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歐裡亞在一起的日子雖然辛苦但是讓人懷念,就因為單純,不用考慮太多,所做的事情的唯一目的就是使自己變得強大,艾歐裡亞已經接近成功了,我衷心地祝福他,至於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卻是充滿了玄奧,連我自己都不明白他竟然能感覺的我和艾歐羅斯的關係,我思考一下,跟成縈說道:“我和艾歐裡亞的認識非常偶然,就是因為我到聖域去旅遊,在山上遇見了艾歐裡亞,一番交談後他決定教我點格鬥技巧,然後我們在一起生活了有一年吧。這一年很辛苦也很快樂,所以我現在也懂一點格鬥。”
成縈疑惑的說道:“他為什麼要教你?還有你是怎麼認識剛剛那個女聖鬥士的?”
我笑著說道:“因為我想學習格鬥,他見我很有誠意就同意幫我了,至於魔玲,她是艾歐裡亞的好朋友,是艾歐裡亞介紹我們認識的。”
雖然成縈對我的說法仍不滿意,可是我卻不想再和他解釋了,因為太麻煩了。
晚上回到住處後,我的心裡一直覺得不妥,現在教皇似乎已經在開始建立他的勢力了,我可不能光在這等著,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對了,我要回國內看看,我要尋找高手來幫忙,我就不信這麼大的國家會把祖宗傳下來的武術都拋棄了,反正現在有的是錢,實在不行就用錢把他抬出來。
既然有了目標那麼接下來就要采取行動了,我的第一個目標城市是上海,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不敢回去,我真的無法想象,假如我回到了上海,一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可是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一切都麵目全非了,還有我的親戚朋友們,他們一個也不在了,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但是現在我決定去看看了,我不想再活在夢中了,我要麵對,我要生活,為了自己,也為了另一個空間中關心我的人。
可是就在我要出發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成縈這丫頭非要跟著我,在我的計劃裡她應該留下了幫我訓練那些小格鬥士,於是我施展我的三寸不爛之舌進行百般勸說,最終在城戶光政和小紗織的送行下,我和成縈一起坐上了從東京飛往上海的飛機上,看著一臉得意的她,我實在是無話可說,不過她的興致卻不小,一路上跟我講她回去後的計劃,但是,我嚴肅地警告了她,讓她必須聽從我的安排,但她似乎更像把我的話當作建議,沒怎麼放在心上,唉,無奈啊,這次的計劃不知該怎麼樣完成了。
終於到達上海了,“柳暝河橋,鶯清台苑,短策頻惹春香。當時夜泊,溫柔便入深鄉。 詞韻窄,酒杯長,剪蠟花、壺箭催忙。共追遊處,淩波翠陌,連棹橫塘。十年一夢淒涼,似西湖燕去,吳館巢荒。重來萬感,依前喚酒銀罌。 溪雨急,岸花狂,趁殘鴉飛過蒼茫。故人樓上,憑誰指與芳草斜陽?”我的心跳在不斷的提速,心裡有種恐慌在不斷的擴大,幾乎要吞噬我所有的神經,我的靈魂似乎離我而去了,隻剩下了一具軀殼,我的耳朵嗡嗡的想著,隻聽見自己的快速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忽然一陣劇痛傳來,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了,我向周圍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站在機場的大廳裡,眼前是一臉擔憂的成縈,她似乎也察覺到我已經清醒了,她關心地問道:“你剛剛怎麼了?”
我茫然地說道:“我怎麼了?”
成縈說道:“從飛機上下來你就怪怪的,剛剛你把彆人撞到了你也沒反應,不得已我用力掐了你的仁中一下,你不知道你怎麼了嗎?”
