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是真的打算躺在這裡一輩子不想出去了,哎喲......!”那醫生哀號一聲,緊接著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似乎就要和病床上的蕭凡肉搏一番了。
剛剛他受到了蕭凡的偷襲無非是低估了蕭凡的行動能力而已,他本身就人高馬大,而且現在又嚴陣以待,搞不好蕭凡是會真的被他弄成殘廢的。
砰!
突然,一聲推門聲傳了過來,五大三粗的農村婦女古大姐聽到病房內聲音不對便趕了進來。而這個無良醫生手握拳頭就要開打的樣子,也恰恰落入了她眼中。
“你這人醫生到底是怎麼當的呀,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呀?不想著為病人治病,竟然還要毆打病人?看我不找你們院長投訴你去!”古大姐見勢不對,便一把拉住了他。古大姐可是胡三萬從勞務市場找過來照顧蕭凡的,如果蕭凡在這段時間出了什麼問題,她拿什麼去跟人家雇主交待呀。搞不好,她的工錢也就沒有了,她家裡可是還有一個臥病在床的公公每天需要各種藥物服侍著的呀。
那個醫生回頭一看,見事情已經敗露,便欲想逃,畢竟他之前還是做好了相關準備的,又不是做手術什麼的,他戴著口罩進來,無非也是想等事情敗露後方便逃跑而已。畢竟,他乾的也不是什麼見得光的事根,搞不好可是要被摔飯碗的呀。
可是他又哪裡逃得過人家古大姐的拖拽,綿布織成的大白褂都快要撕破了,可是他仍然是掙不開分毫。人家古大姐雖然是一介女流,可畢竟農村出來的,她丈夫外出打工的時候,她家裡哪樣重活兒不是她全部包乾了的,雙搶的時候,田裡那一兩百斤一擔的稻子可都是他一擔擔挑回家裡的。
“打了人竟然還不承認錯誤,還要想逃,看老娘不收拾你!”古大姐說著,便是一個雙刮門朝著那醫生臉上甩了過去。
“不好啦,打人啦!打死人啦!”這個醫生倒也是有個有心計人,要不然,他為了對會蕭凡也不會把事情計劃得這麼周密,連逃跑時遮住臉麵的手術口罩都準備上了。他見眼前這個婦女力氣極大掙不脫,竟然也不和扭打在一起,竟然就生生地躺在地上裝死大喊了起來。他這麼做無非是想把醫院的保安招惹過來而已,眼下反正是逃不脫了,與其被抓到院長那裡去,還不如現在受點傷抓住了他們這些人的把柄,然後再趁機攪濁水,讓人無從分辨是非,至於等人來了該怎麼說,他心中已然有了個主意。眼下受點小傷並不算什麼,與得之不易的鐵飯碗相比卻是便宜了太多。
“古大姐,下手輕點,彆鬨出人命來了!”古大姐的出現卻是蕭凡始料未及的,更加出乎蕭凡意料的是,她一介女流竟然把眼前這個大男人收拾得服服貼貼的,一個勁的隻知道跪地求饒。不過總的說來,這一切還都是蕭凡樂於見到的。
不讓自己的仇人好過,這是蕭凡的原則!
“小蕭,你就放心好了,大姐下手有分寸的。想去年我們家小子上學不努力,逃課去掏鳥窩,就被我打了個半死,雖然,打起來很痛讓人覺得很慘,可是不會有事的,有誰家的娘舍得狠心打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我當他當成咱們家小子收拾就好了!”古大姐應了一聲,便在門口堵了起來。這個時候,她可管不了這麼多,像這樣拿收了錢不給病人看病,而且還想毆打病人的醫生就是該打,隨即她又想到自家的公公在床上躺了一兩年了,錢花出去了不少,可是病卻不見好,是不是也是像他這樣的醫生為了貪圖錢財而做了手腳,於是,她這種仇恨心理也便越發的厲害了,全部化做了拳腳砸在了眼前這個醫生身上。
啊!
啊!
啊!
倒不是眼前這個無良醫生做作,眼下古大姐打人實在是太狠了,每一下都打在痛處,實在是讓人不堪忍受。
鋪天蓋地的哀號終於驚動了其它人,先是隔壁一個查房的護士聽到了慘叫聲跑到辦公室找電話給了保安室,緊接著一大隊保安便趕了過來。隻不過,當他們趕到蕭凡這件病房的時候,那個無良生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鼻青臉腫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趕快給我住手?”領頭的保安一聲大喝拉住了古大姐,可是,古大姐想到這些保安們極有可能和他是一夥的,便越想越來氣,隻奈何不了人家人多勢眾也隻得就此作罷,不過,到最後仍然在那個醫生身上猛踹了一腳,這才收手。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
眼見醫院的保安來了,躺在地的那個醫生叫得更加起勁了,他賣命地叫了兩聲之後,又惡人先告狀悲切地說道:“黃隊長,你要給我做主呀!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剛從門口走過的時候,便一個勁地拉住我,跟我說讓他出院。我是內科醫生,這裡是外科,我連他傷得怎麼樣都不知道,怎麼能讓他出院呢是不是?結果,她們兩個二話不說便把我拉進病房裡麵一陣狠打!你看我這臉再看我這鼻子,這讓我以後該怎麼見人呀!”
蕭凡和古大姐均沒有想到眼前這人會惡人先告狀這麼一出,不過,想想之前他躺在地一味地挨打的情況也便釋懷了。
“這人倒是蠻有心計的,倒是低估他了呀!原本以為古大姐打了他他也隻有生生忍受的份兒,現在看來事情有些複雜了。卻不知道我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呢,竟然想這麼對付我?他一個勁兒的說我搶他的女人,這又是怎麼回事呢?”蕭凡很冷靜的審視著這一切,感覺並有沒有輕易開口,這個時候,做些無謂的爭辯是沒有意義的,除非你拿出證據來,可是,這病房裡麵又沒有攝像頭,還真是麻煩。
“他血口噴人,明明是他跟人家小蕭過不去,趁著人家小蕭躺在病床上起不來,想要打人家的。身為醫生你們收了錢,不想著給病人看病,竟然還想著打人,還有沒有點天理呀!你們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打?”眼見蕭凡沒有吭聲,古大姐卻有些按捺不住了,她可是個直腸子,受不了這樣的冤枉。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之間青紅皂白竟是無從分辯,保安隊黃隊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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