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不會吧,我竟然對一個男子想入非非。”段帥越想越惡心,趕忙撞到一個攤子上要了一杯鮮榨果汁一口氣吞了下去。
那種感覺卻還未退卻,段帥強製自己不要想,越想越惡心,強忍著惡心他轉過一個小街道,看到不遠有一個生意興隆的飯館,他一頭紮了進去,點了菜之後狂飲了三大碗酒,那種惡心的感覺才散的一乾二淨。
正吃著菜,店裡有人在議論這幾天發生的大事,帝都裡崛起了一個少年,一人連番大戰帝都五少,兩戰兩勝,就連皇帝也震驚了。
“王府裡的少年食客,天縱之姿,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人家那個厲害啊,小侯爺和小王爺夠厲害了吧,被他打得倒地不起。”
段帥暗自唏噓,他們隻知道自己勝了,卻不知道當中有多凶險,贏得是多麼辛苦,搖了搖頭段帥小酌了一杯酒,淋漓酣暢。
門外走進來一個瘦弱的男子,看的不少人眼睛都直了,議論道:“帝都不僅有段帥這等修行天才,並且還有這少年一樣的美貌,要我看這少年就是化妝成女的也絕對是傾城傾國的姿色。”
段帥聽彆人議論,好奇心作祟也轉頭看來,這一看不要緊,他隻感覺頭皮發麻,口中喊著的一口酒立刻噴了出來。
什麼叫欲哭無淚。
那個被他占了“便宜”的美男感受眾人火熱的目光,羞澀的朝眾人點頭施禮,兀自笑著。
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了,那美男轉過頭來也對段帥報以微笑,媚眼傳神,好像在說:“哥哥,你在街上好猛哦。”
“額。”段帥趕忙轉過頭,街上那一幕不自覺的浮上心頭誘人的幽香,柔弱無骨的觸感,含羞的眼波。
“不好,他朝這裡來了。”
段帥大呼衰運,那少男居然朝著他走了過來,段帥此時的表情就像吃了一筐苦瓜,說不出來的窘迫,眼前那男子朝他點了點頭坐在了他麵前的一個空位上。
可能是熟人的緣故吧,少年總是羞澀的看著段帥,周圍的人也很關注和個少年的一舉一動,見他總是笑而不語的看著段帥,不少人暗自猜測起來。
兩個小二壞笑著議論著:“你看那美男沒有,你看他的表情,嘖嘖,活像一個懷春的少女。他一準是對那個小夥子有意思。”
“不會吧,他是男的啊,那個正在喝酒的小夥子看起來也沒有什麼魅力嘛,額,好惡心。”
“切,你老土了吧,你懂什麼,帝都的高官很多都有這癖好啊,喜歡養男寵,就喜歡這粉嫩的少年郎。”
兩人兀自議論著,但是坐在不遠的段帥聽的清清楚楚。想必那少男也聽見了彆人說的。
奇怪的是少年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反而斟了一杯酒端了起來,然後離開了座位往段帥這裡走來,看樣子是要來敬酒的。
“快看,那少男去勾引那個小夥子了。”
客店裡的人開始起哄了,一個個大呼過癮,“不虛此行啊,男男相識,原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隻是傳宗接代罷了,男人和男人才是真正的愛情,你看那小美男,蓮步款款,優哉遊哉,活像一個小娘子。”
“哈哈···”
“噗!”段帥吐出了嘴裡的酒,他簡直要吐血了,從懷中拿了一錠銀子拍在桌上,猛地一陣衝撞,終於逃出了客店向遠處急奔而去。
平白的一個人現在搞得像個賊似的,段帥鬱悶極了,回想起剛才見到的,他的心裡隻有一句話:“老子就是個悲劇。”
“我就不信了,今天我連一個安靜點的酒都喝不了。”段帥大步往王城南走去,那裡在帝都算不得鬨市,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麵對著出城的路,段帥在一個小酒館門外的涼棚下愜意的喝著酒。
“不對,那個人肯定是個女子。”段帥這才想到那“少年”根本就沒有喉結,一身粉黛味,看樣子是應該是哪個貴族的小姐,但是小姐出門怎麼也不帶個丫鬟呢?
南城門守衛鬆懈,一些兵丁因為天氣回暖都靠在城牆上曬起了太陽,這時隻聽到一陣騷亂,十幾個家丁模樣打扮的人抓住一個少年投南門而去,最前麵走著的是一個帶著四海方巾,身穿錦緞的胖子,十幾人大模大樣的抓人往城門走去。
“咦?”段帥眯著眼,隻見被抓住的少年正是今天見到的那位“美少男。”
城門的首位點頭哈腰的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那胖子給了門衛長一錠銀子,招呼手下不要怠慢,急忙趕路。
“唉,不知道又是誰家的少年遭殃了。”身旁一個喝酒的大漢歎氣道。
段帥忙問道:“大哥,你知道這一夥人的來曆?”
“噓,小點聲。”那大漢看著四下無人,小聲道:“你不是帝都的人吧?”
“我剛來到這,想投奔一個親戚的,這不剛到這歇歇腳,就碰到這個事情了。”段帥又問:“那明明是個男孩,為什麼還要被搶去呢?”
