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1 / 1)

夢回後宮 喵咪精靈 10417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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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我思考著我該如何麵對洛雨薇,現在她那顆小心靈應該被我傷的透透的了。回到這個城市,我沒有再給她打電話,我知道就算她沒有關機,也不會接我的電話的,在她的心中,現在的我肯定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反麵教材。而且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已經將我拖入了黑名單。看來要見她一麵的話,還要從長計議,我改成了網絡呼叫,可是效果仍然跟電話呼叫的結果一樣。我打他們家的座機,可是嘟嘟了半天都沒有個人接。最後我隻能身先士卒,親自去了一趟他們家,敲了半天都沒有人開門。

卻把對麵的老太太的敲了出來,她滿是氣氛的對我說,你彆敲了,敲得人鬨心?他們家年前就搬了了,你再敲一天,也不會有人來給你開門的。網絡連接失敗,過來又吃了閉門羹,我的心情不是怎麼太好。下樓的時候,我心裡自言自語的對老太太說,祝你長命百歲。

何韻絕對不是打醬油路過這裡的,我敢肯定,在那個有著芙蓉花開的城市同笛雅一起過年的時候,我跟何韻沒少發短信,當然我跟她說的是我借口是去了一個遠方親戚家,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其實跟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很心虛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騙她。說白了,這就是色,所以男人沒幾個好東西,這話一點都不錯。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世界上有麼有忠誠的男人,當然回答是肯定的有,但前提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跟你忠誠,跟彆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跟彆人忠誠。想到這裡,我仿佛感到了一絲悲哀,原因不明。

所以意外的碰到了何韻,讓我尷尬。因為,我再短信裡跟她說過,回到這個城市之後,會第一時間找他,可是我都回來一個禮拜了,都沒有去找她。今天早上她在網上跟我聊天,我還跟她說,仍然沒有回來。其實那時,我滿腦子都是洛雨薇,跟笛雅,後者的事情我處理好了,前者的不明失蹤又讓我方寸大亂,所以就撒了個謊,不見何韻,可是天公不作美,我倆就這樣遇上了。

她跟洛雨薇都是有錢人,有錢人冬天裡最大的特征就是全家老少傳貂皮,她穿的當然也是,還是最昂貴的美洲水貂。她很有內涵的嬉笑了一下說,你是坐火箭回來的吧?我吞吞吐吐的回道,臨時改變主意,買了火車票,就飛了回來。她再次爆笑,厲害啊,火車都飛到天上去了,你演科幻片呢。我慌忙糾正了一下說,是飛機票,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突然見到你,事先沒有個心裡準備,所以有點緊張。她裝作很理會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能完成你這個心理準備,又打算什麼時候回來見我呢?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有深度了,我一時有點口吃,看著她的眼睛回道,這幾天我就能考慮清楚。

何韻沒有繼續難為我,她轉移話題說,蘇滿城,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故意跟蹤你,首先,我沒那個時間,第二我沒那個閒心,其實我來這裡就抱著散散心的態度,今天早上跟你在網上聊天的時候,我發現你的QQID的地址是這個城市,所以我斷定你已經回來了,至於為什麼要隱瞞我我就不清楚了,還有就是,我知道你回來後肯定要找洛雨薇,她告訴過我你騙了她四千塊錢,雖然她是個富二代,但是這筆錢對誰來說,都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你回來後肯定要來找她,當然,前提是你有點公德心。

她的話太多了,見她打住,我急忙問,她們一家人去哪裡了?

