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池回到家,見李念奴沒有在,便將手中提著的菜一股腦地全部裝進了冰箱,然後去到客廳,準備看電視打發下空閒的時間。但是這時候他口袋中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拿起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是雪菲!”接通電話後,電話裡傳來雪菲那冷冰冰的聲音。
“你要乾嘛?”簡池納悶這女人怎麼知道自己電話,她打電話給自己要做什麼?
對麵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回答道:“我想找你談談。”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簡池本來想自己這樣回答她的,但是想到她畢竟把第一次給了他,改口道:“好,去哪談?”
“還是那天咱們遇見的蘇荷。”說完就“啪”地掛斷了電話。
簡池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心說這女人要乾嘛?難道是要和我玩在哪裡開始就在哪裡結束的那套三流言情劇的把戲?隔了這麼遠,又無法使用異能,他也猜不到對方心裡真正的想法。看來還是老祖宗說得對啊,女人心,海底針!
去臥室換了套休閒裝後,簡池出門打了輛車,半個多小時後,便趕到了位於新天地的蘇荷酒吧。
這個時候雖然時間有點晚,但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刻,簡池跟著人群走進了裝飾奢華的蘇荷酒吧,一進門便是充斥著喧囂的舞池,簡池從扭動的人群裡穿過,來到了吧台,隔著老遠,便看見了一頭維多利亞式短發的雪菲,但同時看見的還一個正對雪菲毛手毛腳的豬頭男。
簡池快步走過去,一掌打開了豬頭男的鹹豬手,然後將雪菲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對那穿著花哨地豬頭男說道,“怎麼,想吃我女朋友的豆腐?”
雪菲本來還有些掙紮,但聽見簡池如此說,知道是為了趕走身邊的蒼蠅,於是十分配合地做出小鳥依人的樣子。
“操!吃你女朋友的豆腐那是給你的麵子!”哪知道豬頭男不知道借坡下驢,反而是氣勢洶洶地橫了起來,手還作勢要抓雪菲的胸部。
砰!
簡池對這樣的人向來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一腳飛踹,重重地踢在了豬頭男命根上,並將其踢飛撞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吧台上。
豬頭男捂著自己的襠部嗚呼連天的哀嚎著,哪還有之前傲氣的樣子,隻是這時旁邊圍上來幾個約摸是豬頭男小弟般的角色,礙於簡池這一腳的威力,都不敢上前和簡池理論。
“還不快滾,是不是要我再踢你一次?”簡池作勢欲踢,將那幾個小弟嚇得往後一退,托起還在地上打滾的豬頭男,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旁邊圍觀的人群想起一陣喝彩,平常在酒吧最容易發生地就是這種事情了,所以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
簡池坐在雪菲的旁邊,正準備點酒時,服務生突然遞過來一杯馬丁尼,笑著說道:“這是那邊女士替你點的!”簡池拿起那杯酒,對著坐在那邊熟透了的少婦做了個碰杯的動作。
“你想和我談什麼?”簡池轉過身問道。
“我隻是覺得我們的關係有點亂!”雪菲撩了下額前的秀發,組織了下言辭才慢慢說道。
“哪裡亂了?”簡池喝了口酒杯裡的馬丁尼,一股辛辣的味道頓時彌漫整個口腔。
雪菲糾結了一會兒後,又將一整杯伏特加飲儘,豁出去般說道:“你雖然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但是我並不愛你,你懂我的意思麼?”
簡池點頭,表示理解。
“但是咱們發生過關係,這件事情卻是在影響著我,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在做像今天那樣的事情,可以麼?”也許是因為伏特加的酒勁太大的緣故,雪菲的俏臉已經變得通紅。
“但是既然發生了,就不要去逃避啊,反正我是不會當做什麼沒有發生的!”簡池將馬丁尼喝完,向酒保又要了杯法國灰雁。
“你知道麼,我害怕談戀愛,害怕愛上一個人……”雪菲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嘴裡的話也逐漸多了起來,漸漸地簡池也對雪菲的了解多了起來。
原來雪菲曾經有過一個姐姐,但是她姐姐愛上了一個混混,但是家裡人卻不同意她姐姐和那名混混的交往,後來她姐姐有了混混的孩子,還決定和混混私奔,但是卻被家人發現了,把她姐姐關在了家裡,不準和混混男友見麵,哪知道混混男友這時卻變了心,愛上了其他的女人,她姐姐絕望之下,趁著家人不注意,從她的臥室跳了下去,最後死了。
從那以後,雪菲就活在她姐的陰影裡,不敢談戀愛,也不敢愛上一個人,把自己鎖在一個獨立的王國裡,沒有笑容,人也變得冷冰冰的。
簡池凝視著雪菲,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活著總是要朝前看,無論前方幸福抑或痛苦,你都得走下去。像你這樣把自己與人隔離開來,生活又有什麼樂趣呢?”
“你憑什麼這麼說?”雪菲反問道。
“就憑我們之間的距離是負的!”簡池打趣道。
“距離還有負的這一說?”雪菲疑惑道。
簡池笑而不語,自顧地喝酒。
等雪菲明白過來,嗔怒道:“真是下流!”
“你知道地獄、魔鬼、天堂三者之間是什麼關係?”簡池問道。
雪菲搖頭。
“在我的兩腿之間有一個魔鬼,在你的兩腿之間有一個地獄,把魔鬼關進地獄,那我們就能同時進入天堂。”簡池一臉嚴肅地解釋道,然後還是憋不住大笑起來,引得旁邊的一位水蜜桃般少婦頻頻對他拋媚眼。
“說你下流,還真是沒有冤枉你!”雪菲白了一眼簡池,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簡池識趣地去結了賬,然後陪著雪菲一起穿過舞池,來到了酒吧門外。沒等他們走兩步,一大幫子魁梧雄壯的黑衣人便圍了過來,為首的正是簡池剛剛踢了一腳的那個豬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