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複了讓欺負的日子了,暈!劉妙音雖然滿肚子的不滿,卻還是乖乖地為他打點。
“一會穿好衣服,和爺出一趟遠門。”北堂軒站著任她擺弄衣服穿著那雙眼睛直直的望著鏡子,不知道是在和鏡子裡的他講還是和劉妙音講。
沒禮貌,劉妙音白了他一眼。
“你乾嘛?有意見直接說出來。”北堂軒道。他在鏡子看到這女人,又是翻白眼又是做鬼臉的搞小動作。
劉妙音吐了吐舌頭,切,真要說你又堵住人家的嘴巴了。
這人家當皇帝他也當皇帝,彆人當皇帝那可是侍候吃飯拉撒的宮女太監在抓一大把,連進茅房也有人候著,他當皇帝那可是連人煙都沒一個。劉妙音侍候他穿好衣服又給他打水洗臉刷牙,難道大爺隻是窩裡恨?對她就那麼凶然後沒有人鳥他!
可哪知人家大爺從昨天把劉妙音抱回來後,便要求所有人沒有命令不得靠近了。昨天北堂軒緊張地把劉妙音直抱回皇宮,叫來太醫診斷,太醫說隻是餓的累的,好好休息就沒事了。北堂軒以前也試過像她這樣,隻是他是自己練功練到暈倒的,而她則是強逼性的。北堂軒把所有人全給迸退了,他親自喂她喝流質的食品,又親手給她洗臉擦身體,連衣服都是他給她換的。到半夜時他也累了,便脫衣睡在她身邊了。
人大爺的心思,這女人怎麼會懂呢?但是有些愛,你不說出來誰又那麼有空猜你的心呢?唉,活該。
劉妙音也起來穿衣打扮,隻是這套傳說中是給她準備的衣服,明黃明黃的還繡著鳳凰,她想問,但看到大爺那副臉色,就是問不出口。
“你,跟我一起上早朝。”北堂軒對劉妙音說道。
上早朝啊?那是不是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大臣啊將軍之類?劉妙音點頭表示有興趣。可人家卻是誤會了,人家大爺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下,看起來心情很是愉悅。
得知這女人不懂怎麼梳頭,良公公早有準備,揣測大約這二人穿戴好了,便帶著一位資深宮女走來,讓她給劉妙音梳頭。
“給她戴上這個。”北堂軒拿出一個後冠遞給良公公。這是他特地為劉妙音準備好的,已經做好有些時日了,平時也會偶爾拿出來看看摸摸,所以顯得比較光滑。
這個環環好美,劉妙音看著大爺拿出來的東西,一個很厚實很的黃金環,光滑發亮的,前麵是一朵玉蘭花獎的齒,玉蘭花處鑲著水晶石很亮。好漂亮,這東西做得很精致。
良公公看著這後冠,那是皇後才能有資格用的,皇上,對這位姑娘可真用心思。但是現在就這樣戴出去,是於禮不合的。
“皇上,請三思而後行啊,這後位人選,即使皇上已經選擇了劉姑娘,可是按祖宗規矩,皇上還得把劉姑娘的生辰八字交給禮部,由禮部摘定吉日方可舉行大婚典禮,才能把這後冠戴出去,不然奴才有罪啊,到時候太後會把奴才賜死的。”良公公緊張地跪下來道。
劉妙音坐在梳妝台前,雙眼盯著銅鏡,任由宮女為她梳頭,可那雙眼睛不時的從銅鏡反過來去偷看皇上與良公公,她又不是傻子,她聽得懂良公公話裡的意思,原來大爺是想立她為後!而那個大爺拿出來的東西是他的皇後的後冠!劉妙音知道那個英國女皇依麗沙白是個後冠控,女皇擁有很多後冠,而且上麵都是鑲嵌上珍珠,鑽石或各類寶石,但是沒有一個能有北堂軒做的這個冠那麼漂亮。隻是大爺想立她為後、、、、、靠,這大爺真腹黑,他就想著一輩子把我牢籠著,好奴役我是吧!
