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詢問道那顧鳶:“顧鳶,你怎麼會在這裡?是身體不舒服嗎?出什麼事了啊?”
麵對程文的三連擊,顧鳶抽了抽嘴角,心裡卻想著,為什麼這個男的話這麼多,而且……這個程文怕不是心裡醫生,是那個顧老頭派來跟蹤自己的吧,怎麼在哪都能看得到他……
“咳咳,我下午請了假來看醫生了。你說對吧,張院長?”顧鳶轉頭看了看張院長,拚命地使了使眼色。
當然,張院長也不傻,自然是知道了,也順著顧鳶的話接著說下去:“是啊,顧鳶,我今天給你配的藥你一點要記得吃啊。回家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好好休息。”
“嗯嗯,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顧鳶現在隻想趕緊逃離現場,這要是讓程文知道了,告訴了那個顧老頭,隻怕是又有一場電話暴擊了吧,現在自己隻想趕緊離程文遠遠的。
不過,老天可沒如她的意願,這顧鳶還沒走兩步呢,那程文就趕上來了,對著她還是一頓噓寒問暖。
隻是顧鳶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要不是這男人背後的靠山是那個顧老頭,自己肯定已經把他大卸八塊了。
這程文就以顧老頭的名義順利住進了顧鳶的家中。當然,其中肯定是免不了顧鳶的一拳暴擊。
“那我們現在就正式開始治療吧。”程文從包中翻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記錄本和鋼筆,便開始詢問起了顧鳶的病情。
即使中間困難險阻,不過好歹還算是順利完成了病情的初步調查記錄。
不得不說程文這個做心理醫生的真的是很細心哎,本來顧鳶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生活就像一個糙漢子一樣。
現在這個程文一來便把家裡全部都打掃了一遍,就連睡前也不忘給顧鳶倒好水,放好藥,端到顧鳶的房間。
顧鳶也漸漸的不對這個程文有所排斥了。有時候甚至還會產生莫名的依賴感。
這天,肖河又找到了顧鳶。自從那件事後肖河便一直躲著顧鳶,今天居然親自來找她,這讓顧鳶有些驚訝。
驚訝的不是這肖河來找自己,而是她沒想到肖河儘然可以找到自己的家。這幾天顧鳶都已生病為由請假在家,自然是見不到肖河的。
打開自家彆墅的門後,映入眼簾的是那肖河狼狽不堪的嘴臉,她像是大哭了一場,眼睛紅腫不堪,臉上也掛著長長的淚痕,嘴角更是還有一抹血絲。
顧鳶看到肖河這個模樣,不禁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話。
另一旁的程文見顧鳶去開門了許久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心中忍不住的疑惑了起來,便起身想去一探究竟。
“顧鳶啊,不是外賣到了嗎?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肖河聽到程文的聲音一驚,帶著驚訝的眼神又望向了顧鳶。
肖河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隻手還指著顧鳶和程文。
“你……顧鳶你居然帶男人到家裡來了。真沒想到,原來這幾天你不上課就是這個原因啊,終於抓到你把柄了。我要告訴爸爸,告訴君辰,告訴所有人,你顧鳶就是這樣一個下作不要臉的女人。”
肖河看起來有些病態,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嘴角還帶有一抹莫名的血絲,這樣一看,倒有些像是剛從死裡逃生出來的受害者。
“姐姐,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啊,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呐,你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吧。”顧鳶的語氣像是興師問罪一般,不過眼神倒是輕飄飄的在肖河那兒上下掃視著。
“都是你顧鳶,你憑什麼就那麼幸運,老天什麼都能愛戴呐。你知不知道當時走後,那個王總給了我多少的苦頭啊。顧鳶我一輩子恨你,你不得好死!”肖河越發抓狂,甚至想要上前去抓住顧鳶的一頭秀發。
不過還沒有碰到顧鳶的分毫,手就被一旁的吃瓜群眾程文抓住了。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的。等下把你給打傷了我可不想給你多加治療。”程文推了下肖河的手,又吃起了剛剛從房間裡抱出來的西瓜。
“怪我?姐姐你這話真讓人覺得有些好笑,不是你一心想要除掉我嗎?我隻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顧鳶雙手環抱著,眼中的不屑更深了。
“顧鳶,今天你家裡藏男人的事情,我可是全部都會告訴君辰,你等著吧,君辰他很快就會不喜歡你的!”
肖河見形勢不妙,自己肯定也是打不過這兩人的,便留下這句話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