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家夥知道我把焰王給拍下床?怎麼會,他到底藏在那裡的?我恨恨地盯著他,問道:“你難道覺得這樣很了不起嗎? 老是躲在人身後偷看彆人。”
他指尖滑過嘴唇,笑道:“我哪有這種愛好,隻不過聽說焰王守在你身邊,已經好幾天不上早朝了,而我來焰國的事情還沒有辦完,而這事又得你皇帝丈夫同意才行,所以便往你這凝香殿而來。隻不過,我這個人天生有個愛好,就是先打探清楚情況在行動,誰知道竟然讓我看到那樣的一個場麵啊。唉,估計這回是你好了,焰王又傷了。”說完這一長串話,他還長歎了口氣。
我在下麵黑著臉聽著,恨不得我現在能一巴掌給他拍地裡去。又被看光光,而且還是雙雙都被看光光。太可惡了。我跳了起來,開始抓他的衣服,想要把他給抓下來。
他躲在衣櫃上,囂張到不行,沒辦法,誰讓我身高不夠。
“咦,”他突然跳了下來,抓著我的臉,說:“幾日不見,便漂亮了?”
我拍掉他的手,退後兩步離他遠點,沒好氣地盯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他現在已經死了一萬遍了。
“不過漂亮是漂亮了,可是身體還是像是個飛機場,沒看頭。”他繞著我走了一圈,像審視一樣物品一樣地說道。
我捏著拳頭,我忍。
“不過你力氣,蠻大的哈!一推,焰王就碰碰的出去了,哈哈!”他有哈哈笑了起來
我咬牙切齒地說:“既然知道我力氣大,你還這般的口無遮攔,你不怕我把你拍牆上去嗎?”
“嘿嘿,你不會的”他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為什麼這麼篤定?”我問。
“因為這是你的寢殿”他依舊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頹然地坐在貴妃榻上。是啊,這是我的寢殿,我是皇妃,他是彆國的王子,若是他在這裡被人發現,我就是有十張嘴也沒法說明,我們其實很清白,隻不過被看光光過兩次。
看我不說話,他又說:“難道你不好奇你的變化嗎?難道你真的愛上了翌晨?難道你下半輩子就想在這宮裡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突如其來的問題,把我給問住了。我不是不好奇我身體的變化,而且我還很害怕這種變化,我不是不想隻是擁有一個完全隻是屬於我的丈夫,我也有好多問題需要解答。可是這一路走來,我從來沒有選擇。
“我也可以選擇嗎?”我對他說,更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按著我的雙肩,看著我的眼睛說:“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並不是所有的人生來就是好命,就該享有現在擁有的一切,其實有些事情我們可以嘗試著改變。”
我看著他,這個長得如此妖豔的男人,每次在我麵前都是那樣的不羈,好像從來不知道認真為何物。現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我愕然。
“現在你可以選擇跟我走,我幫你解開你身體的秘密,或者你可以選擇這麼迷迷糊糊地活下去,永遠做那個人的眾多嬪妃中的一員。”他盯著我的眼睛,突然認真地說。
“凝兒,我們不是剛剛才成了親嗎?以後就叫我翌晨”
“我以後就是你的太陽,為你照亮你的天空”
“在我的心裡凝兒才是我的妻”
“人生得你為妻此生足矣”
“當我握著凝兒的手時,就放不開了”
“我覺不會讓人欺了你去”
“我不是皇帝,我是凝兒的丈夫,凝兒是我的妻子”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的時候開始,我就總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你在一起”
這幾天發生的一幕幕就像過電影一般在我的腦海中閃現。雖然他最初可能為了什麼原因而娶我,可是自入宮以來,他對我都是極好的,特彆是當我生病的時候,他一直守在我的身邊。一個君王可以為我做到這些,實屬不易,就算換做平常人家,又有多少男子能夠做到。那個所謂的父親,不也是三妻四妾的。隻要他真心待我,就算有其他嬪妃又怎樣?隻要在他的心中,我是那個最重要的就好。再說,這個叫胡玥的冥國王子實在奇怪,我們不過見過三次麵,而且他都是顯得那麼的邪魅。關於自己身體的變化,自可以慢慢打聽,不一定要跟著這麼一個陌生的人走。
心中既已打定注意,我說:“王子的好意,凝兒心領了,但是既已嫁作帝王妃,且焰王待我不錯,凝兒彆無所求,隻願有一個懂我疼我的人在身邊即可,關於我的身體,凝兒自會去弄明白,在此謝過王子的關心。”
他聽了我這話,臉上神色微變,隨後釋然般地說:“看來我是多管閒事了,不過如若你想要過其他的生活,便可點燃這枚信號彈,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想辦法來接你。”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匕首般大小的鐵筒放在我手上。
我推脫過去,說:“謝過王子好意,不過,我想我永遠沒有用得上它的機會吧!”
他見我不接,於是將其放在榻上。對我微微一笑。
隻是倏地一聲,就不見了身影。
我眨眨眼睛,心想我真的是永遠也不知道他怎麼來的,怎麼去的啊!
看看貴妃榻上他留下的那枚小鐵筒,外形十分普通。我將其拿了起來,打開蓋子一看,火線引子用牛皮包得很好。
我將其蓋好。隨便找了一個抽屜放了進去。
這麼一鬨,我也沒了心思。出得寢殿一看,宮人已經將偏殿給打掃好了。此時正關了門,退了出來。
我喚了小夕,小碧來說:“身子怪乏的,睡了差不多5天了,你們倆陪我到外麵去走走吧!”
“是,娘娘”小夕,小碧道。
鄰得出殿門,我囑咐馨蕊道:“我和小夕,她們去湖邊轉轉,若是有人來找,你就差人來湖邊找吧。”
馨蕊道:“是,娘娘。”
出來凝香殿,一路慢慢地朝宮中的西邊而去,自我的記憶裡,西邊就是上次夜宴的地方,進得宮裡這麼幾天,那片美麗的湖泊也沒機會在白天看上一眼,現在實在想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