“好。”北堂軒是個行動派,他拿起筆墨在紙上刷刷地寫下幾行字,交給良公公說:“馬上把這個交到禮部,讓禮部儘快把事情辦好。另外,去請示一下太後。”
良公公拿著紙出去了。
北堂軒有些遺憾的看了看劉妙音,這女人打扮起來真的很出塵。他大步走了出去,上朝!隻是剛還邀請上劉妙音一同上朝,現在卻有點言而無信,在他路經劉妙音時,劉妙音還瞪了他一眼。
但他剛走出去,又進來一個宮女,宮女拿來一套太監服,幫她穿上,又把頭發重新整理了,直把間妙音帶上早朝。
當劉妙音站在北堂軒身旁,看著他們是如何上朝時,她望了望那認真專注,正在大臣們討論的腹黑大爺,沒想這家夥,是言出必行的啊,雖然是不能穿著宮服來跟他上早朝,那丫的大爺還會想了讓她穿著太監服上朝。
這皇宮好大好豪華啊!這便是他們的議事廳了吧?相當於國務院的會議室。而光是北堂軒坐著的這把龍椅,是純黃金打造,隻是難道大爺坐在上麵不覺得屁股好冷嗎?吐了吐舌頭劉妙音改看上麵那些金黃色的琉璃瓦,用紅漆柱子支撐著,房簷是畫著栩栩如生的各種飛禽走獸花草鳥類。
皇帝的皇座附近也站著幾名太監,可這些人都像一根木頭般站著一動也不動的,隻有劉妙音在那轉頭擰身的四圍看,很是突出,突出得連良公公都為她捏了一把汗。良公公用手拂了拂她,良公公沒仔細瞧這位小太監是誰,隻以為是總管又派了新人來呢。可劉妙音一拂開良公公的手,繼續欣賞這故宮的還原景光。
這才看清楚是皇上房裡的劉姑娘,良公公馬上低下頭來。本來也不覺得什麼,可是這一幕卻讓堂下站著的有心人看了去,一會太監總管便把她給叫下去了,讓這小太監再在這裡站下去,確實是有失皇宮體統。
北堂軒與大臣們正在討論旗國累犯的事情,下麵的大臣各抒己見,有主戰,也有主和。主戰的大多是將軍戰將,或是一些謀臣;而主和的則多是文臣,文臣認為,這些蠻人隻是餓怕了所以才窮凶極惡的想在我們邊境占點便宜罷了,無關重要的。可主戰的大臣則以為,這些蠻人竟然可以放任軍隊裡的士兵也出來一同組團搶奪,表示這旗國其實是想向我們來個下馬威之類,吵得互不相讓很是激烈。
最近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幾個月了,每天相議完正事,北堂軒都會把旗國的事情拿出來談談,可是總是這樣場麵,談來談去其實也是不會有結果出來的。北堂軒本來已經有了主意的,也默默的著手了幾個月了,可是這朝中內鬼還沒露出尾巴,所以不能把本意露出來。
昨天,影子團的情報網已經有信來複,說旗國莫名的收到一大批的衣物,看來是有人等不及了,隻要再多等幾天,北堂軒相信,肯定有人讓逼出水麵來。
“眾卿家,朕打算這幾天先派人去送禮,然後假意議和,然後暗中摸索,好得知旗國的布兵圖,然後我們必一把將他們痛擊,勢必要給他們個沉重的教訓。”北堂軒從龍椅上站起來,叉著虎腰望著大夥道。
場麵好久都沉寂著,這皇上時而英明時而糊塗的,這假意議和背後將會出現什麼負麵的後果皇帝也沒有考慮到吧。
群臣剛想發表意見,可北堂軒一擺手說:“就這樣決定了,各位退朝吧,還有,放假三天,三天不用上朝,各位有本要奏可直接上遞乾坤宮,三日後朕歸來必定批改。”
下麵的人早就呆若木雞的了,這皇上怎麼變了?以往這皇上可是勤政得很,現在還無故放假三日!
讓雷擊了一波,另一雷又轟隆一聲響了。
“還有,朕很快就要納後了,今天已經把資料交給禮部了。那誰禮部尚書,陳大人,你快點給朕準備妥善。”北堂軒指著禮部尚書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心急的。
原來這皇帝是讓美人給迷惑了啊,難怪性情大變的。下麵的大臣汗顏了。
“是,臣遵旨。”陳大人道。
朱相國的胸口則是一冷,他一直安插了很多女人進皇帝的後宮,可後宮卻沒傳出有哪個新來的女人啊,他要納後?
