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朕準奏!傳令下去,匈奴王和武昭儀和親,賜黃金千兩,布綢千匹,婢女百名。”李天寧說道。
“是,皇上。”榮公公急忙領旨。匈奴王任頓看著眼前的美人,心生愛憐,她是如此之美,好看的柳眉,明亮的眸子,精致的五官和臉龐。席可欣見狀,也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城牆上,一行隊伍浩浩蕩蕩等在外麵,皇上和欣妃站在城牆上,隨後還帶著百名大臣嬪妃,他們目送城牆下的和親隊伍,鑼鼓聲,鞭炮聲震耳欲聾,任頓最喜歡熱熱鬨鬨的氛圍了,他忽然想好好謝謝潘塞,如若不是他,他也不會前來,見到這番如此合心合意的妃子!想到這,任頓決定回去後好好賞賜潘塞。
紅轎子中的王昭儀揭開珠簾,伸出手,朝天子和娘娘揮手,再見了,大漢。她在心裡默念著,忽然釋懷了勾起一抹笑。她的美是與眾不同的,今日盛服裝扮,更顯得嬌美絕倫。
匈奴王在城牆下開心地朝李天寧揮手,他揚了揚手,後麵的隊伍立刻奏響了樂,一路熱鬨回匈奴。隨著一起去的,還有漢朝的文化,漢朝各種各樣的造紙術,紡織術,刺繡種花,以及其它。王昭儀肩負著和親的使命,在曆史上留下了聖名。
“欣兒,你說,我們邊境還會遭到匈奴人的進攻嗎?”李天寧見和親隊伍浩浩蕩蕩地遠離了,有些憂心忡忡地問道。他真怕匈奴人反悔!卻又對此和親表示認同。
“肯定不會。”席可欣自信地說道,眼神堅定地望著遠方。
浩浩蕩蕩的隊伍在皇宮外等候,日光正好,席可欣抬頭看了看上方的驕陽,朱釵隨風微微晃動。上次勸說天寧將賞賜的寶物送給災民,如今,匈奴國剛剛歸降,他們也是時候上路了。
“皇上,萬事小心,早日歸來。”皇後理了理皇帝的衣襟,微微心疼。她的身後,是裝扮整齊的後宮佳麗,以及大隊的人馬。
“朕很快便回。”李天寧淡淡地說道。
“皇上,你切記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切記啊。”賢妃說道,轉而麵向席可欣,“欣兒,你也是,萬事注意,出入平安,小心駛得萬年船。”
“嗯,記住了。”席可欣淡淡一笑。
眼看吉時已到,所有妃子下人紛紛跪送皇上,李天寧點了點頭,在席可欣的陪同下上了龍輦。
這是一輛氣勢恢宏的皇家馬車,車身處鑲刻許多價值連城的寶石,龍輦前的八匹駿馬匹匹都是經過反複挑選的千裡馬,後方則是八匹小型馬車,而四方隨從個個武藝高強,陪伴左右,此次出行,席可欣可謂風光無限。
“皇後娘娘,你就不氣嗎?”張妃攙扶著她,小心翼翼地走著。
“就是呀,這個位置,本該是你坐的!”許婕妤攙扶著另一邊,頗有怨言。
皇後隻是淡淡一笑,“本宮不計較這些,同樣造福黎明百姓,誰去都一樣。反而馬車顛簸,難為了欣妃。”
“娘娘,這可是名聲大噪的大好機會呀,雖說路程顛簸了些,但是這事,落在誰頭上不是一頂鳳冠呀。”張妃若有所指地說道。
“就是,我看那個欣妃,就是不懷好意,整日想騎到娘娘的頭上。”許婕妤繼續煽風點火。
“娘娘,以臣妾看,你是時候出馬了。否則,等皇上將她寵上天了,後果可就嚴重了。”張妃說道。
皇後見這兩人一言一行完全針對席可欣,不免淡然一笑,“你們呀,就是多慮了些。本宮倒覺得這個欣妃挺好的。”
“娘娘呀……”張妃可不依,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後打斷了,“好了,陪本宮去梨園看看優伶這陣子排練得如何吧。”
“是,娘娘。”張妃和許婕妤互看一眼,彼此都有些不解氣。
而龍輦漸漸行走在寂靜的森林裡,車輪碾過塵土,留下一圈淺淺的車轍。
“欣兒,這次著實委屈你了。”李天寧將她摟在懷裡,心疼地說道。他們已經趕了半日車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這是哪裡話,能陪同皇上一同南巡,是臣妾的福氣。”席可欣淡淡回道。
“哈哈~”李天寧爽朗地大笑,“欣兒呀,以前,朕真是虧待了你。今後,朕一定好好疼惜你。”
“皇上言重了。”席可欣說道。
他們的交談還未持續多久,忽然叢林中闖出一個人,格林將軍一見那人身影,急忙抽出武器喊道,“保護皇上!”
所有侍從紛紛亮出兵器,席可欣微微蹙眉,纖纖素手掀開前方的珠簾,隻見那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悲痛欲絕,“刁民給皇上請安了!得知皇上微服私訪,特地攜帶狀紙求皇上出麵,刁民給皇上跪下了!!!求皇上給刁民一個公道啊!!!”
那人忽然就哭哭啼啼起來,席可欣回頭看了皇帝一樣,李天寧也跟著過來,望著前方那人的方向,榮公公見皇上點了點頭,隨即遞上狀紙。
榮公公在一旁問道,“來者何人?”
“刁民,刁民,”見有人問他話,他急忙擦了擦眼淚,哆哆嗦嗦地回答,“刁民陸之昂,乃是通州的普通黎明百姓,無奈通州知府腐朽荒淫,屢屢錯判,如今刁民一家老小慘遭殺害,通州知府竟然判刁民一家死因正常!刁民一上訴,他們就派人沒收刁民的攤子,毀了刁民的家中擺設,前日,刁民還被重重打了一頓!皇上,皇上你瞧瞧,你瞧瞧刁民這身傷!”
男子陸之昂說完,卷起袖子讓皇上看,席可欣見他全身傷痕累累,無一完整,不僅皺了皺眉。
“你敢保證,你所言句句屬實?”皇上開口問道。
“刁民,刁民保證,絕無虛假!如若刁民說了半句謊言,願接受任何懲罰!”陸之昂說道。
李天寧劍眉緊蹙,席可欣卷起右邊的簾子,輕聲問外麵的玉兒,“到通州還有幾日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