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有我在,你先到那邊休息一會吧。”張子恒對著聶小倩溫柔的說到,接著就緊緊的盯著黃姓男子。
“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啊,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啊。”儘管平日頤指氣使,但是真正麵臨死亡的威脅的時候,黃公子再也拿不出平日應有的風範。
“嗬嗬,錢?你有很多嗎?可惜我這人不愛錢。我最喜歡殺人。”張子恒說完又用槍頂了頂黃大公子的腦袋。
這下黃大公子乾脆被嚇得尿了出來,一股刺鼻的味道從他的下體傳來。
“不要,不要殺人好不好?”一直在一邊看著的聶小倩開口阻止到。
“沒事,以後你要在我身邊的話,這樣的事情還會有很多的。”張子恒輕描淡寫的說到,接著就扣動了扳機。
“啊?”聶小倩被槍聲給嚇著了,發出了尖叫的聲音。
“黃大少爺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走廊的一頭,一個警察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沒聽到有女孩子尖叫嗎?八成是黃大少爺在辦事呢,聽那叫聲好像還是雛啊,有個厲害的老爹就是好啊,咱們還是彆瞎操心了。”另外一個警察回答到。
“哦,這倒也是,隻是他也太開放了一些吧,還好幾個兄弟跟著他一起進去的呢,現在也沒見出來。”
“切,這是彆人的生活時尚,不懂你就彆瞎咋乎,咱們要不去玩兩把?”
“行。”說完二人就離開了走廊,內心還在想著審訊室裡邊的場景。
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黃大公子,聶小倩忍不住捂住了嘴巴,一臉驚恐的看著張子恒。原本已經絕望的眼神,也變得清明起來。
“好了,事情都解決了,咱們就出去好了。”張子恒扶起了聶小倩,帶著她離開了審訊室。
路上的警察看到張子恒衣衫襤褸的走出來,旁邊還跟著紅著眼圈的聶小倩,都忍不住歎了口氣。不過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等到張子恒走到門口的時候,終於是有人跟了上來。
而派出所的門口,也有幾輛軍車正緩緩的駛來。
“這些廢物反應真慢,嗬嗬。”聽著後邊的叫喊聲,張子恒停下了腳步,有些不屑的說到。當他開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會麵臨什麼樣的後果,也許要再次帶上麵具,也許要換張人皮。
儘管今天的麻煩,或許會讓他以後生活缺少自由,但他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摸了摸黃公子的鼻息,蔚藍無奈的搖了搖頭。子彈直接穿過了黃公子的頭部,就算是再如何搶救也都沒用了。不過後邊趕來的法醫還是將黃公子給拉出去搶救了,至於蔚藍則是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她很不願意撥打的號碼。
派出所的門口,軍車還沒停穩,一個黝黑粗壯的男子立馬從車上跳了下來,當他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的時候,內心一陣激動。這個背影,曾經無數次擋在自己的麵前,幫他擋住了許多危險。要不是李公子被殺的消息傳了出來,也許他永遠都不知道他竟然就在江城,就在自己的老家。
“兄弟,我來了。”黝黑大漢很是高興的說到,然後就朝著張子恒快速的跑了過去。
在陽光的照射下,張子恒的身體顯得如此的偉岸,一個人,麵對著無數的槍支,就這樣靜靜的站著,眼神中充滿了從容與淡定。不過他的內心卻是充滿了激動,因為,兄弟就在自己的身後。
“子恒哥,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哇,聽說你出事了,我立馬就拉了一堆兄弟過來了。”黝黑大漢從後邊抱住了張子恒,很是興奮的說到。隻是二人的姿勢,看起來多少有些怪異。
張子恒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應,臉上依舊是那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他隻怕自己要說話,也會情緒失控,而現在的情況,是不允許出絲毫的差錯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路人的目光,黝黑大漢有些不好意思,轉到了張子恒的前邊,又給了張子恒一個熊抱,兄弟間的情誼,儘在不言之中。
黝黑帶來的那些士兵,一個個整齊的站在他們的身後,手中的衝鋒槍無情的指著派出所內的人群,隨時準備著待命。
