倆唱的。
依依跳下台,說:“走,書生。”
其實我還想再看看那帥哥比我帥在哪裡的,但是我隻能跟依依走。走前,我回頭看了那帥哥一眼,他正看著這邊,眼神裡似乎挺痛苦,似乎他的出色發揮使彆人沒了得獎機會他覺得很內疚。
很不幸的是,第二天我就看見了那帥哥,他旁邊還有依依。依依低著頭,那帥哥在不停的說話。我一下覺得很鬱悶,甚至痛苦,如果你剛失戀後又遇見一個女孩子,卻驀然發現她原來也背叛著你,你就知道我為什麼要痛苦了。
痛苦就要發泄,於是我來到了網吧。
我剛坐下就對旁邊一哥們說:“哥們,會打CS嗎?”
那家夥一聽,立即兩眼放光,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