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家不算貴,但是也不會讓人覺得特彆的低級的店,然後帶著眾人進去了。
我們要了一個包廂,然後一群人點了很多菜,跟吃的,還有很多酒。
很快,我們就開始喝了起來。
所有的人先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所有的人的,在做十幾個人都簡略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雖然說我的記憶能力還挺好的,但是一下子記十幾個人的名字,對我來說還是有一點難度的,記了個大概,但是沒辦法將所有人的名字都記得。
“來,喝酒!”我舉起酒杯朝著所有人碰杯,我沒有把自己的所有的身份如實告訴這些人,雖然我也希望跟這些人能坦誠相待,但是我實在是不能隨便就將自己以前是做裝修工人的事情告訴他們。
如果告訴他們就麻煩了,這些人如果知道我剛開始是做裝修工人的,還不看不起死我了,那時候我想讓他們幫忙他們也不一定能幫我。反倒是現在誤會我是很厲害的狠角色來的好一些,這樣的話,隻要我有需要他們就一定會幫我的。
而我隻要稍微的對他們好一點他們一定會死心塌地的,我可聽說了他們原來的上司特彆不好對付,如果能有一個好的上司,處處為他們著想的上司,他們一定就會聽我的。
“要我說劉主管真的是年輕有為,沒想到才二十一歲,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一個男人舉起酒杯對我說道。
我嗬嗬笑了兩聲說道:“那是年輕有為了,現在還是空降的呢,還得等真正的實力那出來才能不被人看不起。要是真到十五天之後我被趕走了,那還不給人笑話死了。”
“說真的,劉主管有把握留在這個位置嗎?”林曉看著我問道。
“有把握,不過還是需要大家的幫忙的。”我微笑著說道,“我相信我的實力,我也相信大家的實力。我知道就算我留在主管位置上對大家來說可能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的,但是我也相信,我如果留在主管的位置上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為大家爭取更多的福利的,我希望如果大家不介意,以後就當是一家人了。也不要喊我劉主管,私下裡喊我濤弟就行了,我都比大家小呢。”
“這話說的好,濤弟!”坐在我旁邊額王小皮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就愛聽這樣的話,一個部門就是一個大家庭,不把下屬當人的人不是好人。”
聽著王小皮的話所有的人都應和了幾聲。
然後一個個輪番跟我碰杯,我估計這些人是想把我灌醉,從我口裡套出點什麼話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我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隻要我樂意喝,我是怎麼都不會醉的。
一桌子的人輪番敬了我幾次酒之後,都有些疲乏了,吃驚的看著我說道:“您的酒量太好了。”
我看有幾個人都有點迷糊了,嗬嗬笑著說道:“也就這樣。會喝一點小酒,以後可以經常出來喝喝的。”
“豪爽,夠豪爽,太討人喜歡了!”不知道是誰一下將腳架在了凳子上麵,然後拍著手掌看著我說道,“你這個小弟我收定了!”
我抬頭一看是一個叫做莊閒的人,這家夥聽說原來混過黑社會,至於怎麼做上了會計就不知道了,也難怪會是這幅的得性。
隻見旁邊的王小皮緊張兮兮的拉著莊閒的衣袖說道:“莊哥,你已經推出黑社會好多年了。”
莊閒側頭看了一眼王小皮,然後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那一巴掌拍的是要多響亮有多響亮,然後說道:“哎呀,我居然忘記了,我現在是正當職業,要是給我老婆看見了,還不劈死我。那個什麼酒喝得有點多了,濤哥,您不介意吧 ?”
