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才從家裡出來了幾天,怎變成這副野丫頭的德行啊!”
沈禾晗命苦,從小就沒了爹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她最怕彆人說她是沒人管的野丫頭。
“你混蛋,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
“滿口的汙言穢語,給我掌嘴!”王歡吩咐保鏢,那些保鏢都是狗,一聽這話,立馬行動,剛準備出手,那老管家乾咳了兩聲。
老管家在沈家地位極高,傳聞來的時候,沈禾晗他爸還沒有滿月;他實力極強,一方麵幫沈老爺子大理工作上的事情,另外一方麵,擔任身家的保鏢頭頭。
可彆看他老,一個人出手,怕是整個沈家的保鏢一起上,都沒啥問題。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二夫人,小姐,有事情可以慢慢說!”
剛才還凶巴巴的王歡,不得不賣個麵子,她打了一個響指,衝進來的擒拿住沈禾晗的兩名保鏢,立馬鬆開了手去了她身後。
沈禾晗吃了虧,莫大的委屈讓她眼角掛淚,朝著老管家道:“汪伯,您來這邊,也是來欺負我的麼?”
“小姐彆錯怪了,我隨二夫人一起過來,是想確認小姐的安全!”
汪伯非常了解,沈家如今財產爭奪非常激烈,作為沈老爺子直接任命的繼承人沈禾晗,在家族中的勢力,並沒有像王歡夫妻二人那般強大。
雖然身份地位從高,但畢竟還是個下人,不好摻合;一直都把沈禾晗當成自己親孫女的汪伯,這時朝著那王歡說了一句唬人的話:“小姐,隻要汪伯還活著,世上任何一個傷害你的人,是絕對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的!”
王歡打了一個寒顫,她小心臟噗咚噗咚直跳。她知道藝高人膽大,以汪伯的實力,也絕對可以這麼做到。哪怕這個人是沈老爺子的兒媳婦王歡。
“嗬嗬,謝謝汪伯,我現在非常安全,麻煩你了。”一說到安全,沈禾晗想起了竇秋一。
對了,幾天前自己不是招收了一個秘書兼保鏢麼?乾嘛不讓他出來幫自己收拾王歡這女人?扭頭朝向主臥,沈禾晗大叫:“竇秋一,竇秋一,給我出來!”
當沈禾晗看到竇秋一躲在門縫裡頭看外麵,眼睜睜目睹自己被欺負,沈禾晗已經是憤怒了:“竇秋一,你竟然看我被欺負還不管不顧,等把這個女人趕走,我非炒你魷魚不可!”
“哎呀,麻煩麻煩,我可事先聲明,無論待會發生什麼,沈家恩怨都跟我無關……”竇秋一開門朝外走去,他頗為不大樂意。
沈禾晗家族恩怨他早有所耳聞,清關都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他這小痞子;人家都是隨便貼張麵膜足夠讓自己吃一個星期的人,萬萬惹不起啊!
“竇秋一,不準繼續抱怨了,給我把他們請出去!”沈禾晗雙臉緋紅,她真心有點不大好意思,在她看來,竇秋一這麼抱怨是沒有勇氣欺負人。
再看竇秋一那副小瘦身版,雖然談不上啥刮一陣風就給吹走,跟她王歡身後的高大保鏢相比,感覺跟一餓得快死的狗,和群狼裡麵的頭狼想比一樣,完全不堪一擊。
“嗬!禾晗啊,這小瘦猴子,是你的……保鏢?”王歡愣了半天才把保鏢這兩個字給講出來,她覺得不可思議極了,難怪這個世界上,泰國的男人都可以變成女人的。
“嗬嗬,你也太逗了吧,養了小白臉也正常,也不用說是保鏢啊。”王歡嘲笑不停,她伸手從LV包包裡麵隨意掏出了一些紅色的鈔票,遞給竇秋一。
“小朋友,好好拿著,大姐姐非常同情你,身子骨還沒長全就出來賣,這些,算是我做沈禾晗二嬸給你的一點營養費!”
見竇秋一沒有說話,那王歡越發的放肆:“啊,你覺得太少了啊,算了,像你們這樣人渣級彆的男人,也沒本事賺錢,我就多給你一點吧……”
啪的一聲,那王歡話沒說完,竇秋一揮舞出來的胳膊,將她手裡的錢打散了一地,她高跟鞋不穩,朝後退了幾步,差一點跌倒在地上。
“拿著你的臭錢,立馬滾!慢了些,老子把你胸口的八個墊片全扯出來!”竇秋一毫不客氣罵道,說話時,還鄙夷的盯著王歡的胸,仿佛用眼神在告訴那王歡:墊啥子墊片啊,飛機場就是飛機場,沒男人會喜歡飛機場的!
紅豔豔的紙幣,漫天飛舞,落滿了一地;那一張紙幣,可是麵值一百塊的錢,一張足以讓一個大學畢業實習生工作一整天,三張可以吃一頓大餐,六張可以找個小姐,讓她在床上配合讓你爽……這些飛舞的、觸手可及的錢,讓王歡身後的保鏢大大的咽下一口口水。
完了,他轉頭朝向沈禾晗,聳了聳肩,對那些紙幣無所謂,對王歡這一身份無所謂的態度道:“人家都說沒自信的人才會拿現金,拿這麼多現金在手裡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這是多麼沒自信啊。”
沈禾晗剛剛吃了虧,此時抓住這機會,炫耀地抖了一抖她胸前的巨大,立馬咬了王歡一口:“那可不,天生的生理缺陷,是永遠都彌補不了的,哎……”
不得不說,沈禾晗此時的小女兒狀著實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一向清冷的沈禾晗居然會如此的孩子氣,真是……
但是王歡是什麼人?那可是王家的千金大小姐,嫁入羽譚市財富榜前三甲的沈家,是沈老爺子唯一的兒媳婦,無論做女孩還是做女人,素來集萬般寵愛於一身,可從來沒有受這麼大的氣,還被人推開這麼遠。
的確,她受母親的遺傳,無論什麼地方都幾乎完美,但就是胸小;她也為此想儘辦法,每天喝木瓜湯,針灸、按摩之類的手段,也全部都試過,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效果。
原本還準備填充塑膠,但一想那手感絕對會讓老公厭惡,也就沒有嘗試。
龍之逆鱗,觸之必反,胸部的小,一直都是王歡的逆鱗,所以這一刻,她發怒了:“你……你……”她急的沒有話說,轉身朝著兩名保鏢道:“去,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臉,給我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