洛雨薇離開這個城市的時候,跟我約法三章,第一就是不要告訴你她去哪兒了,第二那筆錢你要是想換的話可以通過我轉交給她,第三,她的一切聯係方式,我對你對你保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的大部分問題在她們之間的約法三章之後,都陷入了癱瘓狀態,但我還是有一點想問她,何韻,我還是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跟洛雨薇是之前就認識了,還是去大學之後才認識的?何韻對我的這個問題顯然不屑一顧,她說,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洛雨薇,她應該能告訴你確切答案。

這一次,我心底的全部疑問都可以畫上個句號了,何韻用這種近似於毀滅式的答案,將我推向看似沒有疑問,但疑問蓋天的另一種境地。我異常失落的回道,謝謝你。

現在,這個問題好像已經沒有再談論下去的必要了,何韻說,你現在沒有什麼事情要忙了吧?我說是。她說,那一起走走吧,挺長時間沒見你了,想跟你聊聊。我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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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笛雅已經離開了那個有著芙蓉花開的城市,她回到了學校。在火車裡她給我發短信說,我沒有太多的朋友,親人去世之後,我的世界裡,可能就隻剩下你了,你不要負我。

我回來之後,沒有一天不跟何韻見麵,她問我,洛雨薇是不是在你心中高於一切。我說恩。她接著問,要是她離開你的話,你會不會為她繼續等下去?我說,可能會。她笑了笑說,也不能不會對不?這句話,我沒有作答,她酒窩很深的笑了笑,接著說,不去背叛,隻是因為籌碼不夠,我想要是天平的兩邊不再平衡了,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沒有搭話,雪有一陣,沒一陣的下著。

何韻跟我,在雪裡緩慢的走著。

下完這場雪,就到我們開學的日子了。

然後,開學,我們坐動車組返回了我們大學所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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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哲學課上,洛雨薇沒有來,林木也沒有來,顧明哲坐在我的身邊,教室裡的人很多,但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空空的。老董講的很帶勁,可那些音符到我這裡卻變成了一串串奇形怪狀的無知字母,我不知道老董在講什麼,我承認自己不是研究哲學的這塊料,就像我承認自己的感情有點淩亂,但淩亂中,還是知道誰輕誰重的,可有時候又不禁會犯點小迷糊。

哲學課下課的時候,顧明哲將我推醒,桌子上是一大灘我睡覺時留下的戰利品。看著這堆戰利品,我合計是擦還是不擦,就是這個時候,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團手紙,我接過著這團手紙,在猶豫不決中擦乾淨了那圖戰利品。然後,將手紙在順手還回去,抬起頭,我就看到了老董那張未老先衰的臉。他淡淡的說,醒了。我說,恩。顧明哲已經不在帶假發了,一個假期他看上去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他的腦門比以前更亮了,因為他像曾經的林木一樣直接剃了個光頭。現在已經放學,大部分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撤離教室。見我跟老董之間好像是有情況,顧明哲對我說,我的襪子還沒洗,我先回去洗襪子,有變動你給我打電話。

教室裡的人越來越少了,最後就隻剩下老董跟我了。他先是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你知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一個哲學界的精英突然問我一句這麼有傷大雅的話,讓我很不適應,我說,不知道。他說,那好,我告訴你,愛情就是一張紙,你在沒有之前,總是幻想紙的那麵是什麼樣,但當你用手指戳破這張紙之後,會發現,原來白紙的正反麵都是一樣的。好的,理論先跟你講到這裡,問你個必須要回答的問題,洛雨薇今天為什麼沒來上課。

這個問題也是我關心的,瞪著老董那雙大眼睛,我回道,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沒來。在老家的時候我還借了她三千塊錢,就算我們之間沒有感情,看在錢的麵子上她也應該來討債啊,可是開學都一個禮拜了,她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我早就料到老董會來找我了,洛雨薇是他在學術方麵最得意的門生,在老董的學術性著作中,洛雨薇有時有涉足,基本上老董所有的課,洛雨薇從來都沒有落過,這節課她沒來,老董自然會發覺。

對於我的回答老董不是太滿意了,他說,蘇滿城,你給我聽著,我在跟洛雨薇一起討論學術性問題的時候,偶爾我們會涉及到點彆的,她話語裡出現最多的人,就是你,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這代表著她對你有好感?也就是說,至少對她來說,你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她這次沒有按時返校,你肯定是難逃乾係的。

