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漪一邊提劍上攻,一邊對肉肉說:“你送綠螺,紅螺去躲躲。”碧青盾化開一扇光盾將紫漪和身後的眾人罩在其中。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伸出兩支塗著紅蔻丹的手指頭輕輕夾住紫漪的劍刃,一扯一帶,紫漪站立不穩,黃劍幾欲脫手。“就憑你?米粒之珠也配與日月爭光!把他們都帶回去送去見盟主。”白衣女子說完,從綠衣童子手裡接過來那條金色的絲帶揚手向紫漪等人揮舞過來。隻見眼前金光一閃,絲帶已經把綠螺紅螺兩人捆綁了個嚴實。襲身紫漪的絲帶被碧青聚氣盾擋住,在原地不停旋轉,繚繞成一團金色的光茫。白礙起和紫漪並排立在盾後說:“這位姑娘如此美貌,不知道抓了在下的姬妾去做什麼?憑姑娘的美貌,完全不需要硬搶,便向在下說一聲要幾個姬妾,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況且爐鼎是什麼?在下委實不太明白的。”紅衣女子說:“爐鼎什麼的,你跟著我乖乖地回去就知道了!”她笑靨如花,手底下卻也絲毫沒有停頓,不斷催動金色的絲帶向二人攻來。白礙起又是一笑:“姑娘既然這麼不識好人心,那麼我也不能和姑娘太過於客氣了是吧!”他伸手在空中一招,紫漪見過的溜金扇出現在他的手裡。白礙起雖然身上有傷,但是他必竟修行了多年,現在他的實力卻也還是不可小覷,向他襲去的那條金色絲帶被他手裡的扇子劃成了幾段,紛紛地飄落在地。他聞到紫漪身上飄散的媚香,即使在激戰中也忍不住心神激蕩起來,紅衣女子本身修習的是和習易生一路的功法,現在聞到了這媚香,便也是覺得非常情動,幾乎便不能戰鬥下去。兩人都氣喘籲籲,三人正僵持不下,突然一陣清亮的女聲響起:“右護法,你好辛苦啊!”一股高階修士的威壓感覺壓了下來,在場的人們都覺得渾身的氣息一滯,而紅衣女子則感到手上的重壓頓時消失。不知何時隻見碧青盾前站立了一名女子,紫漪打量之下,心中暗自驚歎:本來以為自己和先前的紅衣女容貌已是極美,沒有想到這名白衣女子才是真正的童顔巨乳,亭亭玉立於當地。紅衣女子和黃綠二童收手回去,向白衣女子行了個禮說:“向盟主請安!”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這一笑落在紫漪眼裡,隻覺得風華絕代,美得無與倫比,但落在白礙起眼裡,卻讓他仿佛失了魂魄一般,手裡的折扇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紫漪剛才用功後,場中的媚香更是熏人欲醉,白礙起有傷在身,此時隻覺得情欲沸騰,這個白衣女子的一笑,幾乎就要奪了他的魂去。白礙起往前一步,便想要沉溺到那溫柔的笑靨中去,讓自己得到暫時的快樂。紫漪發覺他的狀態有異常,轉身一掌向他拍來,說:“你瘋了麼!這女人修習的爐鼎之術,你想補她采補成一張皮嗎?”白礙起被紫漪拍得清明了片刻,但是轉瞬又陷入了溫柔的陷井中不能自撥。他置若罔聞地向穿過碧青盾,朝白衣女子走去。 牡丹花下死紫漪揮出黑蜥索想綁住白礙起,卻不料白衣女子伸出雙手將黑蜥索握在手裡說:“這是本盟左護法的東西啊,怎麼會在你這裡的?”白衣女子說完,一隻手指頭突破了碧青盾的光罩,伸到紫漪的鼻子上點了一下說:“你真是淘氣的小魚,不過身上的味道我可是喜歡得緊。左護法也是喜歡你得緊吧!”然後她對紫漪微笑說:“等我和這位公子說完話再來和你說吧!小美人,我可喜歡你得很呢!”