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分為東西南北四個神洲。其中東勝神洲被按地域劃分了東南西北中五個區域,每個區域都夠一個蓋世王級高手橫穿半個月的。
而東勝神洲有不少的邪地。傳說上古有一場兼並戰,在那場席卷整個東勝神洲的戰爭中突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種族想要占領東勝神洲整個地方,他們的實力據傳說最低等的都擁有可匹敵逍遙鏡的實力,打都打不死。東勝神洲這邊誕生了幾十位驚采絕豔的皇級高手。他們在戰場中發揮了最有決定性的作用。一場血戰持續了三百多年,那些種族被分批圍堵在不同的區域,最後一場決定性的戰爭中他們反撲。連連擊殺數十位皇級境強者,同時他們也最後總走向死亡。最後還是皇極境高手即將到可以稱帝的最後關頭,不忍見東勝神洲的皇級境損傷殆儘,放棄那次幾萬年都不一定的一次頓悟毅然來到這裡鏟除了那些異族。
沒人知道那個時期的戰況怎麼樣的,他們死後的泣血之地便是東勝神洲的各處邪地。那裡含著死了的無數亡靈詛咒,便是皇級強者都不敢輕易踏入這地方。
這片火焰域便是其中之一,傳說一位王級境散修得罪了一個道場,被追殺到這裡,被逼無奈踏入此處以後便慘死在了這裡。
郝仁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雖是邪地,這裡蘊含的寶物卻是多不可數,上古時期死了的皇級境強者留下的絕世道器還掩埋在此處,如果能拿出一件,便可以震懾無數強者。借著道器上的道印傳承很有可能摸到大帝的門檻。”
“喂喂,彆作夢了好不好,你快說我現在如何能夠修道。修道的開始是怎麼樣的。”
“額,光顧著寶物了,把你的事情也忘了,嘿嘿。”郝仁道:“修道之始在於道胎。道胎是一切道力的根源。凝結了道胎以後你便去找各大宗的道書來看,記住,小宗就彆去了,最低也要乾元宗那樣實力的。其他的我就不說了,凝結道胎需要整整一個月的清淨,千萬不能走岔否則你的道根便會消散,永世不能入道。
“這麼嚇人,豈不是說一個月之內我動也不能動,那不是急死人了?”
“哼哼···小子,你以為修道士很容易的事情嗎?東勝神洲何等廣袤,要是容易豈不是遍地都是道者。放心,有我這個高手坐鎮保管你沒事!”
兩人在一處大城找到了一個客棧,一切準備完畢,呂牧便根據郝仁的說法坐在床上,郝仁則在一旁看著,並且準備了一個月的吃的,當然,一個月的吃的隻能是他自己吃,呂牧連動都不能動自然是不能享受了。
所謂道胎便是承載道氣的載體,顧名思義道胎如同孕婦懷胎,一切汲取的營養便是為了能孕育出一個嬰兒,而道胎則是利用存儲的道氣營造道胎的環境,在一切環境成熟之時便會出生道嬰。
一切進入正軌,呂牧凝神靜氣,暫時放下一切仇怨。郝仁在房間內撐起一個法陣,四周的靈氣凝聚,呂牧貪婪的呼吸著進入道境。
“載營魄抱一,摶氣致柔,滌除玄鑒,天門開闔,附陽而抱陰,道胎可成。修道之途在於道胎,根基已成,道印可循。以道氣為基,太極生兩儀··· ···此之謂法門也。”
道胎的大階段要經過九個小階段,分彆為太極,兩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每個階段都是對靈氣的感悟,沒一個階段過後道氣要都會更加渾厚。呂牧現在的境況便是將要凝聚道胎成第一階段:太極。
人在清淨的時候難免會分神去想些一些東西,呂牧剛剛失去親人自然會有些難以釋然,這一分神不要緊,滿屋的靈氣忽然暴亂,郝仁見此情況急的直罵:“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多的心事,現在麻煩了。”
俗話說殺人容易救人難,想要挽回一切回到清靜之時是不容易的,況且一個人的心情是彆人無法介入的,呂牧心魔之下漸漸走了岔路,眼見著一個好好的少年就此絕了道根,這時靈氣忽然又安穩起來,呂牧的呼吸又走向了平緩穩定。
郝仁暗自驚奇,四處觀察,就見呂牧的心口處有一些熒光,那熒光為冷色,郝仁穿透布衣往裡窺視,原來是呂牧身懷的玉笛起了作用。
“嘖嘖··好東西,就連我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玩意,既沒有道印又不是什麼偏門的道器。”郝仁不得不讚歎這個玉笛的妙處,暗想乾元宗追殺他是不是就因為這隻玉笛的緣故,難道乾元宗發現了他的神奇之處?郝仁突然生出想據為己有的想法,暗暗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我搓,合作者的東西也偷豈不是丟了大盜的氣節,哼哼。”
在玉笛的作用下,呂牧隻感覺腹內膨脹,吸進去的靈氣在特殊的引導下漸漸的下沉團成一團。慢慢的在體內凝結出一團透明的球,一些靈氣變成了黑色的漩渦。漩渦之中是一團白色的氣體。
“嗯?”郝仁不安起來,他感覺呂牧的氣質由一個凡人變得不凡起來,他窺視呂牧體內暗暗吃驚,張口結舌。
“我搓,不是吧,陰氣下沉,這不是來到了太極境界了嗎?好家夥,一個時辰的功夫便走入了門檻。怪物啊!”