那你要我怎麼樣?我反問。

要是再用這種沒有教養的口氣跟我說話,你的學位證就彆想要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下周上課的時候,我想看到洛雨薇,我不想一個哲學界的天才,因為這個黃毛小子,丟了大好的前程。

這就是老董的做事兒風格,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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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笛雅回校的時間比我早很多,她又回到了那所小學擔任義教老師,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靜冉的親人陪她回到了這個城市,笛雅想早點回來看看靜冉,他們是回來買房子的,賣完房子再次離開了這個城市。

之前的那些工作,我們已經全部辭掉了,這個季節不易為錢奔波。

我的那個小摩托車還沒有賣,這裡的冬天還是有點冷的,但這不妨礙我來回接送笛雅。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我將老董對我說的那些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笛雅,對於老董的這些話,笛雅並沒有表現出十足的驚訝,她說,要是我的話,我也會找你的,很少有女孩子能為男孩子坐這麼多事情,由此可見,她對你的愛是多麼的深。還有就是,要不是你傷了她的心,她應該不會到現在還沒有來。有時我也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個沒有結局的結局,還縱然不顧一切的往裡跳。

我沒有說話,她接著說,其實,我很感激你的,你從洛雨薇那裡借錢來看我,我就知道我在你心中,比她的分量要重,咱們都這麼大了,誰還沒有個曾經,我不想知道你以前怎麼樣,也沒有必要去知道,隻要從現在開始,從這一刻開始,你像個戀人一樣,疼我,愛我,寵我,想我,就夠了。

冬天過去了,這些天的日光很好,我跟笛雅將小摩托停在了路邊,在路邊的排椅上,她將嘴巴湊到我的耳邊說了這些話。看著她,我說,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你知道,我喜歡的人是洛雨薇,我隻是把你當妹妹一樣的看待。

她低頭拭了一下眼睛,然後問我,要是洛雨薇再也不回來呢?我隨口說,那,我也應該會等她。她冷冷的笑了一下,接著說,我很欣賞你,你會去等一個人,那我也會。

我拍了拍她的腦門兒說,彆傻了,你會等到那個愛你的人的,隻是現在,他還沒有來,隻有我這個大哥哥在照顧你。

笛雅繞開話題說,你最近幾天都好像不開心。我隨口將老董找我時說的那些話,原封不動的重複了一遍。

那你去找何韻啊。笛雅回道。我說,現在的何韻跟洛雨薇不像從前那麼親密了,她們之間的隔閡,不必我跟林木之間差。她看著我把話說完,回道,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我想我能幫你聯係道洛雨薇,但問題是,為什麼林木也還沒有來,你好像告訴過我往年他基本上都是第一個返校的。

坐在馬路牙子上,瘋還是比較大的,我的頭發跟笛雅的頭發,被風吹得很亂。

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們倆個沒有從前那樣鐵了,聯係也不多,所以很多事情就無從知曉了。我們的背後是賣珍珠奶茶的。笛雅說,我渴了。我站起身來走向了奶茶店,老板問,你要什麼口味的?我說,等下,我問問。笛雅已經聽到了這句話,她大聲的說,要麥香口味的。

喝完了奶茶,笛雅坐在我的小摩托車上,緊緊地抱著我,我們一起朝學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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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顧明哲問我是不是對洛雨薇做了什麼,不然像她這麼守時的女孩是絕對不可能耽誤課時的。我很不屑的看著她說,洛雨薇是我的女朋友,我當然有權利對她做什麼了,這個好像不用提前跟你報道吧?但我還是想跟你說,我借了她三千快錢。

