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在街頭晃蕩了半天,覺得沒什麼意思,正準備給誰打個電話的時候,聽著背後有人喊自己。
這樣的聲音雖說隻是聽過一次,但是黃浩卻有著極為深刻的印象,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梁雪月的班主任張玉琴。
其實剛才黃浩想來想去也正想著給張玉琴打電話呢,不過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心裡想著這邊就來了。
黃浩順著聲音穿過來的方向看去,沒發現張玉琴的影子,正納悶自己是不是剛才一不留神聽錯了呢,就見一個穿著很是摩登的女人衝自己微笑著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跟人揮手示意。
“怎麼?不認識我了啊?”女人在黃浩麵前轉了一圈,感覺有一點現代模特的味道。
黃浩仔細看了一眼對方,再加上這個獨特的聲音,才辨彆出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摩登女郎就是梁雪月的班主任張玉琴。
黃浩有點愣神了,那天看到張玉琴的時候,張玉琴是那樣一種看起來很是純潔的形象,儼如一個少女一般,清純透徹,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是渾身透著一種時尚和性感的味道。
這種差彆無異於天壤之彆,清純和時尚尤其是性感有著極大的一段距離,原本在黃浩看來這二者是不可以等同的,可是現在這二者卻在張玉琴身上很好地結合在一起,而且這樣的一種結合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無缺。
對於張玉琴這樣的一種身份似乎不應該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教師的身份似乎永遠跟時尚和性感無緣。
教師特殊的身份注定了他們就應該是以平凡和樸素為主,用時下很多人的觀念來說,教師還是應該像很早的時候人們說的那樣,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彆人那樣,默默奉獻著自己的青春和血熱。
“嗬,我還以為哪裡來的大美女呢,楞是沒認出來,我說呢自己上輩子也沒做什麼好事啊,怎麼會有這樣的豔遇呢,真沒看出來,為人師的張老師,還有這麼時尚性感的一麵啊。”黃浩愣了半天神後,收回自己呆滯的目光,跟張玉琴開玩笑一般地說。
張玉琴聽黃浩這麼一講,樂的前俯後仰,對於自己的美貌,張玉琴向來很自信,即便每天在學校裡隻是穿著很樸素的職業裝,自己也從不認為自己貌不出眾,加上自己身為人師,學曆又比彆人高,還算聰明,所以在張玉琴的心目中,自己也可以算是一個極品女人。
在學校裡追求張玉琴的人不能說多,應該是忒多,可是麵對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張玉琴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的眼裡似乎根本就容不下這些人,不是這些人有多壞有多不好,隻是在她的眼睛裡這些人都是所謂的凡夫俗子,上不了所謂的大雅之堂。
人和人之間可能就是這樣,有些人每天泡在一起,即便他對你有千般好萬般好,可是你就是看不上他,有些人即便隻是見一麵你就會在第一時間內喜歡上他並記住他。
張玉琴在彆人的眼裡就是一個高傲到以至於讓人覺得遙不可及的女人,可是自從那天看著黃浩之後,就發現自己封閉了這麼多年的感情世界似乎要敞開了,不知道為什麼那天黃浩走後,張玉琴的腦子裡總是晃著黃浩的影子。
不見得黃浩真的有多帥氣,也不見黃浩比彆人有多麼的優秀,隻是感情這東西,有的時候隻是一種感覺,既然是感覺也就沒什麼所謂的理由,不過如果非要說理由的話,就是當梁雪月和自己說那張試卷是他姐夫黃浩給她做的時候,他感到有那麼一絲的震驚。
因為張玉琴從事這麼多年的教學工作,對於自己手中的試題到底有多大的難度自己心裡很清楚,彆說是沒接觸過的人或者放下多年的人,就是自己每天跟這些東西打交道,也未必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完成。
這些試題其實說白了,就是老師故意在刁難所謂的學生,讓她們知道自己還有很的空間要上升,還有很多需要自己學習的地方,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據梁雪月講,黃浩壓根沒上過見學,而且是極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這些難題,這樣的人實屬罕見,這一點讓張玉琴很是佩服。
如果張玉琴知道黃浩的背後還有他的前世在支持他,或許就不會覺得驚奇了,不過事實是她現在也不知道,所以在她的心目中黃浩無疑就像是神一樣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張玉琴覺得自己開始迷戀這個其實隻是見了一麵的男人。
今天張玉琴原本是出來散散心,正好也趕上學校裡沒事,所以就出來散散心,張玉琴出門的時候總是將自己可以的打扮一番,因為她覺得隻有自己在這個時候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優勢,不然空長了一副很皮囊卻不能顯示,實在是冤的慌。