“唉,你不知道啊,這幫人隻抓男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帝都的高層貴族都喜歡養男寵,互相攀比。眼前這幫人是城外不遠的莊園的下人,那胖子是個管家。彆看這一家無官無職,但是帝都的高官們卻沒有敢惹他的。”
“也算是神通廣大了,他們這樣明目張膽的搞,難道沒人管管嗎?”
“天下烏鴉一般黑,官官相護。我們平民也隻有忍著了,近幾年不少人家的小男孩都被抓走了,有的還補貼一些錢財,有的卻什麼都沒有。”大漢唉聲歎氣的說著。
段帥皺了皺眉,暗道剛才被抓去的不是個少年,其實是一個妞兒,他眼珠子轉了轉看到不遠地方有一個妓院,他大步鑽了進去,半盞茶的功夫便從妓院門前走出來一個濃妝豔抹,身材臃腫,皮膚粗糙的女子。
她徑直往城門走去,守衛看到這種貨色趕忙一個個的都躲得遠遠的,段帥摸了摸嘴角貼著的一顆黑痣,又摸了摸胸前兩處山峰嘀咕著:“這老鴇太不厚道了,十兩銀子就給化了這麼一個妝,這也太醜了點。”
段帥加快了步子,趁著四下無人玄功催動,速度如飛。遠遠的就看到那群人早已在路邊的陰涼處坐著歇息了。段帥清了清嗓子,離著老遠就捏著嗓子尖叫道:“幾位大爺,哎呦。”
十幾個家丁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看到段帥這幅樣子,他們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忍不住想吐的人不在少數。
那胖管家趕忙攔著,“叫什麼叫,你乾什麼的,”
段帥瞥了一眼驚慌的坐在一旁的“少年。”哭臉一拉一下子撲了過去,抱著那“少年”就哭了起來。
“哎呦,我苦命的孩子呦,你生媽媽的氣偷跑出來,媽媽不怪你。不過你找到了好去處跟著他們錦衣玉食怎麼也不告訴媽媽一聲,害的我擔心了一天。”
十幾個家丁趕忙把他拉了起來,那胖管家道:“怎麼回事,你乾什麼的?”
“幾位大爺,我是南城風月坊的老媽媽,我的女兒昨天偷跑出來,我找了她一天了。”
“你是老鴇?”
“哎呦,大爺您說話彆這麼難聽嘛,人家也是靠體力掙錢的。你們抓錯了,她是女兒身,這也怪老身沒有說清楚。這丫頭從小跟著我在風月坊討生活,年紀輕輕的就接客了,昨天也不知怎麼的她偷溜出來,一直也沒找著。就在剛才聽人說她被你們抓了。”
段帥邊說著邊擠著媚眼,身旁一個家丁早已忍不住在路上吐了起來,那胖管家怒道:“老鴇子,你眼瞎了吧,這明明是一個男孩?”
“哎呦我說大爺,您見過男孩有這麼大的胸脯嗎?”說著段帥驕傲的扶了扶胸前兩個山峰,然後接著道:“您看她,要是男孩,十七八歲也該長出喉結了,我女兒就沒有。”
這時那胖管家才認真的打量起來,挺起的小胸脯,白玉一般的脖頸,淡淡的幽香,明明是一個少女。
“他麼的。老鴇子你不早說,我們大人隻要男的。害得咱家白辛苦了一趟,你們快給我滾。”
“彆生氣嘛大爺,有空常來我們風月坊,我們這的小姐可招人疼呢。”段帥絲巾捂著嘴,右手捏起了蘭花指在那胖管家胸前輕推了一把。霎時間又吐了一個家丁。
“快給我滾!”那管家實在受不了了,段帥見好就收來到那女孩麵前遞了一個眼色,道:“我可憐的孩子,跟媽媽回家吧,媽媽不讓你接客了。”
段帥把那女孩拉起來,對著十幾個家丁撒起了嬌:“各位小哥,無聊的時候不要用手,我們風月坊···”轉眼間又吐了幾個。
“快滾!”那管家吼了出來,臉色潮紅的把臉挪向一旁,等段帥和那女孩走遠了他才伏在一棵樹上連連嘔吐。
··· ···
兩人很快走著,那女孩道“大姐,真謝謝你。”
“哎呦,謝什麼啊,你這姿色也算世間難尋了,跟我在風月坊包你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大姐,你···”女孩急了,一聽段帥要把他送進妓院,立刻嚇得小臉煞白。
“瞧你,大姐開個玩笑的。我們快走吧。”段帥握著那女孩的柔夷,渾身像被電擊了一眼,那小手觸手溫熱,手感極佳,段帥忍不住小捏了一下。
“大姐,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風月坊。”段帥笑道。
“啊?您不是說開玩笑的嗎?”
“是開玩笑的,我去那裡有點事情要辦,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害你。”
段帥實在受不了這一身打扮了,拉著女孩小跑了一陣,胸前兩座山峰不是很穩定居然掉了一個。
“大姐,您的饅頭掉了。”女孩停了下來,段帥笑著轉過頭頓時驚慌了,摸了摸胸前一隻鼓起,一隻平坦。段帥笑道:“掉了就掉了吧,拾起來也不能吃了,我們快走吧。”
又走了幾步,那女孩便停了下來,道“大姐,您又掉了一隻饅頭。”\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