多少?顧明哲顯然懷疑起了自己的聽力,外麵陰天,宿舍裡的光線不是很明亮,我在抽煙,顧明哲在電腦前隨手玩著連連看,突然轉過身來問我。

三千。我再次重複道。他將玩兒連連看的窗口關上,一本正經的問我,你拿這麼多錢你乾什麼了?我說,我用這麼多錢當然有我用的用途了,我借錢還要向你打個招呼啊。

可是你還的起嗎?他問。

還不起。我說。

靠,你腦子典型的有問題,還不起你還借,你說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他接著說。

我腦子有沒有問題,我借不借錢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沒?我回道。

是的你腦子有沒有問題,借不借錢的確是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是洛雨薇道現在還沒有回來,跟我就有關係了。他說。

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問。

你是不是有病,這個問題你比我更清楚,你不知道我喜歡她嗎?她不來我喜歡你去啊。他的嗓門開變大。

你愛喜歡誰,喜歡誰,跟我有什麼關係?有本事你去把她給找回來啊。我的嗓門也開始變大。

我要是能把她找回來的話,就不用站在這裡跟你廢話了,可是我找不到她,所以隻能站在這裡跟你廢話。他說。

她是我女朋友,你瞎摻和個屁啊。我氣憤的說。

以前是,現在就不是了,要不然她去海南陪在她身邊的就不應該是我,而是你了。她也不示弱。

我沒有繼續跟他爭執下去,他刺痛了我的肋骨。

顧明哲從前是不抽煙的,典型的是一個不吸煙,不喝酒,不泡妞,不玩兒遊戲的嗷嗷清純無敵小少年,可是他的後一個動作雷到我了,他的右手慢慢的伸進上衣兜裡,然後掏出了一盒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煙。我眼前一下裡亮了起來,走到他麵前,伸手去奪煙,沒想到他竟然有防備,輕描淡寫的就躲過了我的襲擊。我說,你不吸煙,拿這玩意做什麼,還是給我吧,發揮它應有的作用。

為了證實我的愚昧,他從煙盒裡掏出了一支煙,放在了嘴巴上,很熟練的點燃了打火機,然後吐出了一連串的煙圈,隨後看著我說,這算不算是抽煙,你要是想看新花樣的話,我還有。看著顧明哲的一連串動作,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我頂著顧明哲手裡那盒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香煙問道。他很淡然的說,這要從我轉移自己的愛情線路那一天說起了,自從我喜歡上洛雨薇之後,才發現我的生命力,除了他顯得有些空白,於是就跟你們一樣,走上了抽煙這條看起來很給力的陽光大道。

其實我知道,我話語的重點不是想知道顧明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而是他抽的那盒煙是什麼牌子的,以及什麼味道的。

然後我將話題轉移到重點上,我說,看在咱倆這麼多年感情的份上,給我一支,讓我嘗嘗新,怎麼樣?

他很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少跟我談感情,老子戒了。

最後問題扯到了林木,他沒有理由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就算是遭遇了失戀的打擊,暗戀的痛楚,也不至於將它轟炸成這樣,我們還是相信他那顆有著超級瑪麗的小心靈,是可以衝開現實對他的一切磨難的。

顧明哲不打算跟我理論了,他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的光頭擺了幾個造型,然後轉身出門,招呼都沒有跟我打一個,我問他,你去哪裡?他頭也不回的說,我愛去哪裡去哪裡,還要你批準啊。

我指著他的背影大聲的說,你丫的,重色輕友,連支煙都不給我抽,你算什麼兄弟?

沒想到他轉身返了回來,站在我的眼前說,我長這麼大沒有戀愛過,剛剛喜歡上了一個女生,而且人家對我還有好感,卻被你給弄沒了,就你這種表現,也配抽這麼高檔的煙?你做夢吧?說完,顧明哲就走了。

在樓梯口處,他聲音洪亮的說道,在我電腦桌桌洞裡,給我留了一盒,你自己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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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我最後一次送笛雅去義教,她對我說了這樣一些話,她說,過生日的時候許的心願,真的是不可以說出來,原來你是這樣一種人。我問笛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將一大堆照片放在我的書桌上說,你看看就明白了,不用再給我打電話了。