張玉琴剛逛到商業街的時候就看著了黃浩,儘管隻是一麵,但是對於黃浩的身影他確是很熟悉,或許迷信一點的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嗬,沒看出來啊,張老師還有這麼時尚和性感的一麵啊,我還心想呢,我這上輩子也沒乾什麼好事啊,怎麼這個時候還有美女主動和我打招呼呢。”黃浩圍著張玉琴轉了一個圈,眼睛滴溜溜地在她身上亂轉。
說句實話,張玉琴的這身裝扮實在是太性感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裙,包裹著她玲瓏剔透的身材,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一雙潔白而修長的美腿,在短裙的襯托下宛若漢白玉一般迷人。
無論是哪個男人如果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定會在內心裡讚歎,如果自製力稍微差一點的估計這哈喇子立馬就能下來,好在黃浩的定力還算深,即便是麵對這樣的尤物,黃浩也沒有失去所謂的自製,隻是在內心裡覺得這樣的女人宛若天仙一般,讓自己欲罷不能。
“看什麼呢啊,又不是沒見過。”張玉琴看黃浩圍著自己轉,眼睛還在自己的身上亂瞅,儘管自己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眼神,但是被一個男人毫無顧忌地這麼盯著看還真有點不習慣。
“不是沒見過,隻覺得自己看不夠,這簡直就是一座完美的雕塑,神來之筆啊。”黃浩感慨地說,好像今天中午吃的全是蜜一樣,讓人聽著心裡甜甜的。
“可拉倒吧,還雕塑呢,我好歹也是一活物啊。”張玉琴現在說話的口氣和自己在講台上甚至是和自己在開家長會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張玉琴喜歡這樣,喜歡自己被人捧著愛著的感覺,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想尋找一個人讓自己感覺很舒坦自己很喜歡很欣賞的人,可能是因為曲高和寡,這麼多年來,看上自己的人千千萬,可是自己看上的人卻沒有。
黃浩長了一副帥死人不償命的麵容,加上自己獨特的氣質還有自己前世的支持,所以很多的時候在常人看來,自己有了高於常人的一些特質。
黃浩和張玉琴一樣喜歡被人寵被人愛的感覺,之前儘管自己長了一副好皮囊,可是因為自己工作一般也掙不了多少錢,所以總覺得自己似乎低人一等,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黃浩總覺得自己有一種自卑的感覺。
不過現在好了,黃浩從一個兜比臉還乾淨的一般人一躍成為了身價上千萬的成功人士,所以在麵對自己以前覺得很不自信的女人的時候,變的底氣十足,這樣也平空增加了自己的不少魅力。
兩人閒扯了幾句,商量著去個地方聊會,於是黃浩帶著她去了曆城市最為豪華的商務會所,這個地方黃浩隻是知道但是從來都沒有進來過,因為那個時候他也隻有看看的份,一杯咖啡的價格能超出他一個月的工資,所以誰也不會沒事打腫臉充胖子,如果不是因為今天自己身價暴漲,估計現在黃浩也隻有遠遠看看的份。
走進商務會所,裡麵的裝修風格不能用奢侈來形容,黃浩的第一感覺就是跟皇宮一樣,儘管黃浩並不知道皇宮是什麼樣的,但是在他僅有的詞彙裡麵,他覺得皇宮可以說是最為豪華的一個象征。
雖然黃浩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但是因為有張玉琴在身邊,所以並沒有表現出很是驚訝的表情,他覺得如果是那樣的話,一定會顯示的自己很是難堪。
黃浩向來都不是一個把麵子看的很重要的人,因為在他的性格裡他覺得人就應該為自己活著而不是因為彆人的看法而委曲求全自己,所以不管彆人在背後怎麼議論自己,他從來隻是做自己覺得願意去做的事情,隻是今天似乎不一樣,他很在乎張玉琴對自己的看法。
或許人都是這樣,記得前不久的時候,網絡上還有人在傳,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這麼說黃浩在今天碰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自己碰到的就是所謂的情,自己遇到的酒是讓自己很是動心的人,不然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
張玉琴似乎是個變化多端的人,在學校裡她是一個看起來溫婉爾雅的老師在自己的學生麵前自己和藹可親,在同事麵前平易近人,可是一旦當她置身於一個富麗堂皇的上等社會的人,她能在瞬間變成一個高貴的女人,言談舉止和自己之前的形象做一個徹底的顛覆。
原本以為張玉琴會在這樣的環境裡感覺不適應,但是黃浩用眼角的餘光瞅她的時候發現她居然是那麼的從容和淡定,絲毫沒有陌生的感覺,在某個瞬間,黃浩以為她曾經在這裡出入過很多很多次。
這個看起來很是神秘的女人,讓黃浩感覺很是意外,他覺得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狀態和表現可現在呈現在她麵前的卻確實是這樣,其實他不了解的還有很多,如果今天黃浩和張玉琴出入的是所謂的夜店,那麼張玉琴的表現一定會讓他更加的驚訝。