“濤弟,莊哥,彆跟我客氣,沒事兒,我也喜歡你這樣直爽的性格。”我對著莊閒說道。
這個人我知道有必要哄的服服帖帖的,畢竟這群人都很尊重莊閒,大概是因為他曾經是混黑道的緣故,大家對他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害怕感覺。
我倒是還好,我也不怕這樣的人。年輕的時候,我也是一個小混混的,打架喜歡豁出性命的打,所以在當時也是小有名氣的,誰聽到劉濤這個名字都害怕。
當然,使人害怕的並不是我的功夫有多厲害,其實我的功夫是菜鳥級彆的,誰都能打贏我,但是勝就勝在,我雖然功夫菜鳥的,但是人特彆狠,有時候著急了,拿起板磚就往人臉上拍,有次還把一個小有名氣的頭兒的臉給搞毀容了,自那以後,很多人見了我就說我是不要命劉濤,特彆怕我。
我那個時候走路都是趾高氣昂的,雙手叉腰的,得瑟的要死,要是有人不怕我,我就直接舉著一塊磚給人演示一下怎麼拍人的,人立刻對我心服口服的。
當然往事不堪回首,我後來回歸正道之後就窩囊了很多。
特彆是做裝修工人的時候,在人手下辦事,這活也沒那麼好辦的。老被上司欺淩,關鍵的是,被欺負了,你還不能用板磚拍他,否則你就算不坐牢,也得失業。
人生就是這樣的悲劇,此一時風光,彼一時落魄。但你永遠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是風光的, 你什麼時候是落魄的。當然你也有自己的辦法去改變這樣的境況。
想著想著,我更賣力的喝酒吃菜,該痛快的都時候就痛快,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我劉濤,就算不是為了一個女人,也得讓自己的麵子撐起來,現在才發現,我當年那股子傲氣還是在的,不服輸的性格也是在的,豁出去拚命的性格也在。這些都在了,我他媽還怕個鳥。
飯桌上的人見我這麼激情,也紛紛開始喝酒,一個個的酒量不好的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也有幾個直接給喝趴了的。
吃喝道差不多的時候,我讓幾個人沒醉的把幾個醉了的人送回家,而我自己一個人往家裡走。
吃完這一頓,我的囊中就更加的羞澀了。
但是夜校我還是得上的,如果不上夜校的話,我怎麼學我的會計學。
我一邊琢磨著去誰那裡借點錢,或者晚上做點什麼工作賺錢的時候,聽見一個小胡同裡麵有人在逼迫人的聲音。可是居然沒有聽見有人求救。
隻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怎麼樣,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們幫你脫?”
然後聽見一個女的呸了一聲。
換了一個男的說道:“大哥,管那麼多乾什麼,直接脫光了上不就好了,這丫頭長的還挺水靈的,哥們都有些受不了了。”
“好,那就上,看你個死丫頭還嘴硬不嘴硬,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哥哥上你, 怎麼不求就?”
我一聽大概也猜到了情況,估摸著是小混混在欺負小姑娘,我這人就見不得女人被欺負,心裡一著急,瞄了一眼地上, 啥也沒見到,正好見到當年讓我風光一時的板磚,一把抄了起來,衝到了那群人的當中。
這下我是看清了,是四個男人圍住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穿著一聲火辣辣的紅裙子,站在角落裡麵,一動不動的,露出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但是兩隻眼睛裡麵,卻有著某種陰狠毒辣。
我毫不懷疑,這個女人應該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如果我不出來,怕是這個女人,三兩腳就會把這些個小混混給踹走。
但是我已經出來了,我要是不動手,我就對不起我自己。
我道:“怎麼的,哥們,欺負女人算什麼,你們是強奸犯嗎?”
“嘿,你小子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塊頭比較大的家夥轉過頭來看著我,一臉的鄙視。
“路上冒出來的唄,見義勇為知道不知道,英雄救美懂吧,豈能讓你們隨隨便便的就欺負人家漂亮姑娘呢!識趣的就自己走,不識趣的就留下來跟我乾一架,我他媽許多年沒乾架了,正好手癢癢呢!”
“狂妄吧,這小子真狂妄。”大塊頭衝著自己的幾個兄弟說道。
“大哥,把這個人也乾了,聽說我們兄弟當中也有好這口的。”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說道。
我冷笑一聲,想把我也乾了,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雖然我許久沒打架,但是那股狠勁剛剛被酒給激發出來。
我看幾個人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去,板磚一下就拍扁了大塊頭的鼻子,我是怎麼也沒有料到,大塊頭是個草包,躲也不知道躲,反應夠遲鈍的。
等我縮回了我的手之後,那個大塊頭才捂著自己的鼻子哀嚎,然後發出比較沉悶的聲音,“我的鼻子,我的鼻子,給我揍死這小子!”
其餘幾個人聽見自己的老大哀嚎,立刻衝著我過來,我手中的板磚飛舞著,那個速度快的是跟旋風一樣,隻見幾個人一下都被我傷到了。
然後那個賊眉鼠眼說道:“難道,你就是不拍死劉濤?”
“嘿,這麼多年沒混了,還有人知道我的名號,這倒是有意思!”
隻見那個賊眉鼠眼麵如土色,然後拉起自己的老大說道:“大哥,我們得罪不了這個人,快走!”
說話之間四個人已經開始開溜了。
我也不理會,隻是走到了那個女子的邊上問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