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剛的去留自然不再是公司裡員工關心的問題,他們現在關心的是,簡池到底何方來人,竟然敢如此行事,而且詭異的是,一個公司高管被如此打壓欺負,卻沒有一個人袁怡站出來保他,而是一致地保持沉默,不得不說讓人很吃驚,對於簡池的身份就愈發的好奇!
像文雅這樣的女人,此時就早已不管簡池是個“已婚”人士,使出渾身解數賣弄風騷地勾引這簡池,但是簡池對她興致缺缺,甚至可以說是好感全無,隨便的應酬了一下,便再也不去搭理了。
隨後的一段日子裡,簡池在創意部的地位水漲船高,還有傳言說簡池會接替孫子剛成為公司的副總監,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簡池這段時間是過的十分愜意的,每天和雪菲打情罵俏著,偶爾還會去她的單身公寓偷偷腥,回家以後還能吃到李念奴燒的好菜,談天說地增進友誼好不痛快,讓簡池不禁感歎,生活若是一直如此,還有何求啊!
但是這安靜而又祥和的生活,卻被一個闖入簡池家裡的神秘人給打破了。
那天淩晨三點左右,簡池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他聽了一會兒便分辨出不是李念奴的腳步聲,因為李念奴的腳步沒有如此輕盈,而這個腳步聲的主人分明是個高手,他一個鯉魚打挺從被窩裡彈了起來,披上一件黑色夾克,然後靜靜地躲在門後。同時他心裡也在猜想,誰沒事兒會在大半夜裡潛入自己的家裡,何況鑰匙隻有自己和李念奴才有!
不一會兒,臥室房門便被輕輕推開,說時遲那時快,簡池抓向那隻伸進來的手,想要擒住對方,哪知道對方也很滑溜,手倏地一縮,接著與馬尾一擺,將簡池的手震開,脫離簡池的一爪後,便毫不拖泥帶水地準備離開。
可簡池哪會讓這個陌生來客就這麼輕易離開,瞬間出手,拳頭奮力砸向渾身都籠罩黑暗裡的神秘人。
黑衣人知道一時半會兒無法擺脫,當下也不準備在跑,身體微微一側,便躲過了簡池蓄勢一發的拳頭,同時也猛地向簡池鼻梁砸出一拳。他的實力很高,幾乎和簡池處於伯仲相間,出拳剛猛,從角度和力道上來看,完全就是個練家子!
簡池抬起右肘輕輕一挑,四兩撥千斤,將這一擊格擋開來,而且右手更是比神秘人出拳還要快的速度,砸向對方的喉嚨。身體往前一站,便卡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後腳下接連兩個短步使得自己站定。並且卡住對方脖子的右手瞬間爆發出驚人的攻擊力,勢大力沉的將對方硬生生地橫推出去好幾步。
他得理不饒人,對方每退一步,他就順勢踏出一步,一步一拳,接連充滿力量的四拳,硬是將對方逼得躲避不開,最後簡池一個飛踹,重重地踢在了神秘人的腰上,將對方狠狠地踢飛,然後砸在了地板之上。
但是對方神秘人在砸向地板的那一瞬間,雙手往地板一撐,化去那股巨大的衝擊力,反倒是借力又重新站了起來。又猛地朝著簡池激射過來,像是一枚出膛的炮彈一樣,帶著一往無前的淩厲攻擊,撞在了簡池身上。
砰!
兩人撞在一起,各自往後退了幾步,相互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誰也不敢貿然出手,因為剛才的交手裡簡池看似占了上風,無非是他搶了個出手的先機,才使得對方吃了點虧,後來純粹力量的碰撞,卻是一點也沒能討得好處。
“你是誰!”簡池盯著對麵的神秘人厲聲問道。
神秘人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似乎是在打量著簡池,過了好久才用不流利地華夏語說道:“阿伽門農!”
簡池聽到這四個字,頓時猛然一驚,心道這個組織的人來華夏乾什麼。
“你找我乾什麼?”簡池滿是戒備地說道。
“找一樣……東西!”對方的華夏語很不好,讓簡池很費力才明白。
“什麼?”簡池問。
“潘多拉!”神秘人吐出一個足以嚇壞很多人的詞語,而簡池更是當場愣在了原地。這個潘多拉,其實就是一個據說是遠古流傳下來的盒子,裡麵裝著能滅掉整個世界的東西。而簡池在神秘組織最後的一件任務,剛好是與這個相關。而現在“阿伽門農”的人找到他,難道是走漏了什麼消息?
簡池平複了下心情,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否認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神秘人伸手扯掉自己的麵具,露出一張詭異妖豔的絕美容顏,比之雪菲都還要高出兩個等級,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簡池曾經見過,在他執行最後一件任務的時候,還曾與這個女人發生過一些故事,可惜故事的內容卻是刀劍相向!
“繆斯,是你!”簡池驚呼道,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他曾以為掉進深淵的女人居然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的眼前,“你沒有死?”
繆斯不再說話,隻是眼光複雜地看著簡池,問道:“東西在哪?”
簡池搖頭,道:“我也沒有得到,被人搶走了!”
繆斯如大海般一樣深藍的眼睛盯著簡池的黑眸,似乎想從簡池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但是她失敗了,簡池平靜的不能再平靜,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
“我還會來找你的!”繆斯留下這樣一句話,便離開了。
簡池也沒有阻止的意思,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把造型古樸的劍,仔細地打量著這把劍之後,他才喃喃道:“連繆斯都因為這個來華夏了,看來當初就不應該去執行那個任務,還留下這樣一把鑰匙,說不定哪天還有人來搶,是否應該將它交回呢!”
有了這個念頭後,簡池又思考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不行,組織裡有些人的野心太大了,還是放在我這兒,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打開潘多拉還需要鑰匙!”
將鑰匙重新掛會脖子上後,簡池重新躺在床上,隻不過腦子裡麵反反複複地回放著那日的場麵,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到天亮,他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