張玉琴在自己休息的時候,曾經去過夜店,或者是曾經一段時間張玉琴很喜歡夜店這樣的感覺,但是多數的時候隻是她自己,因為她並不希望自己身邊的朋友看到自己這樣的狀態,但是當她自己沉浸於那樣的環境的時候她還感覺自己徹底的放鬆和愉悅,所以每次在夜店的時候,張玉琴就會把自己不為人知的另一麵展現的淋漓儘致。
有一次,張玉琴在夜店裡娛樂的時候,舞台上的舞女和大家互動,也不知道是誰一眼就看到了舞池中的張玉琴,於是把她推到了舞台中央,從來沒有單獨在舞台上表演過的張玉琴,即便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應,但是很快地就通過自我調整自己的狀態,點燃了整個舞池的一個氣氛。
記得那一次完了之後,夜店的老板單獨請張玉琴吃飯,不過轉眼看到的卻是一副很是淑女的張玉琴,這讓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夜店老板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那個夜店的老板雖然隔了很久,但是張玉琴依然能清楚地記得他的名字,張成功,不是因為他記性好,而是因為那次事情之後,張成功曾經死纏爛打地追求過她很長的時間,隻是最終的結果是無功而返,他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是樸實的女孩,其實內心有這一顆極為高傲的心。
黃浩和張玉琴選擇了一個會所相對來說比較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即便說是角落也有著上下通透的落地窗,伴著淡淡的音樂,讓人的思緒在不自然的瞬間進入了一個悠然的浪漫場所,這個環境更適合有情人談情說愛。
張玉琴問黃浩說你之前是不是經常來這裡,黃浩心想這個正是自己想要問對方的問題,於是回答說自己隻是偶爾的時候,發問張玉琴是不是經常光顧,
張玉琴笑笑說,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不過自己雖然沒有來過,但是電視裡看過,小說裡讀過,收音機裡聽過,所以對於這樣的環境自己並不陌生。
聽張玉琴說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黃浩有點意外,內心裡也在感慨,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既然不是很簡單,那麼黃浩決定就用不是很簡單的辦法來對付她,女人對於黃浩來說並不是很難對付,隻是麵對不同的女人,黃浩還是習慣用不同的辦法。
柳暗花明
黃浩向來都不是一個把麵子看的很重要的人,因為在他的性格裡他覺得人就應該為自己活著而不是因為彆人的看法而委曲求全自己,所以不管彆人在背後怎麼議論自己,他從來隻是做自己覺得願意去做的事情,隻是今天似乎不一樣,他很在乎張玉琴對自己的看法。
或許人都是這樣,記得前不久的時候,網絡上還有人在傳,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這麼說黃浩在今天碰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自己碰到的就是所謂的情,自己遇到的酒是讓自己很是動心的人,不然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
張玉琴似乎是個變化多端的人,在學校裡她是一個看起來溫婉爾雅的老師在自己的學生麵前自己和藹可親,在同事麵前平易近人,可是一旦當她置身於一個富麗堂皇的上等社會的人,她能在瞬間變成一個高貴的女人,言談舉止和自己之前的形象做一個徹底的顛覆。
原本以為張玉琴會在這樣的環境裡感覺不適應,但是黃浩用眼角的餘光瞅她的時候發現她居然是那麼的從容和淡定,絲毫沒有陌生的感覺,在某個瞬間,黃浩以為她曾經在這裡出入過很多很多次。
這個看起來很是神秘的女人,讓黃浩感覺很是意外,他覺得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狀態和表現可現在呈現在她麵前的卻確實是這樣,其實他不了解的還有很多,如果今天黃浩和張玉琴出入的是所謂的夜店,那麼張玉琴的表現一定會讓他更加的驚訝。
張玉琴在自己休息的時候,曾經去過夜店,或者是曾經一段時間張玉琴很喜歡夜店這樣的感覺,但是多數的時候隻是她自己,因為她並不希望自己身邊的朋友看到自己這樣的狀態,但是當她自己沉浸於那樣的環境的時候她還感覺自己徹底的放鬆和愉悅,所以每次在夜店的時候,張玉琴就會把自己不為人知的另一麵展現的淋漓儘致。
有一次,張玉琴在夜店裡娛樂的時候,舞台上的舞女和大家互動,也不知道是誰一眼就看到了舞池中的張玉琴,於是把她推到了舞台中央,從來沒有單獨在舞台上表演過的張玉琴,即便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應,但是很快地就通過自我調整自己的狀態,點燃了整個舞池的一個氣氛。