白衣女子回過頭來對紅衣女子笑了笑說:“翩翩,你不是說很久沒有看到過英俊的爐鼎了嗎?這個男人不錯,來讓我們好好玩玩!”紅衣女子笑道:“盟主今日可真是好興致,那翩翩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白衣女子拍拍手,黃衣童子捧過一張古琴放在白衣女子手裡。白衣女子席地坐下開始彈琴,紅衣女子便在琴聲伴奏下開始翩翩起舞。琴聲優美動聽,仿佛天賴一般,翩翩的舞姿宛若驚鴻,紅衣飄飄,仿佛遍地開滿了美麗的花朵一般。舞蹈一會,白衣的盟主開始歌唱,她唱的詞句仿佛在述說午夜怨婦的哀怨之情,又仿佛少女在思春一般悅耳動人。不知不覺之中,紫漪手中的碧青盾和黃色小劍都垂落下來。白礙起向兩女越走越近,漸漸遠離了紫漪。翩翩對白礙起嫣然一笑,和著盟主的歌聲便開始脫下身上的衣衫,一件件,一樣樣,最後在雪白如玉的胴體上便隻剩下一件小小的肚兜。白礙起兩眼放光,紫漪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臂,想要攔住他,白礙起仿佛沒有感覺般,繼續前行。紫漪攔住他的去路,白礙起轉過頭來死死盯住她看了半天,用手把紫漪的手指一隻一隻掰開去,仿佛聽到上帝號令的信徒一般,堅定不移地走到了翩翩的身前。翩翩微笑著向白礙起伸出手去,臉上帶著最為嫵媚的笑容,仿佛看見自己的知心愛人一般。白礙起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成功的帝王被身前這個女人崇拜愛戴,而自己也非常愛慕麵前這個女人,這一切是水到渠成的歡愛,對白礙起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體驗。那怕就是這樣死了也好吧,白礙起想,自己也是沒有遺憾的。長生的目的是什麼呢?追求永恒的壽命嗎?白礙起並不想活到那麼老,象父親那樣的衰老而不能及時死去也是一種多麼大的痛苦。白礙起覺得翩翩此刻很美麗,就象紫漪一樣美麗端莊,是一切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白礙起跪到在赤裸的翩翩身前,伸出舌頭舔舐翩翩赤裸的雙足,踏在毛絨絨的綠草地上,象一粒粒可愛的珍珠。白礙起將翩翩的腳趾一粒粒含在嘴裡,又吐出來。盟主的琴聲此刻變得更加纏綿,仿佛癡男怨女夜間哭泣。白礙起沿著翩翩修長的大腿向上,一步一步靠近芳草萋萋的桃花源,翩翩在白礙起的挑逗之下,嘴裡發出如泣如訴的聲音,臉上顯出又是歡愉又是痛苦的表情。 作隻風流鬼白礙起終於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他開始挑逗翩翩的迷源,翩翩尖叫起來,白衣盟主的琴聲嘎然而止。她走到白礙起身後,輕輕地撫摸他的分身。白礙起悶哼一聲,臉上的神色顯得迷離至極,他呻吟起來,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今天我白礙起這種死法也不愧我一世風流之名!”說完,他挺身向前,他和翩翩同時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之聲,紫漪低下頭來,不想看場上的淫靡情形。片刻後,白礙起一聲長呼,說:“爽!”後再無言語。紫漪抬頭一看,隻見翩翩身前伏了地一個僵死的骷髏,不用問也知道這便是剛才還在風流快活的白礙起。