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被信任的滋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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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

離開了金府,或者說是再也踏不進金府的大門了。接下來的日子,我真的隻能做到在金府附近徘徊,與大少爺分隔在兩個世界裡嗎?這個問題,我現在真的不想去思考!誰都知道剛剛我被金老爺嚴重侮辱了人格!

來到集市,葉凝兮耳畔回想著金老爺那諷刺的話語:“葉姑娘,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好說的呢?”

啊~~我真的很想歇斯底裡地說我不是犯人,我絕對不是犯人,請你們相信我!霎時,葉凝兮才真正明白,原來不被信任的感覺是那麼地無助和恐怖!集市上的行人,你來我往,在他們每個人的心中,她隻是個奇怪的陌生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分量在他們的心中。他們,帶給她的是匆匆而來,再來又是匆匆而去。

葉凝兮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往前挪著步伐,看見一個小男孩被周圍的小朋友欺負,聯想到了她的處境,小男孩哭了,旁若無人地哭了,把心裡的委屈通通哭了出來,小男孩的娘見狀,安慰著小男孩,把欺負他的小朋友給趕走了,於是他的娘拿起一根路邊買的小泥偶逗著自己的孩子。小男孩不久笑了,和他的娘手牽著手走遠了……

她看到這些,不禁自我嘲諷起來:我可以那麼肆無忌憚地在集市上哭出來嗎?當時被誤解有人可以為我挺身而出,說相信我不是犯人的人嗎?又有誰可以逗我笑,牽著我的手,帶我回家呢?

什麼都沒有!人隻要一與他人作對比,就會顧影自憐起來。是不是人大了,孤獨感就日甚一日了呢?此時的葉凝兮,就像坐上了過山車一樣,時而被拋於高處,時而又被拋於低處,前者是狠狠地樂,後者是狠狠地疼。

葉家。

站在葉凝兮自家的門前,她從未停住過腳步,而這次,她停住了。她知道,葉父親看到她的表情肯定會再三問她是怎麼了。她該怎麼回答?實話實說?還是再編一次違心的謊言?

猶豫半晌,她跑進了屋,對整理藥材的葉父親說,我累了,想睡一會,晚飯我也不吃了。話音剛落,她跑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了起來。靠在門後,她癱坐在地,不是身體累了,而是心累了。

她將頭深深埋在臂彎中,蜷縮在一起,像一隻被燒熟的蝦米一般。她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哭一哭,一個人呆一呆。

一個人,明天她徹徹底底是一個人了,她那燦爛的陽光,被烏雲遮住了,這是一個規律,人生總有輝煌,總有低穀的規律,她知道。不過,她現在隻想暫時當弱者,強者流到明天以後吧。

這樣想著的葉凝兮,默默地留下了淚水,她仰頭,看到的不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而是昏暗的天花板,淚水肆意地流進了耳窩……

傍晚時分了,葉父親敲著門,問她到底是怎麼了。她說沒事,隻是累了。

就這樣,難熬的一天過去了。天不知,雲不曉,她——葉凝兮,總有一天會振作起來,隻是在這段時間找一個理由振作起來罷了。

金府。

第二天的金府還是不改它往日風風火火的作風。一大早,金老爺就吩咐下屬將隔壁的錢財再次放入大少爺床下的機關那,下屬按部就班地搬起錢財,往大少爺房間走去。

大少爺早已聽說金老爺又想將錢財放於自己床的下方,不禁感到反感,沒想到短暫的放鬆之後還是避免不開當看守錢財的“奴隸”。他問爹是何種原因,再次將錢財搬來,金老爺回答道:“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句話嗎?如果我們這次的把戲騙成功太祖裡的人,那麼他們會認為我們會找一個更隱秘的地方來藏錢財,殊不知,他們的這種想法隻是增加自己探訪失敗的次數罷了!”

大少爺明白自己爹的意思,他的一生唯一的目標就是和太祖府邸的人鬥智又鬥勇,隻要將太祖府邸的人打敗,自己的收益就得到了回報。他為錢財有喜有悲,而大少爺自己為爹的貪欲而又苦又怨!

大少爺也不想多沉溺於這些傷感之中,便將視線轉到了金府的大門,為何凝兮還沒有來?往日她可是很準時的啊!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金府大門還是沒有出現葉凝兮的身影,大少爺終於耐不住焦慮的心情問金老爺,為何葉姑娘今天還沒有來?

金老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一下,過後,他用著輕描淡寫的口吻說道:“哦~葉姑娘啊!她的病人突發重病,需要她前去就醫,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回來。不過,木華你放心,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一位新大夫,不比葉姑娘差!”

什麼?!

凝兮出遠門就醫了?

為什麼她沒有告訴過我?

昨天,作完壽她也不告而辭,難道發生什麼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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