記得那一次完了之後,夜店的老板單獨請張玉琴吃飯,不過轉眼看到的卻是一副很是淑女的張玉琴,這讓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夜店老板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那個夜店的老板雖然隔了很久,但是張玉琴依然能清楚地記得他的名字,張成功,不是因為他記性好,而是因為那次事情之後,張成功曾經死纏爛打地追求過她很長的時間,隻是最終的結果是無功而返,他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是樸實的女孩,其實內心有這一顆極為高傲的心。
黃浩和張玉琴選擇了一個會所相對來說比較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即便說是角落也有著上下通透的落地窗,伴著淡淡的音樂,讓人的思緒在不自然的瞬間進入了一個悠然的浪漫場所,這個環境更適合有情人談情說愛。
張玉琴問黃浩說你之前是不是經常來這裡,黃浩心想這個正是自己想要問對方的問題,於是回答說自己隻是偶爾的時候,發問張玉琴是不是經常光顧,
張玉琴笑笑說,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不過自己雖然沒有來過,但是電視裡看過,小說裡讀過,收音機裡聽過,所以對於這樣的環境自己並不陌生。
聽張玉琴說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黃浩有點意外,內心裡也在感慨,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既然不是很簡單,那麼黃浩決定就用不是很簡單的辦法來對付她,女人對於黃浩來說並不是很難對付,隻是麵對不同的女人,黃浩還是習慣用不同的辦法。
黃浩想起梁秋月, 梁雪月,韓昕,還有之前身邊圍繞的那些女人,想要是拿下並不是很難的事,或者說的更輕鬆一點,黃浩覺得想和她們上床那也就是幾句話的事,不過越是那樣的女人,黃浩越覺得沒有什麼挑戰性,既然選擇了,那就選擇一個自己認為是有難度的女人。
可是該怎麼做呢,黃浩坐在張玉琴的對麵慢慢地調整自己的思緒,他想借助前世的力量給正坐在自己麵前的女人一個意外。
黃浩一邊想,一邊用自己的意念和自己的前世進行溝通,他想問自己的前世自己究竟該怎麼辦,究竟該乾點什麼才能否讓自己麵前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
突然在黃浩的麵前,真個會所裡的人似乎突然變得赤裸裸的,說是赤裸裸的,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不穿衣服,而是凡是在這裡的人,凡是走過自己身邊的人嗎,自己一眼就能看出對方身上有什麼樣的東西,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在距離黃浩不遠的地方,一個看起來很是一般的女人,說是一般隻是因為她不施粉黛,素麵朝天,可是黃浩能夠感覺得出來她身上有一種一般富人身上所沒有的特質,這種東西不是靠後天的鍛煉就能夠鍛煉出來的,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東西。
最讓黃浩感覺到意外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在這個女的手腕上有一個看起來透的發亮的綠色玉石手鐲,即便是遠遠地看也知道它一定價值連城。
儘管對於黃浩來說現在這些東西已經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或許因為自己的前世就是高級神偷,所以看到讓自己感覺心動的東西他依然會有一種想要據為己有的衝動。
何況自己此刻的心裡正想著如何將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騙到手,不實施點超常規的手段,怎麼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黃浩便在自己的心裡醞釀著自己的計劃,看自己什麼合適的時機出手,黃浩對於自己現在神偷的技術一點都不懷疑,除非是自己壓根不惦記,隻要是自己惦記上的東西就一定跑不了。
黃浩一邊和張玉琴閒聊一邊注視著自己前麵的這個女人,就在這個女人起身要離開的時候,黃浩和張玉琴打個招呼,說是去洗手間便隨即跟了上去,黃浩就連羅少家裡那麼高的院牆都擋不住他,何況是這個女人。
隻有幾秒鐘的功夫黃浩便已趕到這個女人身邊,黃浩借助自己的身體跟這個女人輕微的一碰撞便轉身離開,沒有人注意到他到底做了什麼,就連這個女人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對,但是當黃浩轉身的時候,那個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手鐲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裡。
黃浩在商務會館裡轉了一圈,在和自己碰麵的人身上搜尋了一遍將自己能拿到手的東西統統搜羅了一圈,才轉身假裝從衛生間裡出來,慢慢地走到張玉琴的麵前。
張玉琴並沒有感覺出黃浩有什麼異樣,黃浩在她後麵輕輕碰了一下她,衝她微微地一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兩人繼續著剛才或許誰也根本就沒有記清楚的話題,隔了一會,黃浩話鋒一轉和張玉琴說:“說這麼半天了,我們做個遊戲好不好?”