她心底一緊,身上厭惡得起了雞皮,她上次見過習易生采補,毫無疑問,這兩女的功法便與習易生如出一轍。習易生服了春藥後就暴體而亡,不知道這兩女是否也會有這樣的結果?紫漪心想,什麼時間給此二人服用自己的合酒歡試試?正暇想中,翩翩冷哼一聲,將白礙起的屍體踢了開去,開始一件件往身上套衣衫。白衣的盟主走了過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紫漪三人,美豔絕倫的臉上浮現一絲曖昧的表情,然後對黃綠二童說:“這三個人帶回去吧!其它的以後再說!”紫漪等人被黃綠二童用金色的長索捆起來,扔在飄飄的粉色帳中,然後一起轉回到歡天喜地盟中。紫漪打量了一下這個粉紅的帳蓬,隻見裡麵席地鋪著粉紅色絲褥,看上去又軟和又舒服。盟主和翩翩當中而坐,黃綠二個童子在兩側隨侍。翩翩打量了一下紫漪然後低聲對盟主說:“這隻小魚很蹊蹺,盟主你確定她是那個人嗎?”白衣的盟主笑了沒有說話,隻是拿起身旁的酒杯飲了一口然後什麼也沒有說。很快便到達了此行的終點,歡天喜地盟的總部所在。盟主一馬當先走出了紅帳,隻見下麵人頭攢動,這歡天喜地盟的所在之處是一處極廣闊的草原。草原上散落著七七八八的大大小小的帳蓬。看見盟主和右護法歸來,盟內的眾人們皆出帳行禮相迎,歡呼。紫漪想,看不出來這個專事采補的人妖還有這麼好的人緣。這片草原一望無垠,綠草絨絨,散布著各色的小花,上麵有潺潺的溪流流過,也有牧人在草原上放牧。紫漪奇怪道:“居然還有牧人放羊,難道不怕被你們盟主采補掉?”黃衣小童無限鄙視地癟癟嘴:“你當我們盟主是什麼了!采補那些凡人有什麼意思?怎麼著也得采補有修為的人啊!況且如果不是對我們歡天喜地盟有歹意的人,我們盟主也不會采補的。”“是嗎?那你們左右護法呢?”紫漪想起被習易生采補的白吟霜和楊不破,她可不覺得這兩人能夠對歡天喜地盟有什麼威脅。黃衣小童尷尬地說:“左護法是個例外,所以他和盟主不和……”紫漪點點頭,難怪她步次落入了習易生的手裡,卻沒有被帶回這裡來,而是被帶到了習易生的秘窟。 另眼看待黃衣小童將紫漪等人帶到一個大殿之上,白衣女子居中而坐,翩翩坐在她的身旁。大殿的布置富麗而堂皇,但是卻又不失典雅,風格和白老鳥處暴發戶的繁複不同,處處顯出主人獨具的匠心和氣質。白衣女子說:“你們三個鮫人,現在既然入了我歡天喜地盟,那麼想要出得盟去的方法便隻得兩個,一個是給我盟下之人做了爐鼎,這個即刻就可以出去;或者給我盟下服務,這樣的話自然等到時限一到自然也能夠出得去。”聽得做爐鼎,紫漪等人低下頭來默不作聲,看來便也隻有給歡天喜地盟做僞人這一條了吧。其實在紅螺綠螺心中還有一個想法,如今海國已經滅亡,天下之大已經沒有鮫人的容身之所,所以現在如果能在歡天喜地盟暫安,倒也是不錯的選擇。白衣女子又說:“你們三人叫什麼名字呢?”紫漪看了一眼紅綠二人,上前一步稟報說:“盟主,小女子名叫紫漪,這兩位姐姐分彆是紅螺和綠螺姐姐。”白衣女子說:“紫漪你就隨了我,紅螺、綠螺就隨了右護法去,看有什麼適合她們作的事情,可以去做。”紫漪點點頭,垂手走到盟主身後,看著綠螺和紅螺被翩翩帶了下去。盟主輕輕站起身來,說:“我怎麼覺得今天有點乏呢,紫漪,你扶我去小憩片刻吧!”紫漪點點頭,扶住盟主的柔荑,輕輕將她攙下高台。黃衫童子在前麵引路,紫漪和盟主從側門出去,進了一處大大的園子,一條白沙鋪成的小道婉延其間,小道兩側是大朵盛開的茂盛的花朵。在花間有美麗的蝴蝶飛翔其中。盟主走了一會兒低聲問紫漪:“你說我有多少歲?”紫漪看了一眼盟主在陽光下毫無瑕疵的臉龐,說:“盟主你應該就和紫漪差不多年紀吧。”