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舊遮擋不住顧鳶眼中的寒意和滄桑,一般人看去也不敢去欣賞她這張好看的臉了,關於這個T字紋身,顧鳶並不陌生,而且還熟悉,那個人在顧鳶看來就是一個變態,用心狠手辣來形容他仿佛都差得遠。
在海市的時候顧鳶不經意間見過這個人一次,當時顧鳶也沒有很注意到他,而且在顧鳶眼裡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在心上,隻不過顧鳶這幾年在外多次出任務,不時地就會接觸一些這樣的人。
這時顧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顧鳶拿起手機“說。”
“你姐醒了,你什麼時候過來一下。”哲音似乎還在為剛剛顧鳶威脅他的事有些記仇,但又不敢隨意撒氣,不耐煩地問道。
“馬上!”隨即她便掛了電話。
正好顧鳶也有些話想要問顧韻,她走進臥室脫下因為剛剛的打鬥沾了些灰塵的衣服,冷白色的皮膚在鏡子前麵顯得更為光亮,屋子裡沒有開燈,隻有窗外微弱的光亮照射進來。
打開衣櫃,顧鳶沒有片刻思考從裡麵拿出一身衣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在鏡子麵前穿上新衣服的那種對自己的欣賞和滿意,而顧鳶似乎眼神刻意躲避鏡子中的自己。
顧鳶係好脖頸前的衣服,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嘴角輕輕一歪,輕笑了一聲後立刻又恢複了那副高冷難以靠近的表情,走出彆墅,在顧鳶看來隻要走出這隻有自己一人的空間,那便不是彆墅中的那個顧鳶了。
程文在餐桌上吃著那份被人嫌棄的早餐,聽到高跟鞋下樓的聲音,抬頭看到顧鳶烈焰紅唇,高馬尾,一身黑衣,氣勢壓人,這跟昨晚那個……
“哇!厲害。”程文忍不住佩服眼前的這個大小姐,角色切換自如。
雖然程文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是顧鳶還是聽到了,一個眼神拋過去,程文便感受到了一陣寒意,馬上眼神躲避,看到顧鳶直直地向門外走去。
“你要出去?去哪裡?”程文想到昨晚顧鳶那樣,想著今天無論如何要帶她去自己的醫院做個檢查,但是顯然顧鳶要自己出去。
“關你什麼事,問那麼多。”顧鳶頭都沒有回地走到門外。
“我……我那個……”程文拉長脖子還沒說完,門已經關上了,程文一臉無奈,這項工作真的是個世界難題啊,應該是他整個職業生涯的一道鴻溝吧。
打開車門,紅色的跑車在乳白色的彆墅下麵顯地更為顯眼,就像顧鳶在彆人眼中永遠那麼不能讓人忽視忘記又顯眼。車飛馳而出,後麵的塵土飛揚起來,很久才散去。
路上放在副駕駛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是研究院的。
“怎麼樣,定好手術時間了吧,趕快調整你的狀態,彆給我造作。”顧鳶一看手機顯示就知道對麵是白景洛,沒等她開口便……雖然語氣冷淡還有些威脅,但是言語中卻帶著些許安撫。
“嗯,我知道,我不再是當初那個我了,不過說真的,你這個研究院還真不錯啊。”說著白景洛便嬉笑起來打趣道,但是依舊能感受到她的無奈和一絲悲傷。
“彆給我廢話,掛了。”說著顧鳶便掛斷了電話,踩緊油門直衝顧韻那裡,到了樓下遇到了也剛剛到的君辰,君辰看到顧鳶立刻朝她這邊跑來,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少爺身份。
“顧鳶,我知道了這裡麵有肖河的參與了,不過我已經替你處理過了,你放心,你就算回到顧家他們也不敢說你什麼。”君辰因為後麵還有幾個跟著他來的保鏢端著些少爺架子說道,希望得到顧鳶的滿意。
“嗯,你知道的,你不這麼做,我對那個家也沒什麼興趣的,回不回的對我來說沒什麼,不過那個肖河讓你治治也不錯,做的不錯。”顧鳶說著拍了拍君辰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走吧,去看看我姐姐。”說著君辰和顧鳶兩人便向彆墅走去,這兩個神顏人走在一起真的是讓人妒恨,尤其是顧鳶的那兩條大長腿也不知道晃誰呢,獨有的氣質讓人也望塵莫及。
“話說你姐姐也不是個善茬兒,那戰鬥力……是吧,”還沒等君辰說完,顧鳶就狠狠白了他一眼,“有話快說。”顧鳶不耐煩地說道。
“哎呀,你彆著急嘛,我這不是幫你分析案情嘛,我的意思是說顧韻好端端地怎麼會被綁架呢,就算那個肖河對你,對你倆積怨已深,想通過綁架你姐來對付你,但是依照顧韻的能力,肖河是萬萬不能拿她怎麼樣的。”