張玉琴不知道他要乾什麼,看了看他說,好啊,既然是遊戲,就當是一種樂趣,張玉琴自信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還沒有什麼人真正能夠難得到自己的。
“說吧,什麼遊戲,怎麼玩?”張玉琴看著黃浩說。
“猜物?”黃浩說。
“猜物?”張玉琴不知道黃浩說的是什麼,似乎自己並沒有聽說過這麼一種遊戲,於是看著黃浩,眼神裡充滿了無數的問號。
“對,猜物,就想西遊記裡孫悟空和三大法師鬥法一樣,誰也不準事先看,說猜什麼裡麵有什麼東西就猜什麼?”黃浩眼神裡充滿了一種挑戰的成分。
張玉琴覺得黃浩說的遊戲有點神奇,或者說是有點搞笑,她從來隻是將西遊記裡的故事看做是一種神話,從來都不相信這個是什麼真事,既然不是真實的,既然不可信,那猜就猜,誰還怕誰不成,再說了自己也沒覺得自己一定就會輸。
張玉琴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那你說吧,我們先猜什麼?”張玉琴問黃浩說,她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做起。
“既然是猜,那我們就先從你的包開始猜吧。”黃浩這樣的選擇似乎讓張玉琴感覺是一種挑釁,既然自己的包,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如果黃浩非要比這個話那黃浩一定輸定了。
張玉琴心想黃浩一定是讓著自己,不過既然讓,那也是自願的,那就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到這裡的時候,張玉琴和黃浩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讓你猜,你要是猜對了,我就認輸。”張玉琴並沒有要欺負誰或者是讓著誰的意思,但是黃浩要想猜對自己包裡全部的東西,那也是休想。
黃浩眯著自己的眼睛,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仔細地看著擱在張玉琴身前的包說:“我不猜你包裡都有什麼東西,我隻猜其中的一樣,如果我要是說對了,那就算我贏,如果我沒猜對,那就算我輸。”
張玉琴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不是很容易就蒙對,急忙擺手說:“這樣可不行,僅僅是一樣,那你怎麼猜都能猜的對,這個跟混小孩似的,沒什麼意思。”
“小孩難度的我不猜,要猜我就猜個比較有難度的,就好比現在我猜在你的包裡有一個價值幾十萬的玉鐲子。”黃浩說話的時候似乎顯得有點信誓旦旦。
對於張玉琴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彆說自己壓根沒裝,即便真的是想裝,那自己不也得有那麼多的錢去買嗎?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自己的包裡有什麼東西我自己還不清楚嗎?怎麼可能。”張玉琴樂著說。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萬一要是真有呢?”黃浩不依不饒說的感覺是真的似的。
“如果要是真的話,那我願賭服輸,你不管你提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張玉琴心想這個賭無論如何自己也輸不了,所以非常自信地對黃浩說。
黃浩做了一個一言為定的手勢,示意張玉琴自己看一下自己的包,張玉琴將自己身前的包放在腿上,用手迅速地拉開自己包上的拉鏈,隨手將包扔給黃浩,讓黃浩自己去看,黃浩笑嗬嗬地小心翼翼地翻著張玉琴的包,一邊翻一邊嘴裡還嘟囔著:“怎麼還沒有呢?”
張玉琴在一邊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黃浩,心想我看你能折騰出什麼新鮮玩意來,可是就在自己覺得根本沒有可能翻出什麼東西的時候,黃浩從張玉琴的包裡小心地拿出一個渾身通透的手鐲來,這個手鐲就是剛才在那個看起來很是不一般的富人手腕上戴著的那個。
這一幕讓張玉琴看著嘴巴都張大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個手鐲是從哪裡來,自己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東西,那這樣的東西怎麼會在自己的包裡呢而自己的包裡有什麼東西,黃浩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是他做的手腳?
