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和羅雲光對視著,這時再看二人就有點好笑了,山田身高體胖,拿著一把輕刀,而羅雲光體廋身弱,卻拿著一把重刀。他們的兵器好似剛剛調換過似的,和自己的身份一點也不般配。
他倆同時暴跳著向對方衝去,“哇哇”的聲音震耳欲聾。
山田的刀快,一刀向雲光的頭上砍去,雲光用刀背往外磕,隻聽的‘當’的一聲,山田被震得連退幾步,胳膊酸麻難受。再看雲光,身姿舒展,巍然不動。山田大吃一驚;這個小子不簡單,他的力量怎麼這麼大,看樣子我要小心了。雲光看了看山田,用手擺了擺,意思你在上來啊!
這次山田學精了,他手握東洋刀原地打起轉來。再也不敢冒然進攻了。雲光一看時機成熟,雙手執刀奮力就向山田砍去,恨不得一下吧山田砍成兩半,山田輕輕一跳躲過這一刀,雲光見一刀未中,二刀,三刀,刀刀直*山田的性命,山田被*的圍著場地亂轉,一連好幾圈後,山田毫發未損,雲光卻是累得直冒虛汗。
雲光這邊也嘀咕開了,我的刀這麼快為什麼就傷不了他哪?我得留點氣力,他放緩了進攻的速度。
山田這小子鬼精的很,見雲光的速度慢了,就知道雲光累了,揮著東洋刀向前進了一步,刀鋒直奔雲光的軟肋,雲光一見,忙用刀守護門戶,誰知山田的這刀是假的,他虛晃一槍刺向雲光的手腕,雲光大叫一聲“不好’握刀的手隻好鬆開,隨後身子往後一退,才總算沒讓這刀給砍住。隻聽的‘當”的一聲,那把十幾斤的大刀重重的落在地上,竟然把大地砸了一個坑。
正常比賽,隻要刀落地,就算比賽結束,獲勝方就得停止進攻,可山田卻不管那一套,他的東洋刀越刷越快,大有致雲光與死地之意。雲光不敢怠慢,閃蹦跳躍,躲著山田的刀鋒。山田連進了十幾招,沒有砍住羅雲光,山田納悶了;怎麼搞的,他拿著刀時,我隻要兩刀就能把他的刀*掉,為什麼他現在赤手空拳了,我卻不能擊中他呢?山田殺的興起,更加快了揮刀的速度,雲光眼看就要躲閃不及……
“慢,停,比賽結束,山田勝利……”一聲大吼,把山田嚇了一跳,拿刀的手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雲光趁機跳了出來。雲光僥幸脫離危險,可身上已是多處受傷,刀口雖然不深,但鮮紅的傷口仍然清晰可見,有的地方甚至還在往下滴著鮮血。
喊話的是羅大壯。他是使刀的高手,山田的這點伎倆怎能逃過他的眼睛。山田看到雲光走掉,勃然大怒,拿刀的手沒有放下,就對翻譯叫開了:“他打敗了,還有另外三個人呢,叫他們過來。再比比。”山田真的打瘋了,他沒有打過癮。
等翻譯把話原文翻譯過來,羅大壯正要說話,一個人再也撐不住勁了,奧的一聲就跳了進來。來人竟然是羅彪。
“比就比,誰怕誰?’羅彪看不慣山田的囂張氣焰,沒有和他人商量就跳了進來。
“你是誰?’翻譯問道。“羅彪,上次就有我的刀沒有交。’苟隊長一見有人上來,感到莫名其妙;怎麼了,今天怎麼了?羅家莊怎麼出現這麼多有種的人。他媽的,他們難道不怕死。
苟隊長來到羅彪麵前:“羅彪,上次你為什麼不交刀?”
“刀是我的,我為什麼要交?’“你真好大的膽子,上次皇軍少了糧食你不知道嗎?掌門人不也讓你們交了嗎?’“我就是不交,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呢?’羅彪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他是吃鐵不吃剛。你要是說軟的,他還可以接受,你要是給他來硬的,他比你還硬。
‘反了,反了,我我有發治你,來人,給我帶走。’兩個偽軍端著槍走了過來。
那位說了,羅彪這是瘋了吧,他弟弟剛剛惹了禍,要是彆人躲都來不及,他為什麼自投羅網呢?
朋友,你這就不懂了,這恰恰正是羅彪的品行,他知道日本鬼子圍攻羅家莊,一定是弟弟一手造成的,人家大壯雲光都能為百姓勇敢的站出來,為什麼自己卻當粗頭烏龜呢,要是再不站出來,人家還吧我羅彪當人看嗎?
羅彪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他也根本沒有把鬼子看起。可以這麼說,羅彪的這次行動是代替羅豹受罰的。作為兄長,他做的我們應該稱道才是。
“慢!’這時,山田突然治止住了苟隊長。‘他既然來了,就先比過刀再說。’羅彪嚎叫著向山田衝去。鬼頭刀橫衝直撞,刀刀致命,山田剛剛領教過雲光的刀法,不敢硬接,一邊躲讓著,一邊觀看著羅彪的套路,山田真不愧是日本的高手,幾招沒過,他就看出了羅彪的空擋,,就要分身回擊。突然,山田把刀停住了,他圍著羅彪又開始躲起刀來。原來,這小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偷襲人。這個人的刀法,這個人的體型,怎麼這麼像呢,不行,我得試試他。
注意打定,山田就開始戲能起羅彪。山田一般情況都是躲著羅彪的刀,並不出手。單等著羅彪累得快不行了,他才偶爾象征性的進攻一下,目的就是想看看羅彪和昨夜的偷襲人有多少像是之處。
回頭再看羅彪,他的刀法自開始訓練到現在還不到一年,刀法自然練習的不怎麼樣,他把所學的耍了一邊後,看沒傷著山田,他又從頭到尾又耍了一遍。就這樣,他在一連刷了三邊後,山田終於看出了門道。
是他,偷襲的人絕對是他。於是山田開始了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