北堂軒就在眾大臣跪拜著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中退了下去。才下朝便在休息室門口看到劉妙音讓太監總管給訓話,劉妙音忍著氣,低著頭,隻是好雙手已經握緊拳頭格格作響。要不是顧及大爺,她早就一拳揮出去了。
“過來。”北堂軒叫道。
總管賢公公瞪了一眼劉妙音,馬上甩著塵拂彎著身子一副恭敬的樣子小步步向北堂軒。
“皇上。”賢公公叫道。
“滾。”北堂軒看都不看賢公公。然後又對劉妙音勾了勾手指說:“快過來。”
劉妙音漠然置之,她冷冷的抬頭望了他一眼,正想轉身可手臂讓抓住了。
“不要讓朕說第三次。”有人黑著臉冷冷的。
“、、、、、”劉妙音不說話,隻隨便他拉著她走。
賢公公愣頭愣腦的,難道他無意中得罪了什麼重要人物嗎?
朱相國主動去見禮部尚書!那可是讓陳大人感覺受寵若驚啊。陳大人親自上茶招呼朱相國,這朱相國可是太後的親弟弟,皇上的親舅舅啊!
“相國大人,今日如此有空光臨寒舍,寒舍真是逢篳生輝啊。”陳大人笑著請朱相國坐下。雖然二人也算是同僚但平時這朱相國很少會與禮部的人來往,與朱相國來往得多的都是些實職,像禮部這樣的虛職,也算得是清水衙門,朱相國不太感興趣。
“嗬嗬客氣客氣,平時老夫忙得也沒有來拜訪陳大人,那是老夫的錯啊,望陳大人莫要見怪。”朱相國打著哈哈說。
“怎麼會,怎麼會!”陳大人。
“是這樣的,我那外甥,今天不是說出要納後了嘛,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呢?”朱相國問道。
陳大人更是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他老實地說:“啊?朱相國都不清楚,下官更是無從得知了。下官還以為姑娘是相國大人安排的呢。”
不知道?朱相國就有點想不通了。他眯了眯眼睛說:“嗬嗬,這層老夫還真不知道,彆說是我,連我那太後姐姐也不清楚。怕是亂了這皇室血統,所以我那老姐姐才讓我來找陳大人問問的。”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皇上也有點太自把自為剛愎自用了。陳大人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皇上讓人送來的時辰八字,遞給朱相國說:“瞧,這便是早上皇上讓良公公送來的,說是必須趕快擇日完婚。”
朱相國接過來打開一看,整個人馬上便失神了,他愣了一下,“啊!”的叫了一聲把紙都扔在桌上,便急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留得陳大人一副莫明其妙的。
朱相國一走出陳大人家門口,坐上橋便直往家中走,這太巧合了!他趕緊回去看一下他家中那張,以前劉家送來的八字,怎麼會是一樣的?莫非這劉家姑娘還在?而且是攀上了皇上?
“該死,北堂軒!”朱相國咬牙切齒的念著皇上的名字。
以前為找這個八字的姑娘,他可是花了很多心機,幾乎是找遍了全國。那位生神仙,在一張紅紙上寫下這個八字,告訴他,隻要能找到這個八字同生的姑娘,然後幫兒子娶上當媳婦,他那傻兒子自然就會好起來了,而且這八字是鳳凰命,他兒子以後不但會變回正常,以後還能當上皇帝!
橋停在朱府,一下橋朱相國便走下來,直往兒子房間去。
“江臨,江臨,我的好兒子。”朱相國步履蹣跚的。
朱江臨這名字,可是朱相國親自起的。這名字人看字麵,隻覺得是朱相國瀟灑,給兒子弄個江邊臨立這樣的沒什麼具體意義的名字,可朱相國卻不是這樣想,為何那些人總不覺得應該是江山臨下的意思呢?很字麵,但是也因為那麼字麵,所以沒有人會考究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