然後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將我扔在原地,開了車門,塵埃飛起。

我數了下,一共是二十八張照片,都是我跟不同女孩子間曖昧不堪的合影,當然女孩並不是二十八個,隻是有的人的照片多一些,有的人少一些,笛雅沒有告訴我這些照片是哪裡來的,可是我知道這些東西,肯定是我身邊的人做的,何韻,或者洛雨薇,何韻好像對我的從前不是很清楚,所以隻能有有一個人知道我的底細,那就是洛雨薇。

她已經回來了,距離哲學課還有兩天的時候。

這更加重了我對她的懷疑。

我戴上頭盔,騎著小小的雅馬哈,一路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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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我們很久沒有站在這座鵲橋上了,湖岸的柳條開始變青,湖裡的冰塊早已融化完畢。

與往常不同是是,這次我沒有帶任何東西,以前我的手裡都是提著一個大大的黑色方便袋的,這次我卻兩手空空。洛雨薇還是從前的那身的打扮,不同的是,一個冬天之後,她又女人了不少。

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說不見我的,我說,你必須要要見我,如果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的話,可以不見我,但你必須對我道歉。洛雨薇就說,蘇滿城,你瞎說什麼呢,你的那些屁事兒,老娘才沒心思去管呢。我說,你管沒管現在我還不清楚,我在湖橋那邊等你,如果你真的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的話,你就來找我,到時做沒做自然有個分曉。

看到洛雨薇,我還是有很濃烈的親切感的,我是如此的想她,我是多麼想一下子把她擁入胸懷,然後永遠不要分開。時間應該是靜止的,誰都不說話,如果偏要書偶的話,我會說,這麼長時間你都跑到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還想你啊?為什麼電話停機了也不繳費?為什麼QQ一天到晚的不在線?QQ不在不要緊,你校內在也可以啊?你知不知道一想起這些事情,我就會睡不著覺?就會空的隻剩下個殼子。

可是看到洛雨薇我說的卻是,想不到你真的敢來見我,你的膽兒挺大啊。其實,我知道她會回來的。她竟然會化妝了,而且把臉蛋畫的比她原來的樣子好看一萬倍,眼睛看上去大的要滴水,但妝並不濃烈,恰到好處。

她並不示弱,神情淡定的回道,你是個神經病,而且病的越來越重,很有可能要發展成精神病,對於病人,我還是有點憐憫之心的。

見洛雨薇在諷刺我,我將證據拿出來說,你看看這些。說完就將那些照片,遞給了洛雨薇,洛雨薇拿起來一張張的看著說,你怎麼有臉將這樣的照片拿給我欣賞,拜托,這些照片是我給你拍的,怎麼,現在要還給我嗎?

我有些惱火,情緒有些不穩定的說,你裝,接著裝,但很抱歉,我是不會給你發影帝獎的。

蘇滿城,麻煩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裝了?你要是把這件事兒說不清楚,你就是烏龜王八蛋。她的情緒也有些亢奮。

我就說,那好,洛雨薇你給我聽好了,過年的時候,我借你的那些錢是去看笛雅了,她的親人沒了,要是身邊再沒有一個朋友的話,這個年對她來說就有可能是一種折磨了。是的,在去之前我是騙了你,而且之前還傷過你幾次,但你也不用這麼磨懲罰我啊,你乾嘛把這些東西拿去給給笛雅看?你報複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啊,她會怎麼想我這個朋友啊?你感覺這是很好的事情嗎?

