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鏡霜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池流夙,她不明白,她不知道池流夙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清楚的記得,剛剛的池流夙還是一副非常悠閒的模樣,怎麼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由一個風流瀟灑的逍遙王爺,變成了一個多愁善感的美少年了啊?對於池流夙的突然之間的轉變,還是這麼大的轉變,月鏡霜的心裡麵除了疑惑之外,剩下的便是無儘的糾結了!唉……你說這個池夙他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一會兒一個樣,一會兒就又是下一個模樣了呢?唉……像池夙這麼多愁善感,這麼情緒化的人物,不去做戲子還真的是可惜了呢!隻不過,像池流夙這麼英俊瀟灑、風流不羈的男子,怎是那種卑賤的戲子可以比得上的呢?更何況,人家池夙還是一枚王爺呢!這樣一來,那些個卑賤的戲子,就更加不可能有著和池流夙相提並論的機會了啊!想著池流夙的好,月鏡霜也就不由自主的羞紅了臉!她隻感覺身體突然變得燥熱起來,繼而,那一股燥熱就好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一半的,齊齊向月鏡霜的俏臉上麵爬去!也就造成了此時此刻的月鏡霜的俏臉,好似火燒一般的情景了!覺得自己的俏臉越來越熱,對於這一點意識來說,月鏡霜可謂是不知所措起來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俏臉之所以這麼燥熱,都是因為什麼了!隻不過,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啊!這樣對著一個男子麵紅耳赤的,將女兒家的羞澀狀態流露的儘顯無疑,這要是傳了出去,你叫她月鏡霜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子,還是一個尚未娶妻,英氣風發,有權有勢,還曾經使自己小鹿亂撞的池夙啊!嗚嗚……自己怎麼就這麼的倒黴呢?被誰吃的緊緊地不好,偏偏還就是被池夙給吃的緊緊的!這要是彆人的話,她月鏡霜早就出手讓那個人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可是,這個人他偏偏就是池流夙啊!這叫已經芳心暗許的月鏡霜,如何下手呢?
池流夙和月鏡霜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對方,靜到連最基本的眨眼睛都不曾發生過!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對方好久好久,久到窗外的秋菊凋謝了幾株都不清楚的地步了!時間,就這樣停在了這一瞬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月鏡霜再也把持不住這樣的一個姿勢了吧,也就自然而然的抬起了手臂,有意無意的撥動了一下她那垂在額前的碎發,繼而,就是月鏡霜緩緩地勾起了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就這樣隨著波動浮現出來,輕啟朱唇,如沐春風般的聲音就此響了起來,“嗬嗬……怎麼了?你剛剛在乾什麼呢?”停頓了一下,月鏡霜學著以前在府中無意中看到的那些丫鬟的禮儀那樣,對著池流夙福了福身體,繼而正色道,隻不過,怎麼月鏡霜的這個正色居然會如此奇怪呢?嗯?什麼?你問我‘正色’怪在了哪裡?那我請問一下,你見到過正色的時候還能帶有一些調侃的麼?沒有吧?那不就對了!“若是王爺你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可一定要說出來啊!也隻有王爺你說出來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才能對症下藥啊!如果王爺你什麼都不說的話,我們這些當下人的什麼都不知道,您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要我們可怎麼辦呀?”這樣說著,就見月鏡霜似是故意一般的對著池流夙眨了眨眼睛,模樣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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