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楊行瑜的首肯,那張大人和李員外的家屬也不敢多言了。筱桃向老仵作借來刀具,戴上一副白布手套,便開始動手解剖了。大學裡的法學課程中,有一門法醫學,在本科階段屬於選修課,她有幸去聽了名師的講課,大致了解了各種傷口的判斷方法,也學到了法醫解剖學的入門知識。隻是,以前隻在教學錄像上看過名師的解剖方法,在實際生活中,她從來沒有實踐過。這一回的案子並不複雜,但是,牽涉到的人物比較有名望,稍有不慎,可能會引起那些圍觀百姓的不滿,有損於官府和律法的威嚴。
筱桃強自鎮定下來,用刀刃在死者的咽喉下方劃了個丫字狀的口子。老仵作在一旁打下手,他搞不明白,這個弱小的女子怎麼會解剖屍體,而張大人和楊將軍怎麼就允許她試刀。筱桃的動作認真細致,她低垂的眉眼間有一股淡然自若的氣質,還有著小小的自信。劃開胸腔後,她對不遠處圍觀的眾人說:“他的確是溺斃的,胸中有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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