盟主嗬嗬一笑說:“哈哈!你倒是很會說話,我已經快兩千歲啦。”紫漪一驚,說:“那可真是看不出來呢!”盟主笑笑:“人終究難逃一死,隻有修成了仙體才能永生長駐。目前我見過的修成仙體的你的師祖胡九尾算是一個,還有一個便是九天之上的仙王鳳祈,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盟主的臉在樹蔭中閃著半明半暗的光芒,她的眼底有著深深的探究之色:這個鮫人,是不是鳳祈在尋找的那個呢?如果是的話,她可不敢打主意,還是快點送還給鳳祈的好。紫漪搖搖頭:“這個名字我聽師傅和師娘說過一次,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情況,我半點也不清楚了!”看見紫漪的模樣不象是騙人的樣子,二千年的老妖精便開始了她的下一步計劃。“紫漪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看起來不象是二千歲的樣子呢?”“這個……你是修者啊!肯定比常人有更好的保養的方法啊!”紫漪在心度底想。“是因為我修習的方法的不同啊!紫漪,本門所練的功法的目的是采補其它的修者的修為作為自己所用,這個方法既簡單又方便,進階迅猛,紫漪,你有沒有興趣,入我門下?”紫漪沉吟半響說:“盟主神功蓋世,自然是技藝高強,萬人敬仰,但是紫漪資質低微,實在怕是學不會盟主的神功,所以忝列盟主門下豈不心中有愧。”音功天下盟主在花蔭下打量了半響紫漪,見她滿臉都是誠摯無比的表情,她心頭一歎,知道這個小鮫人所說的皆是假話,卻也發作不得,隻因她這麼多年的修行卻未能成仙,隻因為她有一個天大的心結存在。而紫漪是她所知道的唯一能夠為她去掉這個心結的人,無論如何,她也要籠絡了紫漪為自己所用,再所不惜。盟主笑了笑說:“你不願意狹練這個功夫,我也不逼迫你,我還有一門獨門絕技,那便是音功,這門功夫可是正氣凜然得緊,和淫邪沒有半點關係。”盟主頓了一頓觀察紫漪的神色,見她神色若常沒有反感的意思表露出來,就接著往下麵說:“這個音功的修習,自然本身需要一定的靈力作為基礎,象你這樣的有基礎的練習起來自然是事半功倍。”紫漪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收自己為徒弟,雖然不知道她是為什麼這樣做,但是她考慮了一下,這個音功什麼的倒也是個不錯的防身的法寶,所以她決心見好就收,借此機會拜了師傅。當下紫漪不再猶豫,跪在地上向盟主叩了一個頭說:“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盟主當下微笑起來,伸手扶起紫漪說:“好徒弟,真是機靈得緊。為師的名諱你可要記好,韋慧瑂。你既然入我門下,那自然不能當做一般侍兒對待。師傅一會但給你安排一個正式的拜師禮。”盟主給紫漪在自己寢宮附近的一個偏殿中安頓了下來,然後又把紅螺和綠螺安排過來服侍紫漪。紫漪將肉肉召喚回來,一人一靈獸再加上在芥子境中的兔月兒,便也就在這裡安頓下來。第二天一早,韋慧瑂果然為紫漪舉行了盛大的拜師禮,右盟主借幫未來出席這次盛會,這是自然,翩翩進入歡天喜地盟時間很長了,但是盟主從來也未曾有過要收她為弟子的念頭,這個鮫人卻一來就被收為了弟子,不能不讓翩翩心裡麵有其它的想法。這歡天喜地盟所在的草原,甚是遼闊,若是尋常人,步行一圈也得要上好幾個月。紫漪騎上肉肉四處查看,隻見這草原上綠色的青草一直延伸到天際,看不到邊際。