麵對著氣勢洶洶的部隊人馬,派出所內的人有些慫了,這人數和武器完全沒有可比性啊。在一個頭目的指示下,他們紛紛將手中的槍丟到了地上,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一個中年男子和蔚藍一同走了過來。“這位朋友,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啊?我們都是小地方的人,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啊,你看能不能叫他們先放下槍啊?”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放你嘛了個頭。”黝黑大漢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到,“剛才都是你們誰得罪我大哥了,全給我站出來。”
黝黑大漢說完又對著張子恒說到:“大哥,你說我剛才有氣勢不?這些可都是你教我的,現在是不是學得很不錯哇。”
張子恒總算是調整好了情緒,笑了笑對眼前的大漢說到:“學得不錯,有我的幾分火候了,你就不要為難他們了吧,咱們兄弟兩找個地方喝酒去。”
“成。”黝黑大漢爽快的回答到,接著又對那名中年男子說道:“你們這些龜兒子,看我大哥多大度,懶得和你們計較,要不然我非掀翻了你們這裡不可。你們給我記好了,以後要還敢對我大哥不敬,我一個個弄死你們。”
聽著黝黑漢子如此粗暴的話語,一邊的聶小倩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躲到了張子恒的後邊。
看到這情形,大漢忍不住一樂,拍了下張子恒的肩膀,用著幽怨的表情說到:“子恒哥,你怎麼就拋棄了人家啦。”
“滾粗吧你,趕緊找地方喝酒去。”看著大漢那作怪的表情,張子恒忍不住踹了一腳他的屁股,接著就牽著聶小倩朝著軍車走去。
聶小倩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張子恒牽著,內心感覺很是溫暖,似乎這個男人還是除了她父親以外第一個牽過她的手的呢。想到那天張子恒抱著她跳樓的場景,聶小倩忍不住又是一陣臉紅。
“哎,這事情可真是鬨大了啊,蔚藍小姐,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吧?”張子恒走了之後,中年男子一臉祈求的看著蔚藍說到。
“自作孽,怪得了誰。”蔚藍不滿的抱怨了一句,不過她還是拿出了電話,將車牌號給發了出去,至於剩下的事情,似乎都與她無關,而且她也管不了。
看著蔚藍扭頭離去,中年男子隻覺得一陣眩暈,接著就倒了下去。似乎,天就要塌了。
江城軍區,軍區大院之內。一棟破舊的房子之內,一名老者正坐在藤木椅上,手指正不停的敲打著椅子。而他的身前,則是一名身材微胖的老頭。微胖老者的雙眼緊緊的眯著,似乎睡著了一般。
“阿福,你說這事情該如何處理呢。剛才黃市長給我打電話你都聽到了吧?說是要交出凶手,那麼他就不追究柱子的責任了,我在想他是準備這樣追究柱子的責任呢?”沉默了沒多久,坐在藤木椅上的老者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詢問的看著眼前的微胖老者,不過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似乎又是準備將張子恒給保下來。
阿福睜開了眼睛,儘管睜開之後還是很小,但是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氣息卻很是強悍。
“老爺你心中既然已經有了打算,又何必問我呢?不過那小子要是沒有柱子說的那般厲害的話,廢掉了也無所謂,這樣一來還能給黃家送個人情。這地方好歹是彆人管轄的地盤。”阿福有些懶懶的回答到。
“哎,我老了,看來這次還是得請你出馬才行啊。要那小子實在不堪的話,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老者說完還不忘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顯示自己真的老了一般。
阿福白了老者一眼,嘴角抽了抽說到:“老爺,你就彆在我麵前裝啦,要論歲數,我可是你哥哥啊。”
“你個死阿福,居然還想當我哥哥列,拿出你的身份證來比比?看看你是不是比我小十歲,沒讓你叫我哥哥就已經很不錯的了,趕緊辦事去吧,少在我麵前站著礙眼。”老者一時間竟然急了起來,蹭的一下就從藤木椅上站了起來,張大了眼睛瞪著阿福。
阿福退後了幾步,鄙視的看了眼老頭,說到:“你小子要不是故意將我身份證寫小了十一年,我能比你小?乾活去了,記著擺好棋盤等我回來哈。”阿福說完就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快速的消失在了軍區大院之中。
在一處五星級酒店之內,張子恒、聶小倩還有柱子正坐在一起吃飯。飯還沒上,柱子就叫了幾瓶白酒,一瓶接一瓶的和張子恒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