“實在不好意思,不小心讓我給猜中了。”黃浩的臉上露出一副很是得意的神情,像是一個春風得意的凱旋者。
“這怎麼可能,我的包裡怎麼可能有手鐲,我壓根沒有放過啊?”張玉琴現在考慮的並不是這個手鐲值多少錢,而是這個手鐲究竟是怎麼到自己的包裡的,唯一的一種很是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這個手鐲是黃浩放到自己包裡的。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從見到黃浩一直到現在,自己的包壓根就沒有離身,黃浩根本就沒時間做手腳,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黃浩有點想不通,其實何止是他想不通,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想不通。因為這個東西壓根就不是屬於她的。
“這下你怎麼講吧,我記得剛才好像某些人說過願賭服輸,如果輸了之後,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的,也不知道現在說話還算不算數。”黃浩的表情讓人聽起來有點戲謔的成分在裡麵。
“這個不算,肯定是你在我包裡做的手腳。”張玉琴心裡怎麼想的嘴裡就怎麼說,雖然她到現在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起來某些人要耍賴皮了啊。明明剛才紅口白牙說的很清楚,可是現在好像有點想要反悔的意思了啊。”黃浩用一種很是諷刺的口氣跟張玉琴講,似乎是在用一種激將法,試圖讓對方接受現實。
“這個不行,這個我覺得肯定是有人給我搗亂,不然的話我的包裡怎麼也不可能有它,如果你要是真有這本事,那你再猜一次,如果這次猜對了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黃浩心想彆說是一次就算是再猜十次,也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嘴上說對方耍賴,心裡卻美的不得了。
“你就說你猜不猜吧,如果你要是害怕了那我就不猜了,如果你要是真有這本事,那何必在乎這一次呢,最起碼也說明你不是蒙的啊。”張玉琴心裡不服,於是跟黃浩明著暗著叫板。
黃浩心裡暗笑張玉琴又要落進自己的圈套,頓了一下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有什麼說的,那就聽你的,再猜一次,如果這次我再說對了,你可不許耍賴啊。要不要咱白紙黑字也清楚了啊。”
“不用寫,這次要是真輸了我認,白紙黑字寫多見外啊,顯得我很沒有誠意。”張玉琴並不是想耍賴而是確實覺得沒有寫的必要,如果自己真的再輸了,那自己就認,不管對方提什麼樣的要求自己都答應,關鍵是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黃浩眯著自己的眼鏡,仔細地上下打量著自己麵前的張玉琴,突然開口說:“我發現在你的裙子地下壓著一根純金項鏈。
張玉琴這個時候並沒有懷疑,而是下意識地起身去看,讓她不能相信的是,在自己座位的上麵也就是自己的裙子下麵赫然躺著一條金燦燦的項鏈。
這一下,張玉琴是真懵了,黃浩是真樂了,張玉琴傻傻地看著對麵這個似乎讓自己有一點捉摸不透的男人,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壓根沒動,對方也壓根沒動,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時候到自己包裡和座位上的,自己真的不是很清楚。
“張老師這下你該承認自己輸了吧。”黃浩壞壞地看著對麵一頭霧水的張玉琴,心想我看你怎麼辦。
張玉琴愣著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是怔怔地看著黃浩,雖說自己並不擔心自己會失去什麼,賭輸了會怎麼樣,隻是腦子暫時還是轉不過這彎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怎麼,是不是感覺特納悶,為什麼這些東西會出現你那裡,如果你要是看了接下來的東西那麼你估計就不會奇怪了。”說著黃浩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束特彆大的玫瑰花遞到張玉琴麵前說:“送給你張老師。”
一向對自己很是自信的張玉琴真的傻眼了,她覺得現在自己麵前站著的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魔術師一樣,總是給與你無數的意外,讓自己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張玉琴不太相信魔術師,不過現在活生生的事實擺在自己麵前,張玉琴不得不相信有時候自己的眼睛真的是會撒謊的。
“說吧,你提什麼條件吧。”張玉琴算是放棄了自己的抵抗,徹底認輸了,或者說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樣一次次的驚奇麵前也得繳械投降。
黃浩並沒有提什麼要求,隻是說暫時給你記著,等自己想好的時候再提,不過在黃浩自己內心裡早已想好了究竟提什麼樣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