洛雨薇再次重複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沒有那個閒心去管你,正事兒我還忙不過來呢。

見她不承認,我接著說,那事情趕得也太巧了,為什麼你一回來就會出這樣的事情?還有就是,不是你,你說還有誰?洛雨薇顯得很無奈,我能預感到她要發火了,她分唄高我很多的說,蘇滿城你給我聽著,那些照片我都給何穎了,當初你想甩了人家,跟她分手的時候,讓我用匿名信把這些照片寄給她的時候,我一張不落的寄給了她,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你愛信不信。

我還想說什麼,她卻把那些照片全部扔進了湖裡,我說,你是不是想毀滅證據啊?她用力的推了我一下說,蘇滿城,是的,都是我做的,你想怎麼著吧?我就是見不得你幸福,看你舒服我就不舒服,我就是想攪的天下大亂,你想怎麼著吧。

轉身離去的一刹那,洛雨薇哭了,我看見她用手在自己的臉蛋上用力的抹了一把,然後迅速的跑了起來。

我無比的心痛,事情原本不是這個樣的,這不是我想要的結局,我多麼想跟她安靜的談談,問問他年過的怎麼樣,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晚,以後不要讓我聯係不上她了,可是眼前的結果隻能背道而馳,這下我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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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湖裡那些照片是你扔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瘦男人,帶著個老花鏡,穿著校園管理人員的衣服問問我。

不是。我說。剛才洛雨薇的離去,讓我深陷在無限的悲痛之中,所以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滿是失落。

那是誰扔的?他接著問。

愛誰扔的,誰扔的,我怎麼知道。我沒好氣的回道。

學生你說話怎麼這麼衝。他抱著膀子問我。

我說話就這樣,你愛聽聽,不愛聽可以不聽,沒人逼你。我回道。

他來勁兒了,你衝不衝我不管,這片湖,跟這一塊的衛生學校都交給我管理了,所以這裡有環境問題,我就必須找出原因,剛才我在你身邊撿到一張照片,你看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

我看了一眼,是我跟另外一個女孩依偎在一起,伸著手擺造型的照片,於是回道,你的眼睛有問題啊?戴上了眼鏡如果還看不清楚的話,我就幫不了你了。他生硬硬的咽了一口氣,然後說,就是因為我看的太清楚了才過來找你的,據我觀察湖裡的那些照片,跟這個照片上的人是同一個,這裡都明確寫著不要往湖裡扔東西,違者付款五元以上,你沒看見嗎?

沒看見。我沒好氣的說。

罰款一百。他說。

你乾脆去搶劫好了。我回道。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找茬兒?他看來被我激了,同樣沒好氣的問我。

我就是想找茬兒,你怎麼著我吧。我氣哄哄的說。

我讓你把湖裡的那些照片揀出來,不然你在這裡給我站到這些照片消失。

很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我說,要下雨了,我得趕緊回家收衣服,沒時間跟你在這裡廢話。

他看了看天空說,大晴天的下什麼雨?你給我站這裡,不準走。他當到了我的麵前。

我一把將他推開說,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少惹我。

他也不甘示弱,抓住我的手回道,為了學校的環境衛生,這件事情我必須要管。

就這樣,我要走,他不讓我走,我們倆在這種來來回回的拉鋸戰中,火線漸漸上升,最終局勢轉化成一場大打出手的武力鬥爭。

很多年沒有動手了,我的伸手比起從前,稍微有點遜色,但是對付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我還是綽綽有餘的。小的時候,我的身體素質不是太好,怕上學或者長大了被人欺負,媽媽吐血花大錢給我報了一個自由搏擊班,那個教練是在全國的許多大型比賽中都拿過冠軍,所以伸手不乏,我跟他處得很好,後來學生多了,知道我們家的家庭經濟狀況一般,他連學費都給我免了。我在他那裡從小學到初中,整整學了九年,跟義務教育的時間相等,還拿過幾個冠軍獎杯,所以不說是出拳帶風,也是剛勁有餘。

對付這種五十歲左右,還有點瘸的老大爺,那真是如魚得水。

沒用幾個回合,他就被我打倒在地,鼻青臉腫。圍觀的人很多,有的同學給我助威,有的同學站在老大爺那邊。並大呼,站起來,站起來。但他沒有再站起來,而是抱著我的腿,死活不讓我走。

學校的門衛呆著橡膠棒趕了過來,我知道這次自己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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