我定了定神,仔細回想了一下,可是腦子一片空白,似乎我記憶中的上海剛剛從我的腦海被抽去了,我呼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可能是有點暈機吧,我們出去走走吧。”
我也隻能這樣解釋了,真是奇怪的感覺,成縈答應了一聲後也不再說笑了,小心的陪在我的身邊,我們靜靜地走在大街上,看著我期盼的中的上海,可是一點都不一樣了,這在我看來就是一個陌生的城市,我的故鄉是在離我不知道多少光年的另一個空間裡,不過這裡還是有些相似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城市也是異常的繁華,一點也不比這個世界的東京差,我和成縈搭了一輛車,我按著記憶中的方向,不斷的指揮著司機,這是往我家走的方向,可是等到了以後,那原本典雅的小彆墅群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很大的商廈,我感覺我的呼吸又變得急促了,我害怕了,我還是不敢麵對,我立刻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開往火車站。
看著人山人海的火車站,心裡平靜了許多,忽然手中一暖,是成縈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看著一改往日滿臉的調皮,變得憂慮文靜,卻是更加可人她,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擔心,我沒事的,我想離開這裡了。”
成縈忙不迭的點頭,說道:“你說上哪吧,我馬上去買票。”
我抬頭往北一看,說道:“去鄭州吧。”
成縈什麼都沒問,轉身快步的向售票廳趕去,等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裡時,我又回頭看了一眼上海,默默地說道:“再見了,上海,隻要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一天,我將不會再來這裡了。我將把你永遠的封存在我的心底。”
坐在開往鄭州的火車上,成縈也變得安靜了,我看了看正在望著窗外風景的她,笑著說道:“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安靜了,難道被我剛剛嚇到了。”
她怔怔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才略帶哀怨的點點頭,說道:“是,你剛剛嚇到我了,你是怎麼了,難道這個城市有什麼不對嗎?還是你得什麼病了?”
我淡淡的說道:“這裡曾是我的故鄉。”
成縈驚訝的問道:“這是你的故鄉嗎?那你的家人呢?你為什麼會到日本呢?”
我望了望窗外的已經漸漸變綠的小樹,輕輕地說道:“我的家人在另外一個世界,所以到日本去投靠了城戶董事長。”
成縈輕聲地道了一聲歉,我知道她以為我的家人都去世了,可是在我身上他們確實是在另一個世界,不過沒必要解釋,我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們。在剩下的路程裡,成縈一直不停的說笑逗我開心,我真的挺感動的,沒想到這小女孩還挺細心的,十幾個小時之後我到達了鄭州,雖然剛下了飛機又坐火車,但是我們畢竟接受過訓練,並不是很勞累,而且成縈看上去不是不累,反而精神旺盛的恨,我笑著說道:“你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旅程,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嗎?”
成縈笑嘻嘻地說道:“我以前很少來北方的,到這裡當然高興了。你那點心思我能不知道,你來這裡肯定是想去少林寺吧,我也很想去的,以前學武的時候,經常聽大人們說起少林的事,大多數都是關於北少林的,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吧,怎麼去啊?”
哈,這小丫頭還挺聰明的,我看了看天,覺得已經有點晚了,再說我們也要休息一下,我跟她商量了一下決定在鄭州住一晚上。等找到賓館之後,我帶她去吃鄭州的滋補燴麵和麻辣粉,她吃得很高興,一個勁的說麵食比米飯好吃,然後又在鄭州城裡到處遊逛,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女孩都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並不會因為她是個聖鬥士而有所不同,因為我們逛得地方都是商廈一類的,而且買的東西,也都是一些衣物和化妝品,真是女人的天性,臭美。哈哈,回去得路上,我看了看手上提著的東西,笑著問她:“你還化妝嗎?怎麼我以前都不知道啊?”
誰知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小的時候不會化妝,等後來天天帶著麵具不用化妝,等到了日本之後,城戶家幫我整理房間的惠子她告訴我應該怎麼化妝,所以我現在也要買一些化妝品。還有一些要給惠子當禮物的。”
哈,真是奇怪的想法,不過心地還不錯,我借著燈光仔細的看了她一下,她的皮膚很不錯啊,細膩光滑,,白若凝脂,乾嘛還要這麼浪費精力,真是讓人費解。
好不容易可以躺在床上了,昨天的上海一行,讓我明白了很多,不管是陰差陽錯也好,命中注定也罷,我知道我已經背上了不能推卸的責任,姑且相信這是個存在神的世界,儘管我還沒見識到小雅典娜的神力,但是教皇和聖鬥士的能力卻給我深深的震撼,希望明天的少林寺一行能給我帶來好的收獲,假如有可能的話,就讓我提前結束這場可以預見的災難。還有就是成縈,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她能給我幫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