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朱元璋談了那麼長時間,忘了還有一個病人需要照顧呢,我趕緊熬好藥給她端過去,本來身體就收到了重創,加上昨晚的淋雨,她的臉色顯得特彆的蒼白,喝了我熬得藥又接著睡了。其實她也沒有那麼多的覺要睡,隻不過隻是想躺在床上,不說話,自己靜靜的呆著。固執的意味睡著了便沒事了,我曾經跟她一樣,所以我了解。所以最初的三天,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隻是每日三餐送到她的床邊,她吃的很少,我想她其實是吃不下的,但是不想褻瀆了我得勞動,所以勉強的吃了點。我還是跟往日一樣,改做什麼繼續做著我得事情。等到第四天的時候,早上我在打掃院子的時候,她起床也幫我做起事情來,我看見她虛弱的樣子,趕緊讓她坐下:“姑娘,你身體還沒有好全,不能乾活的”。我焦急的說道。
“這點活算什麼,我之前懷著孕做的活比這重多了。”她說起懷孕的時候頓時兩眼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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