在這草原上有蒙古包似的帳蓬散落期間,那是一些凡俗之人,他們一方麵為修者提供基本的衣食和奴役的仆人等。飛了一陣,下麵還是綠色的草地,紫漪有些氣餒,她拍了拍肉肉肥肥的脖子說:“肉胖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就在這裡呆下去嗎?”肉肉無神的小眼盯著下方成群的牛羊“噶噶”叫了兩聲,紫漪知道它是在說:“這裡不好嗎?有吃的有喝的,還有這麼多的肉!”紫漪說:“這裡好嗎?可是我總覺得那個兩千歲的老女人有著很大的陰謀詭計,才會收我為徙的,你難道不這樣認為嗎?”肉肉還是嗷嗷地叫了兩聲,紫漪也不和它再多說。隻是覺得這貨的智商真是讓人捉雞。天籟之音韋慧瑂讓人喚了紫漪過去,正式傳授她音功。紫漪到了正殿一看,長幾上擺滿了各式樂器,古琴、錚、琵琶等。韋慧瑂微笑著望著紫漪,和藹地說:“紫漪,你喜歡那種樂器,現在可以選擇一種,師傅便好傳授你音功。”紫漪從長幾的一頭走向另一頭,將幾上的樂器一件件撥弄了一遍,然後抬起頭來說:“師傅,不好意思,弟子無能。這些樂器一件也不會。”韋慧瑂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一下,然後又綻開了一個更大的微笑說:“紫漪,你不用著急,細細地想想吧!”紫漪說:“弟子對這些樂器一點興趣也沒有。”這倒是真的,前世在蕭素素便不喜歡樂器,因為從小就被父母強迫去學習鋼琴的她看見樂器就有想發吐的感覺。韋慧瑂看見紫漪的臉色相當的堅定,便歎了口氣說:“如果你實在是不想要學習樂器,那問題也不大,你試試看可不可以唱支歌給我聽?”“唱歌,那可以啊!”紫漪說著便高歌一曲,她的聲線優美,她前世喜歡的歌手是王菲,此刻唱了一首《紅豆》。發揮得相當好,讓韋慧瑂也出現了一絲失神。韋慧瑂聽完紫漪唱歌後,說:“你不需要選擇樂器了,就用你嗓音吧,你的嗓音就是你最好的武器。來讓師傅教你!”韋慧瑂說著,從自己的貯物袋中取出一本厚厚的竹簡,交給紫漪說:“這便是音功的不傳之秘,你可以自己讀一讀。”說著,她繞到紫漪的身後輕輕撫摸著她的胸腹說:“要從這裡開始發音,這樣你的聲音才具有更佳的穿透力。”她的手心溫熱的觸覺透過紫漪薄薄的衣襟傳遞到她的胸上,紫漪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小白兔顫了顫,小白兔的紅眼睛立了起來。覺得一陣發酥的感覺傳來。紫漪微微向後避了避身體說:“師傅,弟子知道了!你的意思弟子完全明白了!”恭敬地行了個禮,紫漪逃也似地出了韋慧瑂的寢宮,這韋慧瑂倒底是安的什麼心呢?為什麼會對自己青眼相加?紫漪看不透,但是剛才韋慧瑂的接觸卻讓紫漪覺得麵紅耳赤,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回到自己的偏殿後,紫漪把韋慧媚給她的那卷竹簡翻出來仔細地讀了起來,可惜竹簡上的文字她都不認識。隻能從芥子境中把媚神召喚出來,讓她來幫自己想想辦法。媚神出來後,紫漪把竹簡交給她在她的解說下進行練習。不久之後,便感覺自己的丹田中積滿了氣息,再通過咽喉部位把這些聲音發散出來,變成了一首歌曲,紫漪初次練習,居然能夠將屋頂震動得嗽嗽作響,屋梁上的一窩春燕啪嗒一聲掉落在地。紫漪歎口氣,走過去把燕子的窩放到了一個更為牢固的屋梁上。決定從明天開始還是去後院的池塘邊練習音功算了。
剩下還有 1 個段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