郝仁雙眼貪婪的看著玉笛,不用猜,這肯定是玉笛子的功勞。這宗寶物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堪比一些上等的仙丹功效了。
郝仁兀自驚訝著,呂牧卻如洪水傾斜不可收拾,陰氣下沉,陽氣自然上浮形成漩渦,漩渦之中一股陰氣擰成一團。
“陰陽雙眼都以形成,這個階段隻用了兩個時辰。接下來便是使道胎成熟了。”
呂牧知道自己摸到了門檻,奇異的享受自然是道氣的積聚帶來的。便是又過了兩個時辰呂牧的道胎便徹底凝聚而成。
“呼···”呂牧呼出一口濁氣,他的雙眼便看見了郝仁那兩顆綠豆小眼,後者如同怪物一樣看著他。
“我搓,怪物啊。”郝仁快要崩潰了,即使是中州和東州那些天生的道體也要經曆最少十天的過程,而呂牧隻用了四個時辰,換做是誰也不能淡定。
郝仁一把扯住呂牧在其脈門上探了很長時間,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在其體內窺視了一遍,毫無所查。
“不是什麼天生道體,卻比他們的速度更快,這是什麼體質?”郝仁在一旁暗自思忖,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可以肯定的時,這個少年是一個潛力股,也算得上是一宗寶貝了,想到這他再度淫笑起來,一轉臉便看見呂牧早就坐在椅子上開始吃他準備享用一個月卻還未動嘴的食物了。
“嗚嗚···什麼天生道體啊。”呂牧嘴裡塞滿了食物,一邊還問著問題。
“天生道體,他們是一群天之驕子,隻有各大道場那種數十萬年的底蘊才能誕生那麼一個道體。他們年少時便能橫掃周圍的高手,十幾歲的戰力堪比宗師級。我懷疑你就是他們那種體質,可惜你不是。”
“什麼道體不道體的,我隻想道力大成,手刃了乾元宗和周圍那幾個老雜毛為我姐姐報仇!”呂牧停下了吃的動作,取出懷裡的玉笛。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玉笛什麼來曆呢?我看它頗為不凡。”
“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和姐姐一起生活,她便有時間就教我吹笛子,到現在他教的曲子我都不熟練。說來慚愧我甚至不能吹一首完整的曲子告慰我姐姐。”呂牧黯然神傷,多少往事再次無情的浮上心頭折磨他僅存的一點堅強。
“好了,傷心的事情郝爺不想聽,我們是該走的時候了,去辦正事!”
郝仁臨走之時交給呂牧那一手逃跑的法門,總共是二十六個道印,每個道印呂牧都記在心裡,因為這是逃命的本錢。
呂牧獨自一人走在時間,漫無目的的行走讓他多少感到不少寂寞,他在路上不停的摹刻道印,大有嫻熟之感之後才來到西州的中央地帶。以呂牧的剛入門的道力自然是不敢橫渡很長時間的,在一個不算小的城裡他找了一個地方住下,半個月之後。這裡終於來了不少宗派注滿了城裡。
呂牧坐在茶館裡,茶肆酒店裡很容易獲得消息,呂牧得知西州中部方圓幾萬裡這裡大大小小有三百多個宗門,被稱為紫陽域。宗師級彆的宗門也有不少,他們突然全體出動,方圓幾萬裡的城裡全部住滿了各個宗門的修道者。據說是為了尋找一幅地圖,據說有了圖便能找到一宗重寶,那幅圖就在中域的一個拿著玉笛的少年身上。
呂牧暗罵郝仁不地道,既然把他的容貌化成了圖紙到處粘貼,這樣的話他豈不是成了西州中部的焦點。。
這一天,呂牧來到了一個小酒肆,裡麵的道者津津樂道地圖之事